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敏修煉是儒門的浩然正氣。黃靜雅與王娟修煉的是少林無相神功;孫玉鳳與譚心月修煉的是武當太清真氣;趙麗倩與許若蘭修煉的是紫霞神功;謝曉燕學的是長白派的先天真氣。當然,她們的修煉方式也與原來的心法有所不同。原來的心法內息都歸集在丹田中,而張如龍則讓她們把產生的真氣歸集到胸前膻中穴,運用下丹田的心法真接進行中丹田的修煉。
實際上張如龍這一著是走對了,這世界修煉成中丹田的人也不少,除了有些功法本來就是修煉中丹田的,其他很多人都是運用下丹田的心法直接進行中丹田修煉,從而達到中丹田的效果。
當然,用下丹田的功法修煉中丹田比起用中丹田心法修煉要難得多,一般情情況下異能層次都不很高,最終還是要在正確的中丹田功法。
之後,張如龍又讓眾女選擇武技,由於現實原因,眾女都選擇拳、掌、指、腿方面的武技,刀、劍、槍等使用武器的功法暫時用不上。
張如龍為眾女講解一番,至到十一點半才結束,吩咐她們要認真修煉,才在眾女的感激中離去。
撥通任媚的手機,知道她的位置,張如龍使瞬間移動飛奔過去。
在一個歌舞廳的大門外,張如龍接著任媚,不過,她身邊又跟著幾位追美族,那就是陳太路、魏長青、孫無量與王海。
看見張如龍到來,任媚連忙從四人的包圍中衝出來,小步跑到張如龍面前。
張如龍伸出位住她的玉手,道:「任姐,我沒有來遲吧?」
任媚搖搖頭,轉身對著正奔過來的陳太路四人道:「陳先生,就不麻煩你們了,我有人送。」
陳太路四人頓進止住腳步,以殺人的眼光瞪向張如龍。
張如龍當然不會把他們的目光放在心上,示威地看了他們一眼,道:「四位先生,任姐有我送就行了,你們請吧。」
陳太路等四人眼睛都快氣綠了,張如龍那小人得志的模樣確實令人惱怒無比,他們都出生高官家庭,在上海也算是有點名氣,沒想到卻被面前那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無名小卒諷刺,這是對他們身份的挑戰。
不過,美女當前,當然要有風度。雖然心中恨不得把張如龍碎屍萬段,臉上卻不得不裝出大度的神情,微笑著、親切地對任媚道:「任小姐,請慢走。」
張如龍與任媚走了一段路,任媚才擔心道:「龍弟,以後一定要小心啊,陳太路幾人家裡都有權有勢,當心他們報復你。」
張如龍笑笑道:「任姐放心,只要他們敢要,我定要他們有來無回,你忘了我是幹什麼工作的,豈會把他們那種紈褲子弟放在心上。」
任媚更加放心不下,滿臉愁容道:「不過,你始終只有一個人,而且在上海你也沒有什麼朋友幫助,是鬥不過他們的。」
張如龍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感激道:「謝謝任媚的關心,我會小心的。」
見到張如龍受教,任媚也略微放下心來。
張如龍此時卻在考慮怎樣給任媚說自己會異能的事,他與任媚關係好,但並不是戀人關係,一時間也不好教她武功,所以必須把個適當的時機把兩人關係拉近。
張如龍想起任紅蓮自己有車,突然道:「任媚,你怎麼不買一車汽車,這樣上下班也很方便?」
任媚搖頭道:「我也很想有一輛車,只是卻消費不起。」
張如龍問道:「怎麼可能呢,我覺得任姐的工資應該很高,買輛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任媚笑笑道:「你認為我工資有多高呢?」
張如龍道:「我想月薪沒有一萬也有七八千吧。」
任媚搖搖頭道:「哪有你說的那麼高,我一月收入只有五六千元,除去開銷,再給家裡寄些錢,已是所剩無幾,就是現在住的房子都是租的,哪裡還有能力買車。」
張如龍問道:「任姐每月還要給家裡寄錢?」
「怎麼不寄,我父母只是一般工人,收入並不高,母親身體又不好,經常生病,一年要用很多醫藥費,而我在讀書時幾乎用盡了家裡的積蓄,現在家裡可說是一貧如洗。」任媚答道。
聽到這裡,張如龍心中暗暗歎息,任媚說得比較簡單,但不知裡面隱藏了多少心酸,通過以前自己的家境就可以想像得到她家的處境。當然,現在認識了自己,所有的苦難將會一去不復返。
張如龍還沒有答話,任媚繼續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比起以前我的生活好多了。以前我父母的工作加起來也只有一千多,我現在一人就可以掙五六千,已經非常滿足了。」
張如龍點點頭道:「不錯,常言道:知足常樂。我想就是你的心境吧。」
任媚道:「知覺常樂,說得好,只是這世上又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得到呢,我的心境並不是很高,我也想掙更多的錢,只是現在只有這個能力,所以就必須接受。」
張如龍沒有吭聲,任媚接著又道:「其實也不是不能掙更多的錢,願意給我錢的人大有人在,只是我不要而已。」
張如龍當然知道任媚說的是什麼,現在這個社會,只要有幾分姿色,那些大款們就會就蒼蠅聞到大便般圍上來,給再多的錢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為災區捐款、為慈善機構捐款時就不見他們那麼大方。
當然,那些小姐們大多數都抵不住金錢的誘惑,最終墜落,出污泥而不染的人屈指可數。
以任媚的姿色和素質,可說是美女中的極品,打她主意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幾百,其中不乏所謂的青年俊傑,她都沒有受誘惑,可見她的品德多麼高尚,像這種德才兩全的美女現在太少了。當然,這樣的美女更令人愛慕。
想到這裡,張如龍道:「任姐放心,只要有我在你身邊,就絕不會讓你受苦,如果需要錢就給我說一聲,多的不敢說,幾十萬還沒有問題。」
任媚非常驚奇,她知道張如龍的情況,屬於貧困戶那一類,不知怎麼變得有錢了。
面對任媚的追問,張如龍又把勇救富翁的感人事跡說了一遍,說到驚險處,聽得任媚嬌呼不已。
兩人本來是在找的士,但由於一直在談話,結果已經走了很長一段路。
這裡相對偏僻一點,街道上不說看不到的士,就連行人也沒有一人。無奈下張如龍與任媚只好繼續步行。
後面駛來一輛汽車。兩人回頭看去,是一輛中巴。
那輛中巴在路過張如龍身邊時突然停住,車門一開,從車上衝下一群人來。
張如龍在車門剛開時就知道不對,伸手挽住任媚的細腰,側移一丈,然後鬆開挽住任媚的右手,面對著那群來勢洶洶的人。
最先下車的是一名大漢,大約三十多歲,中等個子,留著平頭,臉上橫肉滿佈,長著連腮虯髯,一雙眼睛發出凶光,穿著一件黑色夾克,由於身材壯實,緊緊地繃在身上,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狠角色。
緊跟著他下車也是一名大漢,年齡也在三十歲左右,瘦長的臉型,眼睛中閃著冷光,身穿一件西服,手中提著一把牛角刀。
後來陸續又下來五人,有幾人手中還拿著鐵棍、短刀,其中三人張如龍也認得,就是不久前綁架任媚那四人中的三人。
見到那三人,張如龍就知道今天不能善了。
最先下車那名大漢突然發現本應在車門前的兩人突然間到了一丈外,心中也驚了一下,然後就釋然,心想可能是開門時沒有注意兩人,兩人趁機跑開的。
任媚先前不知怎的被張如龍挽著腰就跨過一丈多,剛反應過來就看見中巴車上衝下的人群,剎時間驚呆了,下意識大叫道:「龍弟,快跑!」
張如龍本想一舉收拾那群目無法紀的傢伙,聞言心中暢快不已,所謂危難之時見真情,任媚在關鍵時刻想到的是自己的安危,可見自己在任媚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看樣子追她到手已是遲早的事。
當然,緊接著就是保護自己心愛的人,那些膽敢冒犯任姐的傢伙定要受到慘痛的教訓。不過,為了掩飾自己的武功,最好是使用點計謀。
想到這裡,張如龍拉著任媚就開始飛奔。
領頭的大漢開始見張如龍正冷冷的盯著他,以為張如龍會像英雄般以一對七,沒想到轉眼間就開始逃跑,怒喝一聲,向張如龍與任媚追過去。後面六人當然不會停下,緊跟而上。
任媚只跑了不到十幾米就不行了,因為她穿著高跟鞋,根本不適宜奔跑,對張如道:「龍弟,你先走吧,不然我們兩人都跑不掉。」
張如龍心中一陣感動,激昂道:「任姐,我是不會丟下你不管的,要死大家死在一起!」說著挽住任媚的腰,帶著她飛奔。
後面幾人本來已經快追上張如龍與任媚,沒想到張如龍一挽住任媚的腰後速度突然加快,轉眼間又拉開距離,大急下拚命加速。
九人兩逃七追,轉眼奔出一百多米,兩方距離始終在十米左右。
再過幾十米,後面眾人開始喘氣,除了前兩人外,後面五人的速度慢了下來。
眼見後面七人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張如龍暗地裡笑了,速度放慢。
後面能跟上來的只有最先下車的兩人,這兩人可能練過武,衝刺了近兩百米還有餘力,眼見張如龍的速度慢下來,精神為之一振,速度頓時加快,轉眼間就趕到張如龍身後。
眼見那名大漢離張如龍只有一米遠,張如龍突然放開任媚,反身一腳踢出。
那名大漢正在高興,見狀頓時大驚,如果在平時,張如龍這一腳並不會放在他眼裡,但此時一方面衝刺了兩百多米,身體感到無比的疲勞,反應也變得遲頓。另一方面則是他根本沒有防備,只以為張如龍此時同樣是累得大氣直喘、全身發軟,哪裡想得到張如龍會主動進攻。
隨著一聲悶哼,那名大漢被張如龍一腳踢中小腹,栽倒在地。
後面那名大漢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見到衝在前面的大哥倒下,剛想到不好,眼前出現一個拳頭,由於前衝的速度太快,想避開已是力不從心,只感到下巴一痛,頭腦一昏就失去了知覺。
張如龍轉過身,對著驚魂不定的任媚道:「任姐別怕,有我在你身邊,不會有事的。」
任媚搖了搖頭,清醒過來,跑到張如龍身連關心道:「龍弟,你沒事吧?」
張如龍胸膛一挺,傲然道:「沒事,他們幾人算甚麼,你不想想的工作是幹什麼的,就是再多一倍的人也不會放在心上。」
任媚面帶崇拜的神色看著張如龍。先前逃跑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用什麼力,只感到全身已經離地,被張如龍帶著飛奔出幾百米,看到後面另外幾人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急,再看看面不改色的張如龍,可見雙方實力的差距,天環公司不愧為有名的大公司,請的保鏢果然非同一般。
眼見領頭的大哥二哥轉眼間就栽倒在地,後面五人已傻了眼。大哥二哥的實力他們非常清楚,在上海黑道都小有名氣,就是四五個大漢都不是對手,兩人聯手的實力非同小可,沒想到卻被張如龍一拳一腳就搞定,他們上去能起什麼作用?
不過,他們的大哥實力確實不凡,雖然被張如龍踢中的小腹疼痛欲裂,但卻更加激發出他的凶性,對於這點小傷,他當然不會放在心上,在道上混就是比誰狠。
眼見張如龍正與任媚談笑,那位大哥怒吼一聲,忍疼站起身來,向張如龍猛撲過去。
後面正膽顫心寒的五人一見大哥重新發威,頓時精神大振,吶喊著衝過來。
雖然背著眾人,身後的一切都逃不過張如龍意識,在那名大漢剛撲到身後時,張如龍已經面對著他,伸手一招大擒拿,正好拿住他胳膊關節,只聽一聲脆響,那位大哥右手關節已經錯位,然後小腹再一次挨上重重一擊,整個人騰空而起,飛出五米外,栽倒在地不知死活。
後面五人此時剛衝到張如龍身前不遠處,見狀大吃一驚,第一念頭就想轉身逃走。不過,快速前衝的身軀豈能說停就停,慣性的作用下,身軀已到了張如龍身前。
送到身前的活靶子張如龍當然不會客氣,趁幾人還沒有反應過,拳腳交加,轉眼間,五人已經躺在地上慘呼不已。
張如龍拿出電話開始報警,躺在地上的眾人都掙扎著想爬起來,不過,當張如龍用拳頭再次教訓了他們後,就再也沒有人能起來。
遠處那車中巴在眾人第一次倒下後早已逃之夭夭,張如龍一時也無法追趕,只好暫時放過他們。
不久,兩輛警車來到現場。下車的人張如龍與任媚也認得,正是上次來的那幾位。
見到那幾位警察,張如龍笑笑道:「各位,真對不起,前不久才麻煩你們,沒想到不久又要麻煩你們。」
那幾位警察頓時記起了張如龍與任媚,因為任媚太美了,他們想忘記都不能。
張如龍接著道:「這幾位中的三人就是不久前被你們抓過的人,不知怎的又出來作奸犯科了。」
領頭的隊長聞言臉色一紅,不好意思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他們被放了。」
張如龍冷笑一聲,指著那三人道:「不知道,上次他人犯的可是綁架、強姦未遂等罪,至少也要判個十年八年,可是才一個月不到就放出來,作為警察,是為了維護社會安定,保護公民人身安全,像你們這樣做,我們還有什麼安全可言,誰還敢與罪犯作鬥爭!今晚要不是我頭腦靈活,用計收拾了他們,你們說我、還有這位美麗的小姐會是什麼下場!所謂食君俸祿,忠君之事,你人拿著我們的稅錢就是這樣為我們辦事的嗎?」
那位隊長頭上開始冒汗,連聲道:「先生,真對不起,是我們的失誤,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張如龍也不願過於追究,畢竟這類事也聽得多了,中國是人情與法制並存的國度,發生這樣的事也不奇怪。
從公安分局中出來已經是深夜。在送任媚回家的路,任媚感激道:「龍弟,謝謝你救了我。」
張如龍搖搖手道:「任姐,你怎麼說這樣的話,我一直把你當成親姐姐看待,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剛才我很感動,真的很感動,在危急時候,任姐首先想到的是叫我先逃走,在那一瞬間,我已經發誓,我要用一生來保護你,誰要膽敢冒犯你,我發誓,一定要讓他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此時,張如龍眼中已經發出陰森的目光,幸好他的臉沒有對著任媚,不然,任媚見到後可能會做惡夢。
張如龍此時心中也是異常憤怒,任媚只是一個弱女子,在這物慾橫流的花花世界猶如一根無根的飄萍,只能苦苦尋找自己小小的夢想,任媚是,任紅蓮也是,為什麼卻有那麼多人對她伸出罪惡的黑手!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手段層出不窮。學校裡的幾位女朋友現在還好些,沒有出生社會,暫時沒什麼危險,但是幾年後出生社會一樣會面對這一切,自己不可能隨時隨地都在她們身邊,自己能為她們做些什麼?
力量,對,就是力量,只要有強大的力量,自己就可以保護身邊所有人,就可以讓他們過上幸福的生活,就可以讓他們的生活充滿歡笑。自己很幸運,有著強絕的武功,可以保護自己的親人,但光有強絕的武功還不夠,自己只有一個人,不是萬人敵,山本一郎的武功算是高強,最終差點把小命搭上,可見一個人並不夠,要有一群人,一群擁有各項能力的人的強大力量。
要想領導一群人,當然是成立一個組織,不過,現實是不允許的,除非走黑道,走黑道張如龍當然不願,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成立公司。想到這裡,張如龍頭腦中開始構思以後的道路。
任媚並不知道張如龍心理的變化,她此時還沉醉在張如龍對她的誓言中。
張如龍突然道:「任姐,你想不想學武功?」
任媚呆了一下,頓時歡雀道:「好啊,我一直都羨慕那些電影電視中的俠女,雖然不想什麼行俠仗義,但至少不會被人欺負。」說到這裡,突然面色一黯,道:「只是,我年齡已大,能行嗎?」
張如龍笑笑道:「怎麼不行,一般情況來說你這種年齡是不可能練出高深的武功,但我教你的武功卻不同,都是世上少見的武功,而且我可以幫你開經拓脈,從開始就擁有一定的內力,要知練武之人一般要用幾年時間才能練出內力,也就是俗話說的氣功,再加上一般的武功根本不能抵抗槍炮,所以自從熱兵器出現後,練武的人越來越少,因此當今世上擁有內力的武者並不多。不過,萬事也有例外,這世上還有一部分人擁有高深的武功,甚至槍炮對他們也不起作用,知情者把他們統稱為異能者,就是異於常人的人。」
任媚疑惑道:「真的嗎,這世上真有那樣的武林高手?」
張如龍道:「當然,因為我就是那類人。」
任媚停下腳步,把張如龍從上到下打量一番,突然發出咯咯的笑聲,指著他道:「你,你是一個異能者?你能抵抗槍炮?」
張如龍頭一昂,雙手背後,一幅氣宇昂然的大俠樣,傲然道:「對,我就是一個武功強絕的異能者。槍炮又算得了什麼,就是導彈對我都不起作用。」說著面帶得色看著露出傻樣的任媚道:「任姐是不是對我產生了莫名的崇拜?」[]
「去,不要在那裡自吹自擂,我承認你武功高強,不過,抵擋槍炮的人,只能出現在小說和電影中。」任媚笑罵道。
張如龍大感洩氣,不過,此時正在大街上,不是表演的地方,只能暫時忍耐。
把任媚送到住宿樓下,任媚邀請張如龍到她家去。
張如龍也沒有推辭,他正想趁這個機會教任媚武功。
任媚租的是一間兩室一廳的住房,面積並不大,只有六十多平米,在寸土寸金的上海城也算不錯。
任媚的住房張如龍還是第一次來到,進門是一個大約二十平米的客廳,左邊是一排白色沙發,沙發前面是一個茶几,客廳右邊是電視櫃,上面放著一個二十九英吋的彩電,旁邊還不兩個大音箱。雖然家俱並不很高檔,但卻精心別緻,充分體現出單身女士的氣氛。正對著大門的牆上掛著一幅畫,上面畫著一隻活潑可愛的哈巴狗。
任媚帶著張如龍走進房裡,道:「龍弟,請坐,我給你倒杯水。」
張如龍也不客氣,坐到沙發上。
任媚給張如龍倒了一杯水,走到電視櫃前,放起輕音樂,然後走到張如龍身邊坐下。
張如龍此時也不想隱瞞自己的武功,口一張,茶杯中的水化成一根細線飛到他的口中。
看到茶水自動飛到張如龍口中,任媚已經驚呆了,至到張如龍喝完了水才醒悟過來,驚訝道:「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如龍笑笑道:「任姐難道忘了,我剛才曾對你說過我是一位異能者,有著一般人沒有的能力,這個只是最基本的能力而已。」說著一股內力發出,托著茶杯飛到開水器前,接了一杯水又飛回來。
任媚已經看得目瞪口呆,遲疑道:「這,這個茶杯自己能飛?」
張如龍道:「茶杯當然不會自己飛,是由於我的內力控制,控制一個茶杯對我來說輕而易舉,以我的能力來說,就是一個人也可以讓他飛。」說著一股內力包住任媚,任媚整個人騰空而起,在客廳中飛了一圈,然後又坐在張如龍身邊。[]
任媚此時已驚得說不出話來,喃喃道::「我,我能飛?」
張如龍心想此不佔點便宜更待何時,伸手挽住任媚的柳腰,道:「當然,這裡空間太小,以後有機會,我帶你去飛翔,那時你就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飛。」
任媚被張如龍挽住細腰,玉臉一紅只感到全身一陣發軟,心兒砰砰直跳,略微掙扎一下,就不動了,並且順勢偎在張如龍的身上。
張如龍大喜,哈,任媚不愧為舞蹈家,嬌軀修長豐滿,渾身猶若無骨,讓人一抱下熱血賁張,不是因為他意志堅定,說不定就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