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戴著墨鏡那名壯漢上前一步道:“陳老板不用這麼生氣,此次只是純屬意外,沒想到那個張如龍能那麼及時地沖進房內來。當務之急還是怎樣對付那個張如龍。”
“對,我生氣也沒有用,還是想想怎樣收拾那個張如龍才能解我心頭之恨。陳景根,你說說對此事的看法?”陳守金深深吸了一口氣,面色趨於平靜。
那位大漢微微躬身道:“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先了解那個張如龍的底細。據成沙與大壯的敘述,我也對那個張如龍有一定的總結,那就是此人不僅武功高強,而且還攻於心計,再加上他是天環公司的保鏢,所以要想對付他並不是那麼容易。這樣吧,陳老板你先忍耐幾天,我先去了解一下他的底細,當然,無論他是什麼出身,就憑他惹到了老板,他就只有死路一條!”
陳守金滿意地點點頭,恨聲道:“我要讓他生不如死!當然,那個任紅蓮也絕不能放過她,我要讓她知道不從我的下場!”
五人連忙激昂道:“老板放心,我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幾十裡外,被陳守金等人認定會生不如死的主人公正在大享艷福。
任紅蓮駕車直達她的住處。
任紅蓮住在百宛園,在浦東新區的東面,是一處高級住捨區,是一幢一樓一底的小別墅。
任紅蓮把小車開進車庫,帶著張如龍到了她的屋內。
一進門,就是一個客廳,大約三十平米,大理石的地板,潔白的牆面,高檔的燈具,外加一套高級紅木家俬,整個大廳顯得高雅而豪華,張如龍一見也驚歎起來。
任紅蓮此時已經從驚悚中恢復過來,聞言笑道:“張弟弟別客氣,你就把這裡當成你的家,你先坐下,我為你倒杯水。”
張如龍謝過,坐到沙發上。
任紅蓮倒了兩杯水,也坐到沙發上。
兩人靜靜地坐著,一時間都不願打破這片刻的寧靜。
張如龍最先按捺不住,輕輕放下茶杯道:“任姐,先前沒嚇著你吧,都怪我不早一點進來,以至你受到驚嚇。”
任紅蓮抬起頭,感激道:“張弟弟不要說了,我沒有什麼,謝謝你救了我,我都不知怎樣才能表達我的感激之情。”
張如龍暗想,最好就是你以身相許,不過,他面上卻露出激昂狀道:“任紅怎麼把我當面了外人,還感謝什麼,為任紅蓮做事對於我來說是理所當然的事,只恨我沒有能力把那家伙關到監獄裡去。我想,以他的能力,現在已經回到家中,正在構思怎樣對付我吧。”
任紅蓮此時才想起陳守金的能耐,面上頓時充滿憂慮之色,擔心道:“啊,是啊,那個陳守金可是上海的名人,有的是錢,他如果對付你,你定不是他的對手。這……這怎麼是好?”
看到任紅蓮對自己如此關心,張如龍也感到無比安慰,露出一絲微笑道:“任姐放心,我雖然不是很有錢,但也不會把他放在心上。”
任紅蓮正色道:“張弟弟,話不是這樣說,你是不知道那個陳守金的厲害才這麼說。我可是知道他手段,在上海可說是跺一跺腳就要震動一下的角色,黑白兩道都有他的人。此人不僅心胸狹窄、睚眥必報,而且心狠手辣、草菅人命,外面傳言此人手中犯了幾條人命,只是沒有證據,所以依然把他無可奈何。所以,張弟弟啊,你一定要小心啊,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真不知該怎麼辦!”
張如龍當然不會把她的話放在心,對他來說,這世上還沒有多少人能威脅到他,陳守金在他眼中只算是一只螞蟻,輕輕一捏就可以讓他死幾十次。當然,違法的事一般情況下他是不會干的,要對付那個陳守金最好的方法則是通過法律對付他,因為他並不是一個執法者,也不能過於干涉法律。只是他也不願任紅蓮擔心,而且最重要的則是他想到了任紅蓮的安全,按那個陳守金的性格,今天在大眾場合下受侮,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自己當然不會怕,但任紅蓮的安全卻不得不防。
想到這裡,張如龍道:“任姐,你不用擔心我,我是不會怕他的。不過,我倒是非常擔心你,那個陳守金絕不會放過你的,所以你以後出入一定要小心。”
任紅蓮此時也想到了自己的處境,嬌軀一顫,臉色頓時變得蒼白,她非常明白得罪了陳守金的後果,那個陳守金絕不會光明正大地對付她,說不定她也會像以前消失在陳守金手中的人一樣,就此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看到像任紅蓮這般的女強人都嚇成那個樣子,張如龍也知道陳守金以前的口碑非常惡劣,心中暗暗冷笑:陳守金,希望你別干蠢事,不然,你擁有的一切都將會變成鏡花水月!
伸出手,輕輕挽著任紅蓮那纖細的柳腰,張如龍傲然道:“任姐放心,只要有我在,沒有人能動你一分一毫,我不是說大話,而是有那個實力!”
任紅蓮被張如龍摟住柳腰,嬌軀頓時一軟,倒在張如龍的懷中,側身緊緊抱住張如龍的虎腰,抬頭望著張如龍的臉深情道:“張弟弟,姐姐相信你。”
張如龍一低頭,正看見任紅蓮那一張嬌艷的俏臉,一對眼睛明如秋水,小嘴櫻紅,吐氣如蘭,陣陣女兒香迎面撲來,忍不住對著那張小嘴吻上去。
任紅蓮嚶嚀一聲,松開抱住張如龍虎腰的雙手,一下抱住了他的脖子。
張如龍也不客氣,盡情地吻著任紅蓮的小嘴,伸出舌頭在她的嘴中橫行著。
任紅蓮小嘴中發出一絲輕微的喘息聲,把那高聳的胸脯緊緊地貼向張如龍的胸膛。
感覺出那高聳的尖挺,張如龍也是興奮莫名,雙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任紅蓮上衣的扭扣。
隨著衣服的減少,漸漸露出任紅蓮的那高聳的酥胸。
任紅蓮突然感覺到一絲寒意,頭腦為之一清,努力掙開張如龍的大嘴,喘息著道:“張弟弟,不要!”
張如龍此時正是欲火中燒,怎麼會放過到口的獵物,聞言深情道:“任姐,我愛你。”
聽到這深情的話語,再想起先前張如龍的誓言,任紅蓮再也沒有猶豫,也是深情道:“張弟弟,我也愛你。”
張如龍心中大喜,大嘴一陣猛吸,吸得任紅蓮的心兒差一點就跳出了胸腔。一雙手當然也不會閒著,開始剝除任紅蓮的內衣。
任紅蓮全身一顫,一下按住張如龍正在使壞的雙手,低聲道:“張弟弟,不要在這裡。”
張如龍此時才發現客廳中並沒有開空調,他沒什麼感覺,但任紅蓮則冷得微微發抖。
溫柔地親了任紅蓮一下,張如龍歉意道:“任姐,對不起,是小弟太急,小弟抱你到臥室。”
任紅蓮此時那俏臉殷紅,已快滴出水來,嬌羞地看了張如龍一眼,復又把頭埋進張如龍的懷中,不過,張如龍卻感覺出她輕輕點了點頭。心中頓時大喜,此時異能就顯示出威力,意識一轉,就知道任紅蓮家臥室的位置,抱起任紅蓮騰空而起,一瞬間就到了臥室內,在這短暫地時間內,臥室門已經一開一合。
隨即,臥室內隱約傳來陣陣嬌喘聲、呻吟聲。
……
張如龍眼開雙眼,看了看正如小貓般伏在自己懷中的任紅蓮,嘴角露出一絲滿足的微笑。
對了任紅蓮的強悍,張如龍也非常佩服,她那異於常人的體質以他的經過異能改造的身體也差點敗下陣來,到後來還是靠運起一絲異能才堅持到任紅蓮昏死過去,不是看到床上那斑斑落紅,真會讓人懷疑她是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
而在任紅蓮昏死過去這段時間,張如龍開始改造她的身體,強大的能量擁入任紅蓮的體內,全身的經脈被強行打通,各條經脈的韌度也大幅度加強。現在張如龍已經不比從前,通過在特別一科書庫中學到的知識,他知道了怎樣提高別人內力的辦法,而在他所學的知識中,提高別人內力的最好辦法除了灌頂外就是陰陽交合。灌頂的弊端很多,一方面傳出的內力要損失一大半,另一方面則是極其危險,稍有不懼就會走火入魔,輕者重傷,重者死亡,而且傳功者也會損失傳出的功力,所以不在萬不得己的情況下,一般人都不敢嘗試。而陰陽交合傳功則安全得多,雖然一次傳輸的內力並不多,但非常安全,損失也很小,所以任紅蓮就成了張如龍第一個受益者,現在她的中丹田異能已經直接躍到第二層。當然,張如龍回到上海時也想通過這個方法讓劉敏、趙麗倩等八女受益,但他卻不敢提出來,不然的話,必定會被諸女認定是居心叵測而家法伺候。
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一點鍾,心中也暗暗好笑,想不到先前的抵死纏綿不知不覺中就過了近兩個小時。
下了床,張如龍向浴室走去。
任紅蓮緩緩睜開眼睛,首先印入眼竄的就是張如龍那張略帶微笑的俊臉,那雙如海洋般深邃的眼睛正流露出一絲柔情。
無限的溫馨充滿胸懷,任紅蓮也露出甜甜的微笑,一手撐起嬌軀坐了起來,露出潔白的上半身,前胸的那兩個巨峰正向張如龍展示它的驕傲,張如龍頓時感到口干舌燥,喉嚨一陣蠕動,發出咕咕的聲響。
聽到張如龍喉嚨發出的聲音,同時又感到上半身發冷,任紅蓮這才發現自己身無寸縷,微笑頓時變成了驚駭,嬌軀一縮,又回到被蓋當中。
眼前的美麗風景消失不見,張如龍略感失望,站起身柔聲道:“你醒了?”
任紅蓮狠狠瞪了張如龍一眼,嬌羞道:“不許看!”
張如龍暗暗好笑,女人就是這樣,先前做愛時那樣大膽,全身上下都被自己看遍了,這時候卻又斤斤計較。
捉狹地笑道:“好,好,不看,反正我已經看過了。”
“你……”任紅蓮大羞,惡狠狠地瞪著張如龍道:“你得了便宜還賣乖。”說到這裡想起先前自己那樣放蕩,兩頰升起紅暈,再也說不下去。
張如龍笑了笑道:“任姐,起床吧,現在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任紅蓮臉色一變,驚道:“糟了,我下午還要開會,你怎麼不早一點叫醒我?”
張如龍道:“任姐真是太冤枉我了,我怎麼知道你下午還要開會。”
任紅蓮此時可能真的急了,立時想掀開被子起床。
張如龍頓時睜大了眼睛,准備觀看那無限的風光。
不過,很可惜,任紅蓮突然醒悟過來還有一個色狼站在床前,復又躺回去,叱道:“你先出去!”
張如龍喃喃道:“這個……我認為呢,是不是有點多此一舉?”
任紅蓮的眉毛頓時向上豎起,張如龍一看不對,連忙道:“好,好,我先出去。”說著連忙退出臥室,順便把門帶上。
臥室內先是傳來一聲驚呼,然後沉寂下去。
張如龍心中暗暗好笑,任紅蓮定是發現在床上那一大灘落紅。
良久,任紅蓮才跚跚走出臥室……
此時的任紅蓮又是一番美麗,俏面上紅暈滿布,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流露出無窮的媚態,頭發凌亂地披在肩上,身穿一件睡袍,由於酥胸聳立過高,漲開上邊部分,可以清晰地看見那深深的乳溝,再加上那搖拽的步伐,整個人顯露出無窮的成熟韻味,看得張如龍張口結舌,目光也差點變成綠色。
看到張如龍那種豬哥像,任紅蓮“噗哧”一笑,叱道:“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
張如龍頓時清醒過來,連忙側過頭去,同時嘴裡還在喃喃道:“哦,沒看什麼。”
任紅蓮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等等,我還要洗澡。”說著不待張如龍回答,進到欲室內。
由於時間有限,任紅蓮只能略微沖洗一番,換了衣服就向外走去。
剛走兩步,任紅蓮低叫一聲,步伐慢了下來,俏臉上又出現紅暈,偷偷瞧向張如龍,見他正抿著嘴,那模樣正在暗笑,頓時大怒,叱道:“還笑,都是你害的!”
張如龍一板面孔,露出一幅悔過相。
任紅蓮滿意地點點頭,向外走去,張如龍連忙跟上。我要書屋首發
任紅蓮家離天環大廈並不很遠,開車二十分鍾就到。
張如龍本來想告訴任紅蓮自己已經幫她改造了軀體,但由於時間很急,也就作罷,決定晚上再告訴她。
來到天環公司,任紅蓮一停車就急急忙忙向天環大廈行去,一邊走一邊還在埋怨張如龍害了她,弄得張如龍只得不停地認錯。
張如龍一直把任紅蓮送到會議室外,離開時答應一直等任紅蓮開完會。
張如龍在大廈裡游蕩一陣,倍感無聊,不是因為答應了任紅蓮,他早就離開了。
此時張如龍正來到大廳裡,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轉頭一看,叫自己的是公司四大美女之一的鄭曉娟。
此時鄭曉娟剛從電梯裡走出來,她身旁跟著另一位女保鏢代小鳳。
看著不斷走近的鄭曉娟,張如龍也不得不暗歎她的美麗。
今天,鄭曉娟的頭發隨意的披在腦後,微黑的臉蛋上眉毛濃黑,呈現出一股堅毅的氣質,再加上那修長的身材,高聳的酥胸,給人一種英姿勃發、不讓須眉的美態。
親熱地叫了一聲:“鄭姐你好。”然後張如龍飛奔過去。
鄭曉娟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招呼道:“張小弟好。”
張如龍在鄭曉娟身前來了一個急剎,露出驚喜的模樣道:“好,好,本來就很好,現在看見鄭姐,我就更好了。幾天不見,鄭姐更加迷人了,小弟前一段時間有事請假,不過天天都想著鄭姐,真可謂茶飯不思、徹夜難眠,今晚定可以睡個好覺了。”說著一伸手,正好抓住鄭曉娟的小手,邊說邊搖動著。
鄭曉娟知道張如龍一向油嘴滑舌,不過被他抓住手還是第一次,微黑的俏臉上升起一絲紅暈,輕輕一抽手,卻沒有抽掉,只好由著他,只是輕輕責備道:“什麼茶飯不思、徹夜難眠,不要在那裡胡說。”
張如龍當然不會把鄭曉娟的話放在心,依然嘻皮笑臉道:“怎麼不是,我們已經快半個月沒有見面了吧,不知鄭姐有否想過小弟?”
鄭曉娟狠狠瞪了張如龍一眼,側目偷看了一眼身邊的代小鳳,見她正以曖昧的眼光看著自己,心中頓時一慌,一用力,把手從張如龍的魔掌中抽出,狠狠道:“沒有!”
張如龍頓時呆立當場,張著大嘴,傻傻地看著鄭曉娟,熱切的眼神暗淡下去。
看著張如龍那充滿著憂傷的眼神,鄭曉娟沒來由心裡一痛,再也顧不了身旁的代小鳳,連忙又道:“張小弟千萬不要當真,我是與你開玩笑的,你是我認的小弟,我當然會想著你。”
張如龍的眼神立即陰轉晴,一拍手,歡顏道:“我說吧,鄭姐怎會忘掉小弟,真是嚇死小弟了。”
鄭曉娟啞然失笑,一點張如龍額頭道:“你呀,真不知你腦袋裡一天想些什麼?面部表情變化得也太快了點吧。”
張如龍悻悻道:“這個……我想的當然是姐姐您了。”
鄭曉娟也知道張如龍又開始打胡亂說,連忙轉過話題道:“張小弟,這段時間你到哪裡去了,我問過汪主管,他說你有事請假。”
張如龍道:“哦,也沒有什麼,只是家裡有點事,回了一趟家。”
鄭曉娟也沒有多問,又道:“走,我們到地下練武場去,我一直沒有見識過你的功夫,今天正好有空,可以與你切磋一番。”
張如龍連忙搖頭道:“這個,小弟武功低微,怎敢與鄭姐相比,鄭姐就放過小弟吧。”
鄭曉娟還沒有說話,代小鳳已在一旁接口道:“張保鏢太謙虛了,我們公司誰不知你武功高強、頭腦靈活,連石必強都不是你對手,而且在與明邦公司的保鏢對決中大發神威,幾拳幾腳就打得那個伊泰滿臉是血,為我們公司羸了唯一一場比賽。”說到後來可能是想象出了張如龍當時的陰險,臉上已經露出捉狹的笑容。
鄭曉娟也聽說過那場比賽的經過,臉上也是似笑非笑。
張如龍的臉皮就是厚,在他看來,那場以弱勝強的比賽是他最得意的經典之戰,卑不卑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勝了對方。因此,他依然是面不改色,並且還自豪道:“哦,你們說的是與明邦公司保鏢比賽的事,那場比賽是我自今都還絢懷的一戰,真希望以後的比賽都能如此,這樣我就可以成為一個戰無不勝的低手,那真是令人向往啊!”
聽到張如龍如此大言不慚的話,鄭曉娟與代小鳳已經是面面相噓。
鄭曉娟笑罵道:“你呀,真不知該怎樣說你,看你那樣子,通過詭計打敗對手還得意洋洋的,難道不知男子大丈夫行事應該光明磊落,那才是英雄本色。”
張如龍搖搖頭道:“鄭姐說得雖然比較正確,但我卻不這樣認為。你知道天下第一高手是怎樣非正常死亡的嗎?”
鄭曉娟不知張如龍為何說到天下第一高手非正常死亡上面去,睜大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張如龍,滿眼都是問號。
張如龍得意地笑了笑道:“天下第一高手,從字眼上看來應該是沒有對手,但為什麼會非正常死亡呢,那是因為,當他成為天下第一時,他的敵人一般情況不會蠢得正面與他決戰。當然,剩下的就是陰謀詭計,什麼圍攻、下毒、偷襲、綁架他的親人、反間、陷害將會層出不窮地鑽出來。俗話說:老虎都有打瞌睡的時候。只有千日當賊,沒有千日防賊。只要他一個不小心,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地步。另外,就是他每時每刻都因為小心翼翼而不會被別人算計,但那樣活著也很痛苦吧?人怕出名豬怕壯,這一句名言可說是用血的教訓總結出來的啊。”
聽到張如龍的狡辯,鄭曉娟與代小鳳只能連連歎息。
搖了搖頭,鄭曉娟歎息道:“好,好,我們說不過你,也不與你比武了,不過,我認為,陰謀詭計也只能一時得逞,最終還是要靠真本事,所以我希望張小弟以後還是應該多多提高自己的武技,你說呢?”
聽到不要自己比武,張如龍暗暗松了一口氣,連忙欣喜答應。
鄭曉娟看了看四周,見許多男士都在看著她,也感到不便,側頭對張如龍道:“張小弟,我們還是到練武場去吧。”
有美女相邀,張如龍當然不會拒絕,連忙答應。
三人來到地下練武場。
由於是下午,地下練武場裡的人並不多,除了兩位保鏢外,只有十多位保安在那裡鍛煉。
看見鄭曉娟等三人,那些人都停了下來,那兩位保鏢露出微笑向三人打著招呼。
不過,那兩人的微笑只針對著鄭曉娟與代小鳳,與張如龍是沒有緣的,因為那兩位保鏢就是瞿遠中與石必強。
鄭曉娟微笑著回應。
瞿遠中與石必強與鄭曉娟與代小鳳打過招呼後,側臉望向張如龍。
張如龍臉上露出一絲純真的笑容,向兩人點點頭。
雖然恨不得把張如龍揍著胖豬頭,但兩人還是禮貌地點頭回應。
瞿遠中打張如龍打量一番,突然道:“張老弟,聽說你靠著機智擊敗了明邦公司的保鏢伊泰,大哥在這裡祝賀你。真遺憾啊,沒有見到張老弟當時無敵的英姿,如果大哥我當時在場,又可以學到許多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