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警局被帶進了審訊室,審訊室和電視看的差不多,很簡陋而且十分陰暗,一張桌子擺在屋子的正中央,還有兩張擺在桌子後面,中間的桌子除了一隻檯燈什麼都沒有,下面則是放了幾張凳子。後面的兩張桌子放了兩盞特大號的檯燈,同時有幾本很厚的,也看見了一個錘子,不知道有什麼用。
等我還有兩位同學一進去後,就被那些警察按坐在凳子,然後這些警察又在我們後面站著。而那個姓付的警察隊長,帶著廖雄一進來,邊將門給關,順便反鎖住,一邊不懷好意地盯著我,嘴角還掛著一絲猙獰的笑容。
等到姓付的隊長和廖雄坐在我前面後,就開始問我話了「小子,說!為什麼要到酒店鬧事?還打傷了人,你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
「,請你說話文明點,不要小子小子的叫;第二,不是我鬧事,是你旁邊的廖大公子故意惹事,我只是正當防衛;第三,他們那麼多大人打我一個學生都打不過,挨打那是活該!第四,有人可以作證,你們卻誣陷證人,理應撤職!」聽到這姓付的問話,我就非常的惱火!只不過是一個警察的隊長而已就這麼牛逼了,那真要是換成廖雄的父親,還不翻了天?連審訊室都可以讓無關人員進來,而且還一臉討好惹事人,這警局還真他媽的黑暗。
付隊長聽到這裡,給廖雄點燃了一支煙,接著又給自己點了一根煙,打了幾個煙圈,又朝我臉吹了一口煙,才說道「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免的嘗皮肉之苦。」
「警官,我再說一遍,我沒犯罪,那是正當防衛,你可要想清楚誣陷人的後果,現在最好就放了我們,不然你會後悔的。」我指了指姓付的鼻子隊長說道。
姓付的隊長沒想到我竟然敢指著他的鼻子說道,絲毫不把他這個隊長放在眼裡,這下徹底把他激怒了!「後悔,那我倒看看你怎麼讓我後悔,進到這裡,是龍給我盤著,是虎給我臥著。」付隊長說完這話,又換了一種方法,誘惑的說道「你還敢狡辯?我們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看你還是老實交代。」
看著這個姓付的變臉比翻還快,前一句說的那麼狠,後一句又說的大義飄然,簡直是國家的敗類,難怪國家會有這麼多貪官,難怪國家會有那麼多的冤枉案件,原來都是這些人促成的,想到這裡我就無奈,但還是說道「警官,我剛才說的已經說了,沒什麼好繼續解釋的。」
「媽的,你小子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說完,就是來給我一巴掌。我看見突然而來的巴掌,頭一側輕鬆的躲了過去,這是我本能的動作。現在我有些明白,對方完全是誣陷,赤裸裸的誣陷,這樣哪裡是審訊,他媽的就是想屈打成招。
「媽的,你還敢躲?」姓付的隊長說完一腳踹向我的胸口。我的手雖然被拷在椅子,但是卻不影響身手,腳一發力,整個人坐在椅子向後飄退半米,恰到好處的躲過他的這一腳。「媽的,拿錘子和電話簿來!」付隊長見自己兩次攻擊都沒有效果,怒聲對他的手下說道,看來是想用逼供的方法來對付我了,不過這正是我想要的,既然你先動手那一會可就別怪我了。雖然我的雙手被手銬銬著,但以我現在的修為把手銬弄斷還是輕而易舉的,更何況就算不用我動手,也能指揮懷裡的玉簫出來攻擊這些人。
很快,付隊長的一個手下從後面的捉桌子拿過電話簿和錘子就送到了他的手裡,他叫兩個手下將我牢牢的按住,叫另一個手下把電話簿放在我的胸口,然後舉起錘子,並沒有馬就打下來,而是接著問道「你到底招供還是不招供?」
「呵呵,我還是剛才那句話,我是正當的防衛,另外,酒店惹事的人就是這個,你不要他招供,怎麼反過來要我招供?」說完我還指了指一旁坐著的廖雄。
付隊長見我如此不合作,立刻大怒「那好,這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完舉起錘子照著我的胸前砸去,「彭」的一聲過後,付隊長又舉起錘子打算再砸。
突然他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對,平常他這樣整人整多了,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但是具體是什麼感覺,他又說不來。最後他只有決定先不去想這個,又在我身砸起來,砸了五六下後,付隊長終於發現是什麼不對了!那就是,自己砸了好幾下,我竟然一聲都沒有哼,難道砸在身不痛嗎?可是以往砸在別人身,那些人都是痛呼連連啊,從沒有過像現在的這樣,更重要的死他還朝著自己笑,而且是讓人看起來非常不舒服的笑臉!
「呵呵,既然你們這些警察嚴刑逼供,那我就不客氣了。」就在付隊長在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在他錘子落下之前,我一腳把他踢翻,從椅子站了起來。
「你他媽的,敢襲警察,兄弟們給我把他打趴下!」付隊長被方劍宇一腳踢翻,立刻大怒的吼道,其他的警察馬就把我圍了起來。幸好國家規定普通警察不能配槍,不然這麼多人都拿著槍指著他,想在自己保留修為的情況下搞定他們,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這些警察有的拿出鋼管就要揮下,我腳向後一踢,將一名警察踢翻,後面的警察還沒反應過來,我向前一躍,左手摀住他的嘴,右手在後腦勺一掌,當場暈過去。前面的警察只發出幾聲悶吭,都被擊暈。而後面的警察又已經揮著警棍向我攻擊過來,我又輕易的躲過了一個警察揮過來的警棍,伸手一抓一帶,就把那個警察扔了出去。接著一腳踹飛一個小警察,然後又一拳把一個警察砸過來的椅子打攔,眾人就這樣混戰起來。
很快的十幾個警察,被我一個人打的慘不忍睹,不一會就倒了七八個人,只剩下六七個帶傷的警察還跟我周旋。而在一邊觀戰的廖雄和付隊長嚇得嘴都合不攏了,心裡只想自己怎麼不早點想到,他一個人能把龍哥他們都打倒,肯定是有兩下子啊!眼見自己這邊又倒了幾個,付隊長知道戰局很快就會蔓延到自己身,如果不快點想辦法,自己今天就得住到醫院去了。心急之下,還真讓付隊長想到了一個辦法,馬就讓廖雄叫他的父親趕來,順便叫重案組的人過來。
廖雄早已被眼前的場面嚇傻了,這個人竟然敢在警局打警察,而且還是十幾個警察都被打成不堪入眼的場面,聽到付隊長的話後,馬就放映過來,趕緊拿出手機,給在警局辦公樓頂樓的老爸打了一個電話,又叫他的老爸叫頂樓的重案組過來。重案組可是有槍的,到時候就算我有再厲害的修為,恐怕也躲不過這麼多重案組的槍。
而那邊廖雄的附近聽到自己的兒子在下面審訊室,又聽到自己兒子這邊的情況,心裡一急馬沒有多想,就掛了電話喊重案組的人馬跟他下去審訊室。不過廖雄可是把逼供之類的事情隱瞞了,不然他的父親肯定不但要責罰這些人,還要責罰他自己。
看廖雄掛掉手機後,付隊長才算鬆了口氣,有局長帶重案組的人來幫忙,那就好辦了,他甚至開始幻想待會要怎麼折磨我。正當他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中時,他突然發現我已經把所有人都解決了,正在向他和廖雄靠近。
看到這裡,付隊長立刻大叫道「等一下,你敢襲警,難道你不知道襲警是一條重罪嗎?你現在走,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不然你可就要被抓起來了,最少也要關個十年八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