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看了蔣玉雪一眼,孫玉鳳答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蔣玉雪等女大怒,范清玲惡聲道:「是在一起,就叫他滾出來,讓我們看看膽敢低毀我們鍾姐的傢伙長得什麼模樣!」
孫玉鳳與譚心月也是大怒,從名義上講,張如龍是她們的男朋友,這樣讓一個女生漫罵當然不會同意。
譚心月也上前一步,沉聲道:「這位同學,說話小心點,張如龍在不在跟你有何關係?在那裡沒有素質地叫囂,會損害你淑女形象的,難道上了大學都還沒有學到什麼是文明。」
范清玲猶如被踩著尾巴的貓一般跳起來:「喲,這位學妹,竟敢這樣與學姐說話,難道老師沒有教過你什麼叫做尊老愛幼,你知道甚麼是文明嗎?就是年幼的應該聽年長的話,年長的人說話時年幼的人則應該閉嘴。」
孫玉鳳接口道:「對呀,我們承認你老,不過,老了就應該靠邊站,不要在那裡礙手礙腳,看你那樣子,是帶老相,可能是未老先衰吧,這裡風大,為了老年人的身心健康,我覺得你還是回家去吧。」
范清玲酥胸起伏不定,臉色鐵青,嬌喝道:「你年青,嫩得快要出水?我想正是因為你的嫩才上了學校美女榜吧?」
孫玉鳳還沒有反擊,譚心月已經接口:「上了美女榜又如何,這裡還有兩位也是,照你這樣說應該更嫩吧?可惜你人老色衰,永遠也嫩不了。」
不過,譚心月的運氣不是很好,本來與范清玲爭吵也沒有什麼,但她偏偏牽連上鍾玉釧與夏麗。
鍾玉釧性格隨和,倒沒有把譚心月的無禮放在心上,只是眉頭皺了皺。
而夏麗則不同,只見她橫眉一豎,雙眼發出寒光,冷冷地盯向孫玉鳳與譚心月。
張如龍此時正躲在酒樓裡直冒冷汗,他萬沒有想到雙方一見面就勢同水火,猶如潑婦罵街般互相攻擊。本來有美女為自己爭吵是人生最快意的事,但雙方就此結仇,以後自己的身份被揭穿了,不知該如何收場。最重要的則是現在孫玉鳳與譚心月惹到夏麗,以夏麗的性格,很有可能出手教訓兩女,自己又不能露面,難道眼睜看著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教訓?
果然,隨著夏麗一聲冷哼,她發動攻擊,當然,在公眾場合,她不會動粗,發動的是精神攻擊。
剎時間,孫玉鳳與譚心月只感到眼前一暗,心臟不由自主狂跳起來,頭腦錯亂紛紛,只聽見一個聲音響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然後看見頭帶皇冠的夏麗坐在高高的龍椅上,威嚴地俯視著她倆,無窮的壓力使她們差點喘不過氣來,感到自己是那麼的渺小和無助,腳下一軟,就要下跪。
張如龍一直用意識「看」著酒樓外的眾人,夏麗一使用異能,他就知道不好,孫玉鳳、譚心月異能只算是入門,不僅層次上比不過夏麗,運用方面更是不如,與夏麗交手,只能是被動挨打。只是,現在自己一出手,鍾玉釧與夏麗就會發現自己也是異能者,以後很多事情都不好辦。不過,此時也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女朋友下跪,而且那個夏麗竟敢這樣對付自己的女人,就是暴露身份也要好好教訓她。
正當張如龍準備出手時,那邊鍾玉釧已經先一步代勞。
隨著鍾玉釧意識的發出,孫玉鳳與譚心月頭腦為之一醒,一股發自己內心的溫暖傳遍全身,力氣又回到身上。兩人都感覺這股精神力是鍾玉釧發出,頓時對她投以感激的目光。
鍾玉釧側移一步,輕聲對夏麗道:「夏姐,算了。」
夏麗在鍾玉釧發出精神力時就已收手,不過還是冷眼望著孫玉鳳與譚心月,目光中夾雜著一絲的威脅。
鍾玉釧對著孫玉鳳、譚心月道:「兩位學妹,剛才是我們不對……」還沒有說完,旁邊范清玲已經叫道:「鍾姐,明明是她們不對。」
鍾玉釧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道:「張如龍是張如龍,她們是她們,不能混為一談,況且張如龍也有說話的權力,只要我行得正,也不會怕他說。」
蔣玉雪在一旁急道:「可是那個張如龍……」
鍾玉釧打斷她的話道:「不用說了,做人,總會被別人說,只要問心無愧就行了。」
看著鍾玉釧那玉雕般的臉上充滿著聖潔,孫玉鳳與譚心月心中也開始大罵張如龍不長眼,如此心地善良的神仙中人竟被他大肆抵毀,想想確實令人怒火滿腔,難怪那一大群女生對自己兩人目露凶光,換成是她們,不認識張如龍前一定會加入討伐張如龍的行列,說不定是叫囂得最凶的兩人。
鍾玉釧抬頭看了看四周,此時酒樓門前已經圍了一大群人,那些人見到鍾玉釧看過去,紛紛低下頭,在他們眼中,鍾玉釧就是神的化身,在她面前所有人都有一種朝拜的衝動。
皺了皺眉,鍾玉釧對孫玉鳳和譚心月道:「兩位學妹,很高興認識你們,你們是在等人吧,我們就不打擾了,再見。」
孫玉鳳與譚心月連忙讓到一邊,做了一個請的姿式道:「鍾學姐,你請。」
當鍾玉釧一行進入酒樓後,四周的人群才漸漸散去。
張如龍正在二樓雅間裡自戀,鍾玉釧不愧為自己內定的老婆,心胸開闊,心地善良,關鍵時刻還出手幫助自己的女朋友,充分表現出母儀天下的形象,以後自己定要加強攻勢,爭取早日把她拿下。而那個夏麗,一個要找個機會狠狠教訓她,竟敢對付自己的女朋友,仗著身具異能自以為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正在想像鍾玉釧已經成了自己老婆,而夏麗則在一旁委屈地服侍自己,突然感到鍾玉釧等一行人進了旁邊的一個雅間。我要書屋
不好,雙方現在已經認識,等一下很有可能互相走動,那方每個人在自己冒充張鵬飛時都見過自己,雙方一見面,所有的謊言都將揭穿,那時……
想到這裡,張如龍大急,知道絕不能在這裡吃飯。
張如龍此時也顧不得孫玉鳳與譚心月,趁鍾玉釧一行人進入雅間,一個瞬間移動從窗口跳到酒樓後面,意識一擴,已經「看」見劉敏、趙麗倩地、黃靜雅、王娟、許若蘭和趙曉燕朝這方走來。
在離酒樓兩百米處,張如龍攔住了劉敏等女。
一看見張如龍,劉敏說道:「龍如,孫妹與月妹呢?」
張如龍裝出一幅急匆匆地模樣道:「她們兩人正在酒樓門前等你們,唉,本來我是準備與你們共進午餐的,不過剛才接到電話,那個癌症病人不知怎的病情惡化,現在生命垂危,我不得不過去看看,不然,一百萬元掙不到是小事,病人死了對我的身譽的影響才是大事。孫妹與譚妹就麻煩你們轉告一聲,晚上我一定回來陪你們。」
對於一百萬的巨款,外加一條人命,劉敏等女當然不會阻攔,催促他趕快到醫院。
張如龍把眾女讚賞一番,揚長而去,他現在已經不能預料劉敏等女見到鍾玉釧等女的情景,只是暗自己希望兩方各自吃飯,不要互相串門。當然,有鍾玉釧在那裡,他也非常放心。
走在大街上,看了看時間,正是十二點,一時間倒不知該往哪裡去,想到先前騙劉敏等女要到醫院去,覺得這個主意還不錯,現在趙望林的病明顯好轉,按張如龍的估計,再過半個月就會完全康復。
張如龍首先來到楊玉蓉的住處。
謝玉蓉、謝成海與彭清華也在,他們剛吃完飯,謝玉蓉正在收拾碗筷。一見張如龍,三人顯得格外熱情,彭清華給張如龍倒了一杯水,問他吃過飯沒有
雖然張如龍沒有吃飯,但依然說吃,對他來說,就是十天半月不吃飯也沒有一點問題。
謝玉蓉端著碗,對張如龍道:「張大哥,你等一等,我馬上就洗完碗。」
張如龍抬頭看向謝玉蓉,謝玉蓉原本蒼白憔悴的臉上已是容光煥發,一雙眼睛也是光彩奪目,增添無窮的動人韻味,看得張如龍也是一呆,沒想到病好後的謝玉蓉是如此美麗動人,那美麗與王娟等女都不相上下,由於很少接觸社會,更增添幾分純情。
見張如龍看過去,謝玉蓉充滿純情的俏臉上飛起兩片紅暈,柔聲道:「張大哥,你一定等我啊。」那聲音充滿嬌氣,如對情人撒嬌一般,聽得張如龍心中一蕩,本來想立即到趙望林那邊去,現在哪裡還能拒絕,連忙點頭。
謝玉蓉回來後,四人聊了一陣家常話,張如龍順便檢了一下謝玉蓉的身體,見她沒有什麼異樣反應才放心下來,接著提出去看望趙望林。
趙望林現在身體已經康復大半,再不需要藥物來控制病情,正在看報,他的夫人與女兒都不見,
見到張如龍與謝玉蓉四人來到,趙望林連忙起身迎接。
張如龍檢查了一下趙望林的病情,他的病情基本上已經完好,只好再調養一下身體,不久後就與常人無異。唯一不滿的則是醫院又把他當成了研究對象,每天都讓他去檢查,並且請來幾位全國知名醫生對他的病情作詳細研究,並不停地追問他的生活習性,吃了什麼藥等,搞得他一天到晚不得安寧。雖然如此,他依然一口咬定不知道,那些醫生到現在都不知所云。
檢查完後,趙望林從衣服中拿出一張支票,遞給張如龍道:「張先生,我不知道該怎樣感激你,這是兩百萬的支票,原來談的是一百萬,但我認為遠遠不夠,另外一百萬是我自己加的,請你務畢賞臉收下。」
張如龍搖搖頭道:「趙先先,當初說的是一百萬,我是不會多要的,另外那一百萬請你收回去。」
「這個,張先生,說實話,一百萬雖然是筆大數目,但對我來說並不算多,這一百萬隻是我的一片心意,沒有別的意思。」
張如龍一想也對,一百萬雖然多,對於趙望林來說卻算不了甚麼,自己現在也需要錢,要想把自己的診所擴大,就必須要資金,以後還要開一家公司,那時更需要錢,自己救了趙望林的命,收兩百萬也沒什麼。
想到這裡,張如龍也不推辭,收下支票。
之後,雙方閒聊起來,趙望林的產業以經銷汽車為主,另外還經營一些百貨,資產多少張如龍並沒有問過,不過,在有意無意間,趙望林曾吐露他的資產並不止表面上那麼多。還有一點張如龍也點感覺,那就是趙望林經常在他面前提起他的女兒趙亞梅,稱讚她女兒秀外慧中,幾年來,全靠他女兒幫著管理生意。趙亞梅今年已經二十三歲,還沒有男朋友,追求她的男士至少也有一個加強連,但她一個都看不上,不知道是天性如些還是瞧不起他們。趙望林還有一個兒子,名叫趙君豪,今年二十五歲,也非常能幹,只是他對做生意沒有興趣,現在哈佛大學攻讀博士,生意是不能指望他,所以,以後管理他生意的人只能是趙亞梅。
對於趙望林的話,張如龍只能默默無語,他看得出來,趙望林很想他去追他女兒,不過他卻沒有這個心思,雖然他一向的觀念是美女多多益善,但也不是真是見一個就愛一個。趙亞梅給他的印象還是不錯,只是不喜歡說話,張如龍前一段時間幾乎每天都見到她,雙方很少交談,就是談話,也只限於趙望林的病情上。而他的現在身邊的女子太多了,很多都還沒有擺平,稍有不慎,就會後院起火,在這種情況,他還是決定採用攘外先安內的辦法,所以對趙望林的意思裝著不懂。
眾人又談了一陣,張如龍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汪鐵勇打來,叫他到公司去。
張如龍來到天環公司,直奔汪鐵勇的辦公室。
來到汪鐵勇的辦公室,辦公司還有兩人在,一人就是鄭曉娟,另一人則是陳佑軍。
自從陳佑軍帶著張如龍參觀天環大廈後張如龍就一直沒有見到他,只知道他到了成都分公司,算算已有一個月了。此時見到他,張如龍感到格外親切,保鏢中陳佑軍是他第二個認識的人,而且兩人相交得非常愉快。
先是向汪鐵勇問聲好,然後叫了聲鄭姐。
汪鐵勇與鄭曉娟微笑著點點頭。最後張如龍看著陳佑軍道:「陳哥什麼進候回來的,怎麼不告訴小弟一聲。」
陳佑軍笑道:「我中午才到公司,還沒有來得及找到你汪主管就說下午有任務,我問起你,他說董事長點名要你陪著,所以就沒有找你。」說著這裡,他露出佩服之色道:「汪主管與鄭姐把你這一個月的事都告訴我了,真想不到,一個月時間,小弟你立了大功,還得到董事長的賞識,特別是對付明邦公司伊泰的手段,簡直令我佩服萬分。」
說到這裡,鄭曉娟在一旁接口道:「什麼佩服,還不是靠點上不得檯面的小聰明,你千萬不要學他。」
張如龍尷尬道:「鄭姐說得太過了吧,在那種情況下,我也是沒有辦法,可惜當時鄭姐不在,如果有你在,憑你的蓋世武功,幾槍就能讓那個伊泰夾著尾巴逃跑,我也不會變得臭名昭著了。」
鄭曉娟「噗哧」一笑,嗔道:「你呀,真會說話,什麼蓋世武功,我可不敢當,據汪主管和霍主管分析,那個伊泰的武功應該不在陳長勝之下,我就是上去也沒有用,所以,你的辦法雖然看上去不夠光明,但非常管用,也不能說完全不對。」
張如龍喜道:「那豈不是說,我用那個方法是應該的。如果換了你們,也會用那個方法?」
汪鐵勇與陳佑軍聽得直搖頭,鄭曉娟瞪了張如龍一眼,道:「我們可沒有你鬼點子多,一時間是想不到的。」
張如龍恍然道:「哦,原來是你們想不到,我還以為就我一人卑鄙呢。」
鄭曉娟氣得一頓腳,惡狠狠地盯著張如龍。
張如龍頓時感到不妙,連忙悔過般低下頭去。
哼了一聲,鄭曉娟扭頭側向一邊,小嘴高高撅起,那表情像極了小兩口吵嘴時的模樣。
汪鐵勇與陳佑軍看得暗暗發笑,鄭曉娟平時雖然不像殷素素與柳玉華那樣冷若冰霜,但依然有一股神聖不可侵犯的氣質,公司裡的男士對她只有愛慕,像現在這樣小女兒態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當然,在佩服的同時暗暗又有一些嫉妒。
汪鐵勇當然不願張如龍與鄭曉娟繼續僵持下去,看了看時間,道:「人都到齊了,我們先下去吧。」
聽到汪鐵勇的話,鄭曉娟才醒悟自己那形象不對,俏臉微微一紅,不過,由於膚色有點帶黑,在場三人也看不出來。
一行人來到地下停車場,汪鐵勇撥通電話,問了幾句,然後關機,側頭對眾人道:「董事長很快就會下來,我們等等。」
十分鐘後,殷啟良出現在地下停車場門口,他身後跟著瞿遠中、代小鳳,另外還有一位女士。
那位女士大約二十三四,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長髮披肩,皮膚白晰,穿著職業服裝,提著一部手提電腦。
這位女士張如龍也見過,就是殷啟良的秘書姚慧媗。
殷啟良來到汽車旁,眾人連忙問好。
殷啟良微笑著點點頭。
汪鐵勇打開一輛汽車的後門,對著殷啟良道:「董事長,請。」
殷啟良上車後,姚慧媗上車坐到殷啟良的旁邊。
汪鐵勇前排,拉開前門上了車。
瞿遠中上前一步,拉開前排車門,坐到駕駛座上。
鄭曉娟對剩下的幾人道:「我們坐這輛車吧。」說著拉開後車門坐上去。
張如龍當然不慢,也跟著坐在鄭曉娟身旁。
陳佑軍只好坐到前排,代小鳳坐到司機位置上。
汽車行駛了近一個小時,在海邊停下。
一行人下了車,殷啟良道:「汪主管、小娟和如龍跟我走,你們幾人留在這裡。」
陳佑軍、代小鳳與瞿遠中同時應是,不過,從瞿遠中那懷恨的目光,就可看出他對殷啟良叫上張如龍而留下他極其不滿。
張如龍下了車,舉目望去,這裡是一個海灣,在海邊有一個碼頭,停泊著一艘遊艇。那艘遊艇屬於大型遊艇那類,長有一百多米,分為三層,看上去相當豪華,上面寫著「海倫號」三字。
在碼頭上,已經停著一排高級轎車,足有十多輛,每輛車旁都站著幾名看上去像保鏢的人。
在上遊艇的過道口,兩列人站在那裡,中間站著一位中年人,中子中等,身著西服,每見到一位客人就笑容滿面地躬身,嘴中說著「歡迎,您請。」
「殷董事長好,歡迎,歡迎。」見到殷啟良這一行人走近,那名中年人連忙滿臉堆著笑容小跑過來,還沒有跑到殷啟良面前,已經伸出了雙手。
殷啟良也伸出雙手,兩人握握手。殷啟良道:「肖老已經到了吧?」
「是的,是的,肖老早已到了,您請。」說著他側頭對站在過道口的人道:「快帶殷董上去。」
一名三十左右的大漢連忙走過來,對著殷啟良躬身道:「殷董,請跟我來。」
那名中年人連忙道:「殷董事長,您慢走。」
殷啟良對那位中年人點點頭,舉步向前行去。
那名大漢帶著殷啟良一行到了遊艇上,來到底樓的大廳中。
大廳中另外還有一些人,看裝束與這名大漢差不多,其中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迎上來。
那名大漢對殷啟良道:「殷董,肖老他們都在二樓,我就送你們到這裡了,他會送你們上去的,您請。」
那青年來到殷啟良面前,躬身道:「殷董好,請跟我來。」
一行人到了二樓,這裡又是一個大廳,前後都有一個出口,那名青年停下腳步,轉身對殷啟良道:「殷董,肖老他們在聚事廳,您請,只是這幾位必須留在這裡。」說著他看著汪鐵勇、鄭曉娟和張如龍。
殷啟良也知道規矩,點點頭,側頭對汪鐵勇道:「你們不用跟來了。」
汪鐵勇也知道這裡的規矩,點點頭沒有吭聲。
殷啟良隨那名青年走後,汪鐵勇側頭對鄭曉娟和張如龍道:「好了,這時暫時沒有什麼事,我們可以自由活動,如龍,你是第一次到這裡來,我們到船頂去。」
三人來到船頂平台上,這裡已有很多人在,看穿著都是保鏢,約有三十多人。
因為都屬保鏢,眾人比較熟識,東一族西一群在談笑著,汪鐵勇一行剛到船頂,有幾人就迎上來。
迎上來的有三人,看樣子是同屬一個老闆,走在前面的是一位中年人,大約四十一二,長得高大魁梧,氣質不凡,臉色有點蒼白,左頰上從上至下有一道刀痕,充滿著凶悍之色。他身後是兩名青年,大約都在二十多歲,也屬孔武有力那種。
「汪主管好。」那名中年人招呼道。
汪鐵勇露出笑臉,答道:「成隊長好,好久沒見了,聽說你受了傷,不知情況如何?」
那位成隊長搖手道:「多謝汪主管的關心,我現在已經康復了。前一段時間老闆遇刺,好幾位兄弟都掛了彩,想想也是險,不是一位兄弟無意中替老闆擋住了那顆子彈,現在我已經失業了。」
「哦,查到是誰幹的嗎?」汪主管問道。
「事後我們調動了所有人,公安局也驚動了,但依然沒有線索。當時在黑夜中,對方先是使用狙擊槍,然後從黑暗中衝出來,一眾兄弟拚死擋住他們,對方見我們有所準備,幾分鐘後就撤退,所以根本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說到這裡,成隊長咬牙切齒道:「他奶奶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老子一定活剝了他!」說到後來,成隊長的面色變得獰猙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