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沒有絕對的打擊,「地獄輪迴」將永遠地運轉下去,直到所有的白色光線被其吸收轉化成自己的一部分。
可是,以「埃克&;226;路易斯」所有的鬥氣施展出來的「地獄輪迴」是這麼容易摧毀的嗎?
「埃克&;226;路易斯」心中有著絲絲的擔心,那是對自己的一種不自信,同時也是對自己的對手「十八羅漢」強大實力的一種顧忌。「十八羅漢」的強大,在還沒有開戰之前,「埃克&;226;路易斯」就已經深切感受到了。
特別是在「六道輪迴」那一次的戰鬥中,他就曾經仔細地觀察過「十八羅漢」這個以後可能成為自己對手的玩家。經過觀察,「埃克&;226;路易斯」得出一個令人沮喪的結論,那就是正面對戰,只要被「十八羅漢」完成防禦自己就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
所以,他才會在一開始的時候迅速地接近「十八羅漢」以讓對方無法佈置防禦陣勢。可是之前和「十八羅漢」的那一次交手卻是告訴他,若是僅僅靠著拳腳打鬥,自己和「十八羅漢」最多也就是半斤八兩罷了。那時候,兩人之間的交鋒看起來是試探性質,可是「埃克&;226;路易斯」卻是用出了當時所能夠發出的最強攻擊。
之後,他才不得不採用備用方案,用全身的能量暫時失去讓自己佔據主動。只不過想不到,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十八羅漢」可以完成防禦,雖然看情況只是一半的防禦。不過這已經足夠讓自己的攻擊變得毫無作用了。
而「十八羅漢」更有著深切的擔憂。從一開始,「十八羅漢」九層經試圖依靠著外人所不知道的近戰能力,讓「埃克&;226;路易斯」吃一個大虧,至不濟也要讓自己佔據優勢。
可是,當時「埃克&;226;路易斯」的攻擊之猛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像。不但沒有給對方,更讓自己受了一點輕傷。這點傷勢,在平時那還沒有什麼,但在這種高層次的戰鬥中,就可能讓自己處於不利的位置。
為此,「十八羅漢」不得不馬佈置防禦陣勢,同時不得不分出一半來攻擊「埃克&;226;路易斯」,實際是想為自己多爭取一點時間。以自己所掌握的佛門功法,只要一點點時間就可以讓自己的這點小傷痊癒。
目的是達到了,可是「埃克&;226;路易斯」那傢伙卻是不要命地攻出了比剛才更強大的攻擊,讓自己不得不採取完全防守。更糟糕的是,對方居然趁著自己忙於補洞的時候不知道靠著什麼方法快速地恢復了鬥氣,更召喚了一隻強大的怪物。
就是剛才,自己的防禦陣根本對那種古怪的能量無可奈何。要不是自己的防禦層足夠深厚,恐怕早就被那感覺當中的鋒刃一切為二了。
更可惡的是,「埃克&;226;路易斯」趁機攻擊,給自己施放了一個能夠將自己的能量大量吸收的圓輪,使得自己現在陷入尷尬的境地。自己的攻擊,固然讓那只巨大的怪物全部生受了,但是誰知道怪物本身有什麼古怪,若是不受到影響,那自己不就慘了?
另外,若是不能夠在短時間內將那個圓輪去掉,自己將陷入危險的境地。怎麼辦?怎麼辦?
難道一定要採用最後的那一招嗎?想到用那一招可能產生的結果,「十八羅漢」心中一緊。可是想到,自己若是失敗,怎麼跟自己的好朋交代?怎麼跟自己的女朋交代?自己之前可是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贏得這場比賽的。
算了,拼了!若是輸給原本比自己差很多的「埃克&;226;路易斯」,以後還有什麼面子在遊戲中混?
想到這裡,「十八羅漢」臉色平靜下來。操控著頭頂的「白玉蓮花」,讓其緩緩下沉,進入防禦層之中,然後緊緊地貼在自己的頭頂。
停在「十八羅漢」頭頂的「白玉蓮花」在幾秒鐘之後,再次下沉,緩緩地融入了「十八羅漢」的身體。而隨著「白玉蓮花」的融入,「十八羅漢」整個身體產生了一種奇特的氣質,給人以一種「聖潔」的感覺。
「靈力」感受著這種奇怪變化的我和兩女,有點驚訝起來。我奇怪,那是因為我想到了法寶的運用方法之一,那就是「器靈合一」。
這個「器」,是指「法寶」;而「靈」當然是指人類的靈魂了。傳說,要想真正地完全掌握以及操控一件法寶,只有達到「器靈合一」,才能真正地將法寶的全部威力展現出來。現在,「白玉蓮花」融入「十八羅漢」身體的這種過程好像就有點這種感覺,特別是在兩者融合以後「十八羅漢」所展現的那種「聖潔」感覺更是讓我如此判斷。
至於兩女,則是奇怪於那種氣質的變化。這種氣質的改變,使得「十八羅漢」彷彿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即便知道他就是「十八羅漢」,可還是有了一種讓人頂禮膜拜的感覺,就好像面對「佛」的感覺。
心直口快的張蘭首先將自己的這個感覺說了出來,劉佳隨後表示同意。我一陣的疑惑,因為我沒有這種感覺。雖然融合了「白玉蓮花」的「十八羅漢」確實有一點不一樣,表現得像「白玉蓮花」一樣「聖潔」。但卻不會有「頂禮膜拜」的感覺。
難道這也是一種法術作用?因為兩女的「靈力」比較薄弱的緣故?還有一點,這些畫面是我通過將自己的所感覺到的傳給兩女的,已經經過了一道工序,為什麼兩女還會產生這樣的一種感覺?一切都是未知。
疑惑歸疑惑,我還是注意著「十八羅漢」的一舉一動。
完全融合了「十八羅漢」,變得和白玉沒有什麼大的差別,整個人晶瑩剔透,額頭中心更是顯現出一個金色的「卍」,讓他看起來更是有著奇怪的一種氣質。
而這個時候,劉佳和張蘭再次表示了那種令人「頂禮膜拜」的感覺越來越濃了。
微微一思索,我將「靈力」在兩女的身重重守護,強大的「太極圖」更是輸入兩女的體內,以平息那種「頂禮膜拜」感覺出現時那種能量的不安分。
只可惜,我的「靈力」守護在兩女之外,沒有任何的作用,看起來「靈力」在外面的守護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就在我準備撤除畫面的傳送的時候,我腦中靈光一閃。既然我的「靈力」在外面沒有作用,那麼裡面呢?滲入到兩女的腦部又怎麼樣?
我雖然從來沒有這方面的嘗試,可是「靈力」滲入到其他玩家體內探測其肉體強度以及能量變化卻是經驗多多,滲入到腦部應該沒有什麼差別才對。
還有,滲入到玩家的腦部,是不是可以獲得一個人的思維呢?要知道現實中,我的思感有成之後,也正是通過這種方法大略地獲得別人的想法。雖然這種想法僅僅是隻言片語,甚至有的時候根本就是一片空白,可是理論確確實實存在於那裡。
想到這裡,我心情突然激動起來。獲知別人的思維,那絕對是一種令人激動的能力和嘗試。不管是誰,能夠忍受住這種誘惑的人,恐怕可以被稱之為聖人了。
我不是聖人,現實中探測別人思維很少成功,或許能夠在遊戲世界實現也說不定。
好不容易,我一邊將畫面傳給兩女,一邊「靈力」開始深入到兩女的腦部,尋找著那思維中樞。
思維中樞並不難找,我對自己的腦部結構瞭解得十分通透。不過為了不傷害到兩女,我小心翼翼地尋找著恰當的道路,通過那些隱秘的細小得幾乎不存在的通道,我終於順利地來到了一個地方。
那是一個不斷旋轉著的意識海洋,在那裡有我剛剛傳過去的畫面流動,更有兩女的那種「頂禮膜拜」的感覺的產生。
可是就在此時,異變產生了。彷彿是感受到那種「頂禮膜拜」的感覺會對兩女造成一定的傷害,我的「靈力」熱情地去和對方進行了交流,然後在無果的情況之下,十分果斷地將這種意識消滅得乾乾淨淨。
若是僅僅如此,那麼我將大笑三聲,因為我實現了窺探別人意識的目標。呵呵,憑著這種能力,以後和那些對自己和「鐵血門」有敵意的玩家打交道,那就會無往不利了。
可是就在我的喜悅剛剛產生的時候,兩女的意識海好像也因為我的情緒波動動盪起來。沒有我想像中的兩女痛苦不堪,頭痛欲裂,相反的是我的「靈力」成為了意識海的攻擊對象,憑藉著之前那在消滅「頂禮膜拜」感覺過程中已經融入了意識海的那一點「靈力」為基礎,瘋狂地將我的「靈力」吞噬。
面對這種詭異的情況,我不知所措。想要抽回「靈力」,可是對方「意識海」不答應,牢牢地拉扯住不放,即便我自己想壯士斷腕也不能成功。一番掙扎無效之後,我任由自己的「靈力」流入兩女的「意識海」。
兩女在開始的時候對這種變化沒有什麼感覺,「頂禮膜拜」的感覺消失也只是稍稍奇怪。
可是隨著時間的過去,她們就發覺到不對了。自從知道我的「靈力」來自於那看去普通實際神奇之極的「五禽戲」之後,不管是遊戲中還是現實中,兩女每天都和我一起修煉。
一年多以來,有著不錯「五禽戲」根基的她們,雖然不能像我一樣感受到一萬米方圓之內所有的細微事物,可是觀察身邊的事物卻是可以做到。對危險的預警,更是比我當初還要靈敏。
現在吸收了我被迫注入的大量「靈力」之後,兩女突然之間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周圍天地之間的一切事物都展現在自己的面前,一個意念就可以看到包廂下面第九排相鄰的兩個座位一對男女正在竊竊私語,同樣地一個意念就可以觀察到身邊的「墨水」臉那苦澀的表情,以及自己的好姐妹臉那驚訝的神情。
不約而同地,兩女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時看向中間的「墨水」。
「別問我,我只是將自己的『靈力』輸進你們的思維以抵禦那種不好的感覺,哪知道現在卻是想抽身卻是不行了。」我苦笑道。這一次算是偷雞不著蝕把米,看來是老天對我之前那種窺視別人思維的一種警告了。
「也就是說,我和姐姐以後也有老公你的那種能力了?」張蘭驚喜地問道。
「應該。」雖然大量「靈力」流失,可是同樣地我能夠感到現在吸收了「靈力」之後兩女的不同之處。現在的兩女是擁有了我的那種能力,可是這能不能長久並不確定。最最關鍵的是,最後當所有的「靈力」被吸光的時候,不知道是怎麼一個樣子。希望不是以自己的徹底失去「靈力」為結局的好。
不理會歡呼雀躍的張蘭以及一臉高興卻又顯得古怪的劉佳,我仔細地注意著「靈力」的細微變化。
最終,經過了大約十分鐘的漫長煎熬,我終於等來了審判結果:在兩女的意識海無法再接受更多的「靈力」之後,它們自動停止了吸收。如此,我得以脫險。
只不過就這麼一下子,我的「靈力」就去掉了二分之一左右。不過令人高興的是,並沒有我害怕的那種「靈力」無法恢復的情況出現。雖然幾乎感受不到,可是我仍然可以感受到那種「靈力」緩緩恢復的細微變化。
為了驗證自己的觀察,我演練了一遍「五禽戲」,發現「靈力」恢復得更快了。這種發現,讓我徹底放了心。
相對於我的鬆了一口氣,兩女則是驚奇連連,不斷地用「靈力」做著各種嘗試,雖然無法像我一樣達到很遠的距離,更無法做到「靈力」實質化,甚至雖然每一個都能夠吸收我原本四分之一左右的「靈力」,運用的僅僅是其中的三分之一左右,可是兩女的興奮卻是一直沒有改變。
我知道自己剛剛獲得「靈力」時候的那種激動感覺,所以也就任由兩女做著各種嘗試。自己卻是緊緊地看著戰場面,將「白玉蓮花」融入了自己體內的「十八羅漢」和有著一隻強大巨獸幫助的「埃克&;226;路易斯」兩人之間的廝殺。
「砰砰砰」的巨響不斷地從結界中傳出來,引起觀眾的一陣陣驚呼。
融合了「白玉蓮花」的「十八羅漢」強大無比,在我的感覺中和高級的「修羅戰將」一個等級。防禦力更是沒有話說,額頭的那個金色「卍」延伸出一個個細小的金色「卍」,將其完全地包裹起來,就好像金剛不壞之身一般,任由「埃克&;226;路易斯」強大的拳法擊在面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而「十八羅漢」本身的白色光線攻擊以及懸空於其頭頂的一個靈體,卻是讓「埃克&;226;路易斯」狼狽不堪,每每只能靠著巨獸的那種連我也驚歎不已的速度周旋才能免除那一份危險。
不過,很明顯的是,在之前那滲入巨獸的金色「卍」開始發揮了它的作用。彷彿某種禁制一樣,首先是那些鋒刃的古怪的給「十八羅漢」造成了很大麻煩的能量不斷地消弱下去。到我重新將注意力放在戰場的時候,那種能量幾乎消失不見了。
失去了這種能量威脅的「十八羅漢」,更加肆無忌憚了,頻頻發出巨大的攻擊,以爭取在短時間內幹掉自己的對手,奪取比賽的勝利。
可是金色「卍」固然是禁錮了巨獸的能量,可是速度這種純粹的肉體素質,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限制,靠著這個驚人的速度,「埃克&;226;路易斯」仍然沒有失去主動,現在兩者之間最多也就是各有優點罷了。
不過誰都知道再等下去,對自己都不利。「埃克&;226;路易斯」這方面,自己的巨獸的變化他是清清楚楚地看在眼內,若是在堅持下去,那層「鎧甲」恐怕也將消失。那之後呢?是不是還要破除巨獸那種強悍的防禦,禁錮巨獸的高速運動?所以,「埃克&;226;路易斯」等不起。
「十八羅漢」同樣沒有太多的時間去等待。因為他知道自己並沒有完全地掌握這件「白玉蓮花」。雖然「白玉蓮花」在吸收了大量的靈體之後恢復了它的一點威力,可是它仍然不是完整狀態,也就無法被人完全地掌控。
一次,當他面對「妖魔空間」一個強大的靈體的時候,就已經施展過這種技能,可是僅僅半個多小時,反噬就到來了,那種痛苦那種彷彿整個身體硬生生地被分割成兩半的感覺,縈繞在自己的心頭就就不曾散去。
現在,已經過去近十分鐘了,再有二十分鐘左右自己就不得不退出這種狀態。如若不然,不等「埃克&;226;路易斯」來殺,自己就得再次感受反噬的那份痛苦,讓人難以忘懷的痛苦,「十八羅漢」不敢第二次享受的痛苦。
所以,速戰速決,不但是「埃克&;226;路易斯」的願望,更是「十八羅漢」腦中的決定。於是一連串的劇烈的碰撞就這樣出現了。
兩個如此等級的玩家高手之間發展到最後的這種需要比拚消耗的程度,也意味著結局將會很快出現了。所以,我趕緊提醒了兩女。
終於安靜下來的兩女一左一右依偎著我的身體。沉默了一會,劉佳開口道:「老公,你剛才用『靈力』進入我們的意識海除了想要幫助我們消除那種不好的感覺之外,難道就沒有別的想法了嗎?」
「別的想法?」我心中重重地一跳,然後努力平靜地道:「還能有什麼想法?」
「嘻嘻,這很多啊。比如說——看看我和妹妹當時在想什麼。」
「怎麼會?『靈力』可不具備這個能力。」雖然早就想到了劉佳話中的意思,可是當她說出來之後,我的心臟還是再次重重地一跳:「你也知道大腦十分複雜,雖然遊戲公司並沒有將所有的細節勾勒出來,但還是很精細的。一旦傷害到某部分,就會出現意外。我怎麼會有其他的想法呢?」
「嘻嘻,想要知道一個人是否說謊那很簡單,只要聽聽他的心跳就可以了。聽說,早期的『測謊儀』就是根據這個原理設計的呢。」
微微一頓,劉佳巧笑嫣兮地向早就被我們之間的談話內容所吸引的張蘭道:「妹妹,你幫姐姐聽聽老公的心跳,是不是和平時一樣。」
「好的,姐姐。」張蘭在我耳邊輕輕地道:「對不起了,老公。姐姐的命令,我可不敢違背。不過說真的,我也想知道老公你有沒有做壞事呢。」
說完,給了我一個燦爛的笑容,將右耳貼在我的左胸,開始了偵察工作。
不一會兒,張蘭有點疑惑地抬起頭,對劉佳道:「姐姐,老公的心跳很平穩,和平時一模一樣,看來我們是冤枉他了。」
聽了這話,我心中鬆了一口氣。內力強就是方便,可以很容易地控制自己的心跳。嘿嘿,這麼一來可以躲過去了。還是我技高一籌啊!
「是嗎?」劉佳眼珠一轉,在我臉觀察了一番,然後看向張蘭道:「你知道一個無辜者在被別人懷疑的時候,一般的反應是怎麼樣的嗎?」
張蘭微微一想,馬接口道:「當然是氣憤了。雖然老公不致於這樣,可是還是應該有些情緒波動的——」
說到這裡,張蘭眼中一亮:「所以——」
「嘻嘻,所以現在老公的這種平靜的情況反倒是說明他心中有鬼。還有,剛才妹妹你聽老公心跳的時候,他沒有半分的慌張。這本身沒有什麼,甚至可以說他是清白的表徵,可是結合現在的分析,應該可以看出在之前老公就已經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所以——」
「所以,老公偷看我們思維的事情就是真的了。老公,你好壞啊!居然偷看我們的思維!快點老實交代,看到什麼沒有?看到了多少?看到了什麼?一一交代!否則大刑伺候!」說著,張蘭已經將她的終極武器——柔嫩小手,掐了我的腰間軟肉。
要是以前我當然不會怕這種刑罰,畢竟我的身體已經在喝下「應龍血」之後大大加強,隨便張蘭怎麼掐也沒有問題。可是現在,張蘭那隻小手面卻是附帶了強大之極的能量。雖然那點能量不會給我製造什麼傷害,可是疼痛是免不了的。
現在我有點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了。後悔讓張蘭成為了還算不錯的「高深莫測」等級高手,後悔之前將「靈力」延伸入兩女意識海的行為,這根本就是作繭自縛嘛!
「饒命,老婆大人饒命!」在「威脅」面前我馬選擇投降,老老實實地坦白:「說實話,之前是有這種打算,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實施,就已經是那樣了。只是心中想想,不算犯罪。」
「就算這個不是,那你還是犯下了『欺騙』大罪喔。」在張蘭有點放鬆的時候,劉佳在一邊輕描淡寫地道。
得,這個罪名是逃不掉了。所以,我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接受懲罰。當然張蘭還是很心疼我的,只有在最開始的時候狠狠地來了一下,之後全是裝模作樣罷了。
將所有的一切看在眼內的劉佳也沒有吭聲,反而是討論起「靈力」的這種奇特變化來。
「之前我們產生那種『頂禮膜拜』的感覺,若是解釋為我們不具備『靈力』,那麼就是說『靈力』對那種精神類法術有著抵製作用。那麼,為什麼老公你的『靈力』反而會受到我們的『意識海』控制呢?」
「這個我也無法用已有的知識來解釋,只能作一個假設:若是將『意識海』當作一把槍,那麼『靈力』就是子彈。子彈只有裝在容器當中的時候才能發揮作用。」
「我在這方面比你們兩個具有優勢,擁有著可以讓自己具有某些能力的『靈力』,就像可以讓槍射擊以傷害他人的子彈。可是呢,因為這是兩個容器之間的事情,一旦我的『靈力』使得兩個容器溝通,我的容器是滿了,可是你們的卻是空的,滿的就像空的流淌,直到你們的容器滿為止。我想若是你們的容器足夠大,那麼可能在我們三個的『靈力』處於同一個水平面才會停止這種傳輸過程。」
「但是怎麼解釋我們得到了你的四分之一左右,所能運用的卻是遠遠少於這個數目呢?」劉佳進一步提出了疑問。
「可能還是你們的容器問題,空間是夠大了,可是不像我的容器暢通無比,你們容器內部存在著溝溝壑壑。這些溝溝壑壑吸收了一部分『靈力』,卻又無法反方向釋放出來。我想以後只要你們努力地修煉『五禽戲』,將這些溝壑打通,就可以完全運用所有的『靈力』了。」
這樣分析下來,倒是很有可能,不但兩女點頭信服,就是我自己也有點佩服自己的這種猜測了。
不過張蘭的一句話卻是讓我鬱悶不已:「老公,這樣說是不是以後我們想要走捷徑,只要在你這兒吸收一點『靈力』就可以了?」
看著張蘭那雙眨呀眨,充滿了好奇的眼睛,我愕然道:「如果按照剛才說的,確實如此。可是這個理論只是一個猜想,具體怎麼樣誰都不知道。再說了,這也需要你們自己提高容器含量才行。」
看著張蘭瞭然的古怪表情和劉佳在一邊的偷笑,我再次感歎,這完全是作繭自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