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我搜尋「蚩尤」的各部分身體,「幽冥鬼刀」和「幽冥魔箭」的修煉也在進行。
聽說是當年最頂尖的魔級功法「九幽元力」,在修煉僅僅一個星期之後就展現出了它強大的功效。
以前,我在內功心法的修煉,靠著得天獨厚的「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可以每時每刻補充能量。
特別是在這種同源的內功心法達到高級之後,完全可以保證自己體內這兩種能量中的一種每時每刻處於滿員狀態,即便是在劇烈的戰鬥過程中。這就使得自己在能量,根本不用任何的擔心。
只不過,不管怎麼努力,我還是無法突破「黃級」這個瓶頸。所以想要提高自己的修為,我只能在「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這兩種能量本身做文章。
一種方法,就是壓縮本就已經精純的「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因為這兩種能量的純粹性,我的這種努力只能成為徒勞。這倒不是「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不能被壓縮,而是以我目前的實力根本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至少我沒有這份能力處理能量壓縮之後產生的那種爆炸性。
而另外一種方法,就是通過融合其他的能量的類型來變相地增加兩種能量的「數量」。當然這個數量也只是相對的,至少在融合完成之後新的「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這兩種能量在數量沒有任何的變化。
不過現在嘛,「九幽元力」的出現以及和「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完全不相容的狀態,卻是給我的實力提升帶來了希望。
還不僅僅是如此。作為「虎噬」口中最強大的功法,「九幽元力」和其他的所有相對邪門的功法一樣,修煉起來簡單、迅速,見效快。一個星期,僅僅一個星期,我就得到了實實在在的五百點「九幽元力」。
這些「九幽元力」,佔據了中、下丹田以及腦部之外所有的身體部分。不過奇特的是,「九幽元力」本身卻是無法融合進我的身體,更不用說用它來進行「身」的修煉了。它就好像盛有石塊的容器中再次加入的細沙,和石塊本身涇渭分明。
想到這裡,我不禁再次聯想著,是不是以後還有可能在自己的身體中再加入一種或者幾種的能量,就好像在那已經具有了石塊、細沙的器皿中再添加一種液體?
這個情況,我無法進行判斷。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並不能和身體融合的「九幽元力」運用起來卻是方便無比,並不比佔據了身體主要部門的「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來得差。
身體的每一處,都可以成為「九幽元力」宣洩的渠道。而根據後來「虎噬」的解釋,實際從前只有九幽一族才能修煉「九幽元力」,因為普通人的身體完全無法容納「九幽元力」。對其他種族的人來說,「九幽元力」就像是帶有強烈腐蝕性的硫酸一樣,會給非九幽一族的修煉者帶來巨大的傷害,即便你想停止也不可能。
也就是說,若是我事先沒有在「身」的修為達到了一定的級別,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強大的由「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組成的「陰陽圖」,那麼等待我的就是在無盡的痛苦中死亡。
非但如此,死亡之後我將徹徹底底變成一個無法修煉任何功法的人。因為經過了「九幽元力」開道的身體,將會徹底地變成一個破漏子,根本無法保存半點的能量。
對此,我當然對「虎噬」一番咬牙切齒。而「虎噬」則是一臉無所謂地道:「不是沒有事情嗎?再說了,就是有事情,也不是我的責任,畢竟我沒有逼你學習這一門功法,更沒有義務告訴你這一點『常識』。」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我對「毀約」的事情已經沒有了絲毫的不安情緒。雖然這種自我找理由的行為顯得很幼稚,可是它畢竟可以成為我毀約的一個充足理由。
七重的煉化,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最多剩下的兩重等到我凝結成「元嬰」之後再進行好了。到時候,我倒要看看成為了自己的一部分的器靈會是怎麼一個樣子。
「睚」和「眥」全都是「蚩尤」當年手下的大將,實力非凡,早在當初我和「虎噬」合力鬥它們的時候已經知道這一點了。
只不過,那也只是當初罷了。現在嘛,在我修煉「九幽元力」小有成就的時候,就在「虎噬」的催促當中踏了前往「九魂山」的道路。
很快地,我和「虎噬」就已經來到了「九魂山」的山腳。正準備進入這個有著千奇百怪的生物的所在,我猛然停了下來,然後看著手中的「虎噬」懷疑道:
「虎噬,我突然想起來,一次睚眥可是說了想要復活你的主人『蚩尤』好像要用到一部典籍的?可是之前你又說需要前往『妖魔空間』的魔泉才能復活『蚩尤』,到底哪一個是真的?」
「當然是後者了。」腦海中的「虎噬」不屑地看了我一眼,道:「我瞭解九幽一族的一切。那兩個愚蠢的傢伙還以為騙得了我,卻不知道在老早以前主人就已經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了我。哼,它們就是兩個跳樑小丑罷了。要不是當初你和我力有未逮,我早就幹掉它們兩個了。」
說完,「虎噬」還氣惱地哼了一聲,以表達自己的不屑。
我不知道「虎噬」的這種不屑是對「睚眥」這兩個「愚蠢的傢伙」還是針對我的,但是光是當初他欺騙我這一點,就已經讓我有足夠的理由幹掉他了。不過不急不急,反正只要得到「蚩尤」的雙臂就可以實行初步的煉化,到時候「虎噬」即便再厲害也不可能對我造成任何的傷害了。
「九魂山」山頂面的情況和一次記憶中的情景沒有多少的區別。而我們的到來,也很快就將「睚」和「眥」引了出來。
再次看到那兩個頂著豬頭的巨人,我心中不由地偷笑起來,表面卻是一本正經地按照「虎噬」教授的話道:
「兩位,不知道你們在這段時間內有沒有收穫?找到了典籍沒有?」
「睚」和「眥」看了看我抗在肩的「虎噬」,又看了看我,然後異口同聲地道:「十分抱歉,雖然我們這些年每年都要花一般多的時間在這片大陸尋找本族的典籍,可是卻找不到任何的線索,實在是慚愧!」
頓了一頓,由其中的「睚」繼續道:「不知道『虎噬』你和這位墨水先生有什麼收穫沒有?」
前一句,看兩人那種默契程度,應該是早就練習過,不然不會說得這麼整齊。也就是說,這兩個傢伙真地像「虎噬」分析的那樣根本不想救活「蚩尤」了。想想也是,好好的山大王不當,千辛萬苦去給自己找一個主人,還真是吃飽了沒事幹。
至於後一句,則是推脫責任的轉移話題了。嘿嘿,我們兄弟沒有得到線索,難道你們就有了嗎?事實,是既不是真地能夠復活「蚩尤」也說不准呢。畢竟「九幽元力」修煉到最高等級即便死亡也可以通過相關儀式復活的事情,僅僅是九幽族內的故老相傳罷了。
至於具體的實例,卻是從未出現過。「蚩尤」倒是很有可能成為第一個,可是這個自大的傢伙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中,更不曾想過自己有被別人殺死的那一天。再說了能夠將修煉「九幽元力」達到了最高等級的魔神一級的人物都殺死的人,不就更加厲害了嗎?
如此,好像即便復活了「蚩尤」,等待自己的不但是降級變成「蚩尤」的僕人,更可能喪命。所以,「睚」和「眥」才不會真地為「蚩尤」的復活忙碌呢。甚至它們每一次下山,也僅僅是派了自己的徒子徒孫,變化成自己的樣子到處轉悠罷了。
當然更重要的是,就在剛才兩人感受了一下「虎噬」以及那個叫做「墨水」的炎黃族人的實力,前者比當初並沒有增強多少,雖然這種情況很令人感到奇怪;至於後者,則更是無法和自己相比了,除非這個「墨水」具有完全狀態的「虎噬」相助。所以,不管是合還是鬥,自己兄弟倆都不會吃虧。
「是嗎?」「虎噬」懷疑道:「可是據我得到的消息,兩位好像是光顧著在各個地方觀賞風景了呢。」
「啊?怎麼會呢?」「眥」一臉驚訝,不過在我的眼中就是豬頭硬生生地在那張醜陋的臉牽扯出算是驚訝的表情:「一定是『虎噬』你誤會了。要知道人類全都是很狡猾的,而且喜歡以訛傳訛,往往活的人也可能被他們說成死的——當然我不是說這位『墨水』朋。所以,『虎噬』你聽到的消息肯定有著很大的水份。相信我,作為陛下忠誠的臣子,我們兄弟倆已經竭盡全力尋找典籍以及陛下的身體了。」
「唉——」「虎噬」重重地歎了一口氣,道:「本來,我是準備再給你一次機會的。可是現在看來是我太心軟了,你們根本沒有半分的悔過之心,不愧是當年最先逃跑的傢伙!」
「哈哈哈,睚,你聽到了嗎?這把小刀居然說『準備再給我們一次機會』,真是太好笑了。他以為自己還是當年『蚩尤』手中的那件魔兵呢!哈哈哈……」「眥」好像聽到了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一般,笑得直打跌,甚至於他手中那支「蚩尤」的臂膀都被他拄在地擔當枴杖。
「是啊,很可笑。」「睚」臉同樣掛著醜陋的笑容,可是卻不像「眥」那樣放鬆警惕:「或許,『虎噬』這傢伙就是希望我們發笑好讓他們有機會可乘。」
「眥」笑了好久,才停止身體的抖動,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鄭重其事地道:「肯定是這樣。你看,剛才我就笑得肚子都疼了。如果『睚』你也和我一樣放鬆的話,或許這兩個傢伙真要偷襲我們了,雖然那還是一樣的結果。不過說真的,『睚』,我還真佩服你隨時都可能保持警覺性,換了是我肯定堅持不下來。」
「沒有辦法。」「睚」無奈地聳了聳肩膀,一點都不謙虛地道:「誰叫當初我在『蚩尤』的身邊,每時每刻都戰戰兢兢的,生怕一不小心杵逆了『蚩尤』那個混蛋的意思,然後被他叫人煮了吃。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這樣,讓我養成了時刻保持警覺的性格,我們還能站在這裡嗎?對了,就像炎黃族的一句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就是這個道理。」
……
「睚」對「蚩尤」那種污辱性的語言明顯激發了「虎噬」的戾氣,一股充滿了各種負面情緒的氣息緩緩地擴散開來,很快地就引起了「睚」和「眥」的注意。
「睚眥,侮辱陛下者,只有死路一條。看在你們曾經是九幽族人的份,我允許你們挑選一個死法。」雖然不是用嘴巴講出來的話,可是更有一種森冷之意,就算是我這個波及者都感到一種從內心升起的戰慄,更不用說首當其衝的「睚」和「眥」了。
不過「睚」和「眥」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有所害怕,而是不屑地道:
「還算留下了一點本事,只可惜就這麼點程度也敢如此大話?你以為你提高的這一點點實力,就可以將我們打敗了嗎?別妄想了,一次我們根本就沒有使出全力。要不是害怕你來一個同歸於盡,我們早就幹掉你了,不然有你放肆的地方?」
「好了『睚』,別和他們廢話了,再不濟我們閉關兩年這一次一定要徹底解決『虎噬』。」
話音還沒有落下,「眥」手中的「蚩尤臂」就被他揚了起來。幾千年來,「睚」和「眥」將各自所擁有的「蚩尤臂」煉化成了自己的法寶。雖然不能達到百分之百的契合度,可是因為「蚩尤臂」本身的屬性和他們修煉的功法相同,「蚩尤臂」本身更是強大無比的類型,聚集魔神「蚩尤」五分之一的實力,即便僅僅是數量的,就已經讓兩人的實力提升了不知道多少倍。
一次,確實像「睚」所說的那樣,害怕「虎噬」施展同歸於盡的招式,不然別說我能夠和他們大戰幾百回合,光是「蚩尤臂」本身就已經可以輕鬆地幹掉我們兩個了。
現在「眥」當先祭出了自己的法寶「蚩尤臂」,我只感覺到自己的身形被「蚩尤臂」牢牢地鎖定了,根本動彈不得。更加令人驚訝的是,本身應該已經死亡的「蚩尤臂」在飛向我和「虎噬」的時候,那只原本僵硬的手居然呈現「虎爪」形狀,目標直指我這個倒霉蛋。
不幸中的萬幸,我具有「須彌之境」,更早就在雙方交談的時候,作好了戰鬥的準備。不過這個時候,我的心中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手到擒來的輕鬆感。誰曾想,之前「睚」和「眥」所表現出來的那一份實力居然全是假的。或許,「虎噬」這傢伙一早就知道這件事情,而我只是一個被雙方愚弄的笨蛋罷了。
渾身動彈不得,但是「靈力」可堪使用。一個「須彌之境」我來到了千米之外,剛剛出現就感覺到自己再次被鎖定了,仍然是「眥」的那條「蚩尤臂」。
不過這一次我並沒有再次移動,而是用「須彌之境」將手中的「虎噬」移到了「蚩尤臂」的近處。嘿嘿,當我是傻瓜,就讓你好好嘗嘗欺騙我的滋味。
明顯地,不但是「睚」和「眥」不曾想到我會將「虎噬」直接送門,「虎噬」本身更是沒有半點的準備。面對那條主人的手臂,「虎噬」首先感受到了從未感受過的強迫感,然後整個刀身爆發出猛烈的黑焰,在其刀身表面形成了一層防護層。
「蚩尤臂」和「虎噬」硬生生地碰了一記,結果卻是兩者不分下。看到身燃燒著熊熊黑色火焰的「虎噬」,感受到它所散發的那種絲毫不弱於「蚩尤臂」的那種迫人氣息,我臉色難看無比。
以現在「虎噬」表現出來的強悍,比他之前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可是,這傢伙卻是一直假裝一副虛弱不堪的樣子,還故作姿態地索求能量以修復己身。從頭到尾,這傢伙都在騙人。
或許,在我心中打定主意最後不認帳的時候,這個心機深沉的傢伙同樣在暗地中偷笑呢,笑我我的愚蠢,得意自己的聰明。可笑我,還在那裡找毀約的理由!或許,這傢伙也會在完成「蚩尤」所有的身體收集之後直接將我幹掉,或許像他控制當初的「逍遙子」一樣控制我。
這樣的想法在腦中一閃而過,而「虎噬」和「蚩尤臂」的戰鬥難解難分。「蚩尤臂」固然有著強大後盾「眥」,可是「虎噬」也非弱者,事實一直以來它都在掩飾自己的實力,真正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十分可怕的程度。
要不是害怕惹出那些厲害人物,「虎噬」早就自己前往各個地方尋找「蚩尤」的各部分身體了。現在處於「睚」和「眥」精心設計的特殊的結界中,即便展現出全部的力量,也不會給自己帶來危險。
所以,在無可奈何地對「蚩尤臂」之後,「虎噬」乾脆不再掩飾自己的實力,展現出自己最強大的一面。撤去了封印自己實力的禁制,「虎噬」每一秒都會給人強一分的感覺。到這個時候,我算是真正的震驚了。
現在的「虎噬」何其之強大,幾乎達到了「青龍神將」的級數,而且這還好像根本不是「虎噬」最強大的狀態。這也就怪不得「虎噬」根本不害怕我的煉化了,相對來說我的實力太低了一點。如此,我倒是不懷疑「九幽」一族那九重的煉化法寶的方法了。
我清晰地感受到了「虎噬」不斷強大的過程,實力更加強大的「睚」和「眥」更是深刻瞭解到了其中的變化。
「睚」首先回醒過來,顧不得怒罵「虎噬」的扮豬吃老虎,「睚」迅速地祭出了自己的「蚩尤臂」。兩支「蚩尤臂」,在空中一左一右,就和一個完整的人用雙手攻擊一樣,極力地想要在短時間內將「虎噬」拿下。畢竟,現在的「虎噬」強大程度已經遠遠超出了兄弟兩人的想像。
若是放任「虎噬」再增強下去,或許等待自己兄弟的就是死亡了。所以,「睚」和「眥」這兩兄弟可以說是使出了全身的伎倆,爭取在「虎噬」恢復全部的力量之前幹掉「虎噬」。想要做到這一點,硬碰硬無疑是最好的戰鬥方式。
可是很可惜,「虎噬」並不給對方這樣的機會。深深知道自己的解禁過程不能受到別人打擾的他,在空中不斷地移動,想要以自己的那一份速度擺脫主人的兩支手臂。
人為操控的法寶,甚至於沒有完全契合的法寶,其速度當然比不作為一件法寶本身器靈的控制。所以,「虎噬」和「蚩尤臂」之間總是相差一段距離。「虎噬」剛剛出現在一個點,下一刻「蚩尤臂」就趕了來。不過還沒有等到雙方實實在在地碰在一起,「虎噬」就再次消失了。
偶爾有幾次的碰撞,也僅僅是意外形成的。就在這種你追我趕的過程中,「虎噬」終於達到了它的完全狀態。當然這裡的完全狀態,可不是當年作為頂級魔兵的「虎噬」所具有的狀態。相比起以前來說,現在的「虎噬」還有著一段很遠的距離。不過就是這樣,已經能夠和「睚眥」兩兄弟好好深入瞭解一番了。
同樣感受到「虎噬」已經完全揭開了封印的「睚」和「眥」,十分不甘心地收回了「蚩尤臂」,並且兩人配合著組成了防禦陣勢。兩支「蚩尤臂」交叉呈現一個「×」的符號,就好像人們在遇到強大的打擊的時候本能作出的防禦姿勢。
不過若是仔細地觀察的話,你就會發現這裡面有著很多引人注意的地方,隱隱組成了一個「陣勢」。至少,在靠近兩支「蚩尤臂」前五米的地方,我的「靈力」就開始變得虛弱起來。
「好好好,非常好。」「虎噬」在離「睚」和「眥」大約五百米的地方定住,大笑道:「睚眥,你們居然將主人的手臂煉成法寶,光是這一點就已經死有餘辜了。不過你們的實力也算不錯了,居然能夠逼得我不得不解開封印。」
「還有你,墨水!真想不到,居然會直接將我送到了這兩個傢伙的面前,這就是你作為合作者應該做的事情?」話題一轉,「虎噬」開始針對我。
「合作者?」我微微一笑,嘲諷道:「虎噬,你別開玩笑了!如果你真的想要和我合作,會不把你的實力告訴我?你會將這麼多的事情瞞著我?去你的復活『蚩尤』,去你的成為我的法寶,恐怕不等那一天到來我就成為你的口中之食了!」
我話音一落,「睚」馬接口道:「對對對,『墨水』小兄弟說得太對了!『虎噬』這傢伙和它的主子『蚩尤』一樣混蛋,從來不會相信任何人,也從來看不起任何人,若是和他合作根本就是與虎為謀,反害了自己的性命。不過現在知道還不算太晚,只要我們聯合起來,相信應該可以幹掉『虎噬』的。」
「就憑你們?」「虎噬」不屑道:「睚眥,你們還不是我的對手,加這麼一個達到了『靈』境界的傢伙同樣不行。現在你們就受死——」
腦中的「」音未落,「虎噬」同時攻擊我和「睚眥」兄弟。彷彿是準備一擊竟功,攻向我的那一道黑色火焰居然和飛向「睚」和「眥」的那一道沒有多少的差別。
「靈力」感受著黑色火焰傳來的那種彷彿吞噬一切的氣息,我馬一個「須彌之境」來到了千米之外,然後在像「響尾蛇導彈」一般隨即跟來的黑色火焰夠著我之前,再次逃離現場。
我和黑色火焰之間,重現了之前「虎噬」和「蚩尤臂」的動作。「黑色火焰」固然是強大無比,雖然每一次感受到其中的那種吞滅萬物的氣息都會讓我一陣的戰慄,可是在速度畢竟無法與我相比。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我沒有受傷。事實,我每一次固然是在黑色火焰碰到自己的身體之前離開,可是黑色火焰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氣息,還是影響到了我,我甚至感覺到了一種「毒素」正在緩緩地侵入我的身體。
唯一值得安慰的恐怕就是那種令人渾身發冷的「毒素」在遇到「九幽元力」之後,就像白雪遇到了熱水,馬就消融了一個乾淨。也正是因此,我暫時地保持了安全。
或許有人會問,你不是會「黑洞」,更有著「絕對空間」,為什麼不在這個時候用出來?否則,就不用這麼危險重重了。
實際,早在「虎噬」和「眥」開始交鋒的時候,我就想過這個問題。只要我躲在「絕對空間」,是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可是若是真地這樣做了,或許到時候不僅「虎噬」要將我當成第一敵人,甚至可能連「睚」和「眥」都加入到其中呢。
再說了,以「虎噬」的能力,到時候很有可能就會一走了之。如此,想要再得到「虎噬」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了。
可是現在不同了,「虎噬」在向我放了一道黑色火焰之後,我將全部的精力放在了「睚」和「眥」身。
趁著雙方之間的大戰,我不斷地向著這個空間中的各個方向閃避,無數的「空間能量」被我悄悄地佈置在了特定的地方,經過近十分鐘的時間,在「虎噬」和「睚眥」之間的戰鬥呈現白熱化的時候,兩重球面「空間法陣」就被我佈置成功了。
以「靈界」緊貼那層的「空間法陣」的同時,我開啟了兩重「空間法陣」。戰鬥的雙方雖然感覺到了「靈力」的波動,可是僅僅以為那是我在逃命過程中弄出來的一些手段罷了。不僅僅是「睚」和「眥」這兩個暫時的盟沒有太多的注意,就是「虎噬」也是不曾關注。
當然這裡面我的時機把握很重要,因為這時候正是「虎噬」將要攻破「睚」和「眥」的聯手防禦陣勢的關鍵時刻,「虎噬」斷然不會放棄這麼好取勝的機會而去關注我這個在他眼中無足輕重的弱者。
於是,兩秒鐘之後,兩重「空間法陣」同時形成了,然後被我破壞形成了兩個沒有任何縫隙的球面「黑洞」。而這個時候,不但我的「絕對空間」被我製作了出來,就是「虎噬」和「睚眥」之間的戰鬥也分出了最後的結果:
「虎噬」終於成功地打破了「睚」和「眥」的聯手防禦陣勢,然後在陣勢破碎的那一瞬間早就蓄勢待發的兩顆被其壓縮了不知道多少的黑色火焰形成的兩點詭異的白色火焰瞬間沒入了兩人的身體。
小小的白色火焰沒入「睚」和「眥」的身體之後,瞬間爆發出強大的白色火焰,從他們的內部開始灼燒「睚眥」。受到如此的摧殘,「睚」和「眥」絲毫沒有了之前的那一份強悍氣勢,口中慘嚎著用雙手狠命地拍打著自己身的火焰,絲毫不曾想到這種行為根本對熄滅火焰沒有任何的幫助。
「睚」、「眥」兩人的慘叫一聲比一聲慘烈,最後慘叫聲嘎然而止,只不過此時的兩人已經被白色火焰燒了兩個大洞。十分詭異的,彷彿知道了「睚」和「眥」的死亡,那些白色火焰瞬間從它們的身體分離了出來,然後聚攏成一把白色的「虎噬」,遙遙指向身在「絕對空間」中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