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之後,「空空兒」和張三分別完成了我安排的實驗。而事實也證明,之前張三的那種擔心是十分有必要的。
「空空兒」還好,畢竟他之前也是一個戰鬥類型的玩家,加本身的經脈因為修煉一些功法的原因,已經打通了好多。因此當那圓盤狀的「能量結晶」中的強大的「水系能量」經由他自己體內的能量的誘發,最終衝擊他的身體的時候,他所受到痛苦並不怎麼強烈。
按照「空空兒」自己的話說,「就像打針一樣,剛開始一痛之後就沒有什麼了」。這也是「空空兒」對張三所說的話,算是對其開始實驗之前的最後的安慰。
然而以我的敏銳「靈力」當然發現了「空空兒」的言不由衷。從那強大之極的「水系能量」衝擊他的身體開始,表面沒有什麼反應的「空空兒」體內卻是如翻江倒海一般地難受。要不是「水系能量」本身在不斷地治療著「空空兒」在此間受傷的身體,並且在一定程度緩解了他的痛苦,恐怕現在的「空空兒」根本無法像現在這樣輕鬆地說笑了。
在「空空兒」一本正經地說完面的話,使得張三終於小心翼翼地接過那「能量結晶」開始的時候,我在暗中向「空空兒」比了一個大拇指,既是佩服「空空兒」的那一份堅毅,更是讚歎他玩的這一手高明。
這僅僅是過程罷了。我最關心的還是「空空兒」本身的情況。我的「靈力」全程掃瞄「空空兒」的身體情況,同樣地也知道「空空兒」的收穫究竟有多大。
那一顆「能量結晶」中所含有的強大的「水系能量」並不是現在的「空空兒」,或者說「空空兒」的那些經脈以及細小的丹田所能容納的。因此在「水系能量」將所有的非該屬性的能量擠出「空空兒」的身體並且佔據「空空兒」整個身體所有的地盤的時候,它就自動地停止了那種源源不絕地能量輸送過程。
對於這樣的結果我是微微失望。在我的心中,最佳的結果就是所有的「水系能量」被「空空兒」所吸收,經脈或者丹田不夠大,那就靠著能量本身擴大,起碼「水系能量」自己進行高強度壓縮才對。
而現在的這種情況,相當於把原本「空空兒」荒廢的功法補足到頂點罷了,亦即直接將「空空兒」的能量提升到目前修煉功法的瓶頸狀態。
現在我算是知道為什麼之前自己拿著「能量結晶」沒有任何的反應了,最主要是我早就達到了瓶頸狀態。如此,這「能量結晶」的效用就差得太多了,對玩家的實力提升更是不會有多少的幫助;或許它只對那些剛剛突破了瓶頸的玩家有巨大的助益。
不過好歹「空空兒」的能量提升到了一個極高的境界,使得他的實力至少提升了七八倍左右,這勉勉強強也算達到了高手的境界。我心中苦笑著,不過「空空兒」本人倒是很高興,說是從來沒有過這麼精力充沛的時候過。
至於張三,手中拿著一套我從別的玩家身拷貝來的還算不錯的水系功法,開始按照內力的路線修煉,「能量結晶」中的「水系能量」就好像是突然找到了洩洪渠道的洪水一般,爭先恐後地向著張三這塊未開發的處女地衝去。
可憐張三體內的經絡根本就是完全處於閉塞的狀態,那受得起如此熱情的招待。進入遊戲以來就沒有受過什麼苦的張三,在一聲堪比女聲的淒厲尖叫之後,十分乾脆地暈了過去。
張三人是暈了,可是那些「水系能量」卻是十分神奇地根據張三僅僅假想了幾遍的內力運行路線就過關斬將地將一條條閉塞的經脈疏通,將一個個淤積的穴位激活,最後連接成一個我熟悉的圓環。
我呆呆地看著根本不用張三指揮就能自行運轉的「水系能量」,心想是不是吸收了這種來自「能量結晶」的能量之後,只要意念一動,不管發生什麼情況,這些能量就會根據一個意念的指揮運轉下去?那麼是不是說,只要不添加新的意念指揮,它們就會一直不停地運行下去?
我將目光轉向了一邊正像小孩子一樣玩得不亦樂乎的「空空兒」。幾分鐘之後,事實再次證明這個結論完全是不成立的。而那時候,張三也已經醒來了,身的那些自動運轉的「水系能量」也停止了它們的規律運動。看著他仍然心有餘悸的蒼白胖臉,我和「空空兒」放肆地大聲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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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兒」和張三兩人用痛苦換回來的實驗結果,證明對於沒有修煉過內功心法或者道術心訣的新玩家來說,它絕對是加速其修煉過程的法寶。
特別是那來自「能量結晶」的能量,將會打通人體大部分的經絡,光是這一點就不是現在的那些一些高手所能相比的。而有的時候,一門功法能否進步,經絡的通暢與否起著決定性作用。
「能量結晶」雖然達不到我之前所希望的那憑空製造高手的功效,可是作為新玩家或者有志於向戰鬥類型轉變的生活職業玩家的築基工具,它絕對是稱職的。因此,我準備將「能量結晶」按這個主題進行推廣。
可是——
「墨水,我們恐怕得暫時停止這個計劃了。」張三在看完通過他手腕的那只跟手錶沒有什麼大區別的鑲嵌有「空間法陣」的護腕傳送過來的信件,臉表情古怪地說道。
「哦?」我挑了挑眉頭,沒有太在意:「難道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情不成?」
聽了我的話,張三臉的表情更古怪了:「不錯,是有很大的事情發生了,而且和你直接有關。」
稍稍一頓,張三繼續道:「就在剛才,有人在世界各地的報刊、雜誌向所有玩家宣告,他將挑戰墨水你;而與此同時,前台接待處的小王收到了一份正式『邀戰』通過官府辦理的,正式向你發起挑戰。」
「對方的名字。」我明白張三臉色古怪的原因了。自從當年我一人挑戰「風雲四俠」並且成功之後,甚至連在一屆的《天下風雲榜》的排位挑戰賽,也沒有人敢向我發出挑戰。其中固然有著我和「飄零一刀」成為好朋的緣故,不過更多的方面是在於我本身的能夠將「飄零一刀」的實力分析得清清楚楚這一點。
而現在有人膽敢向我發起挑戰,這意味著什麼?或許這傢伙可能實力確實強勁,甚至就是前一段時間得到了那些遠古遺密的幸運玩家的一員;又或許,他的本身實力怎樣不說,僅僅是為了宣揚自己,畢竟通過挑戰我這個第一高手可以在短時間內出名。至於最後是好名聲還是壞名聲,恐怕現在的那些年輕人不會在乎太多。
至於真正地是為了提高自己的實力來地,恐怕也不會將這件事情搞得世人皆知的程度。所以,事情的真相不外乎這兩種情況。不管是哪一種,好像我都沒有必要理會他的理由。
有一就有二,說不定這一次之後馬就有第二、第三個甚至更多這樣的玩家向我發起挑戰,所以在我的內心中是不想應戰的。至少對方也需要戰勝我指定的其他的高手才能夠接受他的挑戰。
「張光裕。」張三從座位站了起來,然後走到自己的那張巨大的辦公桌旁邊的大櫃子之前,打開了其中的一個標記有「Z」字樣的抽屜,然後找出了一份檔案。通過「靈力」我已經觀察到那就是「張光裕」的資料。
「張光裕,出生於『白虎城』玩家,以前默默無名。就在近前,他在『白虎城』地境著名的『白虎坡』得到了一本《白虎戰訣》和一把名為『虎嘯』的長刀,實力急速地提升。」
「今年的七月三日,他打敗了『白虎城』一名『超級高手』境界的玩家;九月七日,也就是半個月之前,他和『高深莫測』境界的一名好手交戰,結果不分勝負;九天之前,張光裕和我們的老朋『霸槍』打了一架,同樣地不分勝負。」
「就在五天之前,這位仁兄挑戰了我們的對頭『清風道人』,結果卻是以絕對的優勢將『清風道人』打得落花流水。」作為「風雲四俠」中的一員,靠著掠奪我成果而成就的高手被別人教訓,我也是很高興。其實要不是實在沒有那份空閒以及閒心,我早就對那四個傢伙下手了。「有仇必報」是我的做人準則!
「嗯,也就是說這個張光裕實力很強?」聽著這些資料我倒是對張光裕有點興趣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已經從最初的默默無名的玩家成長到如此的境界,我想光靠著一本《白虎戰訣》和一把「虎嘯」長刀是不可能做到的。或許,這傢伙在以前就是在隱藏實力也說不定;或者,他所得到的並不僅僅是這兩樣。
「是很強。」張三鄭重地道:「按照分析,我猜測這傢伙在得到那兩件東西的時候還得到了其他的什麼東西,因為他在全力施展的時候玩家們居然可以看到在他的身後出現一隻虛擬形象的白虎。那只白虎不但可以獨自攻擊更可以化入張光裕的體內與之合為一體,聽說光是虎嘯聲就可以將一些弱小的怪物給嚇死。」
「魂!」聽完張三的描述,我腦中馬產生了這麼一個感覺。我曾經玩過一個遊戲,那個遊戲一個最大的特色就是,可以將怪物的留下含有它們靈魂圓珠聚集到一定的數目,然後以一些特殊的材料和通過一定的方法,將之變成一種叫做「魂」的類似於寵物一樣的戰鬥兵器。
這種「魂」平時是一個拳頭大的圓珠,當念動咒語它就會變成一個完全由能量構成的靈魂,呈虛像狀戰鬥,更可以像寵物一樣和主人合為一體,使其主人具有「魂」的一切能力的同時,讓其具有其他的一種特定的能力。
我清楚地記得當初為了煉製這麼一個對我的戰鬥有極大幫助的「魂」,整整一個月不斷地在遊戲中的各個地方奔波,收起靈魂圓珠的同時,收集那些罕見的材料。最後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戰鬥力十分強大的「魂」,但結果卻是淒慘無比。那個遊戲公司因為財務問題,最後破產了。
那是我當初最困難的時候,也正是從那時候起,我知道選擇遊戲不僅僅需要看遊戲的本身,更要看它所屬的公司,甚至對整個遊戲的環境也需要很好的瞭解。
就像之前我玩的那一個遊戲《江湖》,本身絕對是不錯的類型,要不然也不會在當初吸引全世界各個地方的玩家了。可惜在出了《雄霸天下》這一款絕對震撼整個遊戲界甚至其技術對整個人類的發展都有著巨大價值的遊戲之後,注定了百分之九十以這類型的遊戲只能成為歷史。
呃,說得有點遠了,話回正題。
張三所說的這一種情況和我當初所認識的「魂」很是相似,這樣的話也就說得通了,畢竟「魂」本身的威力之強遠遠超過了玩家本身。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張光裕會在如此短的時間中提高這麼多,到達可以輕鬆戰勝「清風道人」的程度。
「嗯,那你說我應不應該接受這個張光裕的挑戰?」我徵詢張三的意見道。
「當然接受。現在我們『鐵血城』自己的『武鬥場』已經建成了,我們可以和『鐵血門』合作,好好地賺他一筆;還有,藉著玩家齊聚『鐵血城』的機會,我們就可以趁勢推出『星月靈晶』,也省得我們自己去出錢推銷了;……」
張三口中的「星月靈晶」就是那蘊含著強大能量的圓盤狀「能量結晶」,這僅僅是名字的一個噱頭罷了;而他口中的一連串的賺錢計劃,卻是讓我頭痛不已。我發現自己問他根本就是白問了,以他更加看重ney的態度,當然是一切向錢看了。
「好了,我答應挑戰,一切由你安排。」我趕緊走人,在踏出門口之前道:「如果想賺外快的話,就買我贏,就怕那些盤口開的賠率太低。」
「呵呵,我當存銀行吃利息總成?」張三明顯沒有放棄的打算。每一次關於我的比賽的盤口,這傢伙都會買一定的金幣。其數目不多也不少,每一次都在50萬金幣。即便是我告訴他肯定能夠贏的,他也沒有多加。
當時的我當然不明白他的這種真正的「小賭怡情」的心態,現在我可是對這傢伙在這方面由衷佩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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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之後,張三作為我的代表,召集了「鐵血城」內所有的報刊、雜誌的相關人員,就張光裕向我提出挑戰一事進行了一場答記者問。
這完全是按照現實中記者會的方式召開的。我隱藏在人群中,看著以張三為主的「龍虎軒」相關負責人,面對那些不知道算是專業還是業餘的報刊、雜誌記者侃侃而談,心中感覺好笑之極。
不過在場的眾人卻是沒有半點的好笑感覺,還真是按照現實中的規矩來辦事。而那些記者,也像足了外面世界的那種八卦記者,什麼事情都要問到。
比如原本是就張光裕挑戰我一事的相關問答,可是到後來甚至涉及到我的私人問題了。比如說,我有沒有女朋?對意中人的要求什麼的。
有一個八卦記者,更是稱有人曾經在遊戲中的不同地點以及時間,看到我和很多漂亮女性的接觸,名單中赫然有著在「軒轅城」中的張蘭。問我是不是在感情問題不專一等等,讓在其背後人群中的我恨不得直接將之變成一團碳灰。
但我知道這對事情沒有任何的幫助。要是現實中,記者還有可能害怕一些人身完全的威脅,可是在遊戲中他們完全沒有這個顧慮。要不是還有著相關的法律保證玩家的聲譽,恐怕真不知道這些八卦記者會說些什麼。
作為「軒轅城」小有名氣的商人,張蘭的名字很多人知道。恐怕這一天之後,張蘭將會處於一個尷尬的境地了。看來,等會兒需要給張蘭去打一支預防針了;劉佳那兒,恐怕同樣需要呢。
通過「空間法陣」我前往了「軒轅城」的「可蘭女性服飾」。我從休息室中走出來,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奇怪,不僅是張蘭,就連其他的兩女同樣也適應了我的這種突然出現的情況。
看到我的出現,「曉彤」還是沒有好臉色,而「小雪」則是向我微笑點頭。前者個性潑辣,知道我和張蘭的關係不清不楚,即便我是老闆也從來沒有好態度;至於後者「小雪」,雖然對我的行為隱隱地表示不滿,可是個性溫和的她也沒有太大的難看。
「張蘭,我們出去走走,好嗎?」在遊戲中的張蘭一身的古典氣息,往往讓人產生一種時空的錯覺。
所以在遊戲中的時候,我總是會不自覺地用一種溫柔的語氣和張蘭說話。為此,「曉彤」可不止一次說過我「肉麻」,讓我感覺冤枉不已。
張蘭溫順地點點頭,然後「嗯」了一聲。兩人手挽手,走在「軒轅城」市中心的公共花園中,看著已經漸漸顯現秋天氣息的景色,我微微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情真不知道怎麼開口。
「張蘭,剛才張三召開了一個記者會。」我思索著開口道。
蘭應了一聲,然後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期待著下文。
「原本是為了有人挑戰我的事情,可是後來有些記者說到了我的私人問題,還說到了你和其他和我接觸過的女性玩家——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張蘭臉浮現了溫柔的笑容,脆聲道:「我當然明白,難道你還害怕我誤會你招惹除了劉佳姐姐意外的女孩子嗎?」
當然不會!你和劉佳兩人已經讓我頭痛不已了,哪還有心思招惹其他人。當然這話不可能說出來,口中道:「我當然不是怕你有什麼別的想法。只不過那些記者在報紙說起來肯定會很難聽的,特別是你的身份實實在在,我怕你受不了那些閒言閒語。」
「墨水,你在擔心什麼?難道這麼長時間你還不瞭解我的為人嗎?這些無聊的事情我才不會放在心呢!」
擔心什麼?我最擔心的當然還是那即將到來的兩年之期。有時候我真地恨自己的懦弱,在感情的夾雜不清以及潛藏在內心的那一份自私的慾望讓我一直就這麼拖下去。
已經快要兩年了,劉佳的年齡不小了,張蘭同樣同樣如此。一般的女性,在這個時候或許已經生兒育女了。可是我們三個之間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一個確定的關係,這真是一件令人懊惱的事情。
現在我還是希望那一天早點到來,不管最終結果是如何,早點給出一個答案。甚至我現在就想問一下張蘭對即將到來的那一個日子的感受,只可惜不忍受到張蘭受到這種思緒折磨的我始終說不出口。
就這樣,我和張蘭在花園中轉了一圈,除了一些平常的話語之外,沒有提到特別敏感的話題。聰明的張蘭明顯在這期間想到了什麼,這一點讓擁有著「靈力」的我清晰地發現到了,但是我又能夠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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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歷九年九月二十九日,「鐵血城」新近落成的「鐵血武鬥場」中,沒有一個座位是空著的。不但如此,為了應付那些對這一場戰鬥熱情得過分的玩家,「鐵血武鬥場」出售了一萬張「飛行票」,只要你至少能夠在百米的空中堅持兩個小時,你就有資格購買這特殊的「飛行票」。
也因此這一次除了滿座的玩家之外,空中還有著一萬名的玩家現場觀看比賽。除此之外,「水鏡」的現場轉播權也被銷售一空,包括「鐵血資訊」自己在內的數十個具有如此能力的傳媒,將會把這一場挑戰賽的具體情況轉播到世界各地。
在觀眾滿心期待比賽時間到來的時候,我則是坐在「鐵血武鬥場」的特級包廂中,悠然地喝著剛剛從「天山山脈」中採來的「雪茶」。身邊的張三同樣地捧著茶杯,可惜其喝相就不堪入目了。
「我說張三,這裡沒有其他人,不會有人跟你搶的。」這生長於冰雪覆蓋之地的奇異品種,必須在得到它之後的兩個小時之內用雪水煮沸,不然的話必將失去那種沁入心脾的清香。
這也只有擁有著個人「空間法陣」的「鐵血門」高層以及和我關係要好的玩家才能夠嘗到其真正的滋味了。一般的時候,其他的玩家乾脆就是在採了「雪茶」就在當地煮茶,根本沒有了那種品茶的悠閒心態。
「我當然知道!」張三再次將杯中的雪茶一飲而盡,充分詮釋了什麼叫做「牛飲」之後道:「這樣的『雪茶』下一次喝到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這一次不多喝一點,我白癡啊!更何況,若是等到茶涼了,那多浪費啊!」
張三所說的「浪費」當然不是說「雪茶」本身,而是說其在遊戲中的價值。一般的在五個小時以內的「雪茶」市價是5000金幣兩,三個小時之內的則是20000金幣兩;至於兩個小時之內的「雪茶」則是根本無市,至於價格曾經有人開到十五萬金幣兩。
我這一次用來煮茶的「雪茶」整整三兩,按照這個價格賣出的話那就是四十五萬金幣。不過我是不會拿這些「雪茶」去賣的,在賺錢的同時我也很喜歡享受,這樣的好東西我才不會賣給別人呢。
當初為了採這些「雪茶」我可是專門到遊戲中的茶農那裡學了好幾天的採茶技藝,並且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去鍛煉自己的「採茶術」,算是勉強達到了大師級別。
即便在路我仍然保持著和山一樣的溫度,我還是可以感受到「雪茶」的細微變化,這種變化根本不受我的控制。或許只有當我將「須彌之境」以及「空間魔法」練到各自的高級別,製造出一個時間靜止的空間的時候,才能夠喝到真正極品的「雪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