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斷凶狠的攻擊完全落了空,這個修妖實在是太狡猾了,度總是快那麼一點點,啪的一聲,藍斷的後背被擊中,急忙轉頭,那修妖迅移動,藍斷根本無法追上,堂堂藍家的家主竟然被這樣打,顏面何存。
「藍風,你守住東邊的方面,藍豐,你守住西邊的方向,藍俞,你看守南邊的方向,藍裕,你守住……」
藍斷眼中噴火,藍家四個開光中期的修真,五個開光後期修真,竟然無法將這個修妖拿下,實在是丟人,每次都是差那麼一點點,心中更是憤怒,靈識傳音下達著命令。
陸豪的四面八方,全都被藍家的修魔看守住了,似乎無路可逃,無路可走。
凌厲的攻擊從上方覆蓋下來,陸豪側身滑轉,猶如一個陀螺一般,輕妙地躲過,下一個剎那攻擊從後方而來,陸豪猶如未卜先知一般,身形猛然一沉,差之毫釐地躲過了那致命的一擊……
這麼狹窄的空間,這麼多的攻擊,九個修真竟然無法擊中陸豪。
藍斷身形如風,呼呼作響,卻無法擊中對手,心中那個憤怒簡直無法形容,暴怒道:「他娘的,膽小鬼,懦夫,有種不要跑,站住,我們好好較量一番……」
「啪!」藍斷腦袋猛地一甩,臉上挨了一記巴掌,火辣辣地痛,實在是憋屈。
陸豪身形一閃,瞬間便移動到藍斷的身後。右腿快直踹,一腳直接踹在了藍斷的**上,尚未反應過來地藍斷一個狗吃屎的姿勢。被踹得趴到了地上,這一擊的力量很小。並不足以致命,根本沒有藍斷受到任何實質性地傷害。
藍斷扭頭,滿臉血跡,神情瘋狂扭曲,喃喃地道:「我……」
他心中實在是鬱悶,一個家族的力量竟然拿一個修妖無可奈何,如果現在他地境界到了築基期,一切就會得到改變了,想到這裡,藍斷更是憤怒。這次他就是準備去參加鼴鼠盛會的,誰知道半路上竟然被一個修妖這樣**。
狂猛的攻擊,勢大力沉,猶如電閃雷鳴一般迅捷,這就是祜杵自創的招式,虎躍橫刀斬,將本體力量和寶器完全結合,揮處最強威力的一招。
「不……」馮紳口角流血。慌忙之間,金棍再次揮舞,擋在身前,企圖阻擋這一記攻擊。
祜杵的自創絕招豈是這麼容易抵擋的。長刀凶狠地斬在了金棍之上,火星四濺,祜杵粗壯的雙臂恐怖力量爆,馮紳雙臂一軟,根本無力握住金棍,匡啷一聲,鐵棍脫手飛了出去,而長刀的攻擊沒有任何停頓。直接斬向馮紳的身體。
馮紳地眼中露出恐懼神情。在那電光石火之間,無可匹敵的長刀詭異掃過了馮紳的腰部。
祜杵雙腿微曲。口中急劇喘息著,兩隻毛茸茸的虎爪緊緊抓著長刀的刀柄,根本沒有回頭,這一次他完勝,三招,就是三招,擊殺了馮紳。
馮紳的腰部滲出鮮血,整個上半身倒在了地上,而下半身仍然站著,他已經死去。
剛剛的那一個剎那,祜杵的力量太強、度太快、刀鋒太銳利,斬過了馮紳地腰部,將他一分為二,瞬間殺死,數秒鐘後,馮紳的上半身才倒下,下半身還在站著,十分詭異的場景。
「虎躍橫刀斬,這可是我老祜的絕招,豈是你可以抵擋地……」祜杵將大刀扛在肩頭,那雙臂恢復了正常,一個正常人類的雙臂。
陸豪在狹小的空間之內,左閃右閃,忽上忽下,猶如穿花的蝴蝶一般靈巧,展現出了驚人的度和靈活性,藍家修魔的攻擊每每落空,藍斷氣得齜牙咧嘴,渾身都在冒火。
「呵呵,不陪你們玩了。」
陸豪猝然加,化作一道迅捷無比的黑影,衝出了藍家的包圍圈,微微一頓,身形再是一動,晃了出去,藍家修魔都是目瞪口呆,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同樣都是開光後期,但是他們地度差太多了。「家主,怎麼辦?」藍俞低沉地說道。
藍斷渾身都在抖,怒道:「藍疤那個小子應該死了,不用管他了,可惡地修妖,不過現在鼴鼠盛會最要緊,等我達到了築基期,再找這個修妖以報今日之恨。」
築基期的修魔,難道還抓不住一個開光後期修妖,藍斷心中又有些得意,這次鼴鼠盛會,他是一定要得到築基丹地,有了築基丹,他的實力就完全不一樣了,藍家的勢力也會擴大很多的。
「祜杵,那個馮紳輕鬆解決了?」三人回合之後,黃燕幾乎可以肯定地詢問著。
祜杵粗獷的臉上笑呵呵的,臉色十分紅潤,眉頭一揚說道:「燕子小姐,輕鬆,那馮紳根本就沒有料到我的實力會如此之強,那次競技之後,我換了新的武器,有了新的招式,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陸豪也為朋友的勝利感到高興,又有些疑惑的地方,說道:「祜杵,你比狂刀門還有利害,竟然一個人就找到了馮紳,這可是涼月城三大勢力之一斗沒有辦到的餓事情,呵呵。」
黃燕也奇怪地望著祜杵道:「究竟是怎麼找到的?難道你的神識這麼強悍,可以直接全城搜索。」
祜杵臉色一正,鄭重說道:「其實我的辦法很原始,憑借特殊的氣息,那次競技的時候,我無意識在馮紳留下了一道傷口,那傷口上有我的氣息印記,只要有我氣息的人就一定是馮紳,不管他怎麼隱藏,我自己的氣息,我自己當然很輕鬆就能找到。」
每個修妖都有自己獨特的氣息,祜杵無意中將自己的氣息留在馮紳的身上,尋找起來當然是很容易,數十公里內,修妖對於氣息的感覺是十分敏銳的。
黃燕鼓掌笑了起來:「很聰明的辦法,想不到祜杵兄弟也是非常聰明的。」
祜杵臉上露出尷尬的神情,訕訕笑道:「燕子小姐,過獎了,我只不過是用最原始的辦法而已。」
陸豪望著自己的兄弟,讚賞地說道:「祜杵,非常了不起,這個方法很巧妙,哈哈。」
距離鼴鼠盛會召開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一時間,涼月城的開光後期修真竟然有些空了,大家都前往了南部的草原,當然除了三大家族的人,鼴鼠盛會到底每隔多少年召開一次,這時間是完全不確定的,短則五六年,長則五六十年,甚至百年之久,當然鼴鼠盛會召開的時間,完全是由鼴鼠洞府的修真決定。
這一次鼴鼠盛會,距離上一次,足足有三十四年的時間,算是非常短的了。
除了很多的開光後期修真,還有少數的築基期修真也前往了,當然他們的目的是不一樣的,有人是搶奪築基丹,有人是想看看這場盛會,甚至還有修真對這盛會心存感謝激動。
陸豪、黃燕、祜杵、趙峰四人,一同出,陸豪扭頭問道:「趙峰,鼴鼠盛會拒絕三大家族的弟子參加,楊家、黑水幫會採取什麼樣的行動呢?畢竟這可是獲得築基丹的好機會啊。」
陸豪的問題很巧妙,他並沒有問狂刀門,只是詢問楊家和黑水幫,當然狂刀門的行動和楊家、黑水幫絕對是不會差太遠的。
趙峰望著前方的道路,度不停繼續急行,淡淡道:「6兄弟,我不知道楊家、黑水幫的行動,但是我們狂刀門的門主卻是下過吩咐的,狂刀門所有弟子擁有參加鼴鼠盛會的權利,但是後果自負。」
黃燕有些奇怪,笑著說道:「後果自負,到底會有什麼後果呢,修魔講究率性而為,狂刀門弟子參加了鼴鼠盛會,又能怎麼樣?」
陸豪對這個問題也十分感興趣,如果三大家族的弟子隱藏身份,假裝為其它家族弟子呢?甚至三大家族的築基期高手,直接在盛會之後搶奪築基丹,憑那些開光期高手是根本無法阻止的。
趙峰臉上神情也有些迷惑,凝重地說道:「後果,到底是什麼後果,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家主既不反對,也不贊同,而且從幾屆鼴鼠盛會看來,狂刀門弟子根本就沒有辦法參加,因為鼴鼠盛會的主持拒絕三大勢力參加,即使隱藏身份也是沒有用處的。」
「而且鼴鼠盛會有一個奇怪的約定,凡是通過鼴鼠盛會成為築基期高手的,是絕對不能再加入三大家族的。」
鼴鼠洞府,涼月城中最神秘的修真家族,它的一切都是秘密,它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約定,鼴鼠盛會,涼月城中令所有開光後期修真瘋狂的盛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