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職業人生 第十七卷 第九章 魔音發威(二)
    在這一支「血族」大軍,近一萬三千「吸血鬼」中,大部分的是伯爵以及子爵等級的「吸血鬼」。

    這種實力和「靈獸」有著不小差距的「吸血鬼」,在我的「徵音」根本無法保持冷靜,用「空」來製造他們的自相殘殺是最好的方法。而且時間也不容許我再猶豫,因為「鐵血堡」方面已經派出了一支五千左右的空中部隊。

    因為精銳的「空戰部隊」大部分已經被抽調到「華夏聯盟」,所以這一支空中部隊的實力並不是特別突出,面對這些「吸血鬼」討不到多少的便宜。

    我當然不會讓自己的手下白白損失,所以在加入了自己的勃然怒氣的「徵音」被我彈奏出來之後,整支「血族」大軍立刻開始了巨大的騷擾,這些「吸血鬼」立刻從高貴的紳士變成了粗野的流氓,一個個雙眼泛紅,原本正常化的雙手在瞬間變成了尖利的手爪,毫不猶豫向著身邊的同伴揮去。

    沒有慘叫聲,有的只是「吸血鬼」攻擊和受傷時候發出的低吼聲以及粗大的喘息聲,現在他們的思想中充滿了殺戮,根本不知道疼痛為何物。

    那些子爵、伯爵如此,就是連實力在侯爵等級的「吸血鬼」同樣如此。在整支「血族」大軍中,唯一能夠保持清醒,或者說是相對清醒的只有那個具有著接近公爵等級實力的「血族」首領了。

    只見他雖然雙眼同樣地赤紅,情緒很不穩定,將圍攻他的一個個「吸血鬼」掃得遠遠的,每一個受到他反擊的「吸血鬼」沒有存活的可能,可是他口中卻是發出一連串的「血族」語言,彷彿是在試圖喚醒自己的族人。

    一分多鐘之後,證明了自己的行為沒有任何結果之後,他口中發出一聲驚天巨吼,然後一團強大的血紅色能量從自己的身爆起,然後化作一個血紅色的圓罩將所有的「吸血鬼」籠罩在其中。

    在這個血紅色的圓罩中,所有的「吸血鬼」都被一條條蔓延開來的血紅色能量繩索纏住了。不知道什麼原因,一旦被這種能量繩索纏,「吸血鬼」們居然全部停止了動作,臉原本的那種瘋狂表情也漸漸轉變成平靜。讓我不得不讚歎,「血族」還是有一些奇妙的技能的。

    看到僅剩的那為數六千左右而且大部分受傷的「血族」以及那個因為消耗了太多的能量喘著粗氣的侯爵首領,我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哼哼,難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救自己的手下了嗎?

    我停止了「徵音」的彈奏,也不動用《高山流水》,從「乾坤戒指」中拿出了「聖月刀」,一招「一刀斃命」通過「須彌之境」傳送到了這個「血族」首領的身,輕易地破開了他身已經不再強大的能量護罩,「聖月刀」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身體之內轉了一圈,並且在裡面留下了一個「須彌坐標」。

    和一次的女公爵一樣,這個侯爵首領沒有任何意外地踏了死亡的歸途。而失去了侯爵首領控制的血紅色的圓罩,仍然按照自己的主人的命令強行讓那些「吸血鬼」進入了沉眠,所以當從「鐵血堡」出發的那支空戰部隊到達海邊的時候,所見到的就是一樣詭異的場面。要不是我將事情的大概情況告訴他們,我想他們還真不一定知道怎麼處理呢!

    最後的結果就是,那些被強行推入血族特有的「沉眠」的「吸血鬼」們,沒有任何感覺地被「鐵血門」的玩家幹掉了。要不是這一次「鐵血堡」派出的人夠多,每一個玩家至多只需要殺兩個「吸血鬼」,恐怕他們殺「吸血鬼」也會殺到手軟。

    「血族」的陰謀再一次地被我破壞了。不但如此,我還得到了十艘戰艦。這些擁有著火炮的戰艦,每一艘都是一個巨大的堡壘,有了它們的「鐵血門」海戰實力大大地提升了一籌。這個情況讓「血族」方面氣得要命,那個「哈里&;226;馬索」甚至公然宣稱將會給我好看,讓玩家們更加地鄙視他的為人。

    不過大多人那也僅僅是對方說說罷了,我也是這樣認為,這就像是我們中國古代兩個人比武,那個輸的大多數情況下會撂下一些狠話,畢竟面子問題很重要。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哈里&;226;馬索」是說到做到。

    就在我單獨解決那一支「血族」軍隊帶回了目前遊戲中罕見的十艘巨型戰艦將自己的聲望推到無比的高度的下一天,來自「血族」方面的報復性行動就到來了。

    當時,我在「陶然私塾」向「白先生」討教琴藝,用的當然不是自己的「墨水」身份,就在我們一教一學興致正濃的時候,一股殺氣出現在我的「靈力」感知範圍中,並且發現了那個剛剛進入後院的一個東方玩家身的不妥之處。

    這個玩家雖然從外表看來是一個東方黃種人,但是我在他的臉總是感覺到一些不對之處;而他身若有若無的殺氣更是讓我堅信自己的想法。他行走的路線以及方向告訴我,他的目標應該是我。不過以對方的實力,想要殺死我那是難加難,除非對方具有著特別的裝備。

    當然,他不是吸引我全部注意力的地方,我更感興趣的是自己身邊的這位「白先生」。在我感受到殺氣的那一剎那,這位「白先生」同樣皺起了眉頭,並且眼角的餘光向著那個傢伙微微一瞟,然後臉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過了好一會兒,在那個玩家距離我們只有十幾步遠的時候,「白先生」彷彿是想起什麼似的,然後突然臉色變得很難看,口中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倭!寇!」

    聽到這兩個字,我微微一愣,馬明白了「白先生」的意思,更明白了之前那種不妥的來源。怪不得看這傢伙感覺十分不自在,居然是小日本。現在我算是知道那種不妥是什麼了——猥瑣。是的,就是猥瑣。

    看著面前這個聽到「白先生」叫破他的身份,一臉驚惶,繼續滿臉猙獰的小日本,「猥瑣」這個詞語貼在他的身十分地貼切。

    已經暴露身份的他,不再隱藏,一把業已出鞘的武士刀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後口中一聲大喝,向著我們衝來。

    我正想有所動作,不過身邊的「白先生」卻是比我更快一步。只見他神態優雅之極地輕輕撥動了一下石桌那具古琴,清潤的「羽音」蕩漾開來,聽在我的耳中有一種說不出的自在。不過對離我們只有三步之遙,武士刀離我僅有半米左右的小日本來說,就像是洪水猛獸一般。

    只見他突然像是看到了極其可怕的東西一般,然後整個身體就像是遭受到了真正的洪水一般不自然地向著後方拋起,然後重重地落在地,又接連在地面滾了好幾圈,直到那裡的台階阻擋才停下來。

    這時候的他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通過「靈力」的觀察,我知道他身的全部骨骼已經在之前的那一剎那全部粉碎,並且原本丹田處的那種詭異的能量也全部被震散,不,應該說丹田以及全身的經脈全部被破壞了。即便能夠活下來,他也將成為廢人一個。

    「我們繼續。」「白先生」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繼續為我講解指法的妙用。我在用心聽講的同時,發現到原本後院中那個平時掃地的老人用那只瘦得跟骷髏沒什麼區別的右手,一把抓住那個小日本的後領,然後像是扔垃圾一般扔進了原本裝枯葉等垃圾的籮筐。

    這一扔,直接讓原本已經只剩下一口氣的小日本去見了他們的狗屁天照大神。看著小日本如此窩囊的死法,我心中一陣地快意;同時心想自己以前雖然很討厭小日本,可是從來沒有特別針對這些傢伙。

    而這一次,這些傢伙居然欺負到自己的頭來,那麼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雖然我已經明白這一次的暗殺行動十有八九印證了昨天那個「哈里&;226;馬索」的叫囂罷了。

    心中回想著小日本最多的「雄霸城」以及「皮卡城」,還有勢力比較強大的幾個日本幫會,我臉泛起了笑容。歷史是如此地相似,好像總是這些猥瑣的傢伙前來惹我們中國人,是時候給他們一些教訓了。

    在現實中,現在的中國根本不是日本小小的彈丸之地所能相比的;在遊戲中同樣如此,我、「空空兒」和「鐵血門」是不會給他們好果子吃的。心中打定了主意的我,認真地聽「白先生」講解。

    真看不出來,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白先生」,居然有如此出色的音殺之技。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前來學琴的人估計可以繞「鐵血城」幾圈。由「白先生」身推之,其他的那些「先生」,是不是同樣具有著強大的實力呢?或許,需要讓「空空兒」安排一些人進入各地的「私塾」、「院」學習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我聽完了「白先生」的課程,恭敬地向他告辭。這時候我才想起自己現在的形象,是遊戲中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既然對方找了自己,那麼也就是說對方可以看穿自己的「七十二變」。如此,我的改裝也就顯得沒有必要了。

    走出「陶然私塾」的時候,我恢復了「墨水」身份,同一時刻發現到大街充滿著一陣陣的殺氣,隨意地用「靈力」觀察了一下,發現大部分玩家居然處於隨時戰鬥的狀態。

    而且他們當中大部分人都是小日本,不說形象,和之前那個小日本同出一轍的詭異能量已經充分說明了這一點。

    至於剩下的少數幾個西方玩家,一個個身具有著淡淡的血腥氣息,讓我知道他們的「吸血鬼」身份。至於,那些看起來好像是沒有任何敵意的玩家,我同樣不敢掉以輕心,因為他們一個個實力達到了「高深莫測」的境界。

    發現到這一點的我深深皺起了眉頭,這倒不是因為他們的實力問題,而是他們的身份給我帶來了很大的震撼性。他們身具有的純正的中國特色的真氣,讓我知道他們絕對不是在兩個大陸開始交流之後產生的具有高超中華武學技藝的西方大陸玩家。

    他們是實實在在的中國玩家。我不知道這些傢伙為什麼和小日本以及「吸血鬼」呆在一起,我所知道的是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他們可以被冠「漢奸」的名號,即便他們或許和我有著深仇大恨。

    大街明顯不是廝殺的好地方,讓我無法毫無顧忌地戰鬥。更何況這些玩家那一個不是達到了「高深莫測」等級實力的高手?那五個「吸血鬼」更是每一個都是具有公爵等級的高級「血族」。即便是正面作戰,我也不一定能夠戰勝對方,所以我所需要考慮的好像應該是逃命。

    一秒鐘時間,將所有的情況瞭然於心的我,突然拍了一下腦袋,一副恍然記起某事的樣子,道:「哎呀,忘了向『白先生』索要琴譜了。」說著,轉身進了「陶然私塾」。

    我的這個舉動讓所有的人微微一愣,但是下一刻他們馬反應過來,在一個小日本的鳥語叫囂聲中向我衝了過來。只可惜,趁著剛才的機會我已經再次回復成「逍遙生」的模樣,通過「須彌之境」來到了「白先生」的身邊。

    看著「白先生」驚詫的眼神,我沒有多說什麼,緊緊說了四個字:「倭寇!蠻夷!」

    「白先生」馬神色一凜,悠然地坐下,將手指搭在了琴弦之。是時,那五個「血族」首先到來,團團將我和「白先生」圍住,不過並沒有像我想像的那樣立刻發動攻擊,讓我心中微微一喜。

    我也學著「白先生」的樣子坐了下來,並且似模似樣地從「乾坤戒指」中拿出了「空」,並且在「白先生」狂熱的眼神中笑道:「先生,學生學琴已經快要一個月了,卻不知道自己的琴藝到底如何。所以,想請先生為我品評一番。」

    在我說話的同時,大街的所有的敵人全都進入了私塾後院,速度之快絕對超乎我的想像。看來這一次,「哈里&;226;馬索」他們可是下了大本錢。

    他們同樣沒有像幾個「吸血鬼」一樣立刻發動攻擊,而是將我層層包圍,並且在暗中進行了一些佈置。將後院完全地與外界隔絕開來,想必是不欲別人知道此間的事情,而這恰恰是我所想的。

    「如此甚好!」「白先生」一手仍然按住琴弦,另一手則是滿意地擼了擼自己的長鬚,一點也不將周圍的那些高手放在心。

    「那先生聽仔細了。」和「白先生」學了這麼久的琴藝,我雖然還是那種入門級的,可是一些基本的東西我還是掌握了,比如說基本能夠控制琴音的強弱分佈,勉強可以做到之前「白先生」那種對不同的方向事物產生不同的琴音的效果,更不會傷害到自己。

    更何況,即便我自己控制不了,以「白先生」的能力完全可以用琴聲化解,這一點從剛才他展現出來的能力應該完全可以做到。

    在群惡環嗣下,我談起了《高山流水》。「空」當然不會發出聲音,可是身邊的「白先生」卻是聽得有滋有味,不但那只空閒的右手在石桌打起了拍子,口中更是連說了幾個「好」字。不過我知道那絕對不是對我的琴藝而言,最大可能是讚歎我手中的「空」。

    至於那些原本準備攻擊的敵人,看到這一幕詭異的景象卻是有點發呆。明明沒有聲音,為什麼那個老傢伙說「好」?還有為什麼會沒有聲音?是琴古怪還是人古怪?

    作為這一次行動的首領,山本五十九心中充滿了怪異的感覺。不過很快地他將這種怪異的感覺拋在了腦後,並且準備發佈命令,讓自己手下的武士以及隱藏在暗中和環境融為一體的忍者們發動攻擊。在情報這個「墨水」可是絕對的驚人,那可是一個人就可以挑戰一個軍團的恐怖人物。

    要不是這一次對方出的佣金實在誘人,整整五億金幣,自己絕對不會同意這一次的計劃的。唯一的不滿之處就是,對方居然要求任務成功之後再付款,讓自己心中惱怒了好久。

    這算是什麼意思?難道認為我們「尹賀流」不能夠完成任務不成?誰不知道大日本帝國的忍術那絕對是天下無敵的,不管對方多麼地強悍,也無法傷害到我們的忍者。不能傷害到自己的敵人,還有什麼可怕的?

    更何況,這一次行動不但出動了「尹賀流」最強大的一衛武士,更出動了全部的三名「忍」,再加五個「吸血鬼」公爵和一些愚蠢的只知道窩裡鬥實力還算不錯的ZN武士,哪有不成功的可能?

    嗯,現在所有的人已經到位,那些該死的「吸血鬼」也已經布好了那個所謂的「血魔大陣」,是時候發動攻擊了。唉,真不知道那個「墨水」在幹什麼,難道他們兩個人在表演啞劇?不過沒有聽說過有「啞琴」這種說法的。

    山本五十九發出了暗號,可是沒有人動彈。山本五十九有些奇怪,眼睛轉動間,周圍的手下全都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看來這個「墨水」的行為不止是自己奇怪啊!不過這也不能成為他們不動手的理由啊!

    山本五十九再次揮了揮手,周圍的人還是沒有動彈,就連表情也沒有一點地改變。情況有一點詭異!長久以來的鍛煉,讓山本五十九心中微微一凜,精神前所未有地集中起來。

    再揮,還是沒有反應。不,好像問題出現在自己的身,剛才的揮手,好像手並沒有動彈。怎麼回事?自己確實沒有揮動手臂,可是為什麼剛才自己好像已經做出了動作?為什麼出現這樣的情況?

    山本五十九想要大聲地叫出聲來,但在自己的感覺中嘴巴卻是同樣沒有半點的反應。這一次山本五十九徹底地驚惶了,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

    在山本五十九滿腦子駭然的時候,其他的大部分小日本同樣產生了如此詭異的感覺。自己可以思考,可以看見東西,可以聽見東西,就是不能動彈,不能開口說話,就像是石像一樣靜靜地站在「陶然私塾」的後院中。

    而在我和「白先生」的眼中,這些傢伙則是一副沉醉的樣子,靜靜地聆聽並不存在的聲音,好像入迷了一般。唯一不是如此表情的就是五個「吸血鬼」,他們從一開始的莫名其妙之後,開始散發強大的血紅色能量,好像在極力地阻止「空」的入侵。

    看他們身不斷冒出的汗水,我知道他們抵抗得很辛苦,讓我以為只要過一段時間就可以將之變成和那些小日本以及漢奸一樣的形態的時候,他們身發生了變化。

    只見原本被血紅色能量包圍的他們,在血紅色能量的包裹之下居然慢慢地縮小,最後變成了一隻隻的蝙蝠。不同於平常見識到的「血族」所化蝙蝠,這些蝙蝠渾身血紅,同時在邊緣部位有著絲絲的金線,彷彿那就是代表了他們的身份。

    看了這五隻根本不受我的「空」影響的蝙蝠,我無奈地停下了彈奏,然後像「白先生」聳了聳肩膀道:「先生,在下的能力有限。這幾隻小東西只能勞您大駕了。」我將手中的「空」遞給了「白先生」。

    「不妨。不妨。」「白先生」如此說著,卻沒有接我的「空」,而是自顧自地彈奏起自己的那尾古琴,悠揚的樂曲不斷地飄入我的耳朵:「你手中之物固然是絕世珍寶,然則煞氣太重,於我不合。不過就你來說倒是相得益彰——」

    說到這裡,「白先生」頓了一下,讓我心中一陣的迷糊。相得益彰?難道他是說我身煞氣太重?因此和「空」相配?

    「為師我一生追求自然之道。手中的這一尾古琴雖然比不你的寶貝,卻是和我十分契合,故而用它比之你手中之物更加地效果卓著。」

    話音剛落,「白先生」的琴音也停了下來,這時候我才發現原本在空中撲騰著翅膀的五隻蝙蝠已經再次還原成「吸血鬼」,表情一如那些站在地的小日本以及漢奸,唯一的區別就是他們是躺在地的。至於它們原本業已發動的那個強大得讓我都感到心驚的魔法陣更是悄無聲息地湮滅了,這就是「白先生」的真正實力?!

    我心中被大大地震撼了。或許這一次對方針對我的行動本身沒有什麼的破綻,可是他們沒有考慮到或者說不知道我手中的「空」,以致於讓一半的戰力就這樣消失殆盡;而選擇「陶然私塾」這個場地作為埋伏地,更是他們的不幸,誰會想到原本應該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生,咋就這麼厲害呢!

    輕輕鬆鬆地將我沒有辦法制服的五個「血族」公爵給變成了白癡一樣的人物,更加已經發動的那個運轉起來肯定駭然之極的魔法陣消弭乾淨。這種強大的能力,絕對是驚人。或許,遊戲中所有的傳授技能的N都具有這樣恐怖的能力。只不過一直以來,玩家們都不知道罷了,畢竟在平時誰也那個閒情和這些N作對?

    一場原本應該轟轟烈烈的戰鬥就這樣草草結束了。這時候,那個掃地的老人再次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一個個地將一臉沉醉表情的「血族」、小日本以及漢奸裝入了籮筐。令人驚奇的是,每一個裝入籮筐的人,都悄無聲息地步入了地獄。沒有能量的運用,沒有特別的技能運用,還是像之前一樣的抓著後領一扔,然後就失去了生命。

    在記下這些死亡玩家姓名的同時,我看著彷如「乾坤戒指」一般好像永遠裝不滿的籮筐,瞪大了眼睛。誰能夠想到,就是這麼一個不起眼的老人不起眼的籮筐,居然是這麼神奇?

    看我的表情,「白先生」為我解釋道:「這位老人家,是我們『陶然私塾』的創立者,他在退休之後自願擔任起打掃私塾的任務,還不許我們向他敬禮。說起他的名字來,在三十年前那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哦?」我一臉的好奇。

    「想想我們私塾的名字。」「白先生」眨了眨眼睛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位平日裡嚴肅的「白先生」做出如此的俏皮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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