夜晚,水之國一個獨特的小島之上,一家普通的酒店之中正坐著一名身穿誇大的大衣遮掩住全身,但是臉蛋異常邪魅的人掛著邪氣的笑容坐吧檯,給酒吧周圍的男女們同時造成了異常的吸引力,因為這個邪魅的人既有女人的撫魅,又有男人般的玩世不恭,兩種特殊的氣質就像光芒一樣照亮整個酒店,吸引了酒吧所有人的視線。
打算第一個吃螃蟹的濃妝女人甩著屁股,扭著腰,搖晃的來到邪魅之人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出細細的嬌聲挑逗著邪魅之人:「誒~我對你很有興趣哦~你是男人還是女人?」邪魅者沒有說話再次掛上玩世不恭的笑容看向濃妝女人,久經這種風月場所的女人面對這個笑容罕見的像小女生一樣漲紅了臉,突然見臉上燒一樣滾燙,像逃跑一樣急匆匆的離去了。
酒吧的所有人沒有吸取濃妝女人的經驗,每個都熱情高漲,躍躍欲試,終於一個打扮油光水滑的男子像邪魅者走了過去,酒吧周圍人立刻起哄的爆出熱烈的口哨聲。男子帶著文質彬彬的笑容問道:「一起喝一杯麼?」說完不等回答直接要了兩杯清酒,一杯握在自己手裡,一杯遞向了邪魅人,邪魅者這次換上一副嬌艷的笑容看向男子,邪魅者的傾國一笑讓男子看傻了,手裡的清酒灑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卻渾然不覺,邪魅者舉起白皙的手指指向男子濕透的衣服,男子茫然的順著邪魅者的手看向自己的衣服,當現自己的衣服早以濕透時尷尬的一笑然後落荒而逃。
接著酒吧裡像舉行活動一般一個接一個的無數男女去跟邪魅搭訕,但是結果皆是失敗告終,過程中沒有一個人能讓邪魅者開口說一句話,但是卻沒有人懷疑邪魅者的聲音會是天籟之音。漸漸所有人幾乎麻痺了,因為酒店之中能有四分之三的人去搭訕過了,所有逐漸沒有人再向邪魅者搭訕,而皆是報著看戲的目光等待著繼續挑戰的人,好在挑戰的人失敗之後出噓聲來宣洩自己也同樣失敗之後沒洩的情緒。
過了一會酒店所有人的視線開始轉移,因為出現一個相貌絲毫不遜色於邪魅者但是卻帶著距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氣質的皮膚晶瑩,五官精緻的貌美者,此人正是為虺小隊引入新鮮血液,招收有強大實力者的佐助,而佐助這次的目標則是這個邪魅者。
佐助的冰冷氣質讓酒吧的所有人不禁遠離,在這個擁擠的酒吧中讓出一條寬敞的道路,佐助緩緩的來到邪魅者的身邊坐了下來,冰冷的語調從嘴中出現:「跟我走。」邪魅者饒有興趣的看著佐助,酒店人期待的聲音出現:「理由呢?」佐助似乎認定邪魅者會同自己走一樣,用肯定的語氣說:「可以給你一切,前提是你有足夠的實力。」邪魅者就像聽到多麼愉快的事情一樣,咯咯的笑了起來,酒店中的人們腦海中同時跳出一個想法:這個人是妖精!
邪魅者右手靠著吧檯拄著臉蛋,用非常感興趣的視線注視著散讓人抖氣息的佐助,邪魅者充滿興趣的問道:「你能給我什麼?」佐助再次肯定的說道:「一切。」或許這句話從其他人的嘴裡說出會讓邪魅人覺得那人是目無一切的自大狂,而從佐助的嘴中說出來卻讓邪魅者感覺有莫名的說服力,邪魅者再次嬌笑起來:「咯咯咯咯~你成功的吸引我了,證明給我看吧,證明你有給我一切的實力。」佐助冷淡的說道:「是你需要證明給我看,有沒有把你招入我的組織的必要。」說完直接揚長走向酒吧出口,邪魅人不在意的聳聳肩,從吧檯的位置上站了起來,向佐助走去。
而這時幾個忍者打扮的人攔住了佐助的去路,帶頭的人囂張的說道:「今天跟我們一起玩吧,不然你們會死的!」其他幾個小弟也叫囂道:「要知道我們老大可是中忍哦,要是老大不留手會把你們的打死的!」「沒錯,沒錯,跟我們走吧。」「老大,先給這兩個小鬼點顏色看看!」佐助像看死人的眼睛看了這幾個井底之蛙,然後以肉眼難見的度用草稚劍快的收割了這幾人的性命,然後帶著一直想看好戲的邪魅者走了出去。
在酒吧裡的所有人看中看到的是幾名忍者突然停住不動,然後佐助就輕鬆的和邪魅人走了出去,在佐助和邪魅者出去後的幾秒中幾人的身體突然快的分割,立刻變成了一團碎肉,酒吧裡出無數恐懼的尖叫的,嘔吐的,顫抖的,嚇傻的,等等情緒出現在酒吧。
佐助帶者邪魅人出現在黑濛濛的無人荒野之中,邪魅人用埋怨的語氣說道:「你太過分了。」佐助以為邪魅人是說自己的手段殘忍,冷淡的說道:「垃圾而已,死不足惜。」邪魅人搖了搖頭,用遺憾的語氣說道:「我是說太浪費了,我最喜歡人的鮮血。」佐助用肯定的語氣問道:「血繼界限?」邪魅人點了點頭,無所謂的說道:「你可以叫我白才,我沒有姓氏,名字也是我自己起的,從我有記憶以來就只是我自己而已。」白才(白菜同學出演~~)頓了頓繼續說道:「我的血繼界限從我出生以來就有人,可以不停的吸食人的鮮血來增強自己的力量,或許是我的父母給我留下來的吧,我的通靈獸也是吸人鮮血的生物。」
佐助輕輕勾了勾手,說道:「宇智波佐助,展現你最強的力量。」白才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我只有吸食完大量鮮血之後才能展示我最強的力量,而今天我還沒有吸食呢。」佐助直接抽出草稚劍劃開自己的胳膊,出現深深的刀口,揮起胳膊把從傷口出現的大量鮮血灑向白才,佐助的這一系列動作深深刺激者白才,讓白才罕見的產生恐懼,能殘忍殺死敵人的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對自己殘害也面不改色,沒有絲毫猶豫的人,而佐助恰恰是這種人。白才猶豫一下後便張開櫻桃小嘴喝下了佐助灑來的鮮血。
喝完之後白才的身體慢慢變化,後背的衣服被一對鋒利無比的黑色翅膀衝破,而嘴裡的潔白牙齒其中的四顆也逐漸變長,變成了鋒利的狼牙。白才舒服的伸個懶腰,滿足的說道:「你也有血繼界限吧?跟我吸食過的都不一樣啊,太美味了,頭一次覺得有無限的力量,看來你很強啊,我只有吸食強大的人才會有滿足感,而你的血讓我擁有前所未有的感覺。」佐助不顧依然流血的傷口,向白才勾了勾手指,白才沒有向佐助衝過去,而是退去了血繼界限,輕柔的說道:「你比我強,從你的血液中我能感覺到,而且應該去處理下傷口,不然擁有這麼美味血液的人要死了我會很鬱悶的。」
佐助冷冷的瞥著白才,面無表情的說道:「體現你的價值。」在佐助眼中雖然白才的血繼界限很特殊但是這個根本不能證明白才的價值。白才無奈的搖頭道:「那我就使用我最強的一擊吧,準備好。」說完白才再次變身,全身湧現出澎湃的查克拉,身體逐漸分成無數個,以四面八方各個方向奔向佐助,佐助身體不停移動,抽出草稚劍揮斬度使白才的眼睛看出虛影,快的擊中到達附近的白才,被佐助斬中的幾個白才突然消失,然後變成無數的蝙蝠張著鋒利的牙齒扇著翅膀咬向佐助。
佐助施展千鳥流,佐助冷哼:「千鳥絕命!」飛快的用注入千鳥流的草稚劍挑起無數的劍花,鋪天蓋眼的雷電劍氣射中無數的白才和蝙蝠,而右手則快蓄力,全身的千鳥流集中在右手,佐助微頓下身,然後藉著腿和腰同時力,狠狠的一甩右手出現兩人多高,一人多寬的巨型電拄,佐助念道:「千鳥射命。」毀滅了無數的白才和蝙蝠,真體的白才飛快的扇動翅膀飛到半空堪堪躲過佐助的攻擊。
佐助施展的這兩招千鳥的延伸招式皆具有強大的破壞力,周圍的荒草樹木一齊毀滅,被佐助攻擊的地方成為一片廢墟,被佐助千鳥絕命的劍氣攻擊到的地方出現無數的粗壯劍痕,而佐助千鳥射命的餘波則把地面震裂一條誇張的巨坑,一直延續到數百米之外。佐助對白才的能力產生肯定,這兩招可以殺死無數精英上忍的招數白才可以躲過足以加入虺小隊了,而且白才的血繼界限的能力也很不錯,無數的分身即使被打爆還可以分出更多的蝙蝠,並且能產生再次融合,只有一齊同時消毀才能破解,並且看白才還有餘力的表現能看出消耗的查克拉比多重影分身也要小很多。
佐助對仍然為一腳踏進鬼門關心有餘辜的白才說道:「你合格了。」白才這才扇動翅膀飛回地面然後收起了血繼界限,白才帶著絲絲懼怕的問道:「咱們現在去哪?」佐助沒有絲毫多餘的話語:「基地。」說完沒顧白才是否跟上直接揚長而去,佐助心想:「下一個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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