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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請三思而行,印月新敗,過度的追擊可能引起他們的反噬!」聞紅葉不希望看到柳天淵在這個時候建立起對天宇軍的絕對控制權,可一旦他能在這次的攻擊戰中佔了上風,就是他們做再多的努力怕都很難阻止這個問題。
柳天淵可是以一個皇帝的身份來領導謀劃了這場戰爭,就是這個計劃,他們幾個親近的大臣都不太清楚,可見這個柳天淵或者比之上一個皇帝更為陰險歹毒。
柳天淵目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微微的笑道:「聞大人儘管放心,一切盡在朕的掌握之中,任何事情都不會出現!」
聞紅葉訕訕的笑了笑,心中早就把柳天淵的祖宗八代都問候遍了,這個皇帝可是覺得自己能夠獨當一面了,不在聽他聞紅葉的建議!
柳天淵說話之中,高頭大馬把他很快帶離了聞紅葉的視力範圍。
那些大臣可沒有他那麼悠閒,雖然他身有武功,可一旦出了問題,他們就有罪了!因此沒有一個願意自己落後的,如果被柳天淵看在眼中,對自己有點想法那就不好了!
柳天淵對他們的反應一點都不放在心上,他眼中看到更多的是不斷的倒在腳下的印月的士兵,是瘋狂屠戮的天宇將領,彷彿在比賽一般,那些被壓抑了多日的天宇士兵手中的兵器就如收割者的鐮刀,每每揮動一下,都是一個活躍的生命,但他們看著噴發無限的火熱的鮮血,興奮的自己都熱血沖頂,沸騰了起來!
成片的支離破碎的屍體橫在廣袤的土地上,落葉下的大道,枯黃的田野,白白的雲霞,鮮紅的血液,渲染著壓抑無邊的氣息。
不斷傳來的戰馬嘶鳴,悲傷無比的哭喊聲,倒下的印月大旗被一個人又一個帶著,沒有任何人願意在這個時候丟棄原本他們國家的象徵,染血的旗桿上,寫下了生死離別的慘景。
遠遠的,柳天淵那雙妖異無比的眼中冷酷的眼神掃過撕殺無邊的戰場,心中升騰的火焰很快把他那點點悲天憐人情懷化盡,鋪天蓋地的殺意覆蓋了整個可以看到的人群。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身邊的那些大臣道:「這次朕定然要讓印月小兒知道,犯我王朝天威者,雖遠必誅!要讓那小小的印月永遠記得,天宇不是什麼人都能侵犯的,也不是任何人能夠侵犯的!」
大臣都是連連點頭,道:「吾皇萬歲!定能讓小小印月滅國!」
「好!」說著,柳天淵哈哈大笑起來,點著頭,似乎很是贊成這個主意,「朕就做個滅人國的君主!」
那些大臣都傻了眼,他們只是逢迎拍馬,誰會想到柳天淵會把這個事情當真了,真要滅國,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但他們誰敢出聲反對。他可是皇上啊!
聞紅葉離他們很遠,他倒不擔心柳天淵給他什麼難處,他在朝廷中的地位是很少有人能動搖的,就是柳天淵想要辦他的事,也要好好想想,少了他聞紅葉的天宇朝廷,有多少事情會變的不清不楚。
「進攻,進攻,再進攻!誰先殺到印月,誰就可以封侯拜相,位及人臣!」富有極大鼓動性的宣言在每個屠殺印月的天宇士兵耳邊迴盪,這個搞出來這麼有個性宣言的士兵很快就成為大家的偶像,不管別的,他那令人無比誘惑的言語,對每個士兵來說,都有著天大的吸引力!
一路上瘋狂的殺戮,瘋狂的追趕,印月士兵並沒有象聞紅葉想像的那樣,狗急跳牆,反咬一口,每個人都知道逃命是最後的機會。受傷嚴重的陳道陵被那些親信抬著,也跟在大隊中,以著從來沒有過的速度向邊境逃去!
過村掠城,翻山越嶺,伐木造橋,過河鋪路,印月軍以著從未有過的狼狽倉皇向自己國境逃去,而天宇的士兵被殺戮掩蓋了心靈,更是緊追不捨。
柳天淵從來沒有感到自己居然那麼熱愛殺戮人生,看著不斷倒下的士兵,無論是印月的還是天宇的,他心頭都是一陣超過一陣的激動,有鮮血的戰場或者才是他那受傷的心靈最好的藥物。
經過十天十夜的不斷追擊,號稱百萬大軍的印月士兵到達邊境的時候,僅僅剩下不足二十萬!而天宇軍也被這次的追擊拉開了長達百里的距離,前面不斷倒下的士兵並沒有阻止他們前進的腳步。
柳天淵眼看到了邊境,大概最遲到今天的下午就要看到印月境內那特有的風景了。他的心情簡直就不是激動能形容的,暴躁的脾氣下,已經讓他失手殺了三個傳令的士兵,那些士兵聽到他的叫喊都是渾身激靈靈的,任何人都怕死啊!
柳天淵的身邊,那些大臣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折磨,但柳天淵不停的催促他們快馬加鞭,他們還真沒有一個敢於躲懶的呢!到了這個時候,一個個原本還是大腹便便的傢伙都變成了苗條的人才,最好的減肥方式啊!
柳天淵因為長時間的休息不夠,那雙眼睛更是血紅,彷彿吃人的目光掃過誰的身上,都讓那人頭昏目眩,似乎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發瘋了野獸。
這種程度的趕路,對聞紅葉這種身有武功的人來說,簡直是個小菜一碟,連那受傷的長青都養好了傷,畢竟追擊敵人,不是一心趕路,時間多的是。
聞紅葉見柳天淵還是執意追擊兵敗如山倒的印月,士兵,出於一個高手的警惕,他感到這個時候應該停止了下來,可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柳天淵會不會聽進他的意見。
「紅葉,你好像認為柳天淵不該追擊了嗎?」他的師父,長青見他有點急噪,語氣平淡的問道。
聞紅葉沒有想的太多,點了點頭,道:「我認為這個時候就應該停止一切行動,防範印月國內有什麼異動,而我們還不知道,否則很容易被人埋伏。」
長青長身而起,自信滿滿的笑道:「印月不是天宇,而天宇也不是印月,印月是出了個能人,那陳道陵確實有天下第一的實力,但他生不逢時,不應該生在印月,想想那印月如彈丸之地,已經出了百萬大軍,你以為他們還有多少軍隊可用嗎?」
聞紅葉莞爾道:「師父教訓的是,是我擔心過分了!」
長青突然冷冷的笑了起來,道:「就是真有埋伏,對我們來說只有好事,而不是什麼壞事,雖然到時候我們接手可能在人數上少了,但想想天宇統治下的人民吧,想要軍隊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到時候就是要征服整個天下,似乎都不是困難的吧!」
聞紅葉額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左右看了看,他們可是跟在大軍的後面,這麼沒有限制的談話,被人聽到了,絕對是殺頭滅族的罪名!
見沒有什麼人注意到他們,才鬆了口氣,剛想說話,權雁飛一臉憂色的趕了過來,軍隊根本不需要他,柳天淵幾乎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
「有什麼事嗎?」聞紅葉見到他,心中多少安定了許多。
「你為什麼不去阻止皇上繼續前進,這樣下去很容易被人埋伏。」他提的問題與聞紅葉一樣,都在擔心天宇軍的遇伏失敗。
「不需擔心,這個事情也不是我們說了算!」長青冷冷的沉著臉對他的弟子道,「我們需要關心的是,你能控制多少軍隊,不要到時候都是反對我們的人,那就成了天下最大的笑話,經營那麼多年,我不希望看到最後的失敗!」
「是,師父!」權雁飛小心的點了點頭,他想不到師父為什麼就那麼擔心柳天淵能夠在這次行動中成功呢,他怎麼想都不認為柳天淵能成功,除非天宇沒有人了,否則成功的絕對不是柳天淵,或者是他權雁飛或者是他的師父,但絕對不是柳天淵,可師父擔心或者就有師父的道理吧!他不敢想的太多。
師徒三人望著熱火朝天的天宇大軍在柳天淵殘酷無情的催發下,似乎忘記了生死,忘記了一切名利,面前所看到的不是一個人的生命,而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動物,手下不知道什麼是留情,殺人的被人殺,天宇軍依靠著強大的後盾,人數的優勢,佔據了所有的上風!
天很快就黑了下來,說實話,那些士兵已經失去了衝動,最初的衝動,畢竟十天不是個短日子,整天面對的不是死人就是無休止的追逐,任何人都會有厭倦的時候,更何況,他們還沒有準備入侵別人的心理!
速度慢了下來,柳天淵看到那些有點萎靡不振的士兵,終於下了最正確的一個決定,所有人員就地休息,明天繼續追擊!
印月的士兵總算是感覺不到後面恐怖的死亡氣息,膽大的回頭再也看不到塵煙滾滾的天宇軍,他們都想到了休息這個詞語,但他們都不敢,因為他們在逃命!
傷勢一直沒有什麼好轉的陳道陵這個時候也感到了氣氛的異樣,眼睛發澀的望了望身邊的那些人,虛弱的問道:「怎麼了?我們失敗的什麼都沒有了嗎?」
「不是!」一個親信臉色痛苦的搖了搖頭,他一直都是陳道陵身邊最得信任的人,也是陳道陵最信任的人。
「慢了下來啊!」陳道陵歎了口氣,埋藏著千斤重的負擔,似乎壓的他本就傷重的身軀更加虛弱,喘了幾口氣,他緩緩的、艱難的抬起了身子,「我去看看。」
「老爺,還是我去吧!」他的親信連忙把他阻止,想讓他繼續躺下。
可他卻生硬的擺了擺手,道:「我要去看看,為什麼援軍還沒有到,不是說監軍來了嗎,怎麼還沒有出現!」
親信一臉茫然的搖頭道:「沒有任何人來!」
陳道陵面色一沉,苦笑道:「我王要放棄了嗎?」說著,一屁股又坐了下去,一口氣還沒有上來,臉色更加蒼白,粗粗的出了幾口氣,突然感到眼前一暗,頭腦就失去了知覺。
親信表情麻木的把他放到了床上,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傷心了,這種現象太正常了。
「過了邊界了!」親信不知道他能不能聽道,但還是例行公事的說道。
昏睡中的陳道陵雙眼突然又睜了開來,臉上一片喜色,聲音中沙啞的道:「邊界到了!」
「是的,老爺!」親信道。
陳道陵像是突然傷好了大半,居然硬朗的站了起來,「可有什麼好消息?」
「還沒有收到!」親信對他的熱心感到很是難以理解。
「快去看看!」他聲音顫抖著道。
不過,似乎不需要他們去看了,這個時候,他的那輛車被一隻大手粗魯的打開了車門,一把煩躁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陳元帥可在,王子殿下到了,請陳元帥迎接!」
「王子來了?」陳道陵怎麼都想不到,這個時候那王子來幹什麼找死嗎?
但他還是很艱難的站了起來,他雖然是印月的國師,可王子來了他就必須去迎接。
這個時候,一把溫和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國師不用多禮!聽說國師受傷,父王很是震驚,讓我來看看國師的傷勢!」聲音很是溫和,但總確實應該有的熱情。
陳道陵一聽聲音就知道來的是哪位太子了,他心中暗暗的歎了口氣,這些失敗的士兵在這個三太子的手中,似乎不會有什麼好後果了,在京城,三太子可是有名的狠毒寡情,幾乎沒有人看到他有什麼同情心!
但他還是太子,並且是很有作為的一位太子,要說他兄弟幾個,按能力來看,他絕對是首屈一指的。
陳道陵想到這裡,還是慌忙伸出了頭,想要下去,可那太子居然發了善心,阻止了他的行動,臉上的笑容很是真切,道:「國師不用下來了,這裡由我負責就是!」
陳道陵心頭一動,原來這個傢伙是想要奪取軍隊的領導權,自己心中很不想同意,可看到太子身邊的那些人,很明顯,其他人都被隔離了開來,自己就是不答應,大概他就要動手清除了吧,到時候就說自己傷重不治而死,應該不會有人懷疑了!
好深沉的心機!
陳道陵暗中吸了口氣,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陳道陵可不是什麼笨蛋,否則怎麼都不可能在天宇隱瞞那麼多年的身份了。他點了點頭,一副很是感激的樣子,道:「謝謝三太子關心。」
三太子臉色變的很快,馬上換上了一張真正的笑臉,道:「國師儘管放心好了,天宇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請國師好好休息就是!」
說完,三太子看來是一刻都不想停留,很快把零散的軍隊集中到了一起。
那粗大嗓門的傢伙,也就是三太子身邊主要的保鏢跟在他的身後問道:「殿下,我們要動手嗎?」
「當然要!」三太子一副很是自信的樣子,「不過,不是殺那廢物,而是對天宇動手!」
「對天宇動手!」
「我們不是埋伏好了嗎?」三太子嘴邊的冷笑似乎在嘲弄這個傢伙不注意自己做了什麼,真是該換一個的時候了。
那隨從怎麼想的到三太子已經確定了他的未來,還是點了點頭,道:「那這些散兵游勇還要攔截嗎?」
「當然,當廢物對天宇軍也能收到阻止的效果嘛,就當他們都死了好了,就讓他們在前面吸引天宇小兒就是!」
「是!」隨從,那個傢伙現在相當於他專用的傳令兵,很快,當那些失敗的士兵聽說有援軍來了,精神都是一震,他們這些天可是被追的慘了!
三太子在那些將領的輔助下,很快把這些人都組織了起來,拉到了一個寬闊的山谷內,這個地方就是等人來的地方,從表面看絕對不會有什麼危險,因為印月的士兵也大量的堆積到了這裡,最少的保守估計,也在十萬。
「他們怎麼逃出去?」那隨從確實很難明白這個那麼多人怎麼出去。
三太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什麼時候說要他們出去了!」
「陪葬!」隨從似乎從來沒有想到三太子會有那麼殘酷的心理,那麼多人就都成了陪葬的東西嗎?
三太子似乎看到了成為炮灰的那十萬人,不過,真的要佩服他的決心,犧牲十萬人,就是為了引天宇軍的上當。柳天淵是陰狠毒辣,他絕對會看中這十萬沒有任何退路的人的,但他還不夠毒,沒有三太子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程度。
第二天,天剛剛濛濛亮,天宇大營中,柳天淵那急噪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不斷的要求那些士兵盡早的上路,追殺仍然要繼續。
「情況是有點不對!」權雁飛有點擔心的看著離他們越來越近的印月軍,居然跑到了一個沒有退路的山谷中,如果有人說這裡沒有任何毛病,打死他都不會相信,他可是一位久經沙場的老將了,說他是名將可能還有點誇張,但他的經驗絕對會被人相信,但不包括柳天淵!
聞紅葉聽他那麼說,也有點緊張的道:「有埋伏嗎?」
「形勢不對!」他也不敢說一定就埋伏,而是感到氣氛有點詭秘。
「有什麼不對!」長青很是討厭的問道。
「很快會知道了,師父,我們要出手嗎?」權雁飛證實了自己的想法,那些人真的有問題!
天宇軍真的被勝利沖昏了頭腦,那麼多人就沒有發現這個便宜討的太方便了,居然沒有任何人的阻止,相當於沒有任何人能夠反抗,他們就把十萬多人變成了他們手下的亡魂!
三太子的臉色青紅交白,看著不斷倒下的天宇士兵,露出了冷血的微笑。
「動手!」看著下面的人大概要陷入狂亂之中,三太子低沉的喊叫一聲。
飛電如蝗的弓箭瞬間就把整個山谷覆蓋了起來,任何人都成了攻擊的目標!
「有埋伏,保護皇上!」震天的聲音響起來的很是及時,柳天淵感到眼前一黑,漫天猶如烏雲壓頂的氣勢向他們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