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張子文面帶苦相,一幅不知道怎麼說出口的樣子,唐影能感覺到他已經做出了越軌之事,她心裡暗惱,表情卻很淡的冷聲說道:「怎麼?沒話跟我說了嗎?」
「我------跟她們倆已----已經有了----」張子文說得含糊不清,很費力,在美麗的唐影面前,這男人事後的責任承擔得頗重,因為他已經瞧見唐影美眸裡令他發寒的冰意。
「有-----了?」唐影俏臉發寒,她很生氣,這傢伙雖然說得含糊不清,意思已經很明白,但她還是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她要確定:「----你是說-----跟宋琳還有小韻已經那----那個了?」唐影都不知道該怎麼措辭,修養很高的她有的話實在說不出口。
「是的----」張子文歎了口氣,他有點不敢瞧唐影很生氣的眼神,男子漢大丈夫做就做了,只是在深愛的女人面前承認罪行,對他來說考驗實在太大。
「---很好-----你----太讓我失望了-----我----看錯了你!」確定了,這傢伙真的承認了,唐影柔唇輕咬,嬌軀微微顫抖,她心裡堵著一口氣,逼得慌,她好生氣,她的美眸裡抹過一絲恨鐵不成鋼的痛意,她心裡本來就有個難以抉擇的決定,現在她終於可以毫不猶豫的做出抉擇,既然他做出這種過分的事情,她不會再給這可惡的傢伙一點點機會。
「對不起,有的事----我也沒法控制。」唐影生氣的表情表露無疑,張子文心裡很無奈,他沒有什麼理由可找,跟兩個只著性感透明小內褲的大美女在一張床上,不出事才怪,更何況自己對她倆有著很深的感情,事情的確無法控制,對於唐影痛心生氣的話語。他心裡很歉意。但他一點都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從今日在床上醒來之後,宋琳與安韻的乖巧柔順已經促使他做出了決定,他是不會放棄她倆,負責到底。
張子文歉疚的話語唐影聽得很清楚,她心裡地惱怒沒法止歇,唐影別過了美麗的臉蛋。此時此刻,她真的不想面對他,可惡,可惡的傢伙,她一點都不想理會這個不成器的傢伙。
張子文瞧著唐影那張冷冰冰的美麗臉蛋,心裡知道她是動了真怒,這時再招惹她顯然不智,就這麼著了吧,張子文不敢再出聲。他心裡知道。他已經在唐影的心裡留下了惡劣形象,以後麻煩鐵定不少,想現追求唐影只怕是難上千倍萬倍----
從美國直飛澳大利亞還不算遠得離譜,當獵鷹2000EX穩穩地降落在悉尼機場的時候,張子文心裡長長的鬆了口氣。總算是到了,難熬的旅程,從唐影得知他的荒唐事之後,就沒什麼好臉色給他,更不用跟他溝通講話什麼的,深愛的美麗女人近在眼前,扔給他的卻是冷臉白眼。一幅拒人千里之外地表情,張子文心裡苦可想而知,更苦地是,想要化解唐影心裡的怒氣只怕比登天還難,慢慢來吧,冰雪總有一天會融化的,張子文無奈的暗自歎了口氣-----
澳大利亞的寒冬冷得刺骨,一出溫暖地機艙,凜冽的寒風迎面而來,這破地方怎麼這麼冷啊?張子文情不自禁的將風衣領子豎起,墨鏡後的眼神犀利的掃視了眼稍微偏僻的跑道四周,沒有多餘的人,就一輛黑色地奔馳車孤零零的停靠在跑道邊,跑道周圍有點空曠,給人一種冷清寂寥的感覺,安全,張子文步下了舷梯,得到他手勢的唐影出現在機艙口,冷風刺骨,唐影不由自主的緊緊跟了上去,這傢伙的後背比較寬厚,有他在前面擋擋寒意甚濃的冷風也不錯,要不是她對這傢伙有了壞印象,放在以前,她說不定網站還會親密的挽住他的胳膊,依偎著他,緊靠著他------
安全保衛守則,身為唐影的臨時貼身保鏢,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一切都按照A級安全保衛的規則行事,在上那輛黑色奔馳車之前,張子文從風衣裡掏出小巧精緻的探測儀器,拉出金屬天線,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奔馳車,連底盤也沒有放過,一切正常,沒發現可疑物品。
張子文拉開了車門,衝著唐影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可以上車,唐影瞧著他謹慎認真的表情,心裡一陣恍惚,這傢伙縱然荒唐可惡,但他在乎自己的心意她還是非常清楚,哎,以後該怎麼面對這荒唐的傢伙呢?澳大利亞之行是她的一個小小策略,如果他知道真相後會變成什麼模樣?唐影心裡有了絲難過,她有點不敢想像下去-----
看來唐影在澳大利亞還有勢力,這輛黑色奔馳已經被改裝,張子文隨便瞧一眼車裡的內置,心裡已經瞭然,衛星定位儀,程控電話,防彈車窗,加厚鋼板底盤,大功率發動機,還有一些應急物品,在前座側的暗箱內還放著幾支武器,這些玩意兒張子文不用多瞧就知道是美國貨,特工專用,不但火力強,還便於攜帶。
澳大利亞的行程張子文是一點都不知道,一切都由唐影臨時告訴他,詢問清楚要去的一個地點後,張子文打開了衛星定位儀器,有了這玩意兒指引,張子文根不用擔心迷路,將目的地鎖定就算完事,張子文駕駛將車啟動,駛出機場上一條高速公路,一路疾馳,奔馳車向悉尼港口方向駛去-----
時間並不長,張子文駕駛的奔馳車駛入了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車場內,停好車,一切照足規矩,在車內觀察了下停車場沒有異常情況後,張子文才與唐影步下車來,走進了一間電梯,出電梯就是酒店的大堂,此刻的張子文戴著墨鏡,墨鏡下的表還必須很機警,酷酷的,一幅職業保鏢的派頭,這墨鏡的作用的確不小,不需要喬裝打扮,任誰都不會將他這個冒牌保鏢與名人張子文聯想到一塊兒,唐影早就預定好了套房,在熱情禮貌的客房經理引領下。乘電梯直上19樓,進入套房,張子文付了小費打發走客房經理,照樣將房間裡裡餐外檢查一遍,順帶安裝了一些安全裝置,既然做了唐影的貼身保鏢,他地職業精神絕對是一流,一旦他進入了狀態。就算是中南海網站保鏢只怕都甘敗下風。
這家酒店不錯,位置極其優越,張子文搞定安全措施後,走出了量台,放眼望去,悉尼港口盡收眼簾,海景迷人,著名地悉尼歌劇院就在不遠處,那貝殼型的白色建築給人的感覺既壯觀又精緻。既氣象萬千又微妙細膩。
一絲香風撲鼻。神秘,幽謐,誘惑,張子文的身側已經多了個人,美麗的唐影,她的手輕輕的扶在陽台上,美眸注視著前方。似乎在欣賞那不遠處的港口美景,張子文最喜歡地就是她安靜下來時候,她美麗的臉蛋透著安寧與靜謐,就似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氣質高雅,美得令人心顫。
她在欣賞遠方的美麗景色,而他在欣賞他心目中的女神。張子文沒有打擾她,瞧著美麗迷人的唐影,此刻,他心裡微微有了些感慨,他想起以前即將去日本執行暗殺行動的時候,那時他對唐影撒了謊,說自己中了澳大利亞雙人豪華游的獎,在明知道她無法成行地情況下,忽悠著她跟自己一起前往,此刻,自己不但在澳大利亞,唐影也真個在自己地身邊,張子文回想當初,感覺到唐影那時是真的渴望與自己一起來這個國家,現在一切成了事實,她就在自己的身旁,離得好近----
「你----在想什麼?」溫柔的聲音打斷了張子文的思緒,唐影美麗地臉蛋對上了他,美眸注視著他的眼睛。
「沒-----想什麼。」欣賞美女也有走神的時候,張子文收回了有點發飄的目光,同時,他心裡微微跳了跳,這可是她生氣後第一次主動跟自己說話。
「不對-----」唐影注視著他的眼睛,輕輕的說道:「你------先前明明在開小差。」
「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張子文不答反問,她瞧著自己很久了嗎?
唐影地臉蛋微微一紅,她感覺得到他先前的目光一直在瞧著自己,她是有點受不了他直白的眼神才瞧向他,正對著他後她有了絲失落,他是在瞧自己,但眼神卻很迷離,他的眼中似乎有了些其他內容,他瞧著自己的時候並不專心。
「我瞧得出-----你心裡----好像有事。」唐影相信自己的感覺不會錯,她有時候能看穿他的心事,但這次她沒看懂,她感覺自己似乎越來越不瞭解他。
「我沒什麼心事,我是想起了以前----」張子文微微的歎了口氣說道:「----我想起了以前騙你到澳大利亞的事情,沒想到這次咱倆還真來了,這----是不是緣分?」緣分這話張子文沒有絲毫調侃之意,他的語氣很認真。
唐影出奇的沒怪他言語中的唐突,她聽得出這話不是調侃,此刻的她想起了他對自己撒謊時的情景,那時的他是為了自己去日本拚命,他是為了自己的安全而撒謊,他那時真的好莽撞,想到這裡,唐影的美眸裡有了絲迷離之色。
「你-----生氣了?」我不是故意那麼說的。「張子文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以為自己話語又唐突了她。」-----我沒有生氣,我在想你說的緣分,唐影的美眸裡有絲莫名的酸楚,自己真的跟他很有緣,很無奈,很折磨人,這種緣分不是她所能承受的,唐影輕輕的歎息了一聲:「比緣分-----有時候會有盡頭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張子文感覺到她話有所指,她美眸裡的那絲酸楚之意讓他的心沒來由的一疼。
唐影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有時候要珍惜身邊的人,一旦失去再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緣分,不能代表一切。」
「我一直都很珍惜身邊的人,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張子文有點聽不明白她的話語,但明顯感覺到她話裡有話。
唐影沒有回答他,美麗的臉蛋再一次面向了遠方,她的美眸裡有了絲無奈,有些話她只能說到這份上,她已經說得夠多了,這會兒能主動跟他說話,是因為唐影心裡清楚,到了這裡,自己與他相處的時間已經不多,她不打算再跟他冷戰下去,她不滿他的荒唐與過分,不滿他不珍惜身邊的人,但這些不滿在這幾天她想放下,在澳大利亞期間,她希望能跟他愉快的相處,也許彼此之間能留下些美好的回憶-----
她似乎不願意再說下去,張子文沒有追問,這是身為男人的修養,他也清楚,有時候就算自己追問到底,他也不會得到任保的答案,此刻,還不如安安靜靜的欣賞著她靜下來的迷人模樣-----一陣清冷的風吹過,繚亂了她的髮絲,她輕輕的抬起了芊手,將自己被風吹亂的髮絲撫順,舉手投足之間透出萬般的優雅,萬般的風情,迷人的唐影,張子文瞧得癡了-----
夜幕降臨,悉尼似乎在不經意的一剎那陷入了燈火的海洋,五顏六色,絢麗多姿,在璀璨靡麗的燈光妝扮下,這個寒夜裡的國際大都會,似乎有了一絲濃濃的暖意,夜色溫馨迷人-----
酒店套房內的餐廳裡溫暖如春,奢侈的水晶吊燈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張子文與唐影隔著長餐桌面對而坐,紅酒,美人,燈下看美女,越看越美,換了一身晚裝的唐影,肌膚似雪,國色天香,在柔和的燈光映照下,唐影絕美的臉蛋上似乎蒙上了層淡淡的光暈,晶瑩如玉,美,無法形容的美,張子文心裡重得著以前無數次的讚歎,對於唐影的美麗,他怎麼讚歎都似乎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