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在沙與曾大壯狠狠瞪了張如龍一眼,其中曾大壯道:「我們也熱切盼望在保鏢大賽上看見你的身影。」說完,不待張如龍回答轉身離去。
陳景根三人離開後,鄭曉娟看著張如龍焦急道:「如龍,你怎麼又惹到了陳景根?」
張如龍面色一正,顯出一絲怒色道:「因為陳守金下藥對付任姐,我趁機把他暴打一頓,牙齒都掉了六顆,陳景根是陳守金的人,當然想收拾我。」
汪鐵勇與鄭曉娟大吃一驚,任紅蓮差點被陳守金強暴的事張如龍並沒有對公司裡的人說過,所以公司沒有人知道。兩人是天環公司的保鏢,除了保護幾位董事長的安全外,公司高層領導一樣在他們的保護之內,任紅蓮當然不例外。
「真的有這回事?」鄭曉娟問道。
張如龍點點頭道:「當然,幸好我去得及時,救了任姐,並把陳守金送到公安局,不過,我想以他的能力,根本就不會有事。」
汪鐵勇仔細問了一遍那天在清風茶樓發生的事,張如龍添油打醋般把經過敘述一遍,當然,他把自己形容成一個大英雄、救世主,為了公司的形象,為了保衛部的尊嚴,為了天下的弱女子,他孤軍奮戰,冒著生命危險從狼吻下勇救出任紅蓮,從中的過程真是可歌可泣、蕩氣迴腸。
汪鐵勇一聽完就咬牙切齒道:「那個陳守金竟敢非禮任主管,他奶奶,怎麼我不在當場,不然,老子讓他下輩子變成太監!」也難怪,他是天環公司保衛部主管,公司的美人竟差點被別人強暴,這簡直就是煽他的耳光,難怪他要暴跳如雷。
可能因為汪鐵勇的話有點不雅,鄭曉娟皺皺眉頭,不過,隨即怒形於色,冷聲道:「打得好,如果我在那裡,定會再給他幾腳,如龍,我沒有看錯你!」
聽到美人兒的讚揚,張如龍頓時感到骨頭都輕了許多,整個人飄飄欲仙,涎笑道:「聽到鄭姐的誇獎,小弟頓時感到全身充滿力量,就是再多幾個敵人也不會害怕。如果以後鄭姐有危險,小弟也會捨命相救。」
鄭曉娟露出一絲笑容道:「你救了任紅蓮,她定是對你感恩圖報吧?」
張如龍一怔,連忙正色道:「鄭姐說哪裡話,我是那種施恩圖報的人嗎?我雖然不敢說自己品德有多高尚,但天生就有正義感,不說當時受害的是任姐,就是一個不認識的人,我也會面無畏懼地衝上去。當然,如果換了是鄭姐,我定會打掉他八顆牙齒。」
鄭曉娟抿嘴一笑道:「說得好聽,我可比不過你的任姐姐。」
「怎麼比不過,鄭姐不要妄自菲薄,任姐雖然美麗,但畢竟不會武功,我們倆才是真的志趣相投,猶其是鄭姐,不僅長得風姿卓越、美麗動人,而且武功高強、不讓鬚眉,簡直就是我的太陽、我的偶像。」
鄭曉娟「噗哧」一笑,剎時間猶如鮮花怒放,張如龍只感到眼前一亮,呆在當場,露出一幅標準的豬哥相。
汪鐵勇也呆了一下,不過卻立即回過神來,連忙推了推快要流出口水的張如龍。
張如龍頓時回過神來,抹了抹嘴角,喃喃道:「對不起,我先前思考問題,一時走神。」
鄭曉娟狠狠瞪了張如龍一眼,叱道:「思考什麼問題,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這個,我只是想到以陳守金的性格,絕對嚥不下那口氣,剛才陳景根那麼憤怒都忍了下來,定是已經決定要對付我,所以才不跟我一般見識,他們一定有陰謀。」汪鐵勇與鄭曉娟一想也對,不然以那個陳景根的性格絕不會臨陣退縮,他們定是已經制定了對付張如龍的辦法。
汪鐵勇非常瞭解陳守金,陳守金十年前還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角色,沒想到幾年後財產已達到上海富豪榜前二十名,其中手段絕對不是光明,要知這些富豪,除了少數人比較清白外,大多數都有不能告人的秘密,其中有一些是從黑道起家,最後把黑道組織組建成公司,從而使不合法的組織變得合法。
雖然表面上那些人合法,但私下裡依然沿襲了原來黑道組織的方法,往往生意場上失敗,暗地裡就開始耍陰謀,七年前上海排名第八的海天洪業公司老闆洪均天就是在視察工地時被炸彈炸死,快要完工的大廈倒塌,死傷上百人,損失近二十億,海天洪業公司宣告破產。此事震驚全國,公安部出動大量人手追查兇手,最後查出是排名第十五的民點化業公司雇殺手組織干的,起因就是因為那個工程在競標中他們敗給了海天洪業公司。事後,民點化業公司老闆出逃國外,引渡不成,被國安局派人擊斃於國外。民點化業公司也因賠償大量資金,也宣告破產。海天洪業公司雖然得到賠償重新把公司收購回來,但已是元氣大傷,實力被排除在五十名外。
由於很多公司原來是黑道組織,互相之間已經結怨很深,雖然轉入白道,原來的仇恨一時也無法化解,表面上雖然很和諧,但心裡恨不得置對方於死地,不是因為有法律和商會的約束,早就開始火拚。
後來商會制定一系列規定,其中一條就是生意上可以競爭,但絕不允許使用不正當的手段,如果有暗殺、破壞等現象,將會受到整個商會的群攻。雖然如此,商場上依然是暗流急湧,互相攻擊、暗殺層出不窮,只是做得非常隱密。像半個月前天齊公司的老闆李立特就遭到暗殺,雖然沒有成功,但在商會中也引起震動,商會已經出巨資捉拿兇手。
所以,那些大老闆都高薪聘請保鏢,畢竟生命還是重要,猶其是錢多的老闆們更怕死。
由於各大老闆都大量聘請保鏢,所以保鏢非常搶手,猶其是那些武功高強的保鏢,更是各大公司網絡的對象。
隨著又一群保鏢走上船頂,「海倫號」輕輕一震,開始駛離碼頭,向大海行去。
汪鐵勇與鄭曉娟此時也有點焦急,因為他們知道陳守金心狠手辣,張如龍如此得罪他,可想定會用殘忍的手段對付他。
面對張如龍處境,汪鐵勇與鄭曉娟也無計可施,只能告戒他以後出入小心,如果有事馬上聯絡他,他一定會全力相助,
張如龍倒無所謂,感謝了幾句,接著問道:「剛才陳景根他們提到的保鏢大賽是怎麼回事?」
汪鐵勇答道:「商會各大公司每隔兩年要進行一次保鏢比武,美其名曰聯絡感情,其實就是各大公司實力的變相比拚。保鏢大賽每年六月舉行,加入商會的各大公司都可以報名,當然,如果實力不夠也可以不參加。參加保鏢大賽的公司要繳費用一百萬元,不參賽的商會成員公司可以派十人觀戰,但必須繳費十萬元。所收費用主要用於大賽日常開銷和獎勵勝利者,勝利者取前三名,第一名可得獎金三千萬元,第二名兩千萬元,第三名一千萬元。當然,幾千萬對於一些老闆並沒放在心上,重要的是顯示實力,這就跟國家之間的關係一樣,你的軍隊強大,就沒有人敢惹你。當一個公司的保鏢實力強大時,誰還敢找他們老闆的麻煩。保鏢大賽規定每個公司要出十人進行比賽,如果保鏢不夠十人,而你自認可以力敵數人,也可以少於十人,但必須進行十場比賽。」
「第一名可以得三千萬!」張如龍眼睛開始發亮,連忙問道:「如果保鏢勝利了,那些獎金都會給參賽保鏢嗎?」
汪鐵勇也知道張如龍所想,笑著道:「各公司的老闆都比較大方,一般情況會一分不少地分給保鏢們,而且還會另外拿錢獎勵。」
張如龍搓著手,興奮起來,如果自己勝利了,不是可得幾百萬嗎,一定要拿到第一,問道:「我們公司的實力如何?」
汪鐵勇也知道張如龍在想入非非,搖搖頭道:「我們公司一共參加了五屆保鏢大賽,可惜技不如人,每次連十六強都未進入。」
張如龍點點頭道:「哦,原來我們公司保鏢力量這麼弱。」
鄭曉娟忍不住道:「也不是我們太弱,而是對手太強,有幾個公司的保鏢武功太高,我根本不是對手,上屆保鏢大賽冠軍是啟電公司,他們公司的保鏢非常厲害,前年預賽時我們遇到他們,我們連敗四場,第六場汪主管不得不提前上陣,擊敗了他們一個不出名的保鏢,但第六場龍在田上陣,五十招不到就擊敗了汪主管,之後我在他手下只走堅持了十幾招,而且我看得出來,他還是手下留情,不然可能過不了五招。」
張如龍暗中點頭,他當然知道龍在田的武功,異層達到五級,已屬高手之列,對付一般保鏢當然沒有問題。
汪鐵勇臉上也出現凝重之色,道:「那位明豐遠洋公司的保鏢主管行靈芝,武功也是非常高強,我在她手下沒有走出百招。」
張如龍也知道汪鐵勇與鄭曉娟不是龍在田與行靈芝的對手,不過,他當然不會把那兩人放在心上,只是在思考怎樣可以在不暴露實力的情況下擊敗對手。
「海輪號」漸漸駛向大海,陸地已經變得糢糊。
張如龍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此時陽光明媚,遠處海天一色,讓人感到心胸無窮的開闊,差點忍不住想仰天長嘯。忽然想起身邊還有許多人,連忙深深吸了一口氣,把心中的激情壓下去。
側過頭,正看見鄭曉娟的側面,那山巒起伏般的面容,讓他心中升起一股柔情,人生一世到底追求什麼,這是一個自從有人類以來就爭論不休的問題。對於張如龍來說,他的人生目標比較簡單,以前只是要讓自己和自己身邊的親人朋友過得更好,現在多了一樣,那就是振興自己的祖國。
輕聲問道:「鄭姐,你活著的目標是什麼?」
鄭曉娟怔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沉思,頓了一下才答道:「這……聽你這麼一問,我一時也不好加答,到底為什麼活著呢?針對我個人而言,我覺得要讓自己過得幸福,要讓我的親人過得幸福。」
張如龍知道絕大多數人的回答都應該是這樣,點點頭道:「鄭姐說得不錯,我也認為要過得幸福,只是幸福有一個定義,什麼叫幸福才是關係。鄭姐,怎樣才算是幸福呢?」
鄭曉娟還沒有回答,汪鐵勇已在一旁道:「我認為達到自己的理想就是幸福。」
張如龍道:「汪主管說得也不錯,不過,這世上很多人都無法達到他們的理想,每個人都想成為富翁,但富翁畢竟只是少數,大多數人都不可能達到他們的理想,我個人認為,幸福應該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感覺,常言道:知足常樂。就是這方面的寫照。記得小時候我父母工資很低,每月的工資只能餬口,根本沒有什麼積蓄,唯一的希望就是盼望年終單位上發年終獎,年終獎並不多,兩人加起來只有兩千元左右,但對於父母每月只有兩百多元工資來說卻是一筆財富,所以每年年終我父母領到獎金後都會高興好幾天,買來酒菜,一家三人團聚在一起,有說有笑,那時的光景真是令人惦懷啊,對我父母來說,那就是幸福。不過,知覺常樂並不等於不思進取,不滿足才能進取,才有動力。因此,總結起來,幸福有兩種,一種是達到自己的理想。還有一種則是為了達到理想而奮鬥的過程。人生無常,不盡人意者十之八九,所以不能刻意希望每件事情都能成功。而人生也是短暫的,每個人只有短短的幾十年,一般人是不可能超脫自然規律,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應該使我們短暫的生命活得更加豐富多彩。」
汪鐵勇點點頭道:「說得不錯,我出生農村,小時候家裡也非常窮,父母一天到晚都在辛勤地勞動,所得也僅僅勉強維持我們一家的生計,那時候我們家連件像樣的棉衣都沒有,每當下大雪冷得我渾身發抖,但我父母卻異常高興,常常說瑞雪兆豐年,今年下大雪,明天就會大豐收,我們家的日子將會過得比今年更好。現在想想,他們的追求是多麼簡單,是多麼容易得到滿足,也許這也是一種幸福吧。」
鄭曉娟接口道:「可惜,現在的人很少容易滿足,有一句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就如那些貪官污吏們,他們的收入高出一般人幾位幾十倍,但還不滿足,往往一個貪官貪污的數目可達幾百萬、幾千萬,想想那是怎樣一個數字,到底是誰給了他們那樣的權利?而全國還有多少失學兒童,還有多少家庭掙扎在貧困線上,他們貪污一筆,就可以讓多少兒童不再失學,可以讓多少家庭過上幸福生活。」
張如龍笑笑道:「鄭姐這個問題提得好,實際上要想那些人不貪污一時間還杜絕不了,我的要求也簡單,只希望他們少貪一點,另一點則是能把貪污的一部份錢拿出來做善事,扶持一下因為他們的貪污而破產下崗的工人,這樣他們的貪污還算有點可取之處。」
汪鐵勇笑了起來,道:「真想不到你是這樣想的,那些貪污犯聽到你這麼一說,可能會從內心深處感激你吧。」
張如龍回答道:「那可不一定,如果我說他們貪污得對,那是他們的本事,所以貪污來的錢都屬應該屬於他們的,他們定會把我供奉成神仙來朝拜。而對於大多數貪污犯來說,我要他們拿出錢來做善事,可能比挖了他們的心還痛,他們心中也許想的是那些錢是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得來的,絕不允許別人拿走一分。」
汪鐵勇點點頭沒有吭聲,鄭曉娟道:「想想也是,那些人貪污那麼多錢幹什麼?一頓最多只能吃一兩斤,死後只需幾尺地,人人都希望有錢,但也要來得正當,當然,那些貪污犯也想有錢,但他們不想想,因為他們的貪污會害得多少人下崗,會使多少人失去幸福。」
張如龍道:「算了,我們說這些也沒有多少用,貪污從古到今都存在,每個朝代都會採取一定的辦法來杜絕,但都沒法根治,我們幾個也不可能就解決。對了,先前鄭姐答應陪我吃飯,不知你何時有空?」
鄭曉娟沒想到張如龍突然把話題轉到吃飯上去了,狠狠瞪了張如龍一眼,叱道:「吃什麼飯,我只是說有空才陪你,不過,我想我是很難得有空的。」
張如龍頓時愣在當場,呆呆地看著鄭曉娟,道:「這個……這個……常言道:君子一言……」
看到張如龍那可憐巴巴的模樣,鄭曉娟「噗哧」一笑,伸出一根玉蔥般的手指點著張如龍的額頭道:「我知道你能說會道,但我不是君子,我是女子,所以,不講理是我的權力。」
「這個,也許是吧,不過,鄭姐可是不讓鬚眉的巾幗英雄,豈是一般小女子能相比的,所以,我堅信鄭姐絕不會言而無信的,我對鄭姐充滿著無窮的信心!」張如龍緊盯著鄭曉娟那英氣逼人的俏臉說道。
鄭曉娟被張如龍那灼熱的眼神看得心慌意亂,一時也感到無語。
張如龍接著又道:「這樣吧,今天晚餐就由我請客,我想鄭姐絕不會拒絕的。
汪鐵勇在一旁接口道:「可能今晚上我們都沒有空,看樣了你這頓飯是請不成了。」
張如龍看著汪鐵勇,汪鐵勇接著道:「一般情況,這種會都會開到很晚,而且晚上會有一頓晚餐,之後則是一場舞會,所以我們一直會工作到老闆回家為止。」
鄭曉娟道:「是啊,前年我就參加過那場舞會,那真是熱鬧,來的都是上海商界的知名人士,如果走到外在去,都是跺一跺腳上海都要震動一下的人物。」說話的語氣充滿著憧景。
張如龍笑道:「我想以鄭姐的美麗,一定會有無數青年俊傑邀請你共舞吧?哈,今晚我定要邀請你共舞,鄭姐定不會拒絕吧?」
鄭曉娟還沒有回答,汪鐵勇接口道:「如龍,可能你沒有那個機會了,我們是保鏢,主要職責是保護董事長的安全,根本就不能跳舞,而且除了少數人能夠進入大廳外,大多數保鏢都只能站在外面。當然,那些女保鏢們則可以進入大廳。」
「這……是不是有點重色輕友?」張如龍遲疑道。
汪鐵勇笑著道:「什麼重色輕友,能參加舞會的人不是政府要員,就是在上海排得上名次的富豪及他們的子女,一般保鏢怎麼有那樣的資格。」
張如龍點點頭表示理解。
汪鐵勇又道:「如龍你用不著失望,像你這次有幸來參加這個聚會都是董事長的恩典,按規矩,每年參加會議的富豪最多只能帶三名保鏢,而董事長卻帶上你,可見他對你非常重視,你定不要辜負他的信任啊。」
張如龍露出感激之色道:「汪主管放心,我明白。」
汪鐵勇滿意地點點頭。
張如龍突然對鄭曉娟道:「我想舞會中鄭姐定是最出色的一位?」
鄭曉娟搖頭笑道:「我可不敢當,要知參加舞會的人都是非富及貴,老一輩的不說,他們的子女中不乏出類拔卒的人物。而排名富豪榜中有幾名就是美女。」
「哦,她們是誰?」張如龍來了興趣。
見到張如龍突然間猶如吃了興奮劑般精神振奮,鄭曉娟沒來由心裡大恨,撅起嘴側頭看向一邊。
汪鐵勇看得暗暗發笑,笑著答道:「好,我來說說吧,第一位美女名叫管茹萍,太穗實業公司的總裁,以經營服裝為主,富豪榜排名第二十四位,現年二十五歲,生得美貌如花,再加上身份高貴,可說是男人們心中的夢想對像,她的財產是他父親留給她的,她父母在四年前被暗殺,到現在都沒有找到兇手,她也發出話來,只要有人替她報仇,她將獎勵五千萬。」
說到這裡,汪鐵勇壓低聲音道:「聽小道消息,她私下好像說過如果幫他報仇的人是一位未婚青年,她將以身相許。你想想,管茹萍不僅生得美麗,而且富甲天下,娶到這樣的老婆,啊,那個人從此就會一步成仙。所以,幾年來很多人動用了大量的人手幫她找兇手,都希望抱得美人歸。不過,很可惜,到現在都沒有人能找到兇手。」
「啊!有這麼好的事!」張如龍心中開始幻想幫她報仇後就會有美女投懷入抱。
汪鐵勇見到張如龍那癡呆樣,忍不住搖搖頭,接著又道:「第二位名叫劉美莉,現年三十一歲,生得依然是美麗非常,是上海有名的寶玉齋老總,經營珠寶、玉器等,在上海富豪榜上排名第三十三位。她丈夫五年前死於疾病,至今都是單身一人。第三位名叫單于晴,現年二十二歲,是華海貿易集團公司的總裁,現在排名上海富豪榜第四十三位。你可不要認為她年青就小看她。三年前,單于晴還有清華工商系念大學,那時華海貿易集團的總裁還是她父親,不過公司卻面臨破產,是她出謀劃策拯救了他父親的公司,所以他父親把總裁的位置讓給她,由此可見她的多麼的能幹。當然,她也是所有人追求的對相,追求她的男士至少有一個加強連,而且個個都是所謂的青年俊傑。」
之後,汪鐵勇又強調道:「這三位美女是上海前五十名富豪中人,現在都是單身,如果娶到其中一個,哇,那就幸福了。「
張如龍眼睛開始發光,喃喃道:「真是財色兼收啊!真不知誰才有那個福氣?」
鄭曉娟越看張如龍越是氣,冷冷道:「不要在那裡想入非非,反正你是沒有任何希望的。」
張如龍感到鄭曉娟的不滿,頭腦一清,連忙正色道:「鄭姐不要誤會,她們雖然財色兼備,但我豈會把她們放在心上,在我眼中,她們再美,也比不過鄭姐的萬分之一。所以我就是想入非非,那對象也應該是鄭姐而非她們。」
鄭曉娟剛才也是看不慣張如龍剛聽到美女就露出的色狼樣才冷冷諷刺他兩句,說出話後才知道話語太重,一時也無法改回來,不過聽到張如龍把話轉到她頭上,那一點內疚剎時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狠狠地白了張如龍一眼道:「貧嘴!」
張如龍當然不會把鄭曉的嗔怒放在心上,他的心理素質早已練得無比堅強,聞言依然是面不改色,對此鄭曉娟也感到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