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職業人生 第十七卷 第二十四章 解決
    我的煩惱依舊,同樣地劉佳的話語也依舊,並且不斷地鑽入我的耳朵,深深地印刻在思想的深處:

    「我承認自己是一個好強的女人,這一點恐怕你也知道。原本我是打算獨身的,因為我在以前發覺沒有什麼可以或者值得愛的男人,同時也不想影響到自己的事業。」

    「不可否認的是,一直以來『墨水』你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很深的烙印。你的堅強,你認準了某件事情絲毫不曾放棄的精神,還有你那種面對艱苦生活樂觀的態度,都在我的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痕跡。」說著,劉佳形象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我很高興,這倒不是為我在劉佳的心中有如此的地位而高興,而是因為她重新喚我作『墨水』。這種不經意的流露,或許更加真實地展現她的態度,或許事情也不像我想的那麼糟糕。

    「正是這樣的原因,我才會不自主想要親近你,當然這和感情無關。因為我在我在你的身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我們兩人的經歷雖然不同,可是卻很類似,同樣地在學生時代就需要背負很大的包袱。只不過相對來說,我僅僅是因為要做給家族中的那些可惡的嘴臉看看,女孩子同樣是可以闖出一片天空的。比起你需要擔負生存的壓力,相差太大了。」

    劉佳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好像在懷念以往的事情。她的話語以及神情,將我的記憶洪閘打開了。一個個的記憶符號爭先恐後地從我的眼前掠過,生怕我沒有見過它們。

    從它們的身,我看到了自己的以前。過去,對我來說既有美好的回憶,也有痛苦的經歷。在很小的時候,父親的死亡讓我喪失了父愛。不過這不要緊,因為母親讓我享受到了比別的孩子更加濃郁的親情。

    那時候,我們的日子固然是過得不怎麼充裕,可是母子相依,沖淡了一切的哀愁。別的孩子對我的各種辱罵,也全都被我拋在了腦後,因為沒有父親又怎麼樣?我已經有了世界最好的母親。

    然而,天不從人願,一切都在我高中時代改變了。首先,是母親在一次意外昏迷之後被檢查出患有重病,沒有高昂的費用和長時間的療養,根本沒有恢復的可能。

    從那之後,我已經學會利用課堂之外的時間,做一些小工,盡可能地補貼家用,為母親減輕一些負擔,更希望母親能夠治好疾病。那時候我最希望也是常常經歷的夢境,就是自己意外地撿到一個裝有無數百元大鈔的皮包,用那些錢給母親治病。

    然後母親的病好了,我沉浸在母愛之中。只不過那僅僅是幻想罷了,這種天掉餡餅的事情,根本比中彩票的幾率還要小得多。一切都按照我所擔心的夢境那般進行著。

    沒有足夠的治療費用,母親的病情不斷地加重,更是失去了工作。這之後的第三個月,母親死在醫院的病床,當時我哭得死去活來。可是母親並不會因為我的哭泣而活過來,從那時候起我知道哭泣永遠是解決不了事情的。

    接下來,就發生了那件學校捐款被我拒絕的事情。實際,現在想來,那件事情並不怪那個副校長。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好像捐助一個窮苦的人都需要好好地宣傳一下。

    就像現在,那些什麼「一幫一」慈善活動,將生活用品之類的錢物送到被捐助人手中,還需要他們在電視露一下臉,說那些人怎麼怎麼好,又要說舉辦單位怎麼怎麼好,卻不想這根本就是違背了捐助的本質。更是在踐踏被捐助人的尊嚴和人格,無形中使得被捐助人被打了標記,恥辱的標記……

    而那之後,我則是開始了各種工作的嘗試經歷,再接著發現了遊戲這個賺錢途徑,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職業玩家」,直到現在。

    當我將這些記憶在腦海中過濾一遍之後,早已經是淚流滿面。原來,我又哭了。默默地接過劉佳遞過來的面巾紙,我心中的思緒複雜得要命。

    久久,劉佳的話聲重新將我的思緒歸於平靜:「墨水,我說這麼多並不想引起你的不愉快,我只能讓你明白你在我的心中佔有很重要的位置。我喜歡你,我愛你,可是我同樣不能忍受和別的女孩分享你的感覺,至少目前還是如此。」

    聽到劉佳說她愛我,我心中充滿了喜悅。畢竟女人是矜持的,自從我們正式交往以來,關係發展密切,不過劉佳從來沒有正式說過她愛我。我當然不在意這樣的事情,中國人在感情方面是含蓄的,即便現在已經受到了西方思潮的很大影響。不過聽她親口說出來,我還是由衷地喜悅。

    不過下一句,卻是將我從天堂打入了地獄。是啊,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不會忍受自己的所愛的男人同時愛著另一個女人,更何況是劉佳這樣好勝的女孩。那一刻,我知道自己的那個隱隱的希望終於徹底地破滅了。或許,真地到了決斷的時候了。可是,為什麼我的心中那麼痛苦呢?

    而劉佳最後一句話,卻是將原本已經進入十八層地獄享受了一番酷刑的我重新拉回了地面。「至少目前還是如此」,這是什麼意思?意味著,很有可能在以後劉佳會改變看法。這也就是說,劉佳很有可能延長那個兩年之約,讓自己有一個接受的緩衝過程。

    若是劉佳真地願意嘗試著接受張蘭,那麼我又九分的把握說服在平時就表現出這麼一種打算的張蘭,這也算是一個圓滿的解決方案。陽光,重新照耀著我的心靈之田。

    「為了考驗我對『墨水』你的感情,也是考驗『墨水』你對我的愛意,我會在那個月的月初,離開中國前往英國,擔任那裡新開設的分公司總經理。同樣地作為條件,我希望張蘭和我一起前往那裡,她的在商業管理的才能就不要這麼浪費在那間小小的店舖中了。」

    我不得不說現在的劉佳絕對是一個魔女,從一開始就完全掌控了我的情緒。一開始,從「墨隋」這個稱呼起,她就讓我不斷地提心吊膽;有意無意地將我帶入記憶的河流,更是讓我飽償了一番以前的快樂和痛苦;之前的那幾句話,更是讓我在天堂、地獄以及人間轉了一圈。

    現在的這幾句話,更是讓我目瞪口呆。劉佳居然要前往英國,不但如此她還要帶著張蘭一起去。在我的腦中瞬間出現了這樣的一幕,一個渾身長滿了猩猩一般長毛的形象猙獰的西方人,滿臉淫笑地向著劉佳和張蘭緩慢地移動著,他嘴角留下的口水讓我毛骨悚然。

    「你要離開?那我怎麼辦?還有外國很不安全,像你和張蘭這樣的漂亮女人,到了那裡還不成為掉進群狼的羊羔?不妥,十分不妥。要不,我們換一個國家,嗯,我看瑞士。它是中立國家,治安十分不錯……」

    我歷數了好幾個在我的印象中還算不錯的國家,讓對面的劉佳臉笑意盈盈,最後不得不不停止了這種無聊的舉例。我當然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在一個國家建立分公司可不是一件小事,哪是說改就能改的?更何況,在國外建立分公司,對「大通集團」來說也是向外拓展的重要一步,畢竟在以前「大通集團」僅僅是著眼於國內罷了。

    除非,我將自己的錢拿出來在我所看中的國家建立一個公司。甚至我也有這個意願,畢竟「張齊泰」教授目前的研究固然是還沒有成果,可是一旦成果出來,就需要建立公司來將這種成果擴大化。不過即便真地建立了自己的公司又有什麼用呢?以劉佳的性格絕對不會靠著我的關係,而離開「大通集團」,不然我也不用等到現在了。

    「說完了嗎?」劉佳臉的笑容很是燦爛:「一年,我保證在一年之後和張蘭一起回來;同樣,我保證把我們兩個保護得好好的,不掉半根頭髮,當然洗頭時掉的不算哦。」

    「可是——」我還想勸說劉佳放棄這個打算,卻再次被劉佳打斷。

    「不要再勸了,好嗎?」劉佳神色平靜地道:「這一年時間,是讓我和張蘭相適應的一年,這也是我們三個之間解決的唯一辦法。難道你認為我們還要這樣不明不白地一直繼續下去嗎?我不想,張蘭也不想,我想你也不想。」

    那是當然。為此我可是商透了腦筋,現在出現了這樣的一個機會,對我們三個來說都是一件好事。只要張蘭和劉佳之間成為了好朋、好姐妹,那麼以後的事情將會簡單很多,也不會讓彼此受到太大的傷害。

    「不過,張蘭願意跟你去嗎?畢竟這是到國外。」我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劉佳優雅地喝了一口咖啡,愜意地道:「我已經和張蘭說過了,並且就在昨天她正式受到我們『大通集團』的聘用,成為我的業務助理。在到英國分公司之後,她將成為我的副手,我們將一起管理整個英國分公司。」

    怪不得,昨天原本應該是輪到張蘭陪我的,可是卻被她用家裡來親戚的理由給推卻了。現在看來,那時候她已經和劉佳有了這方面的接觸,並且達成了一定的協議。

    「另外,在安全方面你也可以放心。爺爺為我準備了四個來自特警隊的女保鏢,我和張蘭每人分配兩個,只要小心一些不會出什麼事情。」

    說是這麼說,可是想到以前在報紙看過的一些報導,我就沒有太大信心。在國外,什麼事情不會發生?殺人越貨強姦販毒走私等等之類的案件每天都會出現在報紙,我可真是擔心兩人的安全,特別是在兩人都是如此的美麗動人的情況之下。

    劉佳不用說了,本就是我們市的頭號美女,而且這個位置並不因為她的年齡增長而有所動搖。至於張蘭,原本還顯得有點稚嫩的她,經歷過愛情的滋潤之後,不管是在身體還是在氣質都直追劉佳。在我的眼中,兩人都是萬中選一的妖嬈,即便是已經見慣了兩女美麗的我,在有時候也仍然會沉迷,何況其他人?更不用說那些犯法比吃飯還平常的西方人了。

    現在,在我的眼中,所有的西方人都成為了一個個頂著「罪」字的罪犯。那麼怎樣才能解決我心中的擔憂呢?兩個保鏢實在是太過薄弱了。反正現在我有的是ney,多請幾個保鏢不就行了?

    劉佳她爺爺為她準備了四個特警隊的女保鏢,那麼我再為她們請一些來自特種部隊的女保鏢好了。不,這樣還不夠,畢竟女人再強也無法強過同等程度的男人。那麼再請一些來自特種部隊的男保鏢,這樣一來也就陰陽調和了。俗話說得好,男女搭配著幹活不累嘛。

    不過當我將自己的決定說出來的時候,劉佳一臉的目瞪口呆,面佈滿了古怪的神色。

    久久地,劉佳才呼出一口氣道:「墨水,你這是幹什麼?我們這又不是去打戰,用得著這麼多的保鏢嗎?再說了真地要是被這麼多的保鏢包圍,我們還要怎麼進行工作?聽我的話,不要胡鬧。」

    「佳佳,這可不是胡鬧。我深愛著你和張蘭,當然不希望你們出一點事情,如果不能保護好你們,將會是我一生的遺憾。再說了,這些保鏢在平時的時候,只會隱藏於一邊,不會干擾到你們的工作的。」

    我可是看過不少的相關的電影,保鏢也分明暗。劉老爺子給劉佳準備的那四個女特警可以作為明處的保鏢,負責一般的事情。而我的那些隱藏於暗中的保鏢,則是可以輪班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保護劉佳她們,平時根本不會影響到她們的工作和生活。

    當我將這些知道的東西,詳詳細細地告訴劉佳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這還差不多。嘻嘻,那就這樣定了,反正現在啊你是億萬富翁,這點錢對你來說根本沒有什麼。不過說到安全,我也想說一句。『嘉宏花園』我所住的別墅區名稱的保安素質固然是一流,可是前些時候也發生了幾件盜竊案。」

    「而且,在本地有很多人知道你的外號就是『墨水』的。要是他們中真地有誰起了歹意,那些保安可不能保證你的安全。所以,我想你自己也應該請一些保鏢。嗯,就按照你給我們配備的標準請,這件事情我要在離開之前看你完成。」劉佳堅定地道。

    這一番話,讓我感動非常,同樣地也是頭痛非常。劉佳固執起來,絕對沒有人能夠勸服她的。既然她已經這樣說了,那麼我也只能照辦。不過按照她們兩人的配備標準,這個好像有點難度。

    在我的意願中,想要二十四小時對兩女進行保護,至少需要四班人馬,而每一班人馬至少要有六個人才行。呃,你說為什麼不是三班倒?

    若是你會這樣問的話,那麼絕對是沒有體驗過三班倒的勞累。八小時三班倒的工作,即便是早已經熟悉的人也會在某些時候產生睏意,那時候不用說保護劉佳他們,或許連自己保護不了。

    更何況,我要的是他們時刻處於最佳的狀態,這樣才能更好地執行任務。說實話,要不是這個人數已經有些多了甚至有些離譜,我還真想再加幾班人馬。

    不過若是二十個保鏢放在保護我的事情,那就有點好笑了。我的別墅只有三百平米,兩層,一共有十二個房間,其中六間客房,其中一間給李阿姨居住,另外一間則是給園藝師和保姆這樣的臨時工準備,所以只有四間房空著。

    既然是二十四小時保護,那麼一定要給他們準備一些休息的地方,不然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不是?這樣一來房間肯定不夠,而且這樣的人數是不是太多,太扎眼了一些?每一個時間都有六個保鏢保護我,這樣的作為在整個「嘉宏花園」肯定會引起轟動的,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或許,就可能因為這樣的原因,我會招來歹徒呢。不過腦中靈光一閃,我想到了一個主意。二十四個保鏢,我是照請不誤,可是在用途方面我會有所改變。

    其中的一半,我自己留下來使用,但是另外一半我可以放到「張齊泰機械實驗室」,對研究成果進行保護。畢竟研究一旦成功,那裡面的價值可不是一億兩億的人民幣所能體現的,它將成為國家的戰略物資,甚至有可能受到其他國家的覬覦。也只有在平時嚴格進行保密,並且進行一系列的保護措施,才會保護自己的利益。

    這樣想想的話,即便是十二個保鏢也可能不夠,即便再加幾倍也值得。另外,我心中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如果研究成果真地出來了,或許只有和國家合作才能最大程度地保證自己的利益,畢竟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讓自己和自己所愛的女人受到傷害。

    或許,是時候離開遊戲世界一段時間了。

    劉佳可不知道我心中的想法如此的複雜,在見到我同意她的要求之後,高興地在我的臉親了一下。我同樣地高興非常,自己算是暫時解決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於是,就在兩人的愉悅中,我們通過了在後來被張蘭引為笑談的保鏢僱傭計劃。

    接下來的幾天,我通過「快劍」,也就是祈玉清的渠道,找到了整整六十個的特種兵退役的保鏢,他們無一不是那種有著高尚的職業操守的類型。

    不過我所要求的一半女特種兵保鏢的要求沒有被實現,因為在保鏢市場,同等級的女保鏢絕對比男保鏢受歡迎得多。

    原因很多,其中最簡單也是最主要的一個就是女保鏢不管是帶出去還是其他的時候,都讓人賞心悅目一些。畢竟男保鏢,一個個身強體壯,像門神似的,對那些時常需要進行商業談判的大老闆來說實在是不太適合。

    另外一個主要原因就是,女保鏢一般地不會出現那種背叛僱主的事情,這是由女性本身的原因決定的。凡是能夠請得起貼身保鏢的人,哪一個不是腰纏萬貫?他們當然擔心自己身邊的人可能出現背叛的情況。

    基於這樣、那樣的原因,原本預定的三十個女保鏢只有二十一個名額被落實,這還是祈玉清他在業界的面子大的緣故。對於我請這麼多的保鏢,祈玉清可是數落了我好幾次,稱我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怕死鬼。

    對於這樣的話,我也只能接受了。我確實怕死,誰又不怕死呢?不過最怕的就是張蘭和劉佳在國外出什麼意外。無數中國人在國外的悲慘遭遇,更是讓我知道相對於國內來說,那些西方國家更加地危險,單單看槍支氾濫這一點就知道了。

    落實了保鏢的事情之後,我和劉佳以及張蘭,只要一有時間就呆在一起,享受這難得的相聚機會。可是,因為要熟悉業務的關係,兩女每天都往公司跑,讓我真是恨死了那些決定在英國設立分公司的傢伙。

    直到離開前的一天,劉佳和張蘭兩人才從忙碌中安靜下來,陪伴了我一整天。那一晚,我為兩女準備了燭光晚餐。因為離別的傷感佔據了我們的緣故,三人都喝了很多的酒。

    剛開始還不覺得那瓶2年的波多兒紅酒有什麼濃郁滋味,可是到了後來酒勁來,我整個人一片的迷糊,在朦朦朧朧之間和兩女一起倒在了沙發之,然後進入了一個溫暖的世界,奇妙的世界。那個世界我好像似曾經歷,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最後,我任由那股溫暖包圍,舒爽地吐出了一口濁氣,然後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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