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眼睛……沒想到,還有!死神心下震撼:難道被封印了無數年,人類這種卑賤的生物已經進化到這種地步了?
「三日月之舞!」在死神失神的剎那間,鮮血噴湧而出,劇疼讓死神清醒了不少,但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啊啊啊啊啊!!!!」左臂帶著血的痕跡在空中劃過一到優美的弧線,淒厲地慘叫讓佐助眉頭一皺,繼續猛得想旁一切……
「什麼……」看著面前的人體漸漸淡化,好快……心中一緊,佐助連忙回過頭……
「沒想到……」死神滿臉地貪婪,「這個低層空間居然有這種直接傷害靈魂的寶物,它……一定有靈了吧?」
「靈?」佐助心中暗暗疑惑,那是什麼?
「……他在說我!」一個蒼老的聲音在佐助心中響起,草雉!佐助訝然,怎麼這個時候……他出來了?「逃!快逃!佐助,你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否則會死的!」
「這種事不試試怎麼知道……」嘴角微微翹起,佐助剛想上前,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那個被佐助切斷的手,詭異的凌空飛起,連接到了死神的傷口,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剛才的一擊,完全沒有效果!
「不……並不是沒效果,他的靈魂已經受到傷害了,不過微乎其微罷了……」草雉懊惱地說,「剛才他發呆喪失大部分抵抗的時候,我還在沉睡中,等發現覺醒得太晚了,沒法給他老記狠的……」
「那你現在呢?」佐助問道。
「沒法子,他的靈魂已經防備了……所以我說,快逃……」
「逃不掉的……」死神嘴角微微一翹,「沒想到連思維能力都具備了,少見的靈體啊!我要了!」突然瞳孔猛地一縮,身體一輕,凌空飛了起來……
飛在空中的死神背後出現佐助的身影,手中的草雉散發著幽幽的綠光……
一刀砍在死神的身上,綻放出朵朵血花,毫不停歇,身體在旋轉後再次揮了第二刀下去。
第三刀……四刀……五刀……六刀……七刀……八刀,隨著旋轉,佐助的力量越來越大,心中也越來越驚異:一般人都是一刀就被腰斬了,這個傢伙……居然撐了這麼多刀?
「獅子腰連斬!」狠狠地揮下最後一刀……死神終於被佐助砍成了兩段,血猶如炸裂的水缸中的水,四處揮灑,染紅了佐助的身體。
「咕唧咕唧……」四周的肉塊和血液發出噁心的聲音,然後彙集成人體。
「這次算你厲害……果然分身還是太勉強了……」死神有些虛弱地喃喃自語,「等著吧,我現在就把本體調來……」說完再無聲息,七孔也流出血來,在快到夜晚的微弱陽光下,七孔流血的怪異笑容顯得陰森無比。
「佐助……」眾人終於姍姍來遲,見到呆立的佐助,以及躺在地上的鼬,還有生死不知的月滿,知道來晚了。
「魄先生……」從來不叫先生的佐助為了鼬不得不拉下臉來,至於月滿……算她沾光吧……「救人!」
點點頭,魄先生走到月滿面前,「知道了!」
「等等!」佐助叫住他。
「還有什麼事?」魄先生直起了彎下的腰。
指著鼬,「先救他!」佐助淡淡地說道。
「可是這個女的,生還的機會比較大……好吧,我知道了……」魄先生從佐助眼中看到了一句話:我管她去死?
…………
………………
「兩個人……」站了起來,魄先生搖搖頭,「我都無能為力。」
「什麼!」佐助臉色「唰」的一下子白了,「沒有辦法?」
「我只能穩定一下他們的傷勢,但是後面……」魄先生搖搖頭,「抱歉……」
「……怕什麼!」鳴人大呼道:「找綱手婆婆!綱手婆婆一定有辦法的!」
對了!綱手!佐助面色一喜,但是魄先生接下來的話讓佐助的心又蒙上了一層陰影。
「來不及的,就算經過我的針術封住傷勢,也最多一天……這裡速度最快的就是你,可是還是來不及的,而且……」魄先生搖搖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一陣沉默,誰都知道,先不說時間上來不及,就算能到,佐助的身份還是個問題,到底是木葉的叛忍,就算撤消了S級的通緝令,也還是叛忍,這無法改變,而且那只是形式上的,S級通緝犯的形象早已融入了木葉之人的心中,可以說,如果佐助去了,木葉的人又抱有敵意的話,精疲力竭的佐助只有一個下場——死!
「不管了!」抱起鼬的身軀,佐助咬著牙,一手抱起鼬,「我必須試試!」
「佐助……」白有些擔心,「你來不及的,就算去了,木葉的人也不會救,反而把自己搭了進去。」
「那你說怎麼辦?」佐助冷笑地問:「看著他死?」
白面向佐助,點點頭道:「這是目前最理智的做法……」
「如果是再不斬呢?」佐助不顧再不斬難看的臉色,「再不斬的傷勢必須要木葉的人治療,你會怎麼做?」
白一怔,張了張嘴巴,艱難地道:「我會去木葉……」
「理智,不是這麼容易做的……」佐助歎息著,「尤其是幾乎快一無所有的人……」
「那雪呢?」白尖銳地問了一個問題。
「……」佐助一陣發傻,隨即一咬牙,「如果有什麼不測……替我照顧她,和她說,我不再需要她了……」
「你……」白埡口無言,終於歎了口氣,「我知道了!」
「如果你一定要去……」魄先生點點頭,「可以,但是我要對他們做些特殊的處理……暫時穩定他們的傷勢,我需要七天時間,在這七天
中,我必須在這裡不能離開。」
「救另一個人沒有意義……」佐助冷酷地說道。
「不……必須救他……」
「鼬……」眾人驚訝地看著臉色蒼白的鼬。
厲害,這麼重的傷勢,居然還能醒過來!魄先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憑什麼?」簡單而直接,佐助看了仍就人事不知的月滿。
「她是我的同伴……」鼬喘了喘氣,「同時,也是唯一知道怎麼打敗那個傢伙的人!」話說完,忍不住再次地暈了過去……
「魄先生,就七天吧……」佐助轉過頭說道,聽了鼬的話,心中漸漸泛起了不詳的預感……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