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認為我們不離開就會落到什麼好下場了?此時的帝俊完全就像是一個瘋子,見誰都想要咬一口,你們覺得如何?白澤對天庭和妖族的貢獻夠大!還不是因為一個簡單的流言,就被從這個世界上清除,若是帝俊真的要對東皇太一動手,而作為東皇太一的支持者,你們就是首先必須清除的目標,想要活下去的話,我們就只有另立門戶,相信東皇太一知道我們的難處,也一定會理解我們的!」蚩尤牛眼一瞪,頓時一種滔天的霸氣將計蒙和飛廉倒是給唬的不輕,蚩尤實力強勁那是不容置疑的,不然的話以計蒙和飛廉的心xing,也不會臣服於蚩尤之下,實在是蚩尤有著那份霸氣!
蚩尤的話讓計蒙和飛廉也是低頭不語,蚩尤說的不錯,既然白澤都已經遭到迫害,他們這些人也是遲早的事情,本來羽族就比他們這些鱗甲和走獸類地位要高上一些。誰讓天帝與天後都是出自羽族,又與鳳凰一族關係甚密,即便有著一視同仁的東皇太一,只是計蒙他們卻知道,東皇太一是不會與帝俊爭的,不然的話太一早就這麼做了,何必等到現在如此被動的情況出現呢?
蚩尤看了一眼帝俊帶著大部隊遠去的地方,不屑地撇了撇嘴,在他看來帝俊實在是太過急於求成,總是想要證明自己的存在,卻是忽略了細節決定勝利。蚩尤可不是這樣。他有勇有謀。擁有著不下於帝俊的野心,甚至是還要大得多,只是蚩尤的心xing非常之高,根本就不會與人分享他的野心,蚩尤從心底看不起任何人,在他看來即便是聖人也只是他的踏腳石,成為他邁向成功的每一個基石!
「胡天你對這個牛頭人為何如此的上心,從他的身上我是看到了淡淡的魔光,難道是魔祖也想插手人族的事情,胡天我可jǐng告你!即便你也是在魔教掛上了一個教主的名號。()可是要想干預人族的大勢,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最好也將我的意思跟你們魔祖說說,即便是魔祖他的實力很強。可我也不怕他!」女媧看著胡天拿出一面鏡子,看著其中的影像,不由鳳目斜了一眼胡天,她是真的不明白胡天為何如此看重蚩尤。
女媧可不是一般人,在她看來胡天看重的人,自然是有些不凡,而且胡天也算是跟女媧坦白過,知道胡天對於很多天道大勢都是有所瞭解,可惜天道所限不能和盤托出。不過,女媧倒是可以從胡天關注的大事小情。人物情況判斷出一些事情,從蚩尤的身上,女媧看出了魔教的影子,頓時覺得這是不是魔教有大動作!
「嗨!魔祖哪裡有這個心思啊!如今yīn司完全就是百廢待興,其他各個教派哪個還不想對輪迴六道橫插一槓子!那是掌握整個三界的命脈,掌握了輪迴六道就能決定三界的未來。依我看啊!六道輪迴遲早是必須被各派瓜分,而我的分身酆都大帝也只是代后土妹子執掌六道輪迴,必然也會受到很大的壓力,也只有靠魔祖、后土妹子和媧妹你們作為靠山了!那蚩尤身上雖然有魔光萬丈,但是完全就是半路出家。和胡淵那是沒法比,頂多就是學了魔道的皮毛。不過,能將魔道法門與自身巫族修煉之法結合,修煉成這種新的魔體也絕對是天縱之資了!魔教倒不是真想染指人族,至少不是現在這個時候。魔教此時也是百廢待興,再說魔祖也不喜歡親自料理一些雜事。單靠胡淵也不可能挑起此時這麼大一個魔教。只是魔教不想對人族伸手,可是不代表別人不會,玄冥看到沒,你們老大,也就是人族此時的黃帝今後最大的對手出現了!」胡天一聽女媧的話,頓時歎了口氣,只因為胡天覺得若是魔祖真的能夠對魔教這麼上心,那就實在是太好了!
魔祖自從創立魔教之後,並且還用三朵十二品蓮台斬了三屍之後,法力修為也是得到了長足的進步,整天除了閉關之外,閒暇之餘就是講講道。當然這樣做也不是沒啥好處,魔祖也算是將武夷山當成了魔教的一個根據地,而便宜了那些小妖們,實力那是一個個往上竄,胡淵更是因此得到胡天與魔祖指點,練成了無上魔體,成功進階成為一名准聖級別的高手,總有一天會擔當起整個魔教的大任。蚩尤也算是受到了一些眷顧,有幸在武夷山大開山門之時聽到無上魔道,走上了魔教與巫族不同的道路,也算是為今後打了基礎。
胡天對於女媧的調侃也不怎麼在意,胡天知道女媧對於人族還是非常緊張的,畢竟人族對於女媧來說還是很重要的,再加上胡天本身對人族也是有些情感,自然不會對人族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
「胡天!你的眼光也是越來越差了!帝俊堂堂天帝妖族之皇都被老大給打得四處逃竄,你說單憑這個巫族小輩,哪裡能是老大的對手?我看你是說笑!」玄冥聽到胡天的話,不可思議的看了胡天一眼,似乎根本就不相信胡天所說,畢竟如此強大的炎帝部落都被黃帝打敗,她根本不相信蚩尤會成為黃帝最大敵人。
「是嗎!?既然你不相信的話,我們打個賭如何?如今蚩尤也算是半個魔教中人,我身為魔教教主,也是不便幫助黃帝,若是黃帝真的被蚩尤困擾。我就給你一個制服蚩尤的方法,你就要為我捶背捏腿一百年,怎麼樣?當然若是我輸了的話,我就吃點虧替你暖床好了!」胡天看著信誓旦旦的玄冥,眼珠一轉又是露出一絲壞笑,當然這個賭玩笑大過真實,可不代表玄冥會認為這是一個玩笑。
「哼!你這個se猴!果然將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了嗎?我玄冥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別以為我會像羲和、常羲那樣任你擺佈!」玄冥聽到胡天的賭約,冰清玉潔的臉上頓時多了兩抹紅暈尋,只是很快的變成了不屑,只是那顆小心肝還是忍不住撲通撲通亂跳,「呸!誰要你暖床!好!我就陪你賭!只是賭約要換一換,前面不變,你輸了的話我不要你暖床,而你每天都要服服帖帖的聽我的話,時限也是一百年,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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