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紫寧紅紅的臉蛋,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那股毅然的神色表現的淋漓盡致,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氣勢。
姚三娘看了很是感到好笑,道:“你不要那麼緊張,這個事情只要你小心點,沒有什麼事的。”
琴紫寧有點羞澀的笑了笑,也感到自己有點緊張,點點頭道:“姚姨,你可要注意提醒我。”
姚三娘也放下了玩笑的態度,在姚三娘的幫助下,很快,羅易的衣服就被脫了下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姚三娘能幫忙的了,只是她還可以在邊上指點一二。
這個時候,琴紫寧反倒又有點不好意思了。
可一想到羅易如果因為這個,再也不能活下去,那她就是個罪人了。
姚三娘也很鄭重的道:“小寧,這個事情你一定要放下心思來,不要有什麼顧慮,相信以島主的為人,絕對會有點說法的,更何況,你與島主的關系大家都是有目共睹。這點有我們幾人左證。”
琴紫寧紅了紅臉,那可愛的神情把她的心情表現的很是精致,搖了搖頭,道:“我不是擔心這個,我的內功與島主相比相差的太多,我怕一個不小心,導致什麼問題,我倒是小事,島主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可就後悔莫及了!”
姚三娘道:“你一定要放下這個包袱,背的太重更會影響結果。”
琴紫寧點了點頭,但要一個未出閣的女子在別人面前脫去衣服,這個事情多多少少都有點難堪。可為了羅易,她沒有什麼值得回避的了。
琴紫寧閉上眼睛,微微顫抖著的身軀泛起抹抹猩紅,其中的細節不必細表,由於羅易沒有什麼感覺,因此,兩人的動作很是僵硬,姚三娘這個過來人差點就想要把兩人都臭罵一頓,笨拙的動作,加上有點僵硬的表情,她恨不得自己來,可這個事情不是她想就可以的了,羅易因為沒有什麼感覺,因此沒有任何配合可言,所以,讓一個姑娘來做這個事情,那種難堪的動作是可以想象的。
琴紫寧費了好大的勁,才讓羅易進入她的體內,可那股鑽心的疼痛,差點讓她喊了起來,但一想到這麼為難的事情,她怎能叫的出口,更何況,姚三娘還在邊上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兩人,怎都不能讓自己出丑吧!
晦澀的起伏了幾下,才感到有點舒服,姚三娘才道:“好了,記住,一定不要想的太多,默運玄功讓丹田慢慢的運行真氣,不要太多。”
琴紫寧知道這個時候不是羞澀的時機,拋開了一切難為情,小心翼翼的把丹田的真氣運行了起來,突然,一股龐大的氣流沿著她那羞人的地方轟然一下沖進了她的體內,她的臉色一變,就想叫起來。
姚三娘大概知道事情的大概,連忙神色凝重的叫道:“不要開口,小心的導引,一定把把持住!”
琴紫寧強忍住翻騰的真氣,可她那點真氣怎可能把羅易身上怪的真氣全都引導出來。
但並不是一點作用都沒有,羅易體內死寂般的真氣在她的刺激下,凝實的丹田一震松動,一個模糊不清的氣團緩緩的轉動了起來。
琴紫寧只感到自己的丹田與下體很快被強大的真氣充滿了,一陣緊張,雙手不由得緊緊的抓住了羅易的雙手,恰恰壓到了羅易的虎口,暗暗的使勁。
每次使勁,她都感到丹田一陣輕松,仿佛自己體內的真氣少了點,這個發讓她興奮不已,想都沒想,手上不斷的使勁,丹田真氣越來越快,從她的西體進來,又從她的雙手傳給羅易。
羅易的丹田被一來一回的真氣沖擊下,終於開始快速的運行起來。
源源不斷的真氣在他的經脈中艱難的破開著一道又一道受阻的障礙。
一次,又一次!
琴紫寧的臉上汗水點點滴下,打在羅易的胸膛上,很快聚集成一個亮晶晶的水澤,沉重的喘息聲,讓人甚是擔心,姚三娘有點患得患失的看著兩人不斷的動來動去,莫名的燥熱在她的體內蔓延,她也是個有正常需要的女人,確切的說,她的需要要比一般人來的強烈,不是有著羅易一直以來的壓制,怕她早就有了行動,今天羅易兩人雖然有著生命危險的事情,但她還是被吸引了,很快就忘了自己的職責,一雙充滿欲望的眼神盯著羅易兩人。
琴紫寧感到自己的經脈快被羅易急速運行的真氣暴開了,扭曲的臉上,一時紅一時青。
羅易身體內的真氣更是有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修行多年的《碎虛空》,這個時候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不斷從手腕上傳來的真氣,被琴紫寧壓進來的天魔真氣,不斷的在丹田周圍侵吞著地盤,原本黑白分明的丹田氣團,開始變的更加模糊一片了!
手腕上早被遺忘的《魔印》這個時候發揮了它詭異的變化,仿佛打開閘門的河流,壯觀紛呈的記憶碎片潮水般的湧進了羅易的腦海,一層層剝落的文字,象是一群沒有家的孩子,找到了一個溫心的地方,紛紛進了來。
最後,一股更加龐大的真氣超出了所有人的計算,轟然一聲,沿著羅易早被拓寬的經脈,瘋狂的向羅易的丹田進攻。
連續不斷的進攻,向那團早就變的面目全非的氣團進攻,慢慢削弱的氣團,變的越來越小,最後,這個怪異的真氣全力以赴的開進了氣團。
如果可以聽到聲音,定然會有人聽到聲聲不斷的悶哼,氣團在羅易的體內做了最後努力,轟然暴了開來。
羅易突然感到自己象是在大海的風浪中顛簸,那種忽上忽下的感覺,讓他想起了在海上的那次經歷,幾乎是本能的,他緊緊的抱住了琴紫寧。
丹田一震,從手腕傳來的那股真氣消失了,不是它不見了,而是從手腕完全容入了羅易的丹田中。
再次震動,丹田真氣向四周暴了開來,至此,天魔真氣再也沒有脫離羅易的理由,完全的存在於羅易的體內,幾乎是被真氣煉化了的羅易,現在只能說是個妖怪了,整個人都是被天魔真氣組成一個強大的保護,真氣在丹田炸開的同時,強大的沖擊力讓琴紫寧終於喊出了口,羅易體內的一股精華盡數射進了她的體內,眼前一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接著,她就失去了知覺。
羅易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姚三娘見琴紫寧突然喊了聲,腦袋就耷拉下去了,心中大驚,急忙上前,可手剛剛到了兩人范圍一尺內,一股強大的真氣把她的手彈了開來,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她更是臉色突變。
門外,蕭克衛幾個人已經等了超過三個時辰的時間,突然聽到了琴紫寧大叫一聲,以為出了什麼事,可他們還是不能進去,急急的叫道:“三娘,出了什麼事?”
姚三娘穩了穩自己還在霍霍跳動的心,道:“放心好了,應該沒有什麼事了,我馬上出去。”說著,他給兩人蓋上了東西,又回頭看了一眼,出了房間。
“怎麼樣?”蕭克衛擔心的問道。
姚三娘一臉嚴肅的看著眼前這麼幾個都快老掉牙的家伙,一句話都沒有說。
蕭克衛幾個人還以為失敗了,臉色越來越難看。
可他們都忽視了姚三娘慢慢浮現的笑臉。
正當幾個人歎氣出聲的時候,姚三娘那雍懶的聲音響了起來,道:“放心好了,他們只是暫時昏了過去,等他們醒來的時候,什麼事都沒有了!”
蕭克衛幾個人不敢相信的看著她,遲疑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姚三娘一副很無奈的樣子,道:“這個還騙你們干什麼!”
金輝等人發出了聲聲歡呼,提心吊膽的時刻終於結束了!
“不要大聲吵,驚動了島主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島主醒過來後,定然有事情要說,我們還是慢慢的等待吧!”
他們都沒有想到,島主與琴紫寧要那麼長時間才醒過來!
一天後,當大家都等的心急難耐的時候,房間中傳來了一聲壓抑的呼叫,接著,就什麼都聽不到了。幾個人雖然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一想到那種情景,誰也不敢當個倒霉蛋,很快就消失在羅易的房間前。
“你……你醒了!”
琴紫寧感到自己的臉燒的象是被高溫蒸騰的感覺,她早就醒了過來,可怕驚動了羅易,終於還是沒有動一動,這個時候見羅易慢慢睜開開了眼,羞澀而又鼓起勇氣的問了一句。
羅易有點懵懂的眨了眨眼,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慢慢的感覺到自己赤身裸體,一個柔軟的身體壓在自己的上面,心頭大是吃驚,記憶猶新的感覺讓他驚叫了一聲,可他還是壓抑了下去。
眼前的這個女子他太熟悉了,最有可能成為他妻子的人,可自己為什麼做了這麼難看的事情?
“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動不敢動,有點僵直的身體,看都不敢看琴紫寧。
琴紫寧一聽他能說話了,心中悄悄的松了口氣,等心情一靜下來,才想到自己這麼難看的爬在羅易的身上,實在是極不雅觀。動了兩下,可全身都發軟,怎麼動起來。
羞紅的臉聲音小的幾乎是在呻吟,道:“你快把我推起來!”
羅易一聽的話,哪裡還敢怠慢,伸手就去推她,突然臉色一怔,感覺有點不對了,手中的感覺真的很美妙,軟軟的一團,酥骨的快感迅速蔓延到全身。
其中內嚶嚶的哼了兩聲,紅霞燒到了脖子上耳朵後了。
羅易一個不小心,正好按到了她一雙挺拔的雙峰上。
當羅易知道自己干了什麼事的時候,嚇的他一慌張,手就松開了,剛剛抬起身子的琴紫寧缺少了他的支撐,又重新趴到了他的身上,那種親密接觸的感覺,又讓兩人震動了半天。
非了好大的勁,在兩人慌亂的動作中,琴紫寧才被扶了起來,羅易已經被弄出了一身汗,在他看來,這個事情比遇到一個堅強的敵人更加難以處理啊!
琴紫寧慢慢的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羅易的臉上就象開了五味雜貨鋪般,一時間百味雜陳。
“你的傷怎麼樣了?”經過一陣沉默,琴紫寧打破了寂靜,聲音還是有點顫抖的問道。
羅易暗道:“這個不錯!”他連忙穿上了衣服,開始運行自己的真氣。
一陣古怪的感覺在他的腦海中蕩漾。
多了什麼?
或者說,他比以前更加清晰的“看”到了他本來不知道的東西。
天魔真氣在體內沿著他最初的《碎虛空》路線平穩的運行。
《魔印》消失在手腕上,以後再也不會有人知道《魔印》的蹤跡。魔印上的三百六十字真言象是被他深深的剝落了下來,印在了他的腦海中。以後,他就是《魔印》,《魔印》就是他了!
這個時候,他才對自己的武功有了個明悟。真氣運行的路線沒有什麼變化,最終回到了他最初的《碎虛空》上來,但真氣再也不是他修煉多年的《碎虛空》真氣了,而是從《魔印》中傳出來的天魔真氣,但這個天魔真氣與魔宗沒有任何關系,那是拓拔越口中的天魔真氣,隱伏了千年之久的一種真氣,可《魔印》還是給他留下了令人振奮的東西,《魔印》三百六十字真言成了他的一部分。
無論是天魔真氣還是三百六十字真言,都不是魔宗的東西,那是千年前,真正的魔教武功。
但如果問他的武功到底是什麼,想來就是陳道陵親來,楊文迪之流等人共同的研究,怕都很難得到一個結果。
緩緩的睜開了眼,一雙平凡不能在平凡的目光落到了琴紫寧早已穿好衣服的身上。微微笑道:“小寧,多虧了你!”
琴紫寧臉色一紅,低聲的道:“羅大哥,我……你……”
羅易阻止了她的話,道:“我知道了,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琴紫寧搖了搖頭,道:“沒有,我的武功好象有了很大的變化,看來又進步了!”
她沒說的明白,不是進步了,而是進步了很多,現在單以內功論,不要說她有多高了,達到行雲流水境界的劍怡也不一定能與她相抗衡。
“我們出去吧!”羅易道,“他們應該都等的急了!”
一聽說要面對那些人,琴紫寧的臉又不爭氣的紅了起來,道:“你先出去吧,我不太舒服。”
羅易有點疑惑的看著她,擔心的問道:“你不舒服?”
琴紫寧更是差點就把腦袋埋到了雙峰間,心中連連叫苦,這個呆子可不是一般的呆,她沒好氣的道:“叫你先出去你就先出去,問那麼多干什麼!”
羅易心思轉動的很快,他多少猜到了點什麼,有點尷尬的點了點頭,道:“那你就多休息一會,我去看看他們怎麼樣了。”說著,頭也不敢回的出了房間。
“島主出來了!”金輝一直關注著他的房間,一見門開了,就叫道。
“島主!”
“島主!”
一群激動的人群不受控制的叫了起來,羅易感到自己的眼中一熱,一股難以抑制的潮濕湧了出來,心頭大是感動,自己為這個珠寶行做了什麼呢,不就是打打殺殺嗎?可這些人都是那麼關心自己,真讓他有種感動。
“島主,沒有事了吧?”蕭克衛等那些激動的小伙子靜了下來,微微笑道。
可在羅易的眼中,總有點異樣的感覺,他知道這些人精都了解這個過程,可臉皮薄的他,還是有點紅。點了點頭,道:“蕭前輩,多謝諸位的關懷,我沒有什麼問題了!”
“沒有事就好,大家都等著島主執掌事情呢!”
“是啊,我們不能輕饒了那個傷了島主的人,島主,是什麼人動的手?”金輝叫道。
羅易自信的笑了笑道:“這個事情很快就知道,我們先到客廳去,經過這個事情後,我終於有點清楚是什麼人在我們背後一直‘關注’著我們了,大家不要心急。”
蕭克衛帶幾個人跟著他到了客廳,紛紛落座後,他咳嗽了兩聲,把眾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他身上,道:“從這個事情看來,我們在蘇杭的事情還不是很完整,同時,也暴露了我們的弱點,這個弱點如果我們不好好的解決,以後可能會出現更加困難的事情,到那個時候,怕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羅易暗暗的點了點頭,他也感到了,江湖上或者有了很高的武功就能行走,但要想保證安全,武功不是唯一的東西,還有很多東西要好好准備,這個東門道臣給他們上了很重要的一課,沒有他們的偷襲,又怎能發現這個漏洞呢!
“島主,有什麼事盡管吩咐,我金輝在此保證,以後只要再出了這種事情,我拿自己的腦袋頂上。”金輝情緒激昂的站起來叫道。
羅易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情緒來,仿佛經過了受傷,他變的更加令人難以琢磨了,沒有表示反對,也沒有答應金輝的要求,只是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