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是「張齊泰」教授那堅定的眼神。平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我對「張齊泰」教授道:「張教授,辛苦您了。我想從現在起,我們要實施更加嚴密的保密措施了。待會兒,我會讓保安隊長進行一系列的保護措施,希望您能夠理解。」
「張齊泰」教授瞭然地點點頭。一項重大的科研成果往往會給世界巨大的變化,甚至讓整個社會向前大大地邁進一步。只要有利益,就有利益的追逐者。而像這樣的科學研究,一旦成功,絕對會對世界格局造成巨大的影響,這種巨大的利益當然會引起無數的利益追求者的覬覦,而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國家。
曾經身為「北京正大科技研究所」首席機械設計師的他當然知道這方面的事情。事實,作為中科院一個下屬單位的「北京正大科技研究所」本身就具有嚴格的保密措施,並且也發生過不少的成果失竊事件。其間充滿了各種陰謀詭計,更充滿了血腥死亡。實際當初離開「北京正大科技研究所」,不無這方面的原因。
可是事實,只要是出了成果不管是在哪兒都會面對這樣的形勢的,也就是遲早問題罷了。
不過還好的是,面前屏幕的墨先生不是一個傻子,早在自己的實驗室成立之初就考慮到了方方面面的事情。
「張齊泰機械實驗室」是我們內部的稱呼,對外的稱呼卻是一個完全不相干的名字——嘉藍服裝設計院。光從名字以及其他的註冊資料面根本不知道是一個機械研究室,更不用說是屬於自己的實驗室了。為此,這位「墨隋」先生甚至真地花了幾百萬的人民幣安排了相關的事情。
「嘉藍服裝設計院」那些服裝設計師們每天班下班,可是從來沒有一個人知道就在他們的腳底下十多米的地方,有著一個規模比「嘉藍服裝設計院」大了好幾倍的「張齊泰機械實驗室」。
而在保密方面,除了最初的派來的幾個專職保安之外,又秘密派來了幾十人的特種戰士,將實驗室周圍方圓幾千米的所有的環境掌握在手中,將所有的一切干擾排除在外。
更加令人佩服的是,就在兩個星期之前,這位行事出人意料的墨先生好像已經預知了研究的成功,再次派了整整一百人的特種戰士充當保安。要知道之前,自己根本沒有透露任何的成功的可能,甚至連自己也想不到就會在今天成功。這一次的成功實在是十分地偶然,所以腦中原先產生的那種墨先生收買了自己學生當中的某一個的想法也就一閃即逝。
可以說,自從自己的實驗室建立以來,安全方面沒有半點的問題。而且自己這些研究人員因為保密條例的限制沒有出去過,整整一年多的生活全部在這座地下建築當中,洩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清楚知道國家能量的「張齊泰」教授知道有時候國家根本不需要進入自己的實驗室就可以知道一些秘密的東西,比如中科院中原本的一種粒子探測設備就可以輕易做到在地面將實驗室當中的事情探測一個大致的能力,當然這是在這一款設備已經完成研究的基礎。所以,「張齊泰」教授並不認為這種秘密能夠保持多久。
突然,「張齊泰」教授臉色變得十分蒼白。因為之前的激動,他居然忽視了一件重要事情,那就是視頻電話。現在所具有的視頻電話是由中科院在國外的研究技術基礎發展出來的產品。
自己曾經聽研究所裡的幾個和面有關係的同事閒聊,大概地知道安全局中的信息安全部往往會對來往的信息進行研究,判斷其中是否有不利於國家安全的事情。雖然這種工作大部分是由電腦進行初步的選擇,然後再由相關人員進行分析,其間有著一段時間間隔,可是絕對不會太久。
而且因為以前自己並沒有留意到這方面的事情,或許,自己和墨先生的交談早就進入了對方的視線。或許,當初我離開「北京正大科技研究所」就已經成為了安全局的監視對像;或許,國家正是順勢利用墨先生的財力來完成這項研究也說不定……
也許,明天一早安全局的人就要找自己談話了。到時候,這項研究成果恐怕也只能成為國家資源的一部分了。想到這裡,「張齊泰」教授整個人塌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的研究成果一旦進入國家的眼中,肯定會被當作秘密武器,率先在軍事方面使用。
雖然「張齊泰」教授很能夠理解面這樣做是對國家最為有利,可是他同樣知道自己原本應該得到榮譽將會湮沒在歷史長河中了。為國家作貢獻,他是沒有話說,可是自己就這樣默默無聞地過一生,甚至因為這項研究徹底成為一個失去自由的人,那絕對不是自己所希望的。
但知道自己絕對鬥不過國家力量的他,也知道這所有的一切想法都是多餘的。自己可以再次回到那牢籠一般的地方,因為種種原因無法進行自己的研究,可是卻不能讓墨先生損失。
在自己東奔西跑愁眉不展的時候,是墨先生幫助了自己,並且前前後後總共花了六億五千多萬的人民幣供我進行研究,自己絕對不能讓墨先生的投資打了水漂。
想到這裡,「張齊泰」教授重新振作起來,在我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如此沮喪的時候,將心中的想法大致地說了一遍。當然因為考慮到現在的談話很有可能進入安全局的法眼的緣故,他從國家的方面對我進行勸說,讓我主動向國家遞交這項研究成果。
「作為一個中國人,我希望墨先生能夠將這項成果轉交給國家,因為對國家來說這項研究成果實在太重要了。還有,也只有交給國家才能保證它的安全性。我在北京的時候,遇到過不少敵對國家的間諜盜取成果的例子,以那些大型保密機構的能力都無法擋住對方,我們這點人更是不能。」
「而且,當我們要將成果轉化成市場價值的時候,洩密的可能更大。所以,我希望墨先生將研究成果交給國家。若是你同意,我將會聯繫自己在北京的一個老同學。」
「張齊泰」教授的話顯得義正詞嚴,我沒有反駁的理由。不過在內心中,我卻是隱隱產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張齊泰」教授根本就是國家向外尋求資金的一個途徑,那就是找我這樣的冤大頭提供資金讓其進行研究。
研究失敗了,那麼是我自己的眼光不行,怪不得任何人,甚至連「張齊泰」教授也無法責怪;若是成功地,像「張齊泰」教授現在這樣以大道理說服我將成果轉讓給國家。即便價格比自己的投資多了很多,但絕對遠遠少於它原本所具有的價值。而且這樣的行為,大大地降低了國家的風險,或者說將國家的風險轉移到了我這個冤大頭身。
頓時一種被耍的感覺充斥自己的心頭。若是國家光明正大找我,恐怕我用六億人民幣完全支持國家的科研世界都可能。可是對方這種做法實在太那令人氣憤了,加自己同樣受到遊戲公司的打壓,心中的一股怒氣急速地積聚著,很快地就達到了臨界點。
可是看著「張齊泰」教授臉的那期待以及焦慮的眼神,我心中大大地一震,自己若是真地拒絕了那不是找死嗎!?
如果這真是國家的意思,那麼自己的拒絕就意味著和國家作對,或許給我安一個「反革命」的名頭都不冤枉。畢竟從國家的立場考慮,我確實「犯」了重大的錯誤。而且從「張齊泰」教授的神色看,即便他是知情者也是希望我沒有事的。
而且,若是那僅僅是自己的憑空猜測呢?從之前「張齊泰」教授的反應來看,他應該是突然之間想到這裡面的事情的。若是真地如此的話,他就是完全為我著想了。雖然為了國家的利益,有時候犧牲一兩個普通人的利益這樣的事情就我來說僅僅是的文字罷了,可是誰能夠保證確實沒有這樣的事情?
而且作為一個堅定的愛國主義者,在國家和個人的利益之間,我居然這麼自私只想到自己的利益,這不是完全違背了自己的性格嗎?若是能夠犧牲自己的一點利益給祖國的建設事業添那麼一片磚瓦,那絕對是自己的榮幸。我又有什麼抱怨甚至怨恨的?
想到這裡,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氣。從前想到後,我發現最關鍵的還是之前自己在遊戲公司方面受到的那一份委屈,而不自覺地將國家頂替了遊戲公司的位置,甚至可以說自己的一種心理發洩也可以。
解開了心結的我,再次聯想到遊戲公司雖然無法和國家相比,可是性質卻是一樣的。我的太過快捷的增長,的確極大地影響了遊戲的發展進程。對遊戲公司來說,我就和現在掌握著這項重大成果的投資者一樣。
即便遊戲公司真地是有意地將我放入一個幾乎可以稱之為絕境的環境中,以大大地減弱我對正常遊戲世界的影響,並且為此對我進行了補償。那些補償對整個「鐵血門」的發展所起到的作用絕對是驚人的。
所以「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或許我將這項研究成果交給國家對我來說更加地有利呢。畢竟就像「張齊泰」教授所說的那樣,若是僅僅靠著自己的那些人手保有研究成果絕對是一項困難的事情,甚至會具有生命危險。
而交給國家卻不同了,不但可以收回自己的投資,更可以博得一個好名聲,給了國家一個極大的人情。有了這樣的基礎,即便以後自己想要做什麼生意,恐怕也會順利得多。其中唯一的不得不放棄好不容易的成果的不爽,也僅僅是個人的一點小問題罷了。
想通了之後,我臉慢慢露出了笑容,向看著我一臉焦急的「張齊泰」教授道:「我同意張教授你的意見。既然已經決定將研究成果交給國家,那麼還是越早越好,省得其間發生什麼意外。」
看到我終於點頭,「張齊泰」教授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氣,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欣慰地道:「答應就好。這件事情都怪我,應該早就想到這些的。可是當初為了資金的事情,我忙得頭頭轉,後來又因為研究忘記了這方面的事情。當初,我就應該讓你和國家合作的,不過現在一樣,一樣。呵呵……」
聽著「張齊泰」教授的話語,我知道自己之前真的是完全誤會了他,幸好自己沒有做什麼傻事情。
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張齊泰」教授打了他的老同學中科院某領導的電話,然後將取得的成果匯報了去,並且著重說明我心懷祖國,支持祖國發展的願望。那位領導接到電話當然不敢怠慢,同樣不顧深夜向相關部門報。
二十分鐘之後,一支地方特種部隊將實驗室重重包圍;三個小時之後,兩架大型軍用直升飛機從天而降,將「張齊泰」教授在內的一干研究人員以及所有的設備資料全部接走,甚至我請來的那些保安也作為隨行人員被接走了。最誇張的是,有一個編隊的空軍為直升飛機護航。
當夜,飛機的轟鳴聲將整個城市都吵醒了,但是沒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第二天,報紙以及電視台對這一次突發事件進行了報導,說是本市的武警部隊搗毀了一個大型的犯罪集團,抓獲主犯在內的一百多人,有照片為證。
不過,不管是我特意買的一份報紙還是網絡流傳的資料,讀者只能看到一些臉部模糊不清的罪犯被武警押送著警車的景象,根本沒有任何的價值可言。
這件事情的後續報導我根本沒有注意,因為在第三天我就不得不離開這座城市,在兩個據稱是國家安全局的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乘坐一架小型飛機前往了京城。
一路,兩名特工雖然沒有為難我,可是他們的臉色卻是嚴肅非常,並且和機的其他的一些工作人員時刻注意著安全的問題,甚至將我軟禁在一個小小的空間中,好像隨時有人要殺我一樣的緊張。這讓我好笑的同時,在心中不由地產生了一種恐懼的感覺。
要不是之前經由「張齊泰」教授的確認,我知道兩人是真正的國家安全人員,我恐怕都要認為他們是想要抓住我逼我交出研究成果的間諜了。另外,他們的這種誇張的緊張,更是讓我感到心中不安。
難道安全局通過某種渠道知道了有人想要對我不利?又或者還是單純的職責所在?我不知道,不過我卻是清楚地知道在遊戲世界中不知道什麼叫害怕的我,現在被一種深深的恐懼所佔據了。
看著那時刻用儀器注意著各個方位的情況的工作人員以及那兩名時刻在我面前晃蕩的特工,我開始後悔了。雖然已經想到這項研究絕對會引起各個國家的重視,可是我也僅僅是將其放在經濟進行考慮罷了。
現在一旦牽涉到國家利益,這個問題就大了。或許即便解決了這件事情,以後那些對這項技術有著慾望的人都會找門呢,畢竟只要他們不排除我可能將這一份技術進行備份的情況下,只要有那麼一絲可能,他們就有動手的理由。
想到這裡,我心中充滿了恐慌。在遊戲中的我,即便死亡了千百次都沒有任何的事情,可是在現實中我只有一次生命。
若是在自己剛剛失去母親,並且窮困潦倒的時候面對這樣的危險境況,那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應了那句「越是有錢的人越害怕死亡」這句話,現在的我事業有成,並且還有了兩個深愛著的女朋,我很害怕自己的會在這種情況之下死去。
額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但是我沒有去擦它們的想法。任由它們自由地揮發,我心中被一種恐懼所充斥,更擔心自己的將來。
在這件事情我所考慮的實在是太膚淺了。若是早知道如此,我恐怕還真是會無償地支助「張齊泰」教授進行他的研究,而不是試圖將研究成果變成自己手中一張盈利的王牌。
貪念啊,永遠不能太盛。
想了好久,我最終確定了自己的現況。研究成果,已經成果地移交到了國家相關部門,「張齊泰」教授以及他的幾個弟子更是成為了「中科院」某個秘密部門的重要人物,至於具體哪一個部門,擔任何職就不是我能夠知道的了。
所能夠將我帶進危險的兩個最重要的方面,已經完全地消除了。剩下的一個,就是那些機構甚至國家認為我可能地備份了研究成果。
別說這種情況很可笑,事實對國家來說只要是有可能,只要對方認為所付出的能夠遠遠少於可能得到的利益,對方就可能作出這樣的決定。
如何才能夠將這種可能性徹底地湮滅呢?當然不可能採用向外界公告的手段,別說那些對此有慾望的人和組織不會相信,就是國家也不允許。洩漏國家機密的罪名,恐怕跟叛國也沒有什麼差別了。
再深層次想想,也許自己這一次前往京城之舉將更加地加深對方對這種可能性的肯定,至少可以清楚地知道成果已經出來了。
想明白這一點,我再次苦笑了,現在的我好像已經踏了一條不歸路。雖然這麼說好像嚴重了一點,但是實際並沒有本質差別。
時間就在那些特工的謹慎小心,我的胡思亂想中緩緩地流逝。兩個小時不到,那架小型飛機停在了一個機場。從窗口我看到了機場一架架飛機,那是戰鬥機;一隊隊正在訓練的士兵,來來往往,其中的一支大約一百人的隊伍,在飛機開始滑行的時候,排著整齊的隊伍向著跑道而來。
我直覺地認為這一支隊伍是為了我們,或者說是我而來的。而事實也證明,我的猜測很是正確。飛機剛剛停穩,這一支隊伍也恰好來到了飛機的近處,好像他們早就預知了飛機的停留點一般,讓我驚奇非常。
早就知道中國的軍隊,尤其是特種部隊的能力絕對是世界之最,可是這種將時間掌握得如此的精確,仍然讓我大大地震撼了。
不過接下來,這支隊伍將我重重包圍好像有人要對我不利的情景,讓剛剛產生的那種震撼以及自豪感瞬間湮滅了。看對方的這種架勢,我的形勢恐怕還真是不怎麼有利。另外,我聯想到另一個可能,那就是會不會因為自己的原因,而影響到劉佳和張蘭?
若是真地有人將目光放在了「張齊泰」教授的研究成果,那麼同時我也會進入他們的視線,接著張蘭和劉佳恐怕也會進入他們的檔案。萬一這些傢伙通過各種方法都失敗了,那麼他們很有可能就將目標放在兩女身。
想到這裡,我心中真正地惶恐起來。若是自己面對敵人的各種手段,最多也就是害怕罷了,那是對人生的一種依戀,畢竟誰也不想面對死亡,特別是在人生一帆風順的時候。
可是張蘭和劉佳面對危險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可以說,為了兩女,即便讓我付出自己的生命也是在所不惜。然則,一旦對方以劫持兩女對我進行要挾,而我沒有任何的東西給對方的情況下,兩女的性命絕對堪憂,甚至有可能遭受到慘絕人寰的境遇。
想到這裡,我停下了腳步。十分默契地在停步的下一瞬間,所有的特種士兵全都站住了身形,反而是那兩個完全局特工稍稍慢了一拍。
其中那個為首的特工,看到我的停步,微微皺起了眉頭,說話的語氣卻是十分平靜:「墨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同志,我剛才突然想到有人可能會對我的女朋作出不利的舉動。所以能不能在你們的能力範圍內,給我的女朋派去一些保護人員?」
「女朋?」為首特工挑了挑眉頭,平靜地回答道:「這點我並不清楚。不過根據相關條例,我想面絕對不會讓您在國外的『兩位』女朋受到傷害的。所以,墨先生您請放心。」
聞言,我微微鬆一口氣。不過內心中卻是倒吸一口涼氣,因為我從他的話語中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國家很有可能早就對我進行了監視,不然這傢伙怎麼會知道我有「兩位」女朋?而且還知道她們在國外?
於是在繼續向著軍事基地深處前進的同時,我身再次出了一身的冷汗。現在我大概明白了之前「張齊泰」教授為什麼出現那種神色的巨變了。
是啊,像這樣的重要研究項目,即便國家暫時地沒有對其立項,撥下資金。但只要國家知道了它的存在,當然不會將其忽略過去。
所以,或許在我和「張齊泰」教授剛剛接觸的時候就已經進入了那些特工的視線,成為他們監視對像之一。不過若是真地如此的話,那麼對方是通過什麼方法來我進行監視的呢?
我所購買的別墅,可是經過了那些特種兵保鏢嚴密佈置的,絕對不會存在監視器、竊聽器之類的偵察器械;至於工作人員,李阿姨是我的老熟人,不可能是他們的人,另外幾個人都是我親自從相關服務公司挑選出來的。若是這樣都可以正好挑到一個特工的話,那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了。
對了,保鏢!嘿嘿,作為曾經的特種兵的他們,只要國家需要就可以重新被徵召成為士兵。而他們所需要做的,除了原本的保護我的任務之外,只需要注意我是不是可能將這一項技術賣出去就行了。
而事實根據我一般深居簡出的生活習慣,他們瞭解我的一切。讓他們作為眼線,絕對是最恰當的。當然這僅僅是猜測罷了,但也絕對不能否認這種可能性的存在。
即便排除這些保鏢是國家特工的可能性,只要對方使用那些先進的軍事器械,我的別墅中的一切還不是可以完完全全地掌握在他們的手中?
雖然對自己也許每天出於監視中的情況很是不滿甚至憤怒,畢竟誰也不想自己光著身子站在別人的面前,可是從另一個側面看,這說明了早在最初國家已經對我對「張齊泰」教授他們進行了保護,或許這也是這麼長時間以來並沒有任何意外發生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