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好辦事,藍金卡到手,易水寒當然選最貴的皇族套房,不過價錢比較宰人,一晚就要五百信用藍金點,泰瑞王子消費,易水寒自然樂得幫他花消,兩個人都開了最豪華套房。
易水寒並不需要休息,他只需打坐就好,趁著休息機會他要瞭解下吸收羿族生命後,源空間多出來那顆紫色光團有什麼作用。
意識沉入源空間之後,發現混沌中的圓形小平台向外擴展不少,起碼達到三十米直徑,看來這段時間進步速度非常之快。
在易水寒頭頂有一簇紫色火焰發出柔和光芒,為這個混沌中的小空間增添不少光彩,彷彿是一顆小太陽般,叫人看了心裡暖陽陽的。
正體會源空間變化,沉淪之刃的聲音從腳下傳來:「老大,你踩到我了,高抬貴腳呀!」
易水寒讓了一步,忙蹲下身子和沉淪之刃歉意說道:「對不起老夥計,下回我一定注意,先說正事,你看咱們頭頂這團紫色火焰是怎麼一回事,它出現在我的源空間中,難道羿族那個老妖怪的火焰化做了我的源能力?」
沉淪之刃回應道:「老大,你別瞎猜了,叫你的意識體去接近它,這裡是你的地盤,你想怎麼擺弄那團紫色火焰都行,以我見解來看,這東西的出現說不定對您有很大好處。」
易水寒點了點頭,撲騰著翅膀飛了起來,來到紫色火焰旁邊。
其實說是火焰有些不對,形容成紫色小太陽更為貼切,它的核心大概有一個拳頭那麼大,細細感應之後易水寒終於弄明白了,那核心根本就是他自己意識的一小部分,微微動念,紫色小太陽飄到手心之上。
易水寒盤坐在空中,把這顆紫色小太陽抱在胸前,由於是意識的一部分,根本就不怕它傷害自己,下面就要好好分析一下這東西的功用了。
和火焰中的意識相連接之後,易水寒進入一種奇妙境界,彷彿置身於宇宙之中,轉眼就來到一顆巨大恆星前。
還沒等反應過來,他就一頭向著恆星紮了下去。當投身到恆星懷抱之中,自己開始不停吸收能量,經歷的過程彷彿十分漫長,終於凝結出一團紫色的小小火苗。
火苗茁壯成長,易水寒的思緒可以清楚感覺到,那火苗就是羿族,這種投身於恆星的生命凝練出來的乃是宇宙間中十分難得的火焰形態,可以鍛燒一切物質,並且能轉換成不同形態火焰,比如說那個羿族老妖怪對付易水寒的冰焰就是紫火的變種。
易水寒瞬間有了一種明悟,自己確實又多了一種源能力,就是控制紫火,由於吸收了那個羿族的生命能量,現在自己的細胞已經有所改變,再也不怕高溫,甚至可以在身體外圍形成一層淡淡的紫色火焰,置身於岩漿之中也絲毫沒有問題,而且紫火還能從火焰中萃取能量。
只要不是在恆星內部超高溫下,易水寒以後將不再懼怕任何熱能,這就等於是一種生命置換,把原來羿族生命意識消滅掉,自己取而代之。
微微凝神,整個意識形態便被一層淡紫火焰包裹住,全神釋放精神力還可以感覺自己像是燃燒起來,濃烈的紫色火焰充斥整個身體,但自己卻能看清周圍一切,彷彿自己化身為火焰一般,這種機緣巧合下得來的源能力不但神奇,而且還有很大潛力可挖。
看來真是「富貴險中求」,如果不冒生死危險,如今又怎會得到這種天大的好處?
易水寒把新的源能力稱為紫炎,睜開眼睛恢復意識之後,在屋子裡嘗試著操控這種新能力,發現很容易就在手心中凝聚出一團紫色火焰來,而且還能轉化成慘白顏色的冰焰,和一種赤紅色更具威力的火焰。
把兩種改變後的火焰形態命名為冰炎和赤炎,易水寒發現控制這些火焰幾乎就是自己的本能,它們形成的原理易水寒全然不知,卻能隨意運用,以後誰敢用火焰類的源能力攻擊他,那真是得不償失,白白給紫炎增添力量。
一夜就在這種不斷探索新力量之下,過去了。
清晨,泰瑞王子只顧蒙頭死睡,易水寒找他的時候說要調整時差,但他要求今天務必把僕人和保鏢僱傭到,一切資金由那張藍金卡裡出,而且要把這些隨行人員服裝統一,並帶回酒店來,同時也叮囑易水寒換身上檔次的行頭,一副寒酸樣給他這位王子殿下丟面子都丟到銀河系外去了。
這個王子倒是非常放心易水寒拿著他的錢做事,一點也沒想到要是管家拿了錢跑掉怎麼辦,在這些常理問題上他就跟一張白紙一樣,易水寒真不知道應該說他思想「單純」,還是太有錢不在乎,不過基本可以和白癡畫等號了。
沒功夫教育涉世未深的王子,還靠著他這種心態去盜取天塹徽章呢,易水寒不想叫人抓到把柄,希望神不知鬼不覺情況下把徽章弄到手。
從酒店出來之後,易水寒直奔附近最大的安全顧問公司,在他所投宿的這家酒店附近請一色的貴族休閒娛樂場所,自然早有精明之人想到為貴族提供安全保護是個不錯的生意,根本就不需要去特意打聽,直接由酒店貴賓車拉到安全顧問公司門口。
這家公司倒是顯示出幾分氣魄,正門之上由整塊玄武岩雕刻出一隻巨鷹瞪著一雙眼看著進門客人,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凜然氣勢油然而生。
這氣勢確實不錯,但易水寒做為武修士本身帶著一股與眾不同的傲氣,別說門上有只鷹,就算有只真龍也不在乎。易水寒只想隨便叫幾個人回去,應付一下泰瑞王子,再順便叫這家公司幫著找幾個僕人。
邁步走進了公司大門,發現裡面全黑的裝修,給人一種肅穆和壓抑感,易水寒笑了笑,這家公司的老闆還真會抓住那些貴族富商心理,務求每個環節都給人帶來一股震懾力。
「有人在嗎?我來找保鏢。」易水寒喊了一聲,發現周圍也太肅靜了,連個招待的人都沒有。
正這時,從大廳最裡面小角門跑出一個小伙子來到易水寒面前招待道:「先生,實在對不起,我們公司業務繁忙,招待客人的人手已經不夠,您和我來吧。」雖然這招待說話時帶著職業化笑容,眼神中卻有著一絲輕視。
易水寒心裡明白,自己穿得太寒酸,所以才造成人家這種神態。
跟著進了一間非常狹窄的接待室,易水寒不想多廢話,簡潔地說道:「十個保鏢,要好的,另外幫我找十個僕人,所有費用從這張卡裡扣。」
說完,把藍金卡遞了過去。
接待易水寒的小伙子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眼前這是藍金卡,一般的貴族不能申請,只有到了級別的才准許擁有,本來從門外監視器看到易水寒到來,他還非常不情願出來接待,因為正和一個公司裡的妹妹打情罵俏,沒想到居然是個大客戶。
瞧人家隨意遞過藍金卡的樣子,絲毫不帶做作或是炫耀給自己看的成分,就那麼像是拿著張普通紙片一樣,看來眼前這位青年絕對不是一般貴族,穿得寒酸多半是為了掩飾身份。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生物,聯想力非常豐富,總是靠著想當然去推測,而且階級性非常嚴重,無論是在什麼樣的社會體系之下,都存在著等級對待差異。
馬上,接待易水寒的小伙子臉色變得春天般的溫暖,那笑容和煦的幾乎可以把雪給融化,什麼叫恭敬,什麼叫禮儀,完全在這個接待員的身上體現出來。
易水寒被客氣地讓進一間豪華貴賓室,那個小伙子一查藍金帳戶有差不多五十萬信用藍金點,連忙報告自己的總管,因為以他的級別還不夠接觸這樣的客戶。
總管得到通知,連忙趕了過來,當他進了貴賓室之後心中就猛地一縮,他憑直覺感應到對面年輕人不簡單,但感應之下卻只看出坐在椅子上的年輕人是個普通人。
易水寒一眼就看出進來的中年人刻意隱藏著實力,氣息極為內斂,不過身上好像有暗傷沒能治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