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交」聚集能量的過程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鍵時刻，無比強大的黑色能量被「馬交」壓縮在一個人頭大小的球體之內。不但「馬交」的那只黑色獨角顯現一種詭異的亮白色，就是那能量球體本身都泛著不正常的白光。
在我的靈覺感知中，這個能量球體中所聚集的能量至少是我的兩百倍左右這恐怕就是一隻靈獸所能運用的能量標準了。
在這詭異能量的聚集，使得周圍幾公里的範圍內的妖獸呈現一種慌亂的狀態。有些靈覺高一點的怪物則是直接選擇了逃跑，至於靈覺差一點的、好奇一點的怪物則是圍繞在「馬交」幾公里遠的地方，看著「馬交」這個從未出現在它們這個世界的新種族的表演。
現場兩人一獸很是緊張。「馬交」緊張，是當然的，這關係到能否打開結界的問題。若是無法打開結界，真不知道要等多少的時間才能實現自己進入更高一重「崑崙仙境」的希望。
我緊張，也是有著充分的理由。我是既擔心「馬交」成功地打破結界，因為這就意味著「馬交」有可能就此逃脫，那麼我之前所受到種種就沒有了報仇的機會；但是我又希望「馬交」成功，因為那可能讓我有機會進入「崑崙仙境」的第二重天看看，我完全可以想像到一旦進入其中那絕對是意味著巨大收穫。
但是「仇霸天」這位老前輩的話卻是讓我知道這個可能性十分地渺茫。以「仇霸天」的實力尚且不能打開結界，更何況是剛剛成為靈獸的「馬交」呢？因此，我的心情充滿了矛盾，也使得自己格外的緊張。
不過在我的感覺中，我和「馬交」固然是緊張無比，可是比起我身邊的「仇霸天」來說，還是有些差距。更加奇怪的是，我的靈覺告訴我現在的「仇霸天」很是危險。我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經過一番思索之後，我大概明白了「仇霸天」的舉動，那就是——
「前輩，你不會想在那只『馬交』的基礎再加一把力？」
「仇霸天」看向「馬交」的眼神動都不動，臉卻是微微浮起笑容道：「墨水小娃娃，你果然聰明。這只靈獸的實力雖然不強，但是它的能量很是詭異，以我的估計，若是以那種黑色能量為先鋒，再加我的『須彌之境』，也許可以進入第二重天。」
「那麼前輩的把握有多大？一半有沒有？」我關心地道。
「這個不好說。」「仇霸天」望著即將要向著天空發射的能量球體緊張地道：「不過，估計有一半的成功性。怎麼樣，墨水小娃娃有沒有興趣一起進去？機會難得啊！」
說話間，「仇霸天」已經向著「馬交」的方向移動了百多米。我絲毫感受不到「仇霸天」身體乃至周圍有任何的能量變化，讓我知道「仇霸天」的真實實力高得駭人。
我望著離我越來越遠的「仇霸天」，心中一發狠，反正今天的這條命都是意外撿來的，拼了又如何？更何況，作為旁觀者的我應該不是結界反擊的對象。所以，即便不能打通結界，我也應該不會受太大的打擊才是呵呵，這才是重點。
我催動腳下的「五行陣」，整個身體就像直升飛機一樣，飛快地向著「仇霸天」追去。不過為了安全考慮，我還是和「仇霸天」保持著十米的距離。
「馬交」看到我們的到來，臉色明顯變了。現在的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角所聚集的能量已經到了不得不發的狀態。它不知道我們的到來為的是什麼，但是按照它的多疑性格，絕對不會認為我們是懷著好意而來的。
所以「馬交」用最後的力量壓制住了能量球體的發射，一雙巨大的馬眼狠狠地盯視著我們。
清楚知道「馬交」心中顧忌的我，大聲道：「閣下不用擔心，我們過來是因為想要看看閣下能否打開結界。要是不成的話，我們也可以幫助一二，畢竟誰都想到那第二重天去。」
聽了我的話，「馬交」心中微微一動，加看到我們停在離它百米的地方不再走近，它點了點頭，在我的腦海中道：「小子，不要壞事，否則就是拼了命我也要把你給生吞了！」
說完，「馬交」集中全部的精神，然後口中一聲大吼，獨角那個能量球體飛快地脫離而去，向著天空中的結界而去。
五百米的距離轉瞬即至。蘊含著強大的黑色能量的球體狠狠地撞擊在看不見的結界，蕩起一大片的空間扭曲；而緊接著能量球體的大爆炸更是直接將那看不見的結界給轟出了形體。
現在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是一層青色的能量結界，爆炸不斷地在面撕扯出一道道的傷口，但是對於結界本身卻是無法造成致命的傷口，也就是說無法打出一條通向崑崙第二重天的通道。
但是我身邊不遠處的「仇霸天」看到這個現象卻是滿臉的喜色，口中一聲龍吟，雙手連擺原本離他有著十多米遠的我被他用「須彌之境」弄到了身邊，而下一刻我和他整個處於一個與外界無法溝通的空間中。那就是「須彌之境」！
就在我驚歎於「須彌之境」可以達到如此程度的時候，「仇霸天」再次大吼一聲，從他身的湧出強大的能量。這種能量將原本小小的只能夠容許兩個人站立的「須彌之境」撐大了好幾倍，讓我少了之前的那種壓迫感。
但是現在的我並不樂觀，因為「仇霸天」臉滿是凝重。更加令我擔憂的是他嘴角不斷流下的絲絲血跡以及接下來說出來的話：「墨水小娃娃，這一次麻煩大了，我們被卡在結界中了。也許這一次大家度活不了了。」
「什、什麼？卡在結界中？」我的腦袋冒起了無數的問號。
「須彌之境」是什麼？是一個人為創造出來的空間，這個空間可以無限大也可以無限小，一切都要依靠施展之人的實力。以「仇霸天」的能力，可以創造一個容納幾萬人的巨大空間長達一個多月。
而「須彌之境」的本質卻是「虛無」，也就是不存在任何大小的問題。現在「仇霸天」卻是說它卡在了結界中，這是什麼話？我是無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仇霸天」看到我臉的迷茫，微微地歎了一口氣道：「可能你對『須彌之境』還沒有深刻的理解。『須彌之境』雖然對現實世界來說是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但是卻是依賴於現實世界的物質存在。不管是這個物質是一顆細小的塵土，還是間巨大的建築。」
「我取作『須彌之境』存在的物質，是結界縫隙中的一點。原本我以為結界最多也就是幾米遠罷了，畢竟結界是重質不重量，這也是前幾次我的經驗。依照這個判斷即便是三四十米的距離，我也可以依靠『須彌之境』成功突破。可是剛剛我赫然發現，這一層結界，簡直就是無邊無際，之前幾次表現出來的全是假相。也就是說，我們困在這層結界中了。」
雖然「仇霸天」已經耐心地解釋了，可我仍然有一點摸不著頭腦的感覺。那現在的我們算什麼？那不是跟在茫茫宇宙中漂流的隕石沒有什麼區別？那何時才是我們的出路？
另外，我可是感覺到「仇霸天」所建造的這個「須彌之境」並不怎麼穩定，隨時有被摧毀的可能，這一點光是從那不斷晃動中就可以看出來。
現在的我不禁羨慕起那只應該接受結界反擊的「馬交」來了。雖然結界的反擊也許就是直接將這傢伙劈得只剩下一堆煙灰，可是畢竟死就死了，一了百了。但是像我和「仇霸天」這樣半死不活外加等死的狀況要好得太多了。
「前輩，這個『須彌之境』你可以支撐多久？」沉靜了一會兒之後，我向盤坐在我身邊的「仇霸天」問道。
「大概二十天左右。」「仇霸天」不是太肯定地道。
二十天？聽了這個數字我有點發暈。那麼之後等待我們的就是死亡了。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在這二十天中我可以不必忍饑挨餓。俗話說得好，即便要死也要做一個飽死鬼。我算是理解了這句話的深層次含義。那不僅僅是解除飢餓的痛苦，更是一種精神的放鬆。
不過讓我奇怪的是，「仇霸天」的臉沒有半點的頹喪之色。難道這位老人家就不怕死嗎？不對。「須彌之境」固然會在二十天之後毀滅，但若是在二十天之內重新弄出一個「須彌之境」來呢？我看了看應該是療傷中的「仇霸天」，想著二十天之後，他應該可以恢復到原先的那種狀態。那時候，一個新的「須彌之境」恐怕就會出現了。
可是那之後呢？食物即將消失，美酒亦將消耗而光，於是沒有達到「辟榖」即將在飢餓與缺水中慢慢死去。那時候只有「仇霸天」一個人孤零零地呆在這個「須彌之境」，繼續著他的飄蕩之旅，直到他的實力真正達到破開結界的地步。
想到這個可能性，剛剛好起來的心情再次黯淡下去。難道只有死亡才能從這裡解脫出來？我在心中想著各種各樣的方法，但是沒有一個是能夠幫助我解決目前困境的。事實，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我唯一的希望就是身邊的這位「仇霸天」老前輩突然之間神功大成，輕易破開結界，然後不管是進入「崑崙仙境」的第二重天還是回到第一重天，都沒有問題。但，這也僅僅是存在於幻想中的情節罷了。
「墨水小娃娃，你的心緒很不寧靜哦。」「仇霸天」不知道什麼時候正面對著我盤坐著，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滿了一種戲謔的神情。
我微微歎了一口氣道：「前輩，你說我們要在這裡呆多少時間？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一年？那時候恐怕我早就轉世重生了。」
「呵呵，不用擔心。其實現在的這種情況我早先已經想到了。」「仇霸天」微微一笑道：
「雖然情況比我原先想像得有點糟糕，但是卻是沒有差太多。相信我，只要半年，或許更少的時間，我們就可以從這裡出去。難道你不知道這一層結界中所蘊含的是天地之間至精至純的原始能量嗎？在這裡修煉比你在平常時候修煉速度要快幾十幾百倍呢！」
「仇霸天」一臉的得意，彷彿他原本就是想要來結界中一般。想到這裡，我不禁問道：「前輩，恐怕這早就你在計劃中？」
「那當然！你不知道，我為了這個計劃了好幾個月——」「仇霸天」看著我瞪得大大的眼睛道：「嗯，那個，其實並不是這個樣子，我也是為了你好啊！」
「你看現在你的那個什麼『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已經出現了瓶頸，如果按照正常的修煉方法肯定很難在短時間內突破瓶頸。可是這裡不同，有著大量的原始能量，這對你突破瓶頸很有幫助。要不是看在墨水小娃娃你是我的朋份，我肯定不會把這件好事情和你分享的。」
「對，就是這樣的！」末了，彷彿是為自己找一個將我拉進來的理由一般，「仇霸天」狠狠地點頭肯定道。
看「仇霸天」那有點尷尬的樣子，我一陣的無語。這已經是既成事實，我再怎麼責怪他也沒有什麼作用。現在我需要考慮的是在「須彌之境」中等待半年時間和自殺成仁之間選擇一個。前者按照我「乾坤戒指」中庫存的肉類等食物以及美酒之類的算，倒是可以勉強支撐。
不過越到後面我肯定會越難過才是。不談肉類冰凍得越久肉質越差，到了兩三個月的時候幾乎像是米糟一般無味，不談長時間呆在這個地方會讓整個人的精神崩潰，單單是那種空間的壓迫感就已經讓我感覺有點氣悶不已了，雖然這也僅僅是精神的感覺罷了。
至於後者，若是自殺成功從這個環境逃脫出去，雖然自己的基礎屬性會降低一部分，可是對我來說損失並不大，只要花一定能夠的時間，根本不需要半年甚至只需要一個月或者更少時間就可以完全補回來。
但是關鍵在於那個突破瓶頸的事情。我可是嘗過瓶頸的滋味，君不見在我所有的技能中只有一個「弓箭術」因為在遊戲之初就經常使用的關係，並且加種種的機緣，成功地升到了宗師等級。這還僅僅是一個初級技能罷了。
越是高等級的技能，想要提升境界、層次就越難，更別說被「誇父族」珍而視之的「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這兩種功法了，恐怕想要從初級升到中級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和多麼巧的機緣。
而這一次，恰恰就是一個極大的機緣。按照「仇霸天」的說法，只要我不斷在這裡修煉，多則半年，少則幾個月，就可以成功地突破瓶頸。那時候不但可以使能量更加地精純，還可以讓數量大幅度地提高。若是成功做到這一點，那麼我所獲得成就就遠遠比之在正常遊戲世界中獲得的要多得多。這不僅僅是數量的，還是質量的。
所以說，在這兩者之間我是猶豫萬分，在我的心理還是不由自主地偏向於前者一點。後來「仇霸天」的一句話徹底讓我下定了決心：「墨水小娃娃，你還是留下來陪陪我，不然的話我肯定會在這裡無聊死。要是你最後沒有突破瓶頸，那麼我就強行幫你渡過這個瓶頸狀態，怎麼樣？」
如此，我還有什麼猶豫的？立即答應下來。不過在我開心之餘，我終於知道了「仇霸天」這傢伙為什麼要將我捲進來了。兩個字——無聊。
想想也是，一個人呆在這個小小的「須彌之境」中，長達幾個月的時間，只要是正常人都會有點受不了的感覺。即便是兩個人，我也是有著這種感覺。這與我以前的那種獨自一人打怪是不同的。
那時候雖然一個人有些寂寞的感覺，可是絕對現在這樣的強烈。同樣的是少接觸其他人，但是不同的是那時候的我有著絕對的自由，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所以到最後我發現其中最主要的因素還是「自由」。
這不由讓我想到了以前看過的魯迅是魯迅？可能記憶有點差錯。往事不堪回首矣！文章中的一首小詩「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雖然與我現在的處境不是太切合，但是其中的意境卻是一樣的。那種失去自由的感覺絕對不好受。
就像我現在這樣，除了每天盤坐在「須彌之境」中，利用「仇霸天」難得打開「須彌之境」通往外面結界的機會，大肆地吸收著那精純的原始能量。
不像「天魂珠」中那些被我吸收之後必然轉化為「太陽之力」又或者「太華之力」的原始能量，這些能量進入我的體內之後分別與「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融合，但是最後卻沒有被兩種能量吸收，而是形成一種混雜的能量體。
我曾經用手中的一塊曾經因為時間關係硬化的「鈦合金」試驗兩種新的混合能量體的威力，發現兩者變化了很多。
「太陽之力」沒有了那種狂暴的特性，就好像「仇霸天」一樣顯得反璞歸真一般，擊打出去的時候悄無聲息，但是威力更加地強大，聲勢更加地猛烈；「太華之力」沒有失去那種悄無聲息的侵襲特性，在威力有著不小的突破。
比如，原先的「太華之力」僅僅可以將硬化的「鈦合金」弄成指頭大小的顆粒。可是現在的「太華之力」，卻是可以將之弄成細小的粉末；當然「太陽之力」同樣可以做到如此的境界，只不過最後的結果卻是聲勢好大罷了。
也就是說現在的「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絕對是很多暗金等級裝備的巨大剋星，這讓我對於「仇霸天」所說的突破瓶頸狀態的保證更加地振奮了。我想即便以半年的時間得到「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如此程度的提高，也是一件值得事情。
於是接下來的每天我都會利用每天的幾個固定時間大量地吸收這種原始能量。雖然這些原始能量往往我是吸收一百份就會在第二天消散掉九十九份，可是單憑那一小份的收穫，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但是事情永遠不會那麼簡單。隨著時間的過去，我發現吸收並且將之轉化成自己的原始能量的效率越來越低了，從最初的一天的百分之一到了一個月之後的千分之五。千分之四，千分之三……這個數字一直在降低下去。
我就這件事請教一邊喝著美酒的「仇霸天」。這傢伙在打了一個爽快的酒嗝之後，舒服地道：「這個修煉嘛，講究的就是循序漸進。說實話，以你的年紀，呃，對了現在還不知道你多少歲。」
我微微一愣，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因為按照遊戲時間來算，那麼只有五歲。但是五歲能夠我這麼一個大人嗎？當然不可能。所以，我回答道：「二十八歲。」
「對，二十八歲。」「仇霸天」一連緬懷的樣子：「我二十八歲的時候，連你的一般實力都沒有。即便是現在的實力也是五百年來的成果，修煉功夫這種事情沒有捷徑可言的。」
「可是，前輩不是答應幫我突破瓶頸的嗎？」聽到這兒，我忍不住打斷道。
趁著我說話的空擋，再次大大喝了一口酒的「仇霸天」，哈出一口酒氣道：「我是可以幫助你突破瓶頸。但是以後呢？我不可能總是幫你？而且這種強行幫你突破瓶頸的事情，長遠來說對你並沒有好處。你應該知道不管是那一項功法，越到後面越難提升？」
我點頭應「是」。
「這就對了，若是我強行幫你突破了瓶頸，那麼等待你的就是以後想要突破瓶頸提升等級，就需要花費十倍乃至百倍的力氣來達成目標。所以不到最後關頭我是不會幫助你強行突破瓶頸的，最好還是你自己修煉。」
「那麼丹藥呢？它們也可以提升我的實力。難道吃丹藥也對修煉有著阻礙作用嗎？」
「那是當然。構成它們的材料都是那種天材地寶，蘊含著天地靈氣。但那終究屬於外物，雖可在一時之間提升一個人的實力但是就像我強行幫助你突破瓶頸一樣，對你的修煉沒有什麼好處。所以，你以後還是少吃一些丹藥為好。」「仇霸天」一臉的嚴肅。
聽了「仇霸天」的這話，我心中有點慌了。以前我可是每少吃過各種丹藥，或者說整個「東方大陸」現在乃至整個遊戲世界的玩家，都大量地服用過各種屬性良好的丹藥。那麼這是不是說玩家們的修煉速度在無形之中變慢了下來？
我首先想到的是遊戲中設計丹藥的本意除了能夠讓玩家提升實力之外，是不是存著一個讓玩家的實力不要太快提高的目的。從遊戲公司的角度想想，這是很有可能的一件事情。
畢竟一個遊戲中的玩家若是太快做到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境界，當然這裡的「天下」不但包括玩家本身還有著系統中的怪物，那麼這個遊戲已經達到了成熟的階段，再接下去除了新的玩家之外，遊戲生活將會漸漸從打怪這樣的主流活動中轉移到勢力比拚來，然後再形成新的格局，再下去就是衰敗。
而以往的遊戲，一般到了玩家達到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境界，已經開始走向了衰敗。不過我敢肯定《雄霸天下》這款虛擬現實遊戲雖然不會走這條迅速衰敗的老路，但是無法讓最初進入遊戲的那些玩家滿意於遊戲生活是肯定的。所以，限制玩家的實力增長太快是一件很必要的事情。
雖然大致想明白了這一點，但是我還是有著不小的疑問，那就是既然構成丹藥的材料同樣是吸收天地能量的東西。可是為什麼直接吸收天地間的能量對於我的突破瓶頸有幫助，但是丹藥卻是無濟於事，反而有所窒礙呢？
當我將這個問題向「仇霸天」提出之後，「仇霸天」考慮了一會兒道：「在我們那時候這是一個已經被證實了的理論。當初很多人靠著丹藥，特別是那種仙丹等級的丹藥提升了實力，並且在最初的時候走在了所有人的前列。」
「可是隨著時間過去，這些原本資質不比其他人差的武者，漸漸發現自己的進境幾乎沒有，甚至已經完全停滯下來。於是大家都在尋找原因，並且最終由一名叫做華佗的名醫對此現象做出了解釋，那就是丹藥固然有著一定的藥效，但卻像是『揠苗助長』一般，將影響到提升實力的方面過快地提高了，乃至使得人體的陰陽五行產生了不平衡，於是那種症狀就產生了。」
「華佗曾經想要用藥物來恢復這種不平衡之處，但是最後都失敗了。於是從那以後，沒有人會為了提升實力而大量地服用丹藥了，除了一些特殊的情況和一些特殊的人。」
不需要「仇霸天」解釋這「一些特殊的情況和一些特殊的人」具體是怎麼樣的。我完全可以想像到那些用丹藥來救人的情況以及那些用丹藥來提升實力實現一些目的的人，這在遊戲中多的是。
「至於這兩者之間到底有著什麼區別，就不是我所能瞭解的了。墨水小娃娃你不也是一個醫師嗎？也許你可以嘗試著解決這個問題哦。」「仇霸天」打趣道。
我翻了翻白眼，人家華佗都做不到的事情我就能夠做到？不過，如果真地做到了，那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收穫，可以影響整個遊戲。那時候我需要考慮的是，遊戲公司會不會就此事找我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