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扶桑木』?」久久之後,我的口中崩出這麼一句。
「嗯,這個,那個,也許,可能,對了,我想這棵『扶桑木』是病死了。對,就是病死了!你看它一碰就變成粉末了,肯定是被蟲子給蛀空了。一定就是這樣!」
末了,「靈猴」好像得到了一個重要的答案一般,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同時右拳重重地敲在自己的左掌中。
看到「靈猴」的這副樣子,我微微搖頭,思維開動起來。我想「靈猴」絕對不會在「扶桑木」的事情騙我,畢竟這個情況只要實地一查看就知道了。更何況,之前「靈猴」看到「扶桑木」那個凋零樣子時的極度錯愕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那麼,這即便是「金烏」的「太陽之火」也難以傷之分毫的「扶桑木」為什麼會呈現像「靈猴」所說的被蛀蟲蛀空了的情況呢?
老化?不可能。兩個月之前,「靈猴」還和那個「木林森」用各種方法試過砍掉「扶桑木」,甚至現場還留有一個深深的洞穴,讓我知道那個「扶桑木」有著長達百米的根部的情況並不是虛言。
人力為之?不大可能。若是真的有玩家有著如此的實力,那麼他她或者他們為什麼不將之據為己有,反而是將之摧毀?所以可以排除這個可能。
那麼唯一剩下的就是系統中的怪物了。不過,想到一般的那些怪物對於那些神奇之物,都處於一種守護狀態中,又有些不對。
於是其中又產生了一個問題——
「靈猴,你們在發現『扶桑木』之後有沒有看到『金烏』又或者其他的守護『扶桑木』的怪物?」
「靈猴」毫不猶豫地答道:「絕對沒有。那一天,我和『木林森』一起進入的這片地方,沒有碰到任何的怪物,甚至連那些普通動物都沒有看到一隻。我想,這是陣勢的功勞。」
我微微點頭,心中卻是沒有同意「靈猴」的猜測。既然這個天然陣勢不會阻擋沒有發出強的能量的玩家,那麼同樣也不會阻擋那些動物又或者怪物。
現在的我還真是一團霧水。心緒煩亂的我,慢慢地走近那一堆巨大的木屑,抓了一把,查看了一下屬性,居然出乎我意料地得到了一個信息:「扶桑木」原木渣。
「原木「這兩個字很好理解,是指那種沒有經過加工僅僅去掉了樹枝帶著樹皮的木料又或者根本就是被砍下的樹木罷了。我想這裡的「原木」應該計較接近後者。
但是「渣」字又怎麼解釋呢?百思不得其解的我,腦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
臉露出笑容的我,一掌「太華神掌」輕飄飄地推向那有著一人多高的木屑堆,將那些木屑全部吹了起來。等到所有的木屑都被吹去的之後,在原本「扶桑木」所在的地方留下了一個直徑在半米左右的黑色球體。
小心翼翼地將這顆黑色圓球,感受著面奇特的木質紋理,我的心劇烈地跳動起來,知道自己的猜想完全正確。
這棵「扶桑木」不知道什麼原因,按我的猜想應該是自然老化,將全部的精華濃縮在這個黑色球體中。這一點,我手中的「扶桑木精」的名稱可以充分地說明。
只可惜,雖然看到了「扶桑木精」這個名字,但是其本身屬性卻是沒有顯示,讓我微微失望。
我甚至在想,現在是不是應該用這個不知道屬性的「扶桑木精」來做鼓身。畢竟若是這傢伙的屬性太好,那麼不就是浪費了好的材料嗎?雖然即便在做成鼓身之後,仍然有一部分的「扶桑木精」留下來。至於能夠留下多少,就完全靠木匠技術了。
不過,現在這個環境明顯不適合我做鼓,這「東方之城」同樣不是合適的地方。於是在剛剛來到這「東方之島」之後不到幾小時的時間,我和「靈猴」再次匆匆忙忙地回到了「東方大陸」,回到了「盤古城」下屬的「鐵血鎮」。
在「龍虎軒拍賣行」我的那間「打鐵鋪」旁邊,還有著一間「木匠房」,那裡面有著各種各樣的木匠工具。原本這間「木匠房」,我是準備用來設計一些機關的,畢竟當初成功地從「隱者之村」學到了「機關術」之後我就想具體實踐一下。
但是一直以來,我都沒有什麼功夫做這件事情。現在終於要做與「木匠」相關的活計了,可是那裡面的工具沒有一樣是我能夠用得的。
在回來「鐵血鎮」的路,我已經試了一下那個「扶桑木精」的性能。其一,就是堅硬,無比的堅硬,絕對的堅硬。即便是我用「大地之刃」也僅僅在面留下淡淡的痕跡罷了。看來除非在「大地之刃」中輸入強大的「太華之力」,恐怕很難完成那個挖空「扶桑木精」的工作。
第二個特性,那就是水火不侵。火,當然不行,那可是經過「金烏」太陽之火考驗過的「扶桑木」的一身精華所在,那是普通火焰又或者少量五行火屬的「太陽之力」所能傷害的。至於水,更是不行了。我同樣嘗試了其他屬性的能量,除了「白虎戰氣」形態的「太華之力」外,幾乎沒有傷到它的可能。
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完全可以將這「扶桑木精」當作法杖或者其他的武器一樣使用。比如我的高級的「冰封」法術,在經過「扶桑木精」之後,效果整整是原來的十多倍之多,當時就差點把馬車廂中的「靈猴」給冰凍了,讓其事後一個勁地咒罵這該死的「扶桑木精」。
所以除了彷彿天生能夠克制的「火系能量」之外,其他的所有能量或多或少地能夠起到一個增強作用。我想用這「扶桑木精」做出來的法杖絕對是頂尖尖的貨色。我甚至可以想像到,我心目中的戰鼓在做成之後,具有的強大威勢。
不過,那些也僅僅只能想想罷了。現在的我面臨著一個麻煩,那就是相對於「扶桑木精」來說,我的「大地之刃」明顯有些太大了;加「大地之刃」本身的高負重,明顯無法滿足挖空「扶桑木精」這個精細的工作。
因此在興沖沖地衝入「木匠房」之後二十分鐘的時候,我再次從其中跑了出來,來到了隔壁房間,開始準備打造一把極其鋒利的匕首。
然而,想要做到這一點並不是很容易。以我手中的「鈦金」、「鎢」以及神奇的液態金屬,每一樣加若幹材料都可以將匕首做得很鋒利。可是想要達到我所需要的鋒利度,卻是難了。它們甚至不能在「扶桑木精」留下半點的疤痕。
於是我再次從「打鐵鋪」中跑出來,和正等待我好消息的「靈猴」以及一邊陪著他聊天的張三打了一個招呼之後,騎著「黑鷹」飛快地離開了「鐵血鎮」。
看著我風風火火的樣子,張三搖了搖頭,對「靈猴」道:「看來墨水對你所說的那個什麼『扶桑木精』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我可是很少看到他這麼急急忙忙的樣子的。」
不等「靈猴」開口說話,張三再次道:「這一次看來不知道他幾時能夠回來了,我還是先領你到『鐵血門』總部去一趟,把你的事情辦妥嘍,不然墨水回來肯定會怪我。」
「靈猴」幾次想要張口說話,但是都將到口的話嚥了下去。心中想到,一切還是等墨水老大回來之後再說。
話說,我急急忙忙地出了「鐵血鎮」,目標是「盤古城」西北方的「崑崙秘境」。想要鑄造足夠鋒利的匕首,金系內丹少不了,而且是多多益善。我並不能肯定僅僅一個金系內丹就可以使匕首達到我的要求,同樣也不能肯定一把匕首能夠用到最後。
和前兩次進入「崑崙秘境」逢怪就殺的情況不同,這一次我是瘋狂地在其中尋找金系怪物。可是呢,平時常常見到的金系怪物這時候好像都和我捉迷藏一般,全部躲了起來。整整幾個小時的搜索卻是沒有發現一隻,甚至連其他屬性的怪物也僅僅是看到幾隻罷了,讓我心中極度的鬱悶。
但是我也知道自己有些太急了。所謂「欲速則不達」,現在的我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實際在這樣的心態下,即便周圍出現了金系怪物,也有可能被我忽略過去。
意識到錯誤的我,收拾心情,安撫了一下被我的焦躁影響的「黑鷹」,然後讓「黑鷹」降落到了地面。實際,喜好與那些礦藏呆在一起,因為那樣可以更好地借助礦藏的金屬之氣,鍛煉自己的金系法力。
甚至有些實力強大的怪物,可以將礦藏的金屬之氣全部吸收化為己用,將原本的礦藏變成一個廢礦。當然這僅僅是遊戲公司的一個描述罷了,至少我是霉雨見到過這樣強大的怪物。而且我想即便有,恐怕也是在第二層甚至第三層的「崑崙秘境」中。不過這卻是一個可資利用的條件。
緩緩地在那個「天然大陣」邊緣徘徊,我等待著那些金系怪物自動鉤。此時的「黑鷹」已經飛到了近五百米的高空中,作為空中的偵騎,隨時向我傳遞情報。
整整一個小時的耐心等待終於為我迎來了一隻土屬性的妖獸。本來我是不想搭理這傢伙遠遠避開的,可是對方卻是死皮賴臉地粘來,什麼石刺、天外飛石又或者沼澤,全部親熱地招呼過來。雖然這些攻擊還不能難倒我,可是我卻是在一味的避讓中產生了一股真火,依靠著飛快的速度靠近對方之後,連續向著對方攻了三拳四掌,將之在短時間內擊殺。
擊殺這隻怪物之後,勢必不能讓其屍體就這麼消失?這傢伙的實力雖然差了一點,但是內丹卻也是一個寶了。既然得到了內丹,那麼不用它來弄一塊「鈦合金」,也說不過去。
於是我再次拿出了冶煉設備,準備將手中還是熱騰騰的內丹融入到一塊半成品的「鈦合金」中。就在這個時候,我感到了一股強烈的肅殺之氣,簡直就是鋒芒畢露,這就是我千找萬找的金系怪物,而且看起來實力還是那種強悍的類型。
我裝作沒有發現任何情況的樣子,繼續著手的工作。手中的土系內丹緩緩地融入那塊半成品的「鈦合金」中,漸漸地一塊新的「鈦合金」出現在我的手,並且在我的「太陽之力」的作用下,漸漸幻化成一個邊緣鋒利的圓盤,有點像喇嘛慣用的武器——銅鐃,卻更有利於抓取。因為在銅鐃的中間,有著鏤空的可供五指插入的地方。
感受著身後越來越強烈的鋒芒,我背對著對方的臉笑容越來越燦爛。嘿嘿,偷襲嗎?那麼就看看我為你準備的「飛鐃」。
就在身的鋒芒之氣猛然增強的那一刻,我手中的「飛鐃」被我貫注了全部的「太華之力」之力,飛快地向著身後的那強烈的鋒芒而去。
與此同時,我身的「五行陣」,然後整個人向著左前方衝出,躲過了對方幾乎與我同時發出的雷霆一擊。
在半路轉過身的我,看到了準備襲擊我的怪物的樣貌。不同於我所想像的那種高大威猛型的怪物,那是一隻十分小巧的兔子一般的怪物,除了那對短短的尖尖的耳朵。
雖然我的「飛鐃」屬性不錯,並且成功地對準了這只叫做「飛鼠」的金系怪物,但是「飛鼠」不愧是「飛鼠」,它的速度之快絕對超過了我的估計,成功地躲過了「飛鐃」那強力一擊。
「飛鐃」一路向著「飛鼠」的身後飛去,切斷了無數的樹木,更是在意外中殺死了一隻躲在一百多米之外的實力很差的妖獸,讓我哭笑不得。
不過,下一刻我沒有了這種閒情逸致。因為「飛鼠」的攻擊已經再次地來到,不是先前的那種純粹的金系能量的法術攻擊。這一次無數塊看起來像是礦石的褐色石頭慢慢地從地面飄浮起來,並且自身作著告訴的自轉運動。
這些在我眼中呈現一片煙霧狀的石頭,彷彿是被無數只無形之手抓著一般,在微微向後移動了一米左右的距離之後,飛速自轉著向著早已經處於跑動中的我衝擊而來。
早在這些石頭飄浮起來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這個可能,所以一直處於不停地移動中。所以等到它們射向我的時候,我已經快速地換了一個地方。
可惜,我忘記了這些石頭在被那只「飛鼠」扔出之後仍然是受到它的控制的,因此它們很容易地在空中劃過一道弧度,緊緊地跟在我的身後,並且快速地縮短著兩者之間的距離。
不過這種速度差距,在我開啟了腳的「五行陣」之後馬被拉平了,現在那些石頭只能跟在我的屁股後面吃灰塵了。既然解決了危機,那麼就輪到我攻擊了。
表面我做出一副驚之又驚、險之又險的情況,但是實際我是在迷惑「飛鼠」的視線,不斷地在圓周運動中緩緩地靠近著「飛鼠」,等到「飛鼠」已經熟悉了我的這種逃命方式之後,我猛然放棄了圓周運動,沿著一條半徑向著中心處的「飛鼠」衝去。
右手的「太陽神拳」更是早早地瞬間擊出三拳,呈「品」字形籠罩住了「飛鼠」,使其沒有任何閃避的可能。
「飛鼠」面對眨眼即到的三拳,沒有特別的表現,只是紅著一雙眼睛緊緊地盯住我,彷彿是要吃掉我一般,讓被其盯住的我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下一刻我知道了這感覺的來源,是那些突然加速的石頭。人心算鼠,又何知鼠心亦算人?心中暗罵著「飛鼠」的狡猾,我連忙狼狽地向著旁邊快速地閃避而去。不過即便如此,我仍然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連續十幾塊高速旋轉著的石頭撞擊在身體表面的「五行陣」,和「五行能量」屬性的「太陽之力」撞擊出激烈的火花。
雖然那好幾層的「五行陣」成功地擋住了那些石頭,但是那種強烈的撞擊還是讓我胸悶不已,生命值更是因此減少了五六百點。
知道對方這點程度的攻擊無法對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後,我向著同樣躲過了我三拳的「飛鼠」發起了衝擊。兩者之間的速度不相下,但是「飛鼠」在短距離內的爆發力卻是遠勝於我,也因此它才能夠在之前那樣的情況下躲過我的三拳。而我的攻擊強度卻是強於對方,加本身的「五行陣」以及鎧甲防禦,兩者之間的戰鬥完全是處於追逃局面中。
不過,作為追擊者我並不怎麼好受,因為自己的拳擊掌劈,往往以落空收場,這讓我不得不開始小心謹慎起來,開始鑽研其中的技巧起來。
雙手分別蓄積著強大的「太陽之力」和「太華之力」,「太陽神拳」和「太華神掌」時刻處於將發未發的狀態,腳下也踏起了「八卦游龍步法」,在與「飛鼠」的追逐戰中發揮了小小的作用。
整整半個多小時,我硬是沒有攻出一拳,僅僅是以「太華神掌」作為牽制,所有的「太陽之力」高度濃縮時刻準備著發出那必殺的一擊。
彷彿是感受到了我右拳的那種強大的「太陽之力」,「飛鼠」從幾分鐘之前就開始發出了尖利的叫聲,一直想要擺脫我。可惜,「飛鼠」你固然速度在長時間內不下降,但是我又何嘗不是如此?有著「五行陣」的幫助,我根本不需要動用自己多少的力量。
終於「飛鼠」開始呈現疲態,原本尖利的叫聲也顯得有些沙啞。我知道,是時候開始收網了,左手的「太華神掌」猛然向著「飛鼠」攻去,在其作出閃避動作的瞬間,蓄勢待發已久的「太陽神拳」狠狠地擊出,此時的「飛鼠」根本沒有山壁的餘地。
「飛鼠」當然不甘心就此喪命,全身放出強烈的金光,準備作最後的拚搏。可是面對那高度壓縮了的「太陽之力」以及「太陽神拳」,「飛鼠」根本沒有任何的機會。
那渾身的金光被「太陽神拳」完全地擊散,露出「飛鼠」本身嬌小的軀體。霸烈的「太陽神拳」,直接將「飛鼠」的腦袋給炸掉了,讓看到這個情況的我大大地嚇了一跳。
還好,不是將「飛鼠」的整個身體轟碎了,不然這一次我可是真地做無用功了。趕緊搶前一步,接住從空中掉落下來的「飛鼠」殘軀,我從它的體內得到了那顆相對於「飛鼠」的身體來說有些巨大的金燦燦內丹。
趕緊拿出一塊小小的「鈦合金」半成品,我將整顆金系內丹將之包裹住,在我的「太陽之力」的催發之下,整顆「飛鼠」內丹全部地融入了這塊「鈦合金」。然後這塊剛剛形成的「鈦合金」又在我的「太陽之力」變幻著形狀,最終變成了一把握柄相對稍長刃部較短的奇形匕首。
之所以將這把被我命名為「雕刻刀」的匕首設計成如此形狀,是因為我考慮到在用其挖空那顆「扶桑木精」的過程中需要考慮到用力的技巧,那種柄短刃長的匕首明顯不適合做這種工作。
就像我所想像的那樣,這把凝聚了一顆還算出色的金系內丹之後的匕首,在鋒利度雖然還無法與我的「大地之刃」相比,可是也差之不多,那些「暗金」等級的裝備對它來說根本就是破紙一堆罷了。
不過同樣地為了可以追求鋒利度,其他的方面全都差到了極點。我想這把匕首也只有作為「雕刻刀」的命運了。
在試了一下「雕刻刀」的鋒利度之後,我收起了行囊再次開始了尋找那些金系怪物的旅程……
再次回到「盤古城」已經是遊戲中的半個月之後,我已經用各品級的金系內丹打造了整整十二把「雕刻刀」,它們的鋒利度一把優勝於一把,讓我對即將到來的時刻充滿了信心。
仍然是那間「木匠房」,我身邊的長案擺放著十二把「雕刻刀」,而面前的桌子則是那顆黑色的「扶桑木精」。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手中的「大地之刃」貫注了所有的「太華之力」,然後重重地向下壓去。
「大地之刃」和「扶桑木精」之間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可是我卻是充分地感受到了那種強大的阻力。這時候的我幾乎是純粹靠著「白虎戰氣」的「太華之力」,硬生生地沿著「大地之刃」艱難弄出的縫隙向著裡面腐蝕而去,其效率之差可想而知。
整整半個小時,當所有的「太華之力」消耗光的時候,「大地之刃」僅僅切入「扶桑木精」不到三厘米的深度。
放下手中的兩個物件,我重重地喘了一陣的粗氣。這半個小時的消耗實在是太大了,簡直比我跟那些實力強大的怪物戰鬥一場還要累些。
其間,我不但需要控制著「大地之刃」以及「太華之力」沿著我在「扶桑木精」畫下的弧線前進,還要防止「太華之力」向著其邊緣處逃竄進而傷害「扶桑木精」的可能。反正這是一件勞心勞力的工作。
等到我的「太華之力」以及本身的力氣恢復得差不多的時候,我再次幹起了這個勞累活。整整七個小時,我才成功地將「扶桑木精」兩面切除下來,形成一個鼓的樣子。而在這個過程中,我的「大地之刃」整整損失了00點的耐久度,讓發現到這個情況的我心痛之極。
現在剩下的工作,就是選擇一個平面,將圓墩一般的「扶桑木精」從中挖空。這裡面的要求比之前還要高得多,畢竟我不能隨隨便便地將「扶桑木精」中間的部分挖去,畢竟它們可是做法杖的極佳材料,在我的構想中,是將之弄成一條條的,這也有利於我的工作。
現在我唯一需要擔心的是,在這過程中需要消耗多少把「雕刻刀」,希望我手中的這些夠用。
心中這樣想著我,拿起了其中一把「雕刻刀」,小心翼翼地向著「扶桑木精」緩緩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