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文摸了摸被她擰得生疼的耳朵,嘟囔著:「老姐你就讓我睡個囫圇覺成麼」翻了個身想繼續睡。
「啪」的一下,清脆響亮,張子文的屁股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這一掌徹底將他的睡意趕走,他想起自己只穿了條內褲,慌忙用薄毛巾將下身遮住,半坐起身子,瞧著叉著腰的何麗。
「哼,小毛孩,還知道害羞,你瞧瞧現在幾點了還睡?」何麗美麗的眼睛瞪著他,那模樣又凶又撩人。
「幾點了?」張子文將床頭櫃上的手錶拿起瞧了瞧,11點了?怎麼睡得這麼死?活該挨她的訓,準是昨晚次數做得太多,身體太過疲乏的原因,想到這裡,張子文突然起了身冷汗,偷眼瞧了眼地面,幾團白花花的衛生紙在地上好不顯眼。
「還不快滾起來,在床上磨嘰什麼?」何麗的催命聲音響起,嚇得張子文打了寒戰,心裡直叫老姐你千萬別瞧地上啊。
「老姐你能不能先出去?我好穿衣服。」張子文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心裡盼著她趕快答應,自己好收拾殘局。
何麗白了他一眼,柔唇一撇:「過場多,你身上什麼地方你老姐沒看過啊,還害臊。」說歸說,腳步還是往臥室外走去。
地上的衛生紙白得太扯眼,張子文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終於還是發生了,何麗彎腰拾起了衛生紙團,瞪了張子文一眼:「邋遢,瞧你將屋子弄得多髒,待會兒罰你打掃衛生。」
張子文哪敢答腔,紅著臉望向一邊,瞧都不敢瞧何麗一眼。
何麗正要將紙團扔進紙簍,突然覺得手中紙團有點粘潤,以為是鼻涕,微惱之下又想教訓張子文幾句,見他滿臉通紅,神態忸怩的望著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何麗心裡一動,瞄了眼紙團,這一瞄瞬間就明白是什麼東西那麼粘。
何麗的臉蛋微微一紅,暗啐了一口,將可疑垃圾扔進紙簍,匆匆走了出去,衛生間水聲響起,不用說就知道在洗手。
張子文見她出去,瞧了眼紙簍裡的衛生紙團,心中祈禱沒被她發現上面的不雅液體就好了,可惜他心存的一絲僥倖已經破滅,何麗已經發現,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在裡面磨蹭什麼?還不滾出來。」外面響起何麗清脆火暴的聲音。
還好,張子文暗鬆一口氣,聽聲音何麗的聲音屬於正常範圍,可能沒被發現,心理一放鬆,很快就穿戴妥當走出臥室
兩人坐在店內的沙發上,何麗一邊喝著咖啡,一邊傾聽張子文這兩日的營業情況,結果另何麗非常滿意張子文這兩天的表現,不但完成即定的營業額,還整整超出一倍有餘,何麗本來還想找茬教訓他一下,這下不用了,甜美的笑容掛在臉蛋上,母老虎變成了淑女。
「好小子,不錯不錯,你還是挺能的嘛。」何麗誇獎著他,賣了三套高檔貨,利潤不少。
「可能運氣好吧,我也沒想到其中三套會那麼貴。」
「恩你也甭謙虛,老姐我守一個月店還不一定能賣出一件高檔貨。」何麗數了10張百元大鈔遞給他:「諾,這是給你的,老姐說話算話,你自個兒買衣服吧。」
「這麼多」張子文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接過,不好意思說道:「利潤都給我了?」
「美得你。」何麗白了他一眼:「利潤都給你了,我喝西北風啊。」
「你意思是不止這個利潤?」張子文有點不相信,如果真是這樣,這生意也太賺錢了吧。
「那是。」何麗美眸得意的瞧了他一眼:「就你賣的那三套至少也有2千多吧,其他十多套也有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利潤,傻了吧,瞧你那傻樣。」瞧著張子文一臉的不可思議,何麗取笑了他一句。
「黑,真黑。」張子文搖了搖頭說道:「你說這些有有錢的女人是不是犯傻,就這幾片破布就上千,還毫不猶豫的買,搞不懂。」
「你懂什麼。」何麗白了他一眼:「小毛孩子,女人的心理你永遠不懂。」
張子文苦笑無語,自己確實不懂,要不遇上前晚的美女也不會吃那麼大的虧,還有那警花伍敏,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似的。
何麗今兒心情顯然很好,挽著張子文要請他吃好的,算是慰勞他,兩人到了附近一家環境幽雅的西餐廳,這地方何麗也經常帶他來,一餐下來,扔進去3百多元。
用完餐,張子文與何麗分手各走各的,身上有了1000好幾,走路的腳步都有點輕盈,錢這東西還真能提神。
從的士下來,剛走到祥和裡路口,就看見一個背著背包的女孩背對著他在路口張望,瞧背影挺眼熟的,走到側面一瞧,這不是唐舒嗎?她在這做什麼?
張子文走到近前拍了她一下,唐舒身子一顫側過頭來,一見是他,漂亮粉嫩的臉蛋倏的一下紅了個透,好不迷人,瞧得張子文心裡一跳。
「你在這幹嘛啊?在等人?」張子文壓住心中的蠢動笑著問了她一句。
「嗯」唐舒紅著臉點了點頭:「我有個同學在附近,本來約好在這見面的,等了老半天都沒來。」
「那你同學不來你就一直等下去?」
「等不到就不等了。」唐舒神態有點忸怩,紅著臉問他:「文哥你住這裡啊?」
「是啊。」張子文笑用手指了指自己住的樓房:「就住那兒,有空來玩啊。」
「你請我啊」唐舒嬌聲說道:「你請我,我就經常到你家玩。」這會兒她的臉色不再紅,恢復了活潑的一面,與他開起玩笑。
「請」張子文拉長著聲音說道:「歡迎常來我家做客,不過今兒可不行,家裡太亂,改天吧。」
「哼,文哥沒誠意。」唐舒皺了皺可愛的鼻子嬌聲說道:「不知道改哪天,聯繫方式也沒有,敷衍人家」
「呵,聯繫方式還不簡單,把手機號碼給你不就成了。」張子文接著問她:「那你真這麼等下去?你同學到底還來不來啊?」
「不知道。」唐舒俏臉又紅了一下小聲說道:「等了這麼久,不等了,我同學可能不會來了。」
「那就不等了吧」張子文想了想說道:「這樣,文哥請你喝冷飲,這麼熱的天,找個地方涼快去。」
「好啊。」唐舒滿臉的歡欣,歡聲說道:「現在我們就去,我知道一個地方,這次你請,下次我請。」唐舒說完眼中閃過一絲羞澀的狡黠。
眼神太奇怪,不過張子文讀不懂,對女人,特別是美女,張子文總是遲鈍。
唐舒找的地方不錯,是家休閒會所,乘電梯直上9樓,在服務小姐的引領下,進入一個大廳,整個大廳裝修得典雅大方,明亮光潔的實木地板,精巧雅致的水晶吊燈,一組組色澤淡雅的沙發,光滑潔淨的玻璃圓桌,悠揚的音樂緩緩在廳內迴盪,清心悅耳。
大廳內三三兩兩坐著一些客人,或偶偶私語,或輕聲笑談,瞧穿著打扮,其中不乏一些白領人士,社會精英。
唐舒顯然對這裡相當熟悉,逕直走向廳角靠著落地窗的卡座,張子文心裡卻是有點七上八下,本來想隨隨便便找個冷飲店對付就行了,沒想到唐舒會帶他來這裡,瞧這裡的環境,不是一般人消費得起,身上那1千大幾隻怕還經不住這麼折騰吧。
卡座是半開放式的,靠裡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風景,張子文與唐舒剛一落座,就有服務生送上精美的價目冊,張子文翻了幾頁都是印著中英文的咖啡名稱,後面則全是洋酒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