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種調酒的勁兒很大,但是杯子很小,一口氣就能喝乾,兩杯啤酒怎麼快也不行的,別說兩倍,就是一杯也不可能贏的。
「o,那麼說一下規則,我喝完第一杯啤酒後,你才能喝,不能碰對方的杯子沒問題吧?」
我和開羅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也想不出什麼問題,而且我們明顯會贏的。
「可以。你選誰做對手?」
「你是酒的主人。自然是你了!」
一旁的雪椰已經開始給我加油了,這面子當然不能丟,一杯而已,還是可以解決的。
美女已經拿起桌上的啤酒喝了起來。看她喝啤酒的姿勢,暢快而優雅,絕對是老手,很快一杯啤酒一口喝乾,然後美女把杯子倒過來。示意她已經把酒喝完,而我正準備拿起杯子喝酒的時候,意外出現了!
她的杯子竟然倒扣在我的杯子上,美女的眼睛裡全是戲謔的笑容,啤酒的杯子要比調酒大很多,正好罩住。
「說好了。不能碰杯子的哦,難道你們沒聽說過,千萬不要跟主動喝酒的女人拼酒嗎?」
我們面面相覷,……誰也沒想到竟然有這麼一手,被耍了。
美女已經拿起眼前的酒杯了,但是很可惜,這點小事兒怎麼能難道我們呢?
啤酒杯自己飄了起來,從容的拿出酒杯然後一口喝乾,「不好意思,你輸了,拿出杯子並不一定要碰的。」
放下杯子的我從容的笑道。一旁的雪椰的香吻已經獎勵過來。自然是全盤接受。她本來只想親一下臉蛋了事,但是這哪兒過癮,被我找到櫻唇一陣甜美地糾纏。
要是平時雪椰肯定會狠狠的教,我的。但是這次有別的美女在眼前。這樣正好讓對方遠離。
對面的美女倒是沒有很失望,也沒有驚訝:「異能者嗎,有意思,我輸了!」
一手樓著雪椰。一手把半杯酒推到她的面前:「亞特蘭的輝煌。這酒歸你了,記得陪我朋友遊覽上海哦,再見。」
是時間帶著雪椰離開了,先把她哄走。畢竟現在的童月還比較敏感,還是不要給予直接刺激地好。
不過今天雪大美人對我的表現很滿意,並沒有找麻煩,當然警告是少不了的。
酒店中。美女慎重的嘗了一口杯中的杯酒。一點不在乎杯子是個男人用過的,秀目緊閉,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最後深深的喘了一口氣,「亞特蘭的輝煌嗎,不是人間之物啊。」
「呵呵。小姐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今天我們要相處一天呢!」一旁地丹羅笑的很開心。
「名字嗎,萍水相逢就不必了。我很忙,要走了,下次再見,帥哥。」
「啊。賭約呢?」
「呵呵。這位先生。賭贏我的不是你。酒也不是你的。我自然會去陪那位先生一天的,請轉告他。他可以對我為所欲為的一天哦,拜拜。」
說完轉身就走了,弄的年丹羅一愣一愣的。……真是狡猾地狐狸精!
年丹羅並不像他自己說的那樣什麼事兒都沒有,本來他這次的主要目標是身為中國最大新人類組織的u,而現在地我異軍突起,自然讓他放棄了U。相比三隻眼,u地敗亡是早晚的,年丹羅可是個標準的商人。何況還有表姐這邊的關係。
組織的聯合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兒。裡面有很多權利領域等各方面的商定,而且對於三隻眼這個神秘組織,其他組織知道的信息都很少。幾乎都只是結果,這是一個彷彿有用不完地資金組織,而高手也都是非常神秘,尤其是他們的會長,突然冒出來就能像世界三大強者挑戰,這本身就是個奇跡,一個榮耀。
但是這只是對一般的新人類來說,如果讓德拉菲爾聽到這個肯定是不屑一顧,身為亞特蘭蒂斯的王族,教皇算那根蔥!
年丹羅必須盡快跟遠在美國的組織聯絡,雖然他也是負責人之一,但是這種大事兒並不是可以一手遮天的。很多事宜都要派專門人員來談。
送走了雪椰,我還要去照顧童月,算算時間。美女也差不多該醒了。直接推了午餐進去,早就過了吃早餐的時間。對於她的家庭身份,我還真沒怎麼多想,但是現在不得不想一下了,那她老爸可是政界一把手,未來黨爭主席的有利競爭者,要知道沒坐個上海市委書記的人是沒希望坐上總書記這個位置的。
正因為這樣才沒有想像的那麼好,得到政界幫助的想法實在太天真了,要知道作為市委書記的女婿絕對是個圈內的大新聞,雖然外界可能不會有太多的新聞,但是在政經界絕對是大事,那我的身份不可避免的要暴光。
這倒也不是問題。問題在於人家市委書記的女兒是不會接受現在這種關係的,而我又絕對不會讓茹兒她們受委屈。
不得不承認,有的時候男人就是感性動物,說得直白點就是下半身動物。事情完了之後才發現困難,而我現在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了。畢竟還有一年左右就可能會進行生死大戰。能活下來再說,到時候世界變成什麼樣還另說另講。現在談其他的還太早,正因為這樣我才放開自己,不願錯過機會。
我回到房間的時候,童月仍賴在床上,不過我敢肯定她已經醒了,女人賴床的能力也是一種本能。把餐車放好,然後走到床邊。
看著裝睡的母老虎,實在是很難見到這樣可愛的一面。自從見到童月,她一直的形象就是個堅強……裝幹練的女人。雖然是個警察。但是說實話,她還真不怎麼適合做警察。
撫摸著童月滑滑的臉蛋。自言自語道:「寶貝月兒真能睡啊,弄的我都想睡個回籠覺了,嗯,正好一起睡吧。」說著就要掀開被子。
童月一看情況不妙立刻睜開眼睛,裝出一副剛睡醒地慵懶樣,「你要睡嗎。正好。我要起床。」
睜開眼睛卻發現我正笑瞇瞇的看著她。哪有半點睡意。
「哎呀。我們的童大小姐。睡覺都能聽的這麼清楚真是厲害,不愧是警察,警惕性就是高。」
「好啊。竟然敢欺負我!」發現被耍的童月立刻開始撒嬌。
是女人都一樣,平時的硬朗不是堅硬的外殼。裡面都柔弱。關係不一樣了,童大小姐也照應會撒嬌的。
「好了。警察同志怎麼能睡懶覺呢。快起來。洗個澡吃飯吧!」
童月四處打量了半天,卻沒有找到她想要東西。「……我地衣服呢?」
「都送去乾洗了,吃完飯大概就能送回來。」
「……你轉過身去!」
汗。不至於吧。都這樣了還要轉身。
「一定要嗎?」
「一定!」童月撅著小嘴堅定的說道。
沒辦法。我不轉身人家就要抱著被子不起床。我倒沒什麼。就怕餓壞了小女人。
「不准偷看哦。」說著童月小心翼翼的溜進俗室。浙瀝嘩啦的水聲響起。
我只能無奈的搖頭,動手把餐桌擺好,紅酒就不要了,自從喝了亞特蘭的輝煌之後,對其他酒就沒什麼興趣了,昨天還沒來得及享受這美味呢。
把窗簾拉上一半,讓屋子的光線放暗,這樣更情調一點。
過了一會兒。童月從浴室裡出來了。出水芙蓉的美,絕對讓人賞心悅目。尤其是她身上只圍了一個浴中,真是嬌艷動人到了極點。
「什麼東西,好香啊。」
童月也難免被亞特蘭的輝煌所吸引。金色的液體飄散出醉人地香氣,醇而不膩。
「嘗嘗吧,這是特地為你準備的。」
童月安然的坐在我的對面。細細的品味著,果然一會兒臉上就露出欣喜的光芒,「哇。好好喝。我從來沒喝過這麼好的東西。」
「喜歡就多喝點。」對於「自己人」我只從來不會在乎的,喝光算完。
我給了琳娜一些樣品,希望能研究出來酒地成分,然後好釀造。但是現在看來難度很多。這種酒的昨造過程中很可能使用了妖力催化的方法,說不定有種使者的能力就是釀酒,或者是袖咒之類地。
童月美滋滋地喝著,這酒的感覺很奇怪,似乎每一口那麼不同。而且回味感非常強,「這酒是哪兒來的,從來沒喝過,……不對啊,有這樣的美酒,沒理由毫無名氣。」
轉眼一杯就沒了。我的手中就多了一個古色古香的小酒瓶,給童月斟滿。
童月是什麼眼睛,對這種東西的洞察非常敏銳。一眼就看出瓶子的不對。還是那麼直接。一把就搶了過去。
「哼,你身上地神秘東西。太多,今天上班是沒戲了,你也曠課吧。我們好好的聊聊!」
「咳咳。人民警察就是這樣鼓勵祖國的花朵曠課的嗎?」
「臉皮真厚。你要是花朵的話,滿街都是大樹了,別打茬!」
「呵呵。小心點。你手中可是一萬年前的精品。」
「嗯,嗯?一萬年前?」由於家庭出身,再加上刑警的培」童月對古董的鑒賞雖然稱不上專家。卻也能分得出真偽。
「沒錯。這是萬年前,人類科枝文明之前的另一個文明的產物。亞特蘭蒂斯文明的作品。」
「……亞特蘭蒂斯?你沒發燒吧?」
「哈哈,月兒,你的進化太被動了。我想很可能是因為我的原因,關於新人類的知識還太匱乏,有空要多關注一下。」
對面的童月俏臉微紅,雖然關係已經到了這一步,但是對這種膘昧的暗示仍是吃不消。
「你再說。再說。信不信我……」童月雖然很想說拿酒潑我,但是又覺得太可惜了,只能忿忿的瞪我。
雖然目光也是很厲害地,但是想我這樣被穿過千百萬次的,早就有超強的抵抗力。
「哈哈,不說不說。」「誰說我對新人類不瞭解。我也瞭解過一些啊。……只不過不多罷了。」童月的底氣有點不足。
無奈的搖搖頭。童大小姐還是死不認輸啊,沒辦法,只能簡要的把新人類現在的緊張狀況說了一下,尤其是我們現在所處的地位,可以算是風暴地中心。
聽的童月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可愛模樣,還別說童月這種模樣是最可愛的,生氣驚訝的表情在她身上也可以有美好的體現。
童月畢竟是小女人,這種純色狼的眼光還是抵擋不住。連忙低頭吃飯。其實她也真餓了。雖然吃的很「凶」,但是吃像卻非常可愛,絕對不是愛屋及烏,而實際上就是一舉一動都那麼誘人,纖美的手指在嘴唇上那麼輕輕一舔。看的我難耐心猿意馬。
「那你跟丹羅是要聯合嗎?」
「是啊,不過是看在你地面子上的!」
女人都是希望自己在對方的心中有著重要的地位。這種話自然愛聽,而我也並不想那種沉重的鬥爭壓力壓在童月身上,畢竟她進入新人類的***還很短。而從實力上。以及認知度上都需要時間。只是讓她瞭解情況,真正的戰鬥主要還是在德拉菲爾他們身上,即使是茹兒她們也更多的負責經濟和組織,我覺得對她們來說只是一分瞭解我生活地工作,我也並不希望她們參加戰鬥。
對童月也是如此。除非她們具有絕對自保的力量,起碼像德拉菲爾和琳娜那樣。
童月吃的很開心,女人是最容易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的。愛恨本就一體,愛之深。恨之切,反之易然,只要這種關係是發生在一男一女之間。
關於茹兒她們地事情我早就想提了。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在西安地時候,我們的關係童月早就知道了,她現在不提,絕對不會是忘了,女人什麼事兒都能忘。這種事兒絕對刻骨銘心,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見招拆招。
「月兒,下午做什麼,我陪你。」
童月從食物中幽幽抬起頭,「別說的那麼委屈。好像陪我是件苦差事似的,怎麼想起其他情人了?」
汗……說曹操,曹操就到。
「咳咳。哪有!」
為什麼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因為有的時候她們明知道事實,仍是願意聽這種解釋,就連偶這種原來「粉純」的也被鍛煉出來了。
如果在事實既定的情況下,再不作戰略上地調整,那結果肯定會慘的。
「沒有就好,這幾天你就不用回去了,好好陪我吧。」
暈,怎麼說的我跟三陪似的,不過這種事兒我要做的就是從內心到行動上的贊成。
得到了想要的答覆,童月才滿意的點點頭,繼續開動。其實出生在那種家庭的童月,見慣了所謂上流杜會的一些現象,當然雖然她的父親並不是這樣,一般來說第一代都還好,但是第二代呢,她認識的,包括她的表弟,哪個不是花花公子,只要不始亂終棄的已經算好的,雖然她還是很反對,如果按照正常的交往,她也不會讓這種情況出現,但是……他們之間的事兒實在只能用「非常」來形容,所以她現在才能忍受,但是想跟她們一樣完全接受對方,童月知道自己現在還是做不到的。與其如此,不如眼不見為淨。
終於童月的櫻唇重重的鬆了一口氣,她已經補充好體力了,沒想到那種事兒也這麼累,一想到這裡童月的臉上一陣火熱,自己實在是越來越……
竟然剛吃完飯就想起那種事兒,飽暖思……那個什麼的,對女人也好用嗎?
看了看時間離衣服送來之前還有半個多小時,看到童月的反應,不明白的就不是男人,哪怕沒那個反應也當成是那種想法。
隨即向童月靠近。童月好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我抱起,打鐵要趁熱,要利用這段時間把童月徹底拿下,讓她從身體到靈瑰的都臣服。
邪惡?
每個男人心裡都有一個魔鬼。
這次童月並沒有反抗,準確的說,我們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初嘗激情的童月對這種事兒分外敏感。女人這個時候的媚美簡直是上帝的傑作,那是美麗的顛峰。此時不品嚐更待何時。
屋子裡又是一陣翻騰,而現在的童月更昨天又不同,女人在這方面的優勢已經開始被發覺。而稍微有點自信的她向我發起來強而有力的攻擊,這點倒是跟茹兒她們都不同,茹兒比較熱情。但是是完全的配合,她會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貢獻出來,但是絕對不是攻擊型,雪椰正好相反,外表很強硬熱情,但是實際上在這方面卻溫柔的像只受驚的小白免。而雨姐則是恰到好處的包容,算是中庸之道。
……可是童月則是另外一種刺激,她在向我發起挑戰,骨子裡的不服輸無論在哪裡都是一樣。
當然結果還是以童月的慘敗而告終。看來徹底覺醒的我,在某方面也得到了長足進步,……亞特蘭蒂斯的男人都很剽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