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半個小時不到,揚聲器裡傳來舞會開始的話語,張如龍這方的保鏢倒沒什麼表示,但另一邊那方的富豪們的家眷則歡呼起來,同時向別墅湧去。
鄭曉娟的手機響起來,接通後對汪鐵勇道:「汪主管,董事長叫我與小鳳也進去。」
汪鐵勇點點頭。鄭曉娟、代小鳳與黃麗如對眾人招呼一聲,向別墅行去。
張如龍看遠去的三女,歎了歎氣道:「還是美女好啊,可惜我們不是。」
汪鐵勇笑笑道:「是啊,美女到哪裡都受歡迎。」
陳佑軍接口道:「當然,如果換了是你,聽到美女來了,定會精神振奮吧?將心比心,每個人都這樣,那些美女怎能不受歡迎。」
在場眾人暗自點頭。
隨著一陣悠揚的音樂聲,張如龍知道別墅裡的舞會已經開始了。
保鏢們此時開始三三兩兩離開座位,向四周走去。
汪鐵勇道:「你們也可以四處走走,不過,最好不要到別墅裡去,舞會完時一定要回到這裡來。」
幾人點頭答應。
張如龍離開汪鐵勇等人,獨自向遠處走去,本來陳佑軍要跟著,張如龍推說上廁所擺脫了他。他當然不願有人跟著,因為他準備到別墅裡去,因為那面有很多美女,還有山珍海味。對他來說,保鏢們礙於身份不敢進去,但身份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什麼保鏢不能進去,自己想到哪裡就要到哪裡,還會怕誰,這世界還很少有他不能去的地方,何況這個小小的別墅。
走著走著,張如龍突然想起今天中午自己臨陣脫逃,曾對劉敏說晚上要回去陪他們吃飯,不過到現在都沒有回話,何況先前在船上一直關機,可想幾位老婆正在學校裡咬牙切齒吧。
想到這裡,額頭開始冒冷汗。
下定決心,撥通了劉敏的電話,在劉敏還沒有發作之前,搶先一步開始訴苦,並信誓旦旦以後絕不會出現這樣的事。
對於張如龍,劉敏等女現在已經態度大變,也沒有過於責備他,只是吩咐他盡早回學校。
聽到幾女沒有責怪自己,張如龍才放下心來。
張如龍來到別墅大門前,別墅大門兩旁站著四名侍者。
張如龍運起異能,剎時間整個人發出一股逼人的氣質,充滿著霸氣,那些侍者正準備喝止他,見狀大驚,以為他是哪個大老闆,連忙躬身行禮。
張如龍暗自好笑,揮揮手,進門而去。
進入大廳,才知道別墅內的豪華,進門是一個走廊,走廊大約有二十米高,五米寬,大理石地板,漢白玉鑲嵌的牆壁上掛著兩排名畫,張如龍並不知那些畫的價值,但以他的感覺也知道那些畫價值不菲,心想如果有人偷一兩幅畫出去賣了,一定可以發大財。不過,這些卻不現實,因為他在這段不到二十米的走廊上發現了不下十個攝像頭,可想那些偷賊剛取下畫就會有無數的保鏢衝出來。
走出走廊,迎面是一個大廳,足有六七百平米,大廳四周是桌椅,對面有一個旋轉式樓梯,左右各有一道門,不時有人進出,可見那兩邊應是小廳。
此時大廳已經變成舞廳,幾百人隨著悠揚的音樂翩翩起舞,大廳四週三三兩兩的人群在低聲交談,氣氛顯得格外熱鬧。張如龍看了一下,在這裡跳舞的主要以那些富豪榜人物的家眷為主,富豪榜上前十幾名的人物並不見。
張如龍對那些人並不在意,他感興趣的是擺在大廳一角的食物,自從聽到鄭曉娟提起這裡面有很多世面上難得一見的山珍海味,他就決定到這裡來品嚐。
張如龍快步向食物走去。
食物放在一張長桌上,按品種擺列,長桌一頭放著碗、盤、筷、叉等進食工具。
張如龍仔細看了一下那排食物,雖然沒有吃過,但他也認出幾樣,其中一樣是熊掌,還有一種是鄭曉娟提出的亞遜魚,其他還有魚刺、燕窩、河豚、大鯢等,許多都是國家明文禁止獵殺的動物。在長桌的一頭,擺著一個酒櫃,裡面放著上百瓶各式各樣的酒水。
「有錢真好啊,想吃啥就吃啥,連國家的法律都可以不放在眼裡。」張如龍感歎道。不過,張如龍當然也不是非常遵紀守法那種人,本著不吃白不吃的原則,他開始大哚特哚。那些山珍海味確實美味無窮,以至張如龍吃得連連感歎,嘴中發出嘖嘖的聲響,最後還拿出一瓶XO自個喝起來。
「你怎麼進來了?」一個聲音在張如龍耳邊響起。
張如龍知道質問他的就是死對頭殷素素,裝著沒有聽見,依然吃著。
「張如龍,你怎麼進來的?」殷素素的聲音開始提高。
張如龍慢慢側過頭,盯著殷素素。
殷素素今晚上經過特別的打扮,顯得更加美麗絕倫,由於這裡有空調,已經脫掉外套,穿著一件套裙,越發顯得身材的阿娜多姿,頭髮高挽在腦後,白淨的脖子上掛著一串鑽石項鏈,在燈光下閃爍著夢幻般的色彩。
殷素素旁邊還站著一人,也是一位美女,年齡與殷素素差不多,大約一米六二左右,身著一件連衣裙,顯得身材玲瓏有致。
「啊,原來是我們美麗的公主,未曾遠迎,請多多見諒。」張如龍應付道,嘴中依然沒有停止進食的咀嚼。
「我不需要你迎接,只是想問你怎樣進來的,這裡好像不是你應該進來的地方?」
「哦,你不說我倒忘了,我的身份不對。不過……」說到這裡,張如龍腰桿一挺,頓時顯得氣勢如宏,渾身充滿著無窮的魅力,雙眼緊盯著殷素素。
殷素素一怔,頓時感到張如龍猶如高高在上的皇帝般俯視著渺小的她,剎時間只覺得自己是那麼無助,差點就想跪地投降。
不過,還好張如龍的氣勢只有那麼一下,然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如果不是她親身經歷,可能會以為那是一個夢。
「人赤條條來,赤條條去,頭頂著同樣一個太陽,腳踏著同樣一個地球,無所謂身份高低,古人說得好:將相本無種。今天我地位低下,但你能肯定明天我也是一樣嗎?對了,殷小姐知不知道我們最終的結局是一樣的?」
「什麼一樣?」殷素素正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旁邊那位美女問道。
「都是進骨灰盒。」
「你!」兩位美女頓時大怒。
殷素素見慣了張如龍的打胡亂說,知道與他說話一定要心平氣和,連忙深呼吸,強壓下心中的不快。
而她旁邊那位美女卻受不了,拉著她要離開。
不過,殷素素卻不想離開,看見張如龍又開始夾一個盤子中的菜,眼珠一轉,連忙取來碗筷。
張如龍吃完一條武昌魚,筷子伸向最後一條亞遜魚。
不過,張如龍還沒有夾到那條亞遜魚,那條亞遜魚已經到了殷素素的筷子上。
張如龍暗暗好笑,他當然可以先夾住那條魚,只是認為有辦法從殷素素的筷子下把那條魚奪過來,所以沒有行動而已。
看著殷素素夾著那條亞遜魚挑戰般看著自己,張如龍淡淡道:「殷小姐,你知道這種魚是哪裡產的嗎?」說到這裡,他不待殷素素回答繼續道:「對了,我從書上看到一則趣事,在非洲有個國家有一個習慣,哦,就是人死後安葬的習慣,把人放到河中,稱之為水葬,你想,那些人最後的歸宿在哪裡嗎?」
「你……你不要說了。」伴隨著乾嘔聲,殷素素已經把亞遜魚扔回盤中,然後飛跑而去,可能到衛生間去了。當然,她的同伴比起她也好不了多少,只比她慢跑一步。
看著消失不見的兩女,張如龍笑了笑,夾起那條僅剩的亞遜魚自方自語道:「哦,不要跑那麼快,我還沒有說完,我並沒有說出產亞遜魚那個國家有水葬。」說完那條亞遜魚已經到了他嘴中。
張如龍又吃了一些食物,感覺到站在一旁的待者已經開始注視他,才戀戀不捨地放下碗筷,慢吞吞地走向另一邊。不過,經過他這一番掃蕩,長桌上許多大盤中的食物已經消失大半。
站在一旁的待者們見到張如龍離開排著食物的長桌後才大大鬆了一口氣,因為那傢伙太吃得了,一個人站在那裡至少不下二十分鐘,按他進食的速度,那真算得上是狼吞虎嚥,估算一下他一個人吃的食物相當於別人十個人的量,當然那是指一般情況下,這裡都是高雅人士,又幾乎都吃過飯,飯量更少,他一個人至少可抵幾十人的量。實際上這些都不得要,最重要的則是那個傢伙專吃好東西,幾樣平時根本見不到的山珍海味幾乎被他一掃而空,而看他那狼吞虎嚥的模樣真是糟蹋食物,因為很多食物都必須細嚼慢咽。當然,作為下人們,他們不能、也不會指責張如龍,那些食物擺在那裡就是讓人吃的,至於誰吃跟他們沒有什麼關係。
張如龍現在已是酒醉飯飽,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正準備離開。
不過,當他快走到走廓口時,突然看見錢洪站在那裡,他旁邊還站著一位小姐,長得也算美麗,身材高挑,一張瓜子臉,肌膚白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像會說話。
錢洪也看見了張如龍,怔在當場。不過,他立即醒悟過來,那傢伙並沒有資格到這裡來,怎麼進來了?
張如龍裝著沒有見到錢洪,準備從他身旁走過去。
不過,錢洪卻不想放過張如龍,手一伸,攔住了張如龍的去路。
張如龍停住腳步,冷冷地看著錢洪。
錢洪在張如龍的注視下,心頭也開始發慌,張如龍的利害他見識過,不僅是他,就是他大哥也不敢輕言對付他,可見他的強橫,不是因為這裡是高雅場所,加之他大哥也在,他也不敢出手攔住張如龍。
「你是怎麼進來的?」錢洪壯著膽子問道。
「這……當然是走進來的,難道是別人抬進來的。」張如龍根本就不賣錢洪的帳。
「哼,你竟敢私自溜進來!」錢洪的態度強硬起來。
張如龍冷笑一聲,道:「這就怪了,什麼叫私自溜進來,這裡有明文規定不準保鏢進來嗎?」
「這……」錢洪一時間啞口無言,張如龍說得也對,那些保鏢不能進來並沒有明文規定,只是一個不成文的習慣。當然,那些保鏢都有自知之明,知道這裡不適宜他們進來。不過,那只是指一般保鏢,張如龍卻不在此列。
看到錢洪說不出話來,張如龍得意一笑,道:「錢兄也知道自己不對,我就不追究了,再見。」說著,不待錢洪回答,昂首闊步地離開,留下咬牙切齒的錢洪。
張如龍心滿意足地走出別墅,抬頭看向遠處,不遠處也是燈火輝煌,幾乎所有保鏢都聚集在那裡,足有四五百人,傳來陣陣歡呼聲。張如龍有意識看了一下,原來那裡在比武。
對那些人的比武,張如龍當然不會感興趣,向另一處行去。
不知不覺,張如龍來到一處較為僻靜的地方。這裡是一個小花園,雖然是冬天,這裡依然盛開著一些不知名的花朵。
張如龍側頭望向花園的一邊,那裡站著四人,雖然這裡燈光較暗,但以張如龍的眼力依然看清楚了他們。
其中兩人就是太穗實業公司管茹萍的兩位保鏢,另外兩人是兩位大漢,長得魁梧壯實,一看就知道是武功高強之輩。此時他們正滿含戒備地望向張如龍這方。
在兩人不遠處,管茹萍正俏立在那裡,在她對面,站著一位青年。那位青年二十多歲,一米八左右的個子,留著平頭,身著一件晚禮服,長得英俊瀟灑、氣宇軒昂,可說是少女們的剋星。兩人正在輕聲談論著,那位青年面上始終面露微笑,當然,以張如龍看來,那位青年之所以態度那麼好,是因為他想泡麵前的天之嬌女。
張如龍發出一絲意識掃過去,沒想到那位青年相當警覺,立即向張如龍這方看過來。
張如龍一驚,那名青年並不是一般的人物,連忙收斂意識,只感到一股冰冷的意識掃過自己全身。
可能是沒有發現張如龍有異於常人的地方,那股意識頓時消失不見。
張如龍頓時來了興趣,他在特別一科藏書閣學了很多知識,除了武技外,還包括各門各派的介紹,雖然那裡的知識並不完全,但也包括了絕大部份,其中講到武林中分為正派和邪派,正派以少林、武當、峨嵋、青城等門派及一些武功世家為主,而邪派則是以魔門、巫術、蠱毒等門派為主。雖然不能以此就一定判斷誰正誰邪,但大體也差不多。
而這個青年發出的內力屬陰冷一類,以張如龍的判斷,很像魔門的武功心法。
對於魔門的情況,藏書閣中講得很少,因為魔門千百年來很少出現,就是有,都在暗中活動,而魔門還有一種特性,就是那善於隱藏,他們的武功非常奇特,一是能夠速成,正宗的武功都必須循序漸進,所以短時間內魔門中人的武功高於正派中人,但越到後面他們的進展就越慢,而且容易走火入魔。二是他們的武功千變萬化,以魔門內功為基礎,可以演變出各門各派的武功,除了他們有數的幾個世仇門派外很少有人能從他們的武功中分辯出他們就是魔門中人。
雖然特別一科中那些武技心法大多不全,但用來瞭解那些門派和武功卻夠了,而魔門的武功屬於陰冷那一類,修煉那些武功很容易改變性格,意志略微不堅定,就容易走入邪道。當然,這並不是說魔門中人都是壞人,武功只是工具,在乎怎樣運用,用於正就是正,用於邪就為邪,不能一概而論。
當然,張如龍並不能確實那位青年的武功就屬魔門,因為像杜若冰的玄冰神功就屬陰冰那一類,但並不是魔門武功。
張如龍倒不想追究這事,只要魔門不惹到自己頭上,他當然不會多管閒事。
轉過身,張如龍向草坪走去。
草坪上,保鏢們正在激烈地比拚著,幾乎所有保鏢都圍到一圈,只有中間留著一塊不大的空地。
當張如龍回到這裡時,正在兩人在場中拚鬥著。
比拚的兩人都是二十多歲的青年。一人身材高大,另一位則生得瘦小,看上去好像應該是高個子佔優勢,但其實卻是高個子正被殺得連連後退。
張如龍四處張望,看見汪鐵勇、霍春山一行人,走了過去。
看見張如龍,幾人朝他點點頭後又回頭看向場中。
場中兩人已經比拚到最後前頭,那位身材瘦小的保鏢雖然先天上處於劣勢,但卻充分利用自己身法靈活的長處,以游鬥的方式對付高個子,不時突破高個子的防線,出其不意地衝向高個子的要害,直殺得高個子手忙腳亂。
四周的保鏢瘋狂地叫喊起來,各自為自己看好的人助威,當然,為瘦個子助威的人多於敗退的高個子。
高個子後退了四五步,最後被瘦個子一腳踢倒。
一位三十多歲的大漢走到場中,高聲道:「張志懷勝。」
那位瘦個子青年高舉雙手向四周致敬,周圍傳來歡呼聲。
比拚的兩人下場後,那名大漢道:「下面下場的是遠東洋發展公司的陳銀根保鏢。」
一位身材高大、滿臉凶相的壯漢走到場中。
那名大漢走到場中,對四周拱拱手道:「俺是遠東洋發展公司的陳銀松,不知誰願上來對俺較量?」
四周靜悄悄地沒有任何動靜,陳銀松得意洋洋地掃視著四周,那神情充滿著不屑。
「此人善長空手道、跆拳道及泰拳,曾在以色列訓煉場呆過,武功極其高強,拚鬥起來凶狠無比,是有名的拚命三郎,令人極其頭痛,所以大家都不願與他比武。「汪鐵勇為張如龍介紹道。
「哦,遠東洋發展公司是幹什麼的?」張如龍問道。
「遠東洋發展公司主要經營的是日本產品,比如電子、汽車及化工產品,總經理尉遲代,現年四十八歲,據說他有四分之一的日本人血統,他在富豪榜上排名二十三位。」霍春山在一旁回答道。
「靠!日本人的走狗,*,看他那模樣,標準一幅小人得志,他不想想因為他們推銷日本人的產品,每年有多少中國人的血汗錢被小日本賺走。」陳佑軍在一旁憤憤道。
「說的也是,在抗戰之前,我國許多市場都被小日本佔領,他們購我們的原料,然後把產品銷回來,從中大賺錢財,最後用我國人民的血汗錢製造武器,開始侵略,在我們的國土上燒殺擄掠、無惡不作,想起來確實有點可笑,因為那些製造殺人武器的錢大多是我們中國人出的。現在看看我們,又有多少人記得那悲慘的日子,記得那段不堪回首的屈辱,一說起抵制日貨,許多人都認為日本貨質量好,價格便宜,國產貨根本比不上,雖然有那麼一部分愛國人士呼籲著抵制日貨,但真的抵制住了嗎?唉,中國人是該認真反審一下啊。」張如龍感歎道。
汪鐵勇、霍春山等人同聲附和。
場中,陳銀松眼光一掃,突然看向張如龍這邊,看他眼中閃著凶光,可能已經聽到張如龍等人的對話。
冷冷地盯著這邊,陳銀松出聲道:「不知哪位願意上來,你們這麼多人,不會認為都不行吧?」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保鏢都同時變色,不過,可能大家都知道他的厲害,雖然義憤,但卻沒有人上去。
汪鐵勇等人卻知道陳銀松針對著的是他們。
陳佑軍按捺不住,挺身走出。
汪鐵勇的嘴張了張,看樣子想喚他回來,不過最後沒有吭聲。
陳佑軍走到場中,冷眼看著陳銀松。
「剛才是你在叫囂什麼小日本的走狗吧?」陳銀松淡淡道。
陳佑軍點點頭道:「對,我是說過,怎麼樣?」
「也不想很樣,只是準備打掉你幾顆牙齒,以免以後你再打胡亂說。」
「只要你有那個本事,就來吧,不過,你也要注意一下你的牙齒。」陳佑軍當然不會示弱。
「好!我們手下見分曉!」一說完,陳銀松整個人已向陳佑軍猛撲過去,還沒有撲到陳佑軍面前,右手已經高舉,一招力劈華山,向陳佑軍當頭劈下。看他那流暢的動作和和諧的造型,就知道他已經掌握了此招的要領,把全身的力道運用到整個手臂,可想此招定是兇猛無比。
陳佑軍沒想到陳根松一說完就動手,而且一動手就是全無保留的進攻,看陳銀松那來勢洶洶的模樣,他也知道硬接討不到好,連忙後退以拉開兩人的距離。
陳銀松卻不如他願,身形突然加快,轉眼就到了他的面前,下劈的手掌已到了他的面門。
退無可退,陳佑軍低喝一聲,舉臂架住。
一架住陳銀松的下劈的手掌,陳佑軍就暗叫不好,只感到手臂疼痛如裂,半邊身體差點失去知覺,身全不由自主向後退去。
「殺!」隨著陳銀松身體頓了頓,咆哮一聲又向陳佑軍衝去,還沒有到他面前,已經一拳擊出,目標正是陳佑軍的下巴。
陳佑軍還沒有穩住身體,見狀大驚,急忙又退。
陳銀松一拳擊空,趁勢飛騰而起,一招老鷹搏兔,身體依然撲向陳佑軍。
陳佑軍雖然在後退,但雙手也沒有閒著,一招霸王舉鼎,迎向陳銀松。
兩方交接在一起,互攻幾招,發出一陣輕微的脆響聲。
「砰!」陳佑軍踉蹌而退。
陳銀鬆緊緊跟上,雙手交替擊出,招招不離陳佑軍的要害,陳佑軍一時間猶如波濤洶湧大海中的一葉小舟般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