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是非常得意於從「牛魔王」敲詐到那顆巨大的「夜明珠」的,畢竟就我所知它恐怕是遊戲中最為大顆的一件珍寶了。
可是,現在的我卻是沒有半點的得意勁,有的只是當受騙之後的憤怒。那只躺在微型盆地中心處平台呼呼大睡的「馬交」在我的靈覺感應中,實力要超出「牛魔王」一大截,似乎比我還要高那麼一些。
也就是之前「牛魔王」的話全是虛言。現在的「牛魔王」,根本無法與這只「馬交」相提並論。如果說「牛魔王」與靈獸的差距僅僅是一步之遙,那麼「馬交」與靈獸的差距應該僅僅是幾毫米的細微差距罷了。我甚至認為這只「馬交」的實力已經達到了靈獸級別。
那麼,「牛魔王」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心理障礙更是無從說起。這傢伙純粹就是用各種手段將我誆來和「馬交」決戰罷了,而我又是心甘情願自以為是地接受了這份苦差,卻不知道「牛魔王」這傢伙早就在心裡偷笑不已了。
不過既然來了,我就不會輕易地放棄。更何況,這一次我成功地驗證了自己的「火眼金睛」對於幻術的效用,雖然這種效用正隨著時間的過去慢慢地消退。
看著視線中已經完全恢復為大湖的景象,我輕輕地呼出一口濁氣,然後開始了作戰準備。即便沒有之前「牛魔王」對「馬交」實力的一連串的誇張,我也不敢馬虎地對待這個強大的敵人。
陣勢是必需的。面對這樣的強大怪物,我想即便是「五行陣」也並不一定能夠有多大的效果。因此,這一次我使用了那個被我命名為「天然五行陣」的天然陣勢。
無數顆事先準備好的蘊含著三種屬性能量的「魂珠」被我安放在那個大湖的旁邊,然後按照天然陣勢的方位一一擺好。看著成形的「五行天然陣」我滿意地點點頭,只要它能夠起到作用,那麼就可以讓「馬交」在陣內轉得暈頭轉向。
做好了一切準備的我,拿出了弓箭,向著印象中「馬交」的方位射出了一支「五行箭」。保證即便不能射中那只「馬交」,也可以將之驚醒過來。
事實證明我對「馬交」位置的印象很正確,「五行箭」成功地射中了沉睡中的「馬交」。不過原本就不是用來殺傷「馬交」的「五行箭」對防禦力強悍的「馬交」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大的打擊,只不過在睡夢中被別人硬生生打斷的滋味卻是使得「馬交」暴怒非常。
一聲如同鼓音般的獸吼從大湖中傳將出來,將根本就是虛幻之物的大湖衝擊著翻起層層巨浪,很是有一番氣勢。
心中奇怪到了現在「馬交」還想維持這個幻術的我,立即退到了為自己準備的「五行陣」中,然後立刻開啟了整整三重的「五行陣」。
我看著站在浪頭之睥睨四顧的「馬交」,心中產生一股奇怪的感覺。要是不知道那些湖水根本就是虛幻之物,我恐怕就會被「馬交」的這種出場秀給震懾住。但是現在卻是不同了,雖然之前「火眼金睛」發揮效用的時間有限得可憐,不過還是讓我清楚地看到了真實的景象。
就在我腦中轉著各種念頭的時候,腦海中突然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人類,就是你打擾了我的睡眠嗎?」
得,又是一隻能夠在別人腦袋裡說話的怪物。不過相比起「牛魔王」這種口頭能夠說話的怪物來說,它們這一類型的顯得更加可怕。
我在心中微微一笑,將思感向著「馬交」的方向傳去,道:「也許就是我。因為我之前無聊之下向著那個大湖中射了一箭,也許正好碰到睡眠中的你!」
「哼哼,人類都是這樣的狡詐。要不是能夠看穿我的幻術,哪能夠射中我?我看你的樣子,實力也只是比我差一點罷了。若是我們打起來,恐怕我的贏面還會大些。可是我不喜歡殺戮,這樣,你離開這裡,我就當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如何?」
暈了。暈了!這是什麼怪物啊?居然懂得談判,或者說它也發現自己沒有戰勝我的把握,所以乾脆表現得大方一點?
不管怎麼說,我都沒有離開的理由。「牛魔王」的事情還是其次,不管這一次是勝是負,我都少不了和這位老兄好好地交流交流。最主要的還是我自己的因素。自從戰勝「亞瑟王」之後,我好像有了一種沒有對手的感覺,所以很是需要一兩隻的強大的怪物來讓自己認識到我其實並不是遊戲中最為強大的存在。當然這僅僅是一種心理安慰罷了。
不過面前的這只「馬交」卻是很好的對象。實力比我強,但是有著陣勢以及其他強大裝備的輔助的我,想要戰勝它並不是不可能,最多我再像和「亞瑟王」戰鬥時一樣,來一次裝備秀好了。
所以,我一臉的為難道:「對不起。要是為我自己的話,我根本不會冒犯閣下。可是閣下可曾記得,在百多年之前,閣下曾經遇到過『牛魔王』?」
「牛魔王?啊哈,我記得,這就是那個魔牛一族的小子嗎?他的祖先從『阿修羅道』逃了出來,實力還真是一般般,據說當年我的父親就獵殺過無數的魔牛。怎麼,難道你是為那個小子的事情而來?」
雖然聲音是直接傳到我的腦中的,可是我明顯看到了站立在翻滾的水面的「馬交」那張馬臉的不屑之意。
呃,想到「牛魔王」耍弄的手段,我心中也是不忿。不過現在並不是「牛魔王」的事情,他只是一個借口罷了。畢竟面對這樣有著智慧又有著「說話」能力的怪物,隨隨便便地攻擊人家,絕對是一個麻煩。
「閣下,話不能這麼說。雖說那魔牛一族並不是我們中華大地原先的住民,但是如此對待就顯得我們有失禮儀了。」說實話,就是我自己也知道在胡說八道,跟怪物講什麼禮儀問題:「在下腆為『牛魔王』老兄的朋,希望有義務找回一個公道。就看閣下如何說了!」
「說?還能怎麼說?」巨大而又憤怒的聲音在我的腦海中響起:「既然你要戰,那麼便戰!」
看來「馬交」是一個火爆性子,還沒等我發話就從那些浪頭奔將過來。我看著「馬交」向我奔過來的路線,心中大喜,因為再有幾十米就要進入了那個「天然五行陣」的範圍了。
但就在我滿懷希望的時候,快速奔跑中的「馬交」突然改變了前進方向,繞著「天然五行陣」跑動起來,讓我滿腔的熱情化為了烏有。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腦中傳來了「馬交」那嘲笑的聲音:「哈哈小子,你以為我是蠢蛋不成?不過說真的,你倒是夠蠢,難道不知道我是幻術大師嗎?居然讓我看了你設置的陣勢半天沒有反應。真是——」
最後,我甚至可以看到「馬交」在跑動中搖頭晃腦的樣子。我心中那個氣啊!這幾天除了學到「火眼金睛」之外,還真是沒有一件事如意的,三番四次地被這些怪物耍弄,讓我鬱悶不已。不過惹我生氣的後果,那可是很嚴重。
我全力發動了三重「五行陣」,強大的「五行能量」相互糾纏地向著跑動中的「馬交」而去。然而,對於能量運用爐火純青的「馬交」來說,這些攻擊沒有什麼大的傷害性。
只見它頭的那只獨角時不時地放出一些黑色的能量,雖然不是很強大,可卻是輕而易舉地將「五行能量」那種相生相剋的優勢破壞得乾乾淨淨,進而消散在天地之間。
驚訝於「馬交」的這種手段,我停止了攻擊,轉而進行防禦。這一次,「馬交」並沒有很順利地達成之前的效果。畢竟在防禦狀態中的「五行能量」可是沒有一絲的破綻,「馬交」固然是對能量的變化很瞭解,獨角釋放的那種能量固然很神奇,但是對於「五行陣」卻是無法撼動多少。當然這僅僅是,一般的攻擊形態之下。
久攻不下的「馬交」轉變了攻擊方式。只見它退後幾步,然後站在陣勢二三十米的地方開始了蓄積能量,同時在我的腦中開口道:「小子,嘿嘿我就要攻擊了。要是害怕我聚集足夠的能量的話,你就出來和我決戰好了。我保證給你一個公平決戰的機會!哈哈哈……」
「馬交」的行為可以說是囂張之極,但是我卻是無動於衷。聚集能量又如何?當你發出攻擊的那一刻,就是你敗亡的時候。
默默地從「乾坤戒指」中拿出「大地之刃」,我準備著發出劍陣「大地之刃」;同時身的「五行陣」前面啟動,做好了升空的準備;另外,「乾坤戒指」中的「誅仙七劍」也做好了準備,隨時準備給「馬交」狠狠地來一下。
不過,接下來「馬交」身的的變化卻是讓我不得不改變了計劃。因為「馬交」那只獨角距離的黑色能量越來越多,已經強大到一種恐怖的程度。要是再不進行破壞,恐怕不單單是我的「五行陣」會遭受毀滅,就是我自己也會遭受前所未有的打擊。
早就蓄勢待發的劍陣「大地之刃」揮舞而出,瞬間將正在聚集能量中的「馬交」包圍起來,並且隔絕了它與外界能量之間的聯繫。
然而,我的行動還是未免晚了些。雖然「大地之刃」成功地做到了圍困「馬交」的任務,但是強大的黑色能量瞬間將旋轉中將「馬交」包裹起來的劍陣「大地之刃」衝出一個口子,並且那強大的餘勢向著我的「五行陣」洶湧而來。
我將「五行陣」的威力催到了地點,可是仍然無法與那不知道屬性的黑色能量抗衡。最外層的「五行陣」就像是一層薄紙般被輕易地突破;第二層的「五行陣」雖然比起第一層要好很多,可是仍然像橡皮無法承受巨大力量一樣被黑色能量成功突破。
於是,現在只剩下最後一重的「五行陣」。我的「太陽之力」通過「五行靈珠」源源不斷地投注入「五行陣」內,並且激發了其中的光明和暗黑能量形成的陰陽圖,使得「五行陣」的威力達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可惜,最後「五行陣」還是被破了,雖然最後它成功地將那些黑色能量消耗了個乾淨。看著仍然在與「大地之刃」抗爭的「馬交」,我臉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在身「五行陣」的作用下,我飛了天空,放棄了之前想要使出的「誅仙劍陣」,換了「落雷陣」。
二十四支「落雷針」飛射向四面八方,牢牢地佔據了二十四個方向,與此同時強大的閃電屬性的「太陽之力」已經在「落雷針」的方就位,就等「馬交」成功突破「大地之刃」的那一刻給它沉重的打擊。
一分多鐘之後,「馬交」終於憑藉著強大的黑色能量,突破了劍陣「大地之刃」。在其突破「大地之刃」的那一刻,「馬交」的得意笑聲在我的腦海中響起:「小子,我看你還能使出什麼,嗷——」
在「馬交」慘叫聲響起的瞬間,我彷彿聞到了烤肉的香味。無數道閃電開始在「落雷陣」中肆虐,我看著在其中亂竄卻仍然被那些交叉的閃電以及無數下落的炸雷弄得狼狽不堪的「馬交」,道:「也許你的實力超過我不少,但是別忘了人類最擅長的就是利用工具。憑借我手中的這些仙器,完全可以將你殺死千百次。現在,風水輪流轉了!」
有感於對方將自己不少天級「魂珠」摧毀的可惡性,我並不想這麼快地將「馬交」殺死。我緩緩地從「乾坤戒指」中拿出「五行戰弓」,然後搭劇毒的「萬毒箭」,開始了「萬箭齊發」。
無數的「萬毒箭」瘋狂地向著「馬交」射去。雖然「馬交」的防禦很是強大,雖然它的動作足夠敏捷,但是在應付那無窮無盡的閃電與炸雷的過程中,失誤在所難免。
於是偶爾一兩支的「萬毒箭」開始和「馬交」進行親密的接觸,表達著它的熱情,那可以腐蝕一切的毒性,歡快地在「馬交」的黑色能量的阻攔中,見縫就插地跑動起來。
為了應付這些毒性,「馬交」不得不將很大一部分的黑色能量用在阻擋那些毒性在其體內的活動。如此,對於閃電、炸雷乃至「萬毒箭」的抵禦就不免弱了一分兩分。
高手過招,哪能容許這一分兩分的弱勢?於是不可避免地,「馬交」和「萬毒箭」親密接觸的機會越來越多,身體所受的毒性越來越強,如此惡性循環,現在的「馬交」根本就是站在「落雷陣」一動不動,硬憑著仍然強大的黑色能量抵擋這無數的攻擊。
雖然我看到「落雷陣」中的「馬交」狼狽異常,甚至有點搖搖欲墜的樣子。可是我的靈覺卻是告訴我,這些攻擊,不管是閃電還是落雷,又或者是我的「萬毒箭」,都不能對「馬交」造成致命的傷害。這與我所看到的現象矛盾之極。
我當然不會懷疑自己的靈覺感知。無數次的實踐證明,那來自靈覺的感知絕對不會錯誤,除非靈覺無法感受到具體的信息。所以,我現在所看到的景像一定是「馬交」裝出的虛假情況。我甚至猜想,這個和現在的「牛魔王」一樣狡猾的傢伙,根本就是和之前的「亞瑟王」一樣存著裝死反擊的念頭。
想到這裡,我放棄了現在毫無效果的弓箭攻擊,慢慢地降到了離地面二十米左右的高度。而隨著高度的緩緩降低,我的靈覺告訴我現在的「馬交」身正在緩慢地聚集著能量,並且速度越來越快。
我不再猶豫,「誅仙七劍」出現在手中,「誅仙劍陣」向著仍然裝腔作勢的「馬交」投射而去。
與此同時,感應到我動作的「馬交」也將那蓄積的黑色能量通過那只獨角射向空中的我。
我承認「馬交」的這一擊確實強大非常,可也僅僅是和之前「亞瑟王」所發出的那條白龍相當罷了。「誅仙七劍」在艱難地將之消滅之後毫無顧忌地繼續向著「馬交」飛去,立體狀的劍陣將「馬交」重重包圍。現在的它,完全被之封鎖在其中。
「陰陽兩儀陣」和「五行劍陣」相互交叉,將「馬交」所有突圍的可能性都給抹殺了。「陰陽兩儀陣」那強大的「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組成了陰陽魚的圖形,不斷地侵蝕陣中的「馬交」;與此同時,「五行劍陣」那相生相剋的五行劍氣,像一個絞盤一樣旋轉著,將中心處的「馬交」當作了轉軸。
而「陰陽兩儀陣」和「五行劍陣」之間則是相互聯繫著,只要一方有難八方支援,保證「誅仙劍陣」沒有任何的破綻可言。
眼看著「誅仙劍陣」中心處身只剩下一層淡淡的黑色能量保護的「馬交」就要被絞殺,但我的靈覺卻是告訴我,現在的「馬交」很危險,非常的危險。
我不知道這種危險作如何解釋,可是知道我的靈覺不會騙我,因此我動用了這些天儲存的所有靈魂能量,將之轉化為「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
原本就是威勢十足的「誅仙劍陣」猛地增強,瘋狂地向著「馬交」圍殺而去。下一刻,我清晰地看到強大的「五行劍陣」和「陰陽兩儀陣」將「馬交」身最後的那一層防禦撕毀,並且將它的皮肉割破。
就在我希望一切就此結束的時候,渾身是血的「馬交」,絲毫不顧那些能量撕扯著自己的身體,突然昂首向著天空發出了一聲咆哮,那仿如我的「震天鼓」一般的聲音傳出「誅仙劍陣」,並且重重擊打在我的心頭,讓我的心臟劇烈地跳動了幾下。
知道自己被這強力的一吼震傷的我,並沒有去查看自己的傷勢,因為我已經被「馬交」接下來的變化弄呆了。
強烈的黑色光芒,重重包裹著「馬交」的身體。以我現在的視力,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些黑色能量正在快速地修復「馬交」的身體,並且我感覺到「馬交」的實力正在迅速地膨脹著,超過了原先痊癒狀態下的「馬交」,那是——進化。
看到這個情況,我當機立斷收起了仍然對著那各色光芒不斷攻擊卻是沒有多少效果的「誅仙劍陣」然後快速地升空,逃逸,不,應該是戰略撤退!
我不知道「馬交」進化後的最終形象。但是我的腦中卻是不期然地出現了一隻背生雙翅,在天空中翱翔的飛馬一樣的怪獸,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
幾分鐘之後,我非常痛恨自己之前的想像。因為在一聲巨大的巨吼聲中,一隻背生雙翅的怪物出現在空中,並且迅速地向著在飛行速度並不見長的我衝來。
我連忙從「乾坤戒指」中將「震天鼓」拿出來,不斷地向著對方發射著強大的音波攻擊。固然進化後的「馬交」對於音波這種攻擊有著很大的不適應性,我只見到在空中的它不斷地改換著方位。可是不管是什麼動作,也快不過思維的運轉,所以我的音波能量還是不斷地向著「馬交」衝去,並且將之原本快捷的速度降低下來,與我保持在一個速度面,或者說是暫時將之阻擋在我的「震天鼓」的攻擊範圍外。
在空中的我,注意了一下自己的方位,我剛剛經過「牛魔王」老巢的方,現在正向著「盤古城」方向飛去。在我的下意識中,我是準備利用「盤古城」強大的城防來阻擊進化後的「馬交」的。
不過一想到這樣做的結果,我就頭皮發麻了。如果我不是一個大門派的門主,如果我還是以前那個沒有什麼名氣的玩家,完全可以像一次對付「亞青龍」一樣的方法來對付這只可能已經正式成為「靈獸」的「馬交」。
可是現在的我絕對不能這麼做。一旦這樣做了,那麼就是我這個大門派的門主將危險引到了「盤古城」。也許現在已經升級過好幾次的「盤古城」城防最終可以擋住「馬交」的攻擊,但是損傷肯定不小,不少玩家恐怕同樣也免不了這個被殺的命運。
所以,我絕對不可以這麼做。這就是出名之人的煩惱,一個有身份的人的煩惱。
如此,我只能硬抗這只進化後的「馬交」。但是以我現在的實力能夠戰勝這只靈獸級別的「馬交」嗎?要知道即便是之前,我也僅僅能是靠著兵器之利罷了。
就在我心中一片煩亂的時候,腦海中一個聲音得意地道:「小子,我要感謝你之前給我的一切。要不是你,我恐怕真地不能在短時間內突破到靈獸等級。我要感謝你啊!」
雖然說著感謝的話,可是我卻是感受到其中極度的寒意!我不禁再次打了一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