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黃靜雅等八女做題的速度只比張如龍差上十分鐘,不過,她們可沒有張如龍如此張揚,做完題後依然坐在那裡裝模作樣,她們準備時間過半才交卷子。
張如龍走出考場,覺得自己很久沒有來學校,有一點愧對學生生份,漫步向操場走去。
正走著,一群學生走來,張如龍定睛一看,啊,原來是他預定的老婆鍾玉釧,在她旁邊,走著夏麗,其他還有范清玲、何蘭、曾春華、蔣玉雪及幾位女生,在她們後面,依舊跟著一群媚笑著的男生。
一見鍾玉釧,張如龍心情開始激動,一個小跑,已經來到鍾玉釧面前不遠,揮呼道:「啊,鍾學姐。」
鍾玉釧正與夏麗談論著,抬頭一看,正看見小跑過去的張如龍,俏臉上立即露出微笑,點頭道:「張學弟,真巧啊,你到哪裡去?」
張如龍已經跑到鍾玉釧的面前,搓著手道:「是啊,真巧啊,學弟這是這學期第二次到學校來,就遇到了鍾學姐,你說這不是有緣千里來相會還是什麼?」
鍾玉釧還沒有說話,夏麗已經在一旁冷冷道:「無恥!」
鍾玉釧頓時呆住,張如龍則是大怒,那個小女人以為自己是誰,自己與未來的老婆打情罵俏,你嫉妒並沒有錯,但出口傷人就不對了。
張如龍機械地轉過頭,盯著夏麗旁邊幾位女生,臉上顯出迷茫之色,傻傻道:「剛才,我好像聽到有只烏鴉在叫,不知你們聽見沒有?」
「刷!」所以知道夏麗厲害的男生、女生立即退到一邊,憐惜地看著張如龍,他們好像看見張如龍已經變成了一個胖豬頭。
「好,好,問得好。」夏麗不怒反笑,鼓起掌來,隨即臉色一變,充滿陰森之色,冷冷道:「我不讓你生死兩難就不姓夏!」
鍾玉釧大驚,立即擋在張如龍的面前,對夏麗道:「夏姐,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與張學弟計較了,他也是一時口不擇言。」
夏麗臉色一變,道:「鍾妹,我們可是好朋友,請你讓開,我不希望因為那個無恥的人傷了我們之間的姊妹感情。」
鍾玉釧一時噎語,只是道:「夏姐,這,能不能算了?」
「鍾妹,上次,我已經看在你的面子上饒過他一次,這一次,他又不知死活,請你讓開,不然,我們連姊妹也做不成了。」夏麗的臉色更加陰沉。
鍾玉釧面露難色,張如龍在一邊越想越氣,什麼時候自己成了一隻讓人隨便宰割的羔羊,看樣是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啊,猶其是自己未來的老婆竟為了自己低聲下氣地求人,已經讓他無法忍受,鍾玉釧身後插嘴道:「夏同學,小弟很想看看你怎樣讓我生死兩難,哦,如果做不到,你就跟我姓,取名張夏氏。」
「我要殺了你!」夏麗怒喝一聲,身影一閃,向張如龍撲過來。
「不要!」鍾玉釧只來得及說兩個字,夏麗已經越過她,來到張如龍的面前。
張如龍站在原地動也沒有動,臉上面無表情,好像被嚇呆了,實際上,他已經算出了夏麗攻到他面前的時間,以他的判斷,鍾玉釧一定能護住自己。
果然,夏麗剛衝到張如龍的面前,鍾玉釧也站在張如龍的身側,一掌擊出,正好迎中夏麗擊出的一掌。
「砰!」清脆的聲音響起,夏麗倒翻出去,鍾玉釧忍不住後退一步,被張如龍趁機挽住柳腰,還假腥腥地關心道:「鍾學姐,你沒事吧。」嘴中雖然說著,但挽住鍾玉釧的魔手卻毫不放鬆。
鍾玉釧連忙運轉內力,體內略微翻騰的氣血才平靜下來,突然發現自己的柳腰正被張如龍挽著,掙扎一下,竟沒有掙脫,剛想說話,夏麗已經到了她的面前,冷聲道:「鍾妹,你真的要護著他?」
鍾玉釧用力一掙,柳腰終於脫出張如龍的魔掌,對著夏麗歉意道:「夏姐,你能不能放過他?」
夏麗也知道有鍾玉釧護著張如龍,她根本沒有辦法,對鍾玉釧的話不置可否,對著張如龍狠聲道:「張鵬飛,是男人就不要躲在女人背後,有種的,今晚上十點,操場北邊草坪見。」
張如龍一聲不吭,鍾玉釧急道:「夏姐,不要這樣。」
夏麗冷哼一聲,掉頭就走。
眼見夏麗走遠,范清玲走過來,急道:「張鵬飛,你怎麼答應夏姐赴約呢,夏姐她可厲害了,你打不贏她的。」鍾玉釧、何蘭、曾春華與蔣玉雪也緊張地望著張如龍。
身為主角的張如龍卻沒有一絲危險的自覺,反而笑得很開心,說道:「范學姐啊,誰說我要去赴約?」
「啊!」在場所有男女生都怔住了,那個傢伙真是特別,看他惹事生非,以為他是一個人物,哪知卻是一個連女人挑戰都不敢應的軟腳蝦,除了鍾玉釧、范清玲、何蘭、曾春華與蔣玉雪與張如龍熟戀沒有什麼表示外,所有男生女生都露出鄙夷之色。
張如龍卻沒有一絲慚愧之色,對鍾玉釧道:「鍾姐,你們現在到哪裡去?」
鍾玉釧已經平靜下來,道:「今天老師生病,我們就自修,現在正準備回寢室去。」
張如龍好不容易才見到鍾玉釧,哪裡願意離開她,道:「我們今天考試,嗯,我已經交了卷,好久沒有見到鍾學姐了,徒兒真想聽到師傅的教誨,我們一道在校園裡轉轉吧。」說著,以期盼的眼神望著鍾玉釧。
鍾玉釧望著張如龍那期盼的眼神,怎也無法拒絕,想了一下,點點頭。
張如龍的心花兒已經開放,樂滋滋地跟在鍾玉釧身後,范清玲、何蘭、曾春華及蔣玉雪跟上來,那一群男女生們則不好意思跟來,只好離去,猶其是幾位男生,更是一步一回頭,在留戀和憤怒中漸漸遠去。
張如龍與鍾玉釧走了一段路,鍾玉釧擔心道:「如龍啊,我真擔心你,你怎麼又去惹夏學姐,前次你已經見到了她的厲害,現在,更是激怒了她,這樣吧,今晚上,我陪你一起去赴約,你認個錯,我想夏學姐是明事理的。」
張如龍感激道:「多謝鍾學姐的關心,小弟真是無比為報,只好請鍾學姐共進午餐,致於給夏麗道歉,這是不可能的,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豈會在惡勢力面前低頭,她有什麼手段,我接著!」說到這裡,張如龍挺胸收腹,一幅慷慨就義的模樣,倒還有幾分男子漢的氣質,看得范清玲等四人眼中異彩連連。
可惜,鍾玉釧卻不欣賞張如龍的造型,微帶責怪的口氣道:「你真是的,我在為你焦急,你怎麼沒有一絲自覺性!」
張如龍臉色一正,一幅我悔過的模樣,低頭認罪道:「是學弟不好,沒有體量學姐的愛護之情,以後,小弟會注意的。」
見到張如龍受教,鍾玉釧的面色才稍緩。
走了一段路,鍾玉釧還是忍不住道:「張學弟,你不去赴夏學姐的約嗎?」
張如龍笑道:「大丈夫說不去就不去,怎能出爾反爾。」
鍾玉釧大氣,想發怒卻不知從何發起,最後只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張如龍可不願讓心目中的仙子為自己擔驚受怕,道:「鍾學姐不用擔心,你不知道,自從那早晨被夏麗追殺後,我可是勤學苦練,現在,我的武功可說是突飛猛進,比起以前不可同日而語,哼,有朝一日,我一定把她好好教訓一頓。」
鍾玉釧忍不住白了張如龍一眼,那小女兒般的媚態看得張如龍睜大雙眼,口水又湧到嘴角。
鍾玉釧本來想打擊張如龍一番,一見他那豬哥模樣,嘴角微微一翹,已經快要發笑,連忙別過頭去。
范清玲在一旁接口道:「張鵬飛,有你這樣看鍾姐的嗎?」
張如龍這才反應過來,擦了擦嘴角,笑道:「啊,我先前正在思考問題,一時入神,不點失態。」
范清玲等女當然瞭解張如龍的性格,只是嗤之以鼻。
張如龍的臉皮很皮,走到鍾玉釧的身旁,一邊嗅著她的體香,一邊問道:「鍾學姐,那天晚上我看見你在參加上海商聯的年會,本來想過來邀請你跳舞的,可是你身邊的人太多,後來想找你,又沒有見你的人。」
鍾玉釧又白了張如龍一眼,道:「什麼想過來邀我跳舞,你身邊不是有舞伴,哪還記得找我。」
張如龍眼珠一轉,笑道:「我怎麼聽出鍾學姐對我與別人跳舞有點不滿呢,哦,我想起來了,自從鍾玉釧把我從夏麗的魔掌中救出來後,我已經是鍾學姐的人了,鍾學姐當然不願意我與別人跳舞,鍾學姐放心,以後小弟一定牢記自己已經以身相許,做到守身如玉,絕不會紅杏出牆。」
「你,你,什麼我不滿你與別人跳舞,你與別人跳舞與我有何關係,還有,什麼以身相許,我可沒有答應。」鍾玉釧大氣,責怪道,酥胸也是一陣起伏。
范清玲等四女聽得嘻笑起來,范清玲一張嘴可不饒人,笑道:「張鵬飛啊,鍾姐天生一幅好心腸,施恩不圖報,何況,鍾姐仙子一般的人物,豈會要你一個男子以身相許,嗯,如果你真的想把自己送出去,這樣吧,我們四人中,你任選一個,鍾姐不要你,我們要你。」
何蘭、曾春華與蔣玉雪可沒有范清玲這麼大膽,一時間大急,責怪地望著范清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