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瞧著夫人說道:「夫人,有件事情我想請教一下,法律好像對有些人沒什麼約束作用吧,難道等我身邊人受到傷害再求助法律的懲罰?就算是對方受到了懲罰也彌補不了受傷害的人,我採用一些非常手段是想防患於未然,難道這樣做都不行?」
「……我說過不行嗎?」夫人很有深意的瞧了他一眼接著說道:「法律不是對一些人沒什麼約束,相信你指的是有錢人或有相當身份的人,但我可以告訴你,就算他身份再特殊,撞到了法律的槍口上進心樣的會受到制裁,但往往有很多人認為,有錢人犯了法能輕易的逃脫法律的制裁,為什麼?難道就不能多想想?因為這些人用的是腦子,他知道怎麼打擦邊球,他知道用什麼方法來逃脫法律制裁,說穿了,做任何事,不是考慮什麼暴力解決或法律的約束,而是要動腦子想想怎麼完美解決,不留一點後手的解決,那法律自然對這些人起不了什麼作用。」夫人說到這裡笑了笑:「……當你考慮想傷害你的人時,你得先想到將那個人對付掉後有沒有什麼麻煩,你還不明白嗎?」
張子文一點就透,夫人的話很明白,萬事得計劃周全,法律不是沒用,對方對付自己的時候絕對早想好了應付法律的對策,包括替罪羊都很可能找好,自己想得很簡單,威懾鎮壓,以暴制暴,或是被動的抵抗,從來就沒想過後果會怎麼樣,一旦衝動解決問題,那自己肯定得付出相應的代價。夫人一席話,讓他明白在當今社會,別太天真,不是光靠暴力就能解決。以前在部隊很簡單,接受任務,堅決貫徹執行,不成功則成仁,就算是明知道前方架了一排機槍。衝鋒號一響就得沖,命令至上,堵槍眼式的完全奉獻,現在自己是普通百姓,百姓就得受到法律的制約,一切都有條款在那擺著。任何人都不能凌駕與法律之上,就像自己剛才亂扣帽子夫人無奈的繳械一樣,如果將她扣為人質,自己接受的制裁就比私入民宅的罪名大得多,自己是可以安然逃脫。但以後呢?結果就兩,逃亡或進監吃幾年免單飯,倒霉的還是自己,同樣,自己用暴力解決敵人,如果沒有想好怎麼避開法律的制約,代價可想而知。張子文感激的瞧了夫人一眼,他的話不多,但讓他的思想起了很大的轉變,他得學會有錢的玩的法律遊戲。對付敵人得多動腦子,暴力不是不用,是用完了得將屁股擦乾淨,夫人在教自己在現實生活中的生存法則,不是叫自己一味蠻幹。但她又怎麼知道我會蠻幹啊?難道我是衝動的人,難道我沒腦子?張子文微微有點不願意承認這點,張子文有點有服氣的瞧了夫人一眼,這一眼被夫人抓了個正著。
「……我知道你想通了,也知道你還有點不服氣,如果你沒腦子我才懶得跟你說這些,就你今晚的做法難道不是衝動與蠻幹?被我發現你時,你腦子的第一反應就是制住我,我想你不會不承認吧……」夫人想起了他餓虎撲食地定格瞬間,美眸朝左微有笑意。張子文想想的確如此而已,尷尬的笑了笑,他也想起了想制住夫人的情景。
夫人白了他一眼繼續說道:「還好你控制能力不差,能將犯的錯誤縮小到最小範圍,就沖這點,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很年輕,路還很長,今後應該會有一番作為,希望我的提醒能經你帶來幫助,何況……何況我們畢竟有過兩面之緣……
我不希望你為一些小事犯了大錯,那樣就不值了……「說到兩面之緣時,夫人臉微微紅了紅。還好張子文只是注意凝聽她的話語,注意到夫人說他很年輕,告誡的意思很濃,聽在張子文的耳裡很不是滋味,怎麼像長輩教育小輩啊。張子文瞧了她一眼,瞧不出實際年齡,眼前的夫人給自己的感覺很年輕,很有女人味的漂亮女人,渾身上下琮透著點貴族氣質,用風華絕代來形容她絕不為過。張子文在她那張美麗的臉蛋上停留的時間有點久,夫人不自在了,嬌嗔了一句:」……你老瞧著我幹嘛,我說得不對嗎?「
張子文瞧見她美麗的臉蛋上掠過一抹嫣紅,心微跳了一上,好美,但跟著聽見她的嬌嗔之聲,趕緊收回目光,心裡嘀咕,,你說得很對,就是語氣不太對……
窗外的天已經濛濛發亮,夫人站起身子,個風情萬種的懶腰,伴隨她的臃懶動作,他身上的體香直往張子文鼻子裡鑽,嗅到這迷人的芳香,他苦笑著聳了聳鼻子,心裡自嘲,都是這香氣惹的禍……
夫人瞧見他一臉的無奈,心裡好笑,輕聲叫他稍等,待她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個金色的小徽章,徽章遞到了張子文面前,瞧著他迷茫的神色,夫人嗔道:「發什麼愣啊,還不快接著。」
張子文接過這小小的精美徽章,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用詢問的眼神望著美貌夫人。
夫人瞧他一頭霧水的傻樣,忍住嬌聲說道:「……有了這徽章,以後你可以自由出入俱樂部,國內只有要門口有這徽章標記的地方,你都可以自由出入,不過你得把姓名與身份證號碼給我,我好替你註冊成會員。」
明白了,這是會員徽章,張子文恍然大悟,有了這玩意兒,下次進這時丈不用再那麼辛苦當樑上君子,嘴裡連聲道謝,忙不笑納入懷,跟著將自己的身份證號碼寫在名片上交給夫人。夫人拿著名片瞧了眼上面的名字,輕輕的念了聲:「張子文……」
張子文可能不知道這金色小徽章的價值,阿迪亞俱樂部入會旨16000千美元,但得不到這枚徽章,沒有徽章僅限於阿迪亞的會員資格,而他手上的徽章不但可以自由出入阿迪亞,凡是全球有此標誌的地方,憑他笑納入懷的均可出入。夫人告訴他只是國內使用已經很內斂……
張子文瞧了瞧手錶,再過兩個鐘頭就到上班時間,當下站起身來向夫人告辭,並再一次感謝夫人原諒自己的冒犯,末了他很不自然的詢問夫人的姓名。夫人不但放過自己,還送了這枚給予他方便的徽章,連名兒都不知道實在不禮貌。夫人遞了張名片給張子文,輕聲告訴他,如果遇到什麼難事需要幫助,可以打名片上的電話聯繫。並再次告誡他不要再像這次那麼魯莽,殷殷話語,讓張子文從她身上找到了何麗的影子,他不清楚夫人為什麼要幫助自己,但他從夫人的美眸朝左看到了真誠。張子文心裡一陣感動,瞧了眼手裡帶著芬芳的精美名片,他牢牢的記住了夫人的芳名,唐影……
當張子文向門外走去的時候,卻被這個叫唐影的美貌夫人叫住了,張子文以為她還有什麼囑咐,很老實的回到她身邊,他心裡隱隱將她與何麗重疊。唐影瞧著他一幅老實樣,忍住嬌聲說道:「……你不能走正門,你得走那邊……」夫人用手指了指窗戶。張子文聽得一愣,巨暈,大清早的還做什麼運動啊?搞不清楚她葫蘆裡賣什麼藥。「……哎呀……」唐影一聲嬌嗔,臉蛋紅紅的嬌聲說道:「……真是笨,現在你從我房裡出去……成……成什麼樣子,過道全是守衛,你想別人會怎麼看我……」唐影的漂亮的臉蛋升滿了紅暈,端的是美艷不可方物,滿室皆春。瞧得張子文心神一陣激盪,也明白夫人的意思,是啊,自己一個大男人大清早的從她房間出去,她的名節就全毀在自己手裡了,這早間運動得做,問題是,昨晚聽她的意思樓下不是也有她的人嗎?從窗戶翻出去還不是一樣被發現?唐影瞧著他一臉的疑問,心裡當然明白他心中所想,美眸裡抹過一絲調皮,抹過一絲促狹,嬌聲輕笑道:「傻瓜,外面沒人,騙你的呢,沒想到你還真信了。」
張子文對於她的欺騙行為只能報以苦笑,他又上當了,他再一次上了女人的當,窗外沒有陷阱,全是自己小心過頭,自己嚇自己,這美貌夫人的冷靜與聰慧讓他不得不感歎,現在的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難纏……
張子文站到窗戶上,下面果然連鬼影都沒一個,排水管道離窗戶一米左右,很輕鬆就能下去,張子文回頭瞧了眼唐影,她也正瞧著站在窗戶上的自己,嬌媚的臉蛋上一臉的小得意……
張子文臉上突現悲慼之色,似乎萬般留戀地瞧了她一眼,嘴裡輕呼一聲「永別了」話音一落,他的身影消失在窗外……唐影嚇壞了,在他路出窗口的時候,強忍著嬌呼出聲的衝動,跟著衝到窗戶邊,探頭一瞧,樓底的草地上,張子文大字型仰躺在地,一動不動,唐影的心砰砰直跳,他……他……不會真的有……有事吧……她的眼淚快溢出美眸的時候,下面的張子文動了,一個瀟灑的鯉魚打挺站起了身子,朝著窗戶邊的唐影揮了揮手,一臉的壞笑揚長而去……
瞧著張子文漸漸消逝的背影,唐影破涕為笑,輕輕的搖了搖頭,真是長不大的大男孩,這傢伙真的嚇壞了她,人已經走了個沒影兒,唐影輕輕的歎了口氣……客廳裡還殘留著淡淡的煙草味道,與她的體香相互繚繞,暗香溜鬚拍馬,混合出一種迷人的氣息,唐影深深的吸了吸這另人陶醉的所,她的臉蛋微微發紅,她有點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在床上認出他的那一刻自己為什麼一點都不害怕,自己為什麼不但放過他,還要幫助他,難道就為了那兩面之緣嗎?這點張子文不明白,就連唐影自己都有點不明白……
今兒上班有點不在狀態,就連慕青都發覺他有點不大對勁,不是呵欠連天,就是走神傻笑,都不知道他在傻笑什麼。
「喂……姓張的,你幹嘛,上班時間都不知道魂兒丟哪去了?」小母獅子對張子文表示著強烈的不滿,給自己倒的咖啡連糖都忘了放,那還得了。張子文聽見她的咋呼聲,醒過神來,對著她訕訕的笑了笑,強打精神拿起了桌上的資料,昨晚的奇遇太過匪夷所思,如在夢中,不由他不走神……
辦公室外響起了兩聲敲門聲,跟著一個人走了進來,張子文眼皮子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自己鎖定的獨特,帥男范立華。范立華與慕青打了聲招呼,噓寒問暖了一番就嚮慕青借人幫忙,張子文一聽就知道他想找自己,心裡留了點意。
「你那裡沒人啊?幹嘛要我幫你找人。」慕青好像不大願意。
「我的秘書不是出去了嗎,還不走趕著急才找你幫我找人嗎。」范立華陪著笑臉。
「什麼事兒說吧,我看能不能幫你找人。」
「小事兒,就張助理就能辦,幫我送點東西,耽擱不了幾分鐘。」范立華提出了人選。
「……你找他啊,不知道他有沒有空……」
「得,我去跟他說行了,謝謝了啊,未來老婆。」
慕青被他親暱的稱呼弄的臉蛋一紅,還沒反應過來,范立華已經走到了張子文的桌前,不願意也沒辦法了,她無奈的瞧了張子文一眼,可惜好傢伙卻連這邊瞧都不瞧一眼。
「張助理,能跟我去辦公室一趟嗎,有點小事找你幫忙。」
瞧著范立華滿臉殷切的笑容,他能說什麼呢?張子文笑了笑跟著他走出辦公室。
36樓,常務副總辦公室,夠大,夠氣派,張子文卻沒有心思去欣賞他的豪華大辦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