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中,周圍有不少府邸都喧嘩起來了。
黑衣蒙面的滕青山,眉頭一皺:「逍遙宮估計不少執法長老都呆在周圍一片區域。」滕青山連身體力量也爆開,速度立即再度飆升,化作模糊的幻影。
「休逃!」一聲怒喝。
一名紫袍男子化作一道紫色幻影追向滕青山,紫色幻影、黑色幻影,一後一前,追逐起來。
不過僅僅兩個呼吸時間,黑色幻影一閃,便消失不見。
紫袍男子停下,他的眉心有著一顆紅痣,四處一看:「這人跑的倒是快,看其速度,比我,也就略微慢一點。很可能,是先天金丹高手。」沒尋找到滕青山,紫袍男子也轉頭迅速離去。
喬中府邸內。
數十名長老以及十餘名執法長老聚集在這。
「司空長老,沒事吧?」那些執法長老有些擔心。
「咳咳,我沒事,休養十天半月即可。」白眉男子臉色蒼白,搖頭道,「那黑衣蒙面人,實力遠超於我。不過,他沒有殺我之心,否則拳頭只要加一點力,我就死了!他,只是為了救那個殺死我六師弟的兇手才出手的。」
白眉男子說話有氣無力。顯然傷地不輕。
一名黑袍老皺眉道:「敢惹我逍遙宮。絕不能輕易放過。」
「師叔。」那眉心有著紅痣地紫袍男子搖頭道。「這事就算了吧。剛才那黑衣蒙面人。我也追過。不過讓他給逃掉了。他地速度比我略慢……司空也說。那黑衣蒙面人實力遠超他。我看。那人應該是先天金丹。」
「不一定是先天金丹。」
黑袍老搖頭道。「師侄。你地輕功本不擅長。他比你還慢。我估計是擅長輕功地先天實丹。而且他一拳擊敗司空……這天下間。用拳地先天強本來就少。而敢惹我們逍遙宮地更是少之又少。這突然冒出來一個。我倒是想起一人!」
旁邊頓時有人驚呼道:「滕青山?」
「對。」黑袍老點頭肅穆道,「這滕青山擅長槍法、拳法。而且在大延山,能將諸多先天強玩弄掌心,最後令各大宗派死傷慘重。我猜測,他的輕功肯定也很好。而且,他也曾一招殺死雪鷹教鐵鷲。」
「對,對。」
那重傷的白眉男子連道,「之前,他救下那兇手,用地就是暗器,震飛我的必殺一劍。」
「既然如此!」黑袍老淡漠道,「劉護法,你將這消息,傳給青湖島駐點的人。」
「是!」那位劉護法立即應道。
逍遙宮前往大延山的執法長老們,全部死光!這令逍遙宮高層也非常憤怒,對那滕青山同樣沒好感。
黑袍老繼續道:「司空,那兇手的樣子,你可還記得?」
白眉男子皺眉思考了一下:「隱約記得!」他跟馬錦嘯是在昏暗燭光下彼此現,隨後就生激戰,僅僅片刻,就因為滕青山插手,馬錦嘯逃脫。那種激戰下……加上周圍環境昏暗,白眉男子記憶地並不清晰。
「敢這麼囂張,連切數十刀,殺我逍遙宮的人。絕不能放過!」黑袍老冷笑道,「司空,趕快去找人。將那兇手樣子畫出來。之後,在整個郡城給我搜!」
……
客棧中。
滕青山早換了一身衣服,躺在床上歇息。
「砰!」「砰!」敲門聲響起。
「誰?」滕青山起身。
「秦巍兄,是我。」馬錦嘯的聲音響起,滕青山走過去將房門打開,此刻,那馬錦嘯正領著那孩童『譚賀』以及那位譚夫人。
「快請進。」待得幾人進來,滕青山立即關門。
「秦大叔,師傅說了,以後他親自教我刀法的。」譚賀興奮地說道,滕青山笑著摸了摸譚賀地腦袋,隨後看向馬錦嘯:「看來,馬兄弟你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馬錦嘯臉上有著笑容:「嗯,解決了。」
「恭喜。」滕青山笑道。
「哈哈,秦巍兄,我來你這,是請你做一件事。」馬錦嘯說道。
滕青山驚訝道:「請說。」
「秦巍兄,應該在下午的時候,已經去找過商隊了吧。準備明天一早,離開這虎躍郡城?」馬錦嘯說道,滕青山點頭承認,馬錦嘯繼續說道,「那,秦巍兄明天早晨離開的時候,可否,帶著小賀和他娘,一起離開。」
「什麼。」滕青山有些措手不及。
馬錦嘯笑道:「我只是讓秦巍兄,帶他們出城。你去禹州,應該是從北城門走。當你們沿著官道走上十里路的時候,我會在路邊等你。到時候,我接走他們母子倆。」
「哦,行,這事包在我身上。」滕青山點頭。
「那就謝謝秦巍兄了。」馬錦嘯感激地拱手,滕青山笑著摸了摸譚賀地小腦袋:「我這個當大叔的,幫助小賀,是應該的。小賀,對吧?」
小賀臉上露出笑容。
「嗯,那就這樣,不打擾秦巍兄歇息了。」馬錦嘯很
著那一對母子離開滕青山地房間。
滕青山關閉上房門,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這馬錦嘯,倒是謹慎。估計是怕逍遙宮在整個郡城追捕他……」滕青山朝北方看了一眼,「估計,這馬錦嘯會連夜離開這虎躍郡郡城。」城牆的阻攔,對先天強根本沒用。
清晨。
滕青山牽著赤火馬,赤火馬上坐著譚賀和他娘。
「嘖嘖,逍遙宮鬧的動靜還真大。」滕青山一眼就看到街道上,有大量的兵衛在四處尋人看著,為地兵衛正手持著一副畫像。
「秦大叔,路上兵衛很多呢。」譚賀驚訝道。
滕青山笑著牽馬,悠閒地走著。
前往北城門的一路走下來,滕青山現每一條街道上都有著大量兵衛。
「郡城街道一共也就那麼多條。而兵衛數量,可多的很。我歸元宗的城衛軍就有八萬!這逍遙宮的城衛軍肯定多的多,即使派遣幾萬兵衛搜索整個郡城,都能搜索個遍。」滕青山暗自感歎八大宗派地強大。
譚賀和他娘,也不敢大聲說話了。
他們也現今天地郡城,兵衛太多,一個個都非常霸道。
「秦大叔,城門口兵衛也非常多呢。」譚賀緊張道。
「一個個搜?」滕青山眉頭一皺。
忽然,滕青山看到不遠處城牆上貼著一張大畫像,這畫像面容……滕青山卻不認識。
「這就是馬錦嘯地畫像?」滕青山暗笑,這畫像模樣跟馬錦嘯差的挺遠,只是臉型接近,其他地完全不一樣,「也對!那白眉高手跟馬錦嘯,也只是短暫交手,馬錦嘯而後就離去。那白眉記憶估計模糊,找人畫的畫像,不準確也不奇怪。」
滕青山也為馬錦嘯鬆一口氣。
至少,以後馬錦嘯不必藏頭縮尾。
「師叔,我們請逍遙宮地人幫我們找滕青山,可那些滿大街搜人的兵衛們,根本沒幫我們認真找。」城門口邊上站著幾人,正在小聲說話,其中一個年輕人不滿地說道。那老說道:「算了,那些都是逍遙宮的人。我們不能強求。」
「嗯,也對,其實滕青山在不在這虎躍郡,也還不一定呢。」那年輕人道。
老搖頭道:「想找這滕青山,地確大海撈針般難。
不過島主既然嚴令下來,我們就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認真搜索吧……我們人手少。可四個城門,都有我們數十號人。那滕青山如果偽裝潛逃,十有是走城門走。」
「嗯。」那年輕人也點頭。
滕青山聽得一皺眉頭:「這青湖島,還真陰魂不散!」
其實也怪不得青湖島,如此大損失,青湖島放過他滕青山那才是怪事。
城門口排了長長的隊伍。
「你,打開你的包裹!」那些城門口兵衛打扮的,搜查極為嚴厲。
一個個人過去。
滕青山前面一人,看樣子也是商人,馬匹上正掛著兩個大口袋。
「那兩個口袋都打開,快!」兵衛喝斥道。
「我這口袋內,一看就不可能裝人。不必了吧?」那商人連取出點碎銀子塞過去,「兄弟,我這東西存放進去很麻煩的,再拿出來,之後還要放進去。沒一盞茶功夫不行地。」
頓時,在旁邊監督的老、年輕人幾人都看過來。
「快打開,別廢話。」這些兵衛中,有不少都是青湖島的人,他們此刻豈敢貪污放人?畢竟想找到滕青山訊息太難,難得,逍遙宮說滕青山或許在虎躍郡郡城。他們當然要拚命地搜。
那商人苦著臉,只能到一旁解開兩個大口袋,那兵衛甚至於將口袋內地東西往外倒。
城門口兵衛很多,還有人來檢查滕青山。
「你,過來。」有兵衛喊道。
滕青山立即牽著馬匹過去,一口幽燕口音:「幾位兄弟,我這貨物有些多,幫幫忙。」還沒等滕青山塞銀子,那名兵衛便喝斥道:「別廢話,上面的女人孩子都給我下來。把兩個箱子都解開,快!」
滕青山只能故意苦著臉,將馬匹拉到一邊。
「小子,你幽燕那邊的?那麼老遠,還帶老婆孩子跑?」那兵衛忽然開口,有些懷疑看著滕青山。
滕青山一驚。
「他是我叔。」譚賀開口道,譚賀的口音明顯是青州揚州這一塊地。
「這是我大哥的孩子,我們做生意的,結交五湖四海啊。這次,順便幫他接孩子。也就順道幾百里路。」滕青山笑道。那兵衛聽到譚賀的口音,淡漠點頭,同時喝道:「快,打開兩個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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