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獵人 第三篇 第一百五十四章 高空危機
    高腳玻璃杯盛著紅酒遞到了張子文面前,伸出了手接過杯身,一拿,沒拿動,空姐沒有松手,再拿,還是沒動,這是雙好看的手,手指纖細修長,豆蔻晶瑩,如新鮮筍段般的白嫩,完美的女人手,張子文順著這只好看的芊芊玉手瞧向了她的主人,是她?蠻橫空姐安韻,她正沖著自己笑,是冷笑,那雙美眸裡永遠是對他惱恨的眼神,奇怪的美女。

    巧合已經在張子文身上發生了太多,誤會他也經歷了不少,他有點麻木,在這個有著糟糕心情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乎再碰見所謂的熟人,雖然他認定這個安韻很錯了人,但此刻他不在乎她惱怒自己什麼,負心薄幸,她對自己的惱怒還算不大離譜,自己對唐應有情,對唐舒有愛,就連何麗、幕青他也有著情思,占過伍敏的便宜,跟宋琳也有著不清不楚的曖昧,還曾動過跟美艷上司李艷上床的念頭,自己不是個混帳東西麼?花心加好色的混蛋,張子文的腦海裡在瞬間給自己的定了位。

    張子文木然的瞧著安韻,他的眼神有點苦澀,他的手再次動了,他需要她手上的酒,他就一個念頭,奪過盛著紅酒的高教玻璃杯,然後送進自己的喉嚨,然後再來一杯,就是麻痺自己神經的好東西,這一刻,他強烈需要酒精的刺激。

    張子文的手上用了力,突然,安韻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一松,酒杯被他很用力的手奪過,紅酒灑了一大半出來,撒到了她的西服上,殷紅的液體將他的西服裡的白襯衫然紅了一片,張子文臉上的肌肉微微動了動。可惜了,很快,剩下的小半杯酒已經吞進了喉嚨。

    “再來一杯。”張子文將空酒杯子遞到有點發楞的安韻的面前。

    這混蛋怎麼了?安韻心裡嘀咕,她倒是遵照了張子文的意思,給他手中的輩子倒滿了酒,動作有點粗魯,撒了他一手,濺了他一身。她差點沒把酒瓶裡的酒潑到他身上,她心裡已經有了這個意思,對他蠻橫點是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張子文沒有在乎灑落了多少,他眼裡只知道酒已經滿杯。很快,滿滿的一杯紅酒再一次的被他一口吞進喉嚨。一滴不剩,動作很快,空酒杯又遞到了安韻的面前,他沒有什麼表情的說道:“還要一杯。”他的眼裡只有酒。

    “沒了。”安韻將酒瓶放置在小推車內,她臨時改變了將酒潑向他的主意。

    “為什麼?我還想喝酒,滿足客人的願望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嗎?”張子文瞧向了她。

    “已經多給了你一杯。這是在飛機上,不允許酗酒。”安韻當然不會滿足他,她還沒忘記機上的規矩,同時她瞧出了這個混帳東西定是遇到了不開心的事,活該,她心裡偷著樂,他的不開心就是自己的最大的樂趣。

    “再來一杯吧,就一杯,好嗎?”張子文歎了口氣。再來一杯也許自己的心裡會好受點。

    “沒門兒,一滴也不給你這個家伙。”安韻無情的拒絕了他的要求,推著車子想要離開,等會兒再來收拾這個家伙,她心裡暗自想著。

    聽著她違規的蠻橫語氣。這酒,看樣子是喝不成了,張子文悻悻的站起了身子。

    “你想干什麼?”安韻連忙將嬌軀擋在小推車前,這家伙想搶酒喝嗎?

    “撒尿。”張子文沒好氣的說了一聲,將手中的空酒杯還給她。懶得再瞧她一眼,向機艙過道口的衛生間走去。

    “粗俗的王八蛋。”安韻瞧著他懶散的背影恨恨的罵了一句,他沒有料到這家伙會當著自己的面前冒出這種粗俗的語言。

    頭等艙的衛生間是最清淨的地方,沒人排隊,也沒人給你爭,鎖好門,張子文坐在了馬桶上,掏出了衣兜裡的香煙,點了一支,很快,衛生間裡煙霧彌漫,煩悶的時候抽支煙也不錯,張子文退而求其次,只是在飛機上,只能躲在衛生間裡偷偷的抽。

    香煙吸了一半,外面響起了急促拍門的聲音,靠,不會是煙霧將報警器弄響了吧?瞧了眼機頂上方的報警器,張子文沒捨得將手中的剩下的半支香煙滅調,大不了寫保證書,沒有理會外面的拍門聲,拍門聲音急促的又響了幾下後恢復了平靜。

    煙燃到了盡頭,張子文站起了身子,將煙頭扔進馬桶內沖掉,門響過後就沒有再響,估計機組安全員就站在門外吧?張子文打開了衛生間的門,門只稀開一條縫,他等著門外的人沖進來,沒反應,沒人,很清淨,張子文突然有種不舒服的感覺,他的心微微一跳,感覺熟悉,異於常人反應的他感覺到門口的清淨很不平常。

    門稍微又開了點,張子文身上的肌肉已經繃緊,他的耳朵搜索著外面的動靜,除了輕微的飛機噪音,他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音,但他已經嗅到了危險的氣息,甚至他能感覺到軍火的存在,飛機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不平常的事情。

    他謹慎小心的探了探頭,瞬間,他已經縮回,與此同時,衛生間輕輕的合上,危險很快就被證實,在探頭的一剎那,他已經瞧到了地上被爆了頭的屍體,瞧屍體身上的服色,應該是隨機安全員,張子文沒有聽到槍聲,看來搞事的人裝備不錯,槍上還裝了消聲器,小半支煙的工夫就能讓整個機艙如此的安靜,沒有混亂,沒有尖叫,遇到扎手的人物了,張子文已經感覺到敵人的厲害,估計人數至少在五人以上,不然很難控制住局面。

    張子文有點頭疼,外面不用說就知道遇上了劫機的匪徒,他只能感歎自己的運氣實在是背到了家,麻煩與倒霉好像始終就圍著他在打轉,他咬牙切齒的詛咒著上天對自己的不公平待遇,媽的,去你娘的蛋,老子不管了。心情本就好不了多少的張子文決定放棄冒險,決定躲在這一方淨土裡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張子文再次掏出了煙點燃,他很不爽的坐在馬桶上,現在應該不會再有人打擾他的清淨,幾口煙吸進肚,但心情與血液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他的血液一直在沸騰,天生喜歡冒險與刺激的他遇到了這種好事怎麼能靜下心來?他在分析劫機者的意圖。一般劫機都帶有著點政治目的,不會為了什麼金錢劫機,為錢在地面上打劫銀行也比在天上好,能將武器弄上飛機武裝劫機。這伙人本事不小,應該是什麼組織。恐怖分子的嫌疑最大,張子文很快就分析出外面階級匪徒的身份。

    張子文的思維在不停的運轉,雖然他先前不想管,但他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思想,他習慣性的分析與判斷,如果動手能有幾成成功的可能性。飛機上干事不比地面,出不得半點差錯,一個不小心就會機毀人亡,紐約飛中海的機型是波音777,搭在乘客301人,300來條無辜的生命,張子文心裡慎重起來,出不出手他都不能忽視這一點,大麻煩。大危險,他最終得出了結論,躲在衛生間裡不是他的性格,身上的本事不是用來躲在衛生間裡當縮頭烏龜的,張子文很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運氣背地他必須要想辦法解決這場危機。

    張子文站起了身子,他的骨骼發出幾聲輕響,似在催促他搞定外面的劫機匪徒,此時的他冷靜異常,呼吸平穩,心律平穩,全身的肌肉很協調,達到了攻擊的最佳狀態,他盯著衛生間的門,感覺著門外的狀況,出去將是另外一番天地,恐怖分子得一個一個的解決,不能讓對方放上一槍,他占了個先手,敵明我暗,劫機的恐怖分子漏過了這個最大的危險人物,漏過了幾天前在東京干了殺人放火買賣的超級“恐怖分子”。

    張子文的手輕輕的搭在了門把手上,突然,他心裡跳了跳,他感覺到有人在門外,不是一人,他縮回了手,眼睛凝視著門把,他的肌肉繃得很緊,隨時可以爆發,門把在旋轉,門是反鎖的,是用鑰匙在開,應該是機組人員,除了衛生間裡的人,外面能開這衛生間的們只有空勤人員的特制鑰匙。

    張子文身形動了,輕快而又靈巧的攀附到機艙頂部,雙手雙腳呈大字形蹬在頂上,抬頭可見,衛生間太小,上面是他唯一能藏身的地方,進衛生間的人一般都低頭瞧著馬桶,只要不發出任何的聲音,抬頭的可能性是零,張子文倒不怕下面得人發現,他有把握從上而下的雷霆一擊,沒有人能躲過這超級殺手的致命偷襲,而且絕對連叫的聲音都來不及發出。

    張子文冷靜的瞧著門上的動靜,屏息靜氣的等待著衛生間門的打開,門打開了,一個嬌悄的身影踉蹌著跌了進來,是被外力推進來的。是安韻,機頂上的張子文瞧清楚了她憤怒而又倔強的臉蛋,緊接著一條強壯的身影跟了進來,黑衣蒙面,手裡還提著微沖,衛生間的門在蒙面人進來後被他反手重重的關上,他的口中發出了淫笑之聲,聽這笑聲就明白這家伙想干什麼。

    安韻沒有驚呼,她嘴唇倔強的緊閉著,她被進來的蒙面人迫到衛生間的一角,她憤怒的怒視著他,蒙面人露出的眼睛貪婪的盯著她高聳的胸脯,眼前的美女就是他眼中的待宰的羔羊,他很隨意的站在他的面前,他有把握制服這發怒的小母獅子。

    “嘿嘿······自己脫還是我來?”蒙面人發出淫笑聲,英語很不純正。

    安韻雙手抱胸,她只能用這個方法來抵擋蒙面人面罩下的淫褻目光,她的身子微微顫抖,不知道是憤怒還是害怕,但她美眸裡的眼神是倔強與不屈,她整齊好看的銀牙快將下唇咬破。

    蒙面人的微沖指向了安韻的腦門,黑洞洞的槍口揚了揚,嘴裡威脅著:“脫,把衣服脫了,動作快點。”

    安韻怒視著他,毫不懼怕的昂起了頭:“開槍吧,別想碰我,王八蛋。”最後三個字用的是中文,頂上的張子文笑了笑,這丫頭脾氣還不是一般的倔強,罵得痛快,他心裡微微有點佩服安韻不怕死的勇氣,張子文沒有立即動手,因為蒙面人的槍還指在她的腦門上,他需要蒙面人的手脫離那支槍。

    “嘿嘿······小姐還挺辣的······我喜歡······”蒙面人笑得很淫蕩,他哪捨得開槍,這群空姐就數眼前的最漂亮,不嘗嘗鮮就殺了她豈不可惜。

    蒙面人收回了指在她頭上的槍,將微沖別在身後,眼前的小母獅子看樣子用槍是威脅不了的,得動手了,刺激,蒙面人的獸血在沸騰,他淫褻的目光放肆的掃描著安韻的嬌軀,淫褻的眼神仿佛已經將她剝了個精光,他已經能想象到她空乘制服下的完美裸體,他的眼睛掃描到了她裙下的絲襪美腿,修長渾圓的美腿,蒙面人的喉嚨抽動了一下,咽下了貪婪的唾沫,他迫了一步,喉嚨裡發出獸性的哼哧聲,他的呼吸變得粗重,眼睛已經被欲望沖得發紅,人間美味近在眼前,他伸出了罪惡的魔爪,目標是她的領口,他需要解除她身上的武裝。

    “滾開······”安韻雙手亂劃著,她驚惶失措的奮力阻擋著蒙面人的魔手。

    “哈哈······別動。”蒙面人很輕易的捉住了安韻的雙手,她的反抗在他的眼裡簡直就是小兒科,羔羊對惡狼,勝負力判。

    安韻的暴怒不起一點作用,她的身體退無可退,她的雙手被牢牢的鉗住,她只能用腿,她憤怒的踢向蒙面人的命根子,部位選得很准,她失敗了,徒勞,她的美腿被蒙面人輕易的夾住,蒙面人嘴裡發出淫笑聲,身體向阿努柔軟的嬌軀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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