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亮了,一抹陽光從天際邊透灑,清晨的陽光驅走凝聚了一夜的寒氣,讓這冬日的空氣中有了一絲溫暖,陽光悄悄的揮灑進花園,漫進了房間,又輕輕爬上房內那寬大的床
陽光拂面,張子文感覺到面頰上的溫暖,他醒了,睜開了略微惺忪的睡眼,陽光微微有點刺眼,今兒又是個好天氣,陽光總能給人帶來好心情,張子文很愜意的打了個呵欠,正想伸懶腰的時候,卻感覺胸前似有柔軟而又濕潤的身子壓著,鼻息間還能嗅到陣陣的醉人的芬芳,是小乖乖,張子文笑了笑,憐愛的瞧了眼貓在懷中的唐舒,手輕輕的撫上了她赤裸的香肩,觸手光滑細膩,就如那精美的瓷器,張子文心裡忍不住贊歎她這凝脂般的肌膚。
唐舒感覺到了張子文大手的愛撫,她醒了,美眸帶著似未睡醒的風情瞧向了他,床上的兩人對上了眼神,他的眼神帶著憐愛的笑意,唐舒心裡一甜,美麗的臉蛋輕輕噌上了他的臉。
“文哥你早醒啦?”唐舒的聲音有點膩。
“剛醒。”張子文被她帶著鼻音的膩聲惹的心中一蕩,忍不住香上了她的臉蛋。
唐舒的臉蛋溫柔的貼在他的唇上,接受著這充滿愛意的溫存,她很喜歡這種感覺,很溫馨,也很甜蜜,但這中溫馨與甜蜜很快就被他不老實的手而破壞,他的手色色的撫上了她的乳房。
“文哥不要啦該起床了”唐舒鼻息咻咻,臉蛋潮紅,她受不了這中赤裸裸的挑逗,她的嬌軀在他懷裡羞澀的扭動,大清早地,多害羞。
“再來一次就起床。”張子文湊著她圓潤的耳朵吹著熱氣,她柔軟扭動的嬌軀勾起了他的熱情。他抵擋不住她身體要命的誘惑,他想要。
“還還要啊?”唐舒粉嫩的臉蛋一片潮紅,她感覺自己大腿壓著的地方有了變化,男人的象征很明顯的撩撥著她,她地心跳的好快,同時為他充沛的精力大感吃不消,昨晚地他好狂熱,自己的身子還酸著呢。
唐舒的回答很無力。她的唇來不及抗議已經被他的唇侵占,她的身體已經無法拒絕他的撩撥。她只能幸福而又甜蜜的任他擺布,在這陽光熠熠的溫柔清晨。心愛的男人已經壓上了她的嬌軀,她的臉蛋好紅,漂亮迷人的美眸有點不敢瞧他,她害羞的察覺到自己已經很動情,她的嬌軀微微顫抖,她能感覺到他強勁的壓迫,壓迫那害羞的隱秘,一聲蕩氣回腸的嚶吟從她的喉嚨裡發出,花露點點。她感覺到體內
的火熱。感覺到了銷魂的充實,她修長而又光滑的腿不由自主的纏了上纏上了他強健的腰身,她的身體羞澀的扭動,迎合著他的動作在加強,強有力的沖撞讓她感覺到難言的愉悅和舒爽,酥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與她的呼吸變的紊亂,隨著他帶著節奏的沖撞,她控制不了愉悅的呻吟,動人心魄的嬌吟聲在房間回蕩,她感覺要來了
眾美女早已起床了,都在客廳裡等著張子文與唐舒下來用餐,見兩人的身影出現在樓梯拐角,所有美女的美眸都瞧向了這對男女,張子文被她們瞧的有點不自在,本就臉皮薄的唐舒那是更加不用說,臉蛋上的潮紅瞬間紅到耳根,當真是嬌艷欲滴,眾美女心照不宣的竊笑不已,這小乖乖是不打自招,一瞧就知道是被滋潤的樣兒,只是想著那旖旎之事,自己的臉蛋也沒忍住泛上了紅潮
有了宋琳這個極品美廚娘加盟,早餐想不豐富都不行,在何麗的特殊關照下,張子文面前照樣是雙份牛奶加煎蛋,關照有點明顯,瞧著張子文略微尷尬的神色,餐桌上的眾美女都忍不住在心裡偷偷的笑。
正在用餐的何麗突然想起了什麼,對著安韻說道:“小韻今天買菜的時候記的買只老母雞,再加點白果進去,用慢火裹,這樣才有營養。”
何麗的補充差點沒讓張子文剛飲進口中的牛奶噴出來,這也恁明顯了點吧,尷尬。
安韻瞧了眼面筋漲的張子文,會說話的美眸裡盡是促狹之色,嬌聲說道:“姐姐放心吧,我一定買只肥的,再多加點料,到晚上准能煲好湯,哥哥一定喜歡喝的。”
小丫頭將“哥哥一定喜歡喝”的話說的恁重,惟恐沒人聽見似的,這早餐沒法吃了,張子文風卷殘雲的搞定面前的早餐,趕緊起身溜人,太尷尬,張子文的狼狽背影剛消失在餐室門口,背後就傳出眾美女再也忍不住的嬉笑之聲,餐室內頓時熱鬧非凡,嬉鬧交加
一個家庭如果人多的話,真的很好辦事,對此張子文深有感觸,安韻的假夠長,在家弄飯的活算是包給她了,宋琳去美國拍戲要等到下個月才能成行,今兒得跟著不用去公司的何麗到阿迪亞俱樂部收拾新家,慕青為了掙表現也答應提早過去幫忙,有何麗帶隊安排家裡的大小事物,張子文感覺大為輕松,他現在只管經營好自己的公司就成。
白色寶馬車的一前一後的兩輛奔馳的護衛下,一路順暢的行駛到公司的大樓下,停好車,張子文攜著唐舒當先走在前面,沒走幾步他就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停車場離大樓大概有200多米的距離,以前張子文過上過下的時候,這裡人來人往,今兒怎麼這麼清淨呢?張子文沒忘記自己已經是大名人的身份,這個時候至少得有人圍觀吧,難道自己與身邊的眾保鏢還不夠扯眼球嗎?奇怪,張子文奇怪之余卻感覺不到絲毫的危險氣息,相反,他倒有種非常熟悉的感覺,還有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有不速之客,而且絕對是沖著自己來的,他的心微微跳跳。
身邊的保鏢們大部分是唐影地首席,經驗相當的老到,他們也察覺到氣憤的不對,正要迅速散開將安全網擴展的時候,張子文搖了搖手說道:“大家不用緊張,跟著我都不要亂動就行了。”
一行人很快離大樓不到100米,一路上沒有任何的不妥和阻攔,張子文的唇角露出了笑意,他犀利的眼神已經捕捉到無數暗藏的身影。這些身影都是保衛,暗樁站位都是張子文相當熟悉的手法。這是一個龐大的安全網,他已經隱隱猜測到不速之客是誰。而且絕對是重量級別的,這會兒這個重量級別的人物多半在自己的辦公室喝著茶,抽著煙,想著即將到來的會面,張子文微微有點忐忑不安,還有點激動
大廈從大廳到樓道,包括電梯都有不同的便衣保衛站立著,大廈裡面所有的工作人員估計都已經控制在自己的辦公室內,在重量級人物離開前。這些工作人員或老總都暫時失去了自由,這是A級保衛的特權,普通人不能逾越的特權,張子文一行通行無阻的進入大廳,這些保衛見到他眼神都露出熾熱的光芒,但沒人打擾他,更沒人阻攔他。電梯也不需要等,已經有保衛人員為張子文一干人打開了電梯,連關電梯摁升降鍵都有便衣、保衛代勞。
一聲鈴響,電梯門緩緩打開,步出電梯的張子文見到熟悉的場景,熟悉的身形,放眼瞧去,20余名頭面龐黝黑,頭戴鋼盔,身著海軍制服,胸前斜挎97式沖鋒槍的士兵分站在公司的大門兩旁,軍姿威武,氣勢逼人,就這種架勢,一般人哪敢*近,但張子文敢*近,此刻的他眼裡有了濕氣,他的心跳的有點快,激動,太激動,他瞧見了熟悉的海軍制服,瞧見了閃閃發光的軍徽,而這些也是自己曾經所擁有的,他的心潮在起伏,沒法平靜。
張子文走到這些步兵面前的時候,敬禮!一聲響亮的聲音響起,整齊劃一的立正聲啪的一聲響起,警衛士兵炯炯有神的目光齊刷刷的注視著他,向他行著軍中的禮儀,注目禮。
張子文下意識的手抬起了一半,但跟著又緩緩的放了下來,現在的他不是軍人,是平民,他不能穿著西服不倫不類的還軍禮,他只能用熾熱的眼神瞧向這些警衛士兵,他腳步放的很慢,他要感受著這些軍人們崇高的注目軍禮,而他的保鏢與唐舒自覺的站在了一旁,沒人與他一路進去,因為在此刻,只有他獨自一人才有資格得到這至高無上的禮遇。
警衛士兵眼神隨著他腳步的移動而移動,眼神熾熱,氣氛在這瞬間變的莊嚴而又肅穆。
張子文不知道,這些軍中禮儀都是這些士兵自發的敬意,2年前的他在海軍中赫赫有名,他在軍中有太多的傳奇,不管是他在軍中立功的記錄,還是他被開除軍籍離開部隊的原因,他的事跡一直在軍中廣為流傳,新兵能從老兵那裡聽到他很多的傳奇故事,而近期在他身上發生的大事件早就傳遍了整個北海艦隊,軍人只佩服有本事的軍人,張子文這個曾經的軍人已經是這些士兵們心中不可爭議的超級偶像,雖然他已經失去了軍籍,但在這些士兵們的心中都承認他還是軍人,一名沒有軍裝的軍人
公司大廳內還站著10多名穿著同樣制服的軍人,從肩章上就能看清楚這些軍人的級別,大多數竟然是校官級別,而自己的員工則老老實實的做在自己的位置上,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家公司突然出現這麼多表情嚴肅的軍人,外面的警衛還是菏槍實彈全副武裝,誰還敢放肆?這些員工總算在現實生活中真正近距離的見識到什麼叫做軍威。
這些軍官瞧著張子文都露出了很親切的笑意,有幾名張子文還認識,有艦隊參謀,有艦隊保衛干事,其中兩名保衛干事就是出自他以前所屬的部隊,瞧著這幾張熟悉的面孔,張子文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了聲招呼,現在不是跟這些熟悉軍官敘舊的時候,辦公室裡面還有人等著他,在軍紀嚴明等級森嚴的軍隊裡接受過教育的張子文,絕對不敢怠慢裡面的人物。
一名軍官先在門外叫了聲“報告”,在得到裡面人的允許後才替張子文打開了門,張子文走了進去,這是他自己的辦公室,但他卻找不到一點自己辦公室的感覺,辦公室裡人不多,一共也就四人,但其中兩名肩上的金星閃耀就有點讓張子文喘不過氣來,壓力大,官威與軍威並存,兩名金星閃耀的將軍坐在那裡都能感覺到逼人氣勢,張子文很端正的站在那裡,標准的立正姿勢,在將軍面前,只要曾經是軍人,沒人敢隨隨便便的站在那裡,張子文也不例外,身子筆挺,他站得很端正,心裡也很緊張局促。
其中一名將軍笑了,很親切,很和藹,這名將軍張子文認識,北海艦隊司令員黃繼忠中將,現在應該是上將,張子文瞧見他的肩章上是三顆金星。
“這小鬼”黃將軍笑著說到:“還象那麼回事,坐啊,這是你的地頭,你客氣啥。”
張子文瞧了瞧,貌似沒自己坐的地兒,這沙發挨誰坐都不合適,正為難間,張子文鼻息間嗅到了香風,跟著他感覺到自己的衣袖被誰輕輕扯了扯,張子文側過頭,是唐舒,她已經將他的辦公椅扳到他的身後,示意他可以坐了,一瞧是小乖乖,張子文緊張局促的心情微微一松,這小丫頭什麼時候跟近來的都不知道,張子文心裡有點感慨,看來還是受軍隊等級觀念的毒害太深,見到高級別軍官就犯暈,連超級靈敏的感覺都不復存在。
唐舒待張子文坐下,很快就為他沖好了咖啡,輕輕的放到他面前的茶幾上後,又對著他露出個甜美的笑容才輕輕的離開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