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龍在寢室裡又同三位室友閒聊一陣,不知不覺時間已到四點半。
手機突然響了,原來是劉敏打來的。
在電話中,劉敏問起學校裡到處貼著挑戰書的事,張如龍淡淡道「
挑戰只是他們一相情願的想法,我不同意,所以我是不會去的。」
對於張如龍的性格,劉敏等女也非常瞭解,倒沒有說什麼,只是叫他以後出入小心,雖然以張如龍的能力不會怕誰,但被人一天到晚算計也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張如龍也深以為然,他心性闊達,從來就沒有把錢繼光等人放在心上,對他來說,這世上除了親人和幾位紅顏知己外,就只有如山本一郎那樣的高手才值得他認真對待,其餘的事物只是他生活中的點綴,讓他感到生活的豐富多彩而已。
問了一下劉敏等女練功的進度,知道幾女剛回寢室,正準備練功。
張如龍本來想過去一趟,見此也就算了。
以後幾天,張如龍除了請劉敏諸女吃飯那天比較熱鬧外,日子過得也算是平平淡淡,如果考試就呆在學校裡,平時都到天環公司上班。當然,每天也要到醫院去一趟,畢竟一百萬元不是小數目,在張如龍的治療下,趙望林的病情也有了起色。
另外,診所的事也在積極進行,由於資金短缺,上海房租又高,辦理各項手續也麻煩,所以一時間也無法開張。不過,孫玉鳳與譚心月已經看中一個地方,正在與房主洽談中,相信很快就有結果。
這天,張如龍剛從醫院出來,手機響了。
接通電話,打電話的是任紅蓮,她告訴張如龍,陳守金約她到清風茶樓喝茶,本想不去,但陳守金答應只約她這一次,以後再也不會纏她,而且在清風茶樓喝茶也不會有事,所以就答應了。本著安全目的,所以希望張如龍與她一道赴約。
對於有機會保護美女,張如龍當然是義不容辭,滿口答應。
任紅蓮問明了張如龍所處的地方,叫他等著,說開車馬上就到。
說是馬上就到,實際上張如龍也等了半個鐘頭。半個小時後,一輛紅色的敞蓬跑車停在張如龍面前,開車的正是任紅蓮。
見到張如龍,任紅蓮俏艷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用那甜美的聲音道:「張小弟,快上來。」
張如龍連忙上車。
清風茶樓離此並不很遠,開車二十分鐘就到了。
剛停車,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任小姐果然是信人,陳某已經恭候多時。」
抬頭望去,迎面走來三人。
當先一人年齡大約四十四五,生得又矮又胖,長得肥頭大耳、滿臉油光,身著一件西服,打著暗紅色領帶,整個人顯得不倫不類。
他身後跟著兩名大漢,那兩名大漢張如龍也認得,正是初見任紅蓮那天跟在陳守金身後四名保鏢中的兩位。
任紅蓮與張如龍剛下車,陳守金已經來到兩人面前,那張肥胖的臉上堆出一絲笑容,不過那張臉看上去顯得更加油光可噘:「任小姐肯賞臉,陳某感激萬分。」看了一眼張如龍道:「這位很面熟,我們見過面嗎?」
張如龍笑了笑道:「陳老闆,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張如龍,是天環公司的保鏢,一個月前曾在天環公司的餐廳同你見過面,當時任姐也在場。」
「哦,原來是張保鏢,難道任小姐還認為我會對你不利不成?連保鏢都帶來了。」陳守金半開玩笑道。
「哪有的事,陳老闆多心了,剛才在路上遇到張小弟,順便就叫上張小弟,陳老闆不會見怪吧。」
「不會,不會,我怎麼會見怪任小姐呢,任小姐生得美麗大方、風姿迷人,我想只要是男人都不會怪罪你的。對了,你看我真是失禮,說了這麼多,忘了請任小姐進去。任小姐,請!」說著,陳守金微躬著腰,做出一個優雅的姿式。
五人進入清風茶樓。清風茶樓是一個高檔茶樓,除了大廳外,還有許多雅間。此時大廳中三三兩兩坐著十來個人。
走進大廳,陳守金對任紅蓮道:「任小姐,我有些私事要與你相談,這個,這個,其他的人暫時不方便聽見,所以請任小姐與我到雅間裡去談。至於張保鏢與我的保鏢就暫時留在這裡。」
任紅蓮看了看張如龍。
張如龍當然不會怕陳守金耍花槍,對著任紅蓮微微一笑道:「任姐去吧,我就在這裡等你。」
任紅蓮對著張如龍嫣然一笑,看得陳守金等人一陣恍惚。
陳守金對任紅蓮道:「任小姐完對那兩名保鏢使了個眼色,那兩名保鏢也暗暗點點頭。
看著陳守金與任紅蓮走進雅間並關上門,張如龍回頭看向那兩名保鏢。
那兩名保鏢年齡都在三十多歲,看上去滿臉橫肉,身穿西服,整個人格外魁梧高大,雖然不是異能者,但也是氣功高手。通過介紹,張如龍知道那兩位保鏢一人叫金成沙,一人叫曾大壯。
金成沙與曾大壯此時的任務可能就是留住張如龍,所以一見他看過去,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和藹之色,同時點點頭。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面人,張如龍也友好地同兩人打招呼。
三人坐下來,叫來三杯茶,然後天南地北閒聊起來。三人中張如龍能說會道,那兩人也算是見多識廣之輩,所以談得非常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到後來已經開始稱兄道弟。當然,在骨子裡雙方心裡想的是什麼就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在雅間裡,陳守金請任紅蓮坐下後,服務小姐送上兩杯茶。
陳守金揮揮手,服務小姐退出房間並掩上房門。
陳守金端起茶杯道:「任小姐,感謝你的賞臉,我無以為敬,就以茶帶酒敬你一杯。」
任紅蓮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微笑道:「不敢,承蒙陳老闆看得起,紅蓮怎會不到。不過,我在公司還有事,還望陳老闆長話短說。」
「當然,當然,我知道任小姐公事繁忙,一定不會用你多少時間。」
任紅蓮沒有吭聲,只是用一雙美目盯著陳守金,對她來說,眼前之人非常令她討厭,不僅長得醜陋,而且還自以為是,以為自己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玩弄天下女人。如果換了一個人她根本就不會假以顏色,只是當初她到上海找工作時陳守金曾幫過她,雖然當初陳守金幫她的出發點另有目的,但總算是給她一定的幫助,所以陳守金以前幾次約她見面她也沒有拒絕。
「歎,任小姐,算一算從我們第一次見面到現在已經快三年了,到現在我依然清晰地記得當初第一次見你時的感覺,那一瞬間,我感到日月星辰都黯然無光,眼前只有你那嬌艷的容顏和迷人的風姿,當時我暗暗發誓,我一定要用我一生的精力在愛護你、照顧你,所以我才無怨無悔地幫助你、你。只是,只是你不領我的情,認為我有目的,最後辭職而去。你知道嗎,自從你走後,我真是食不知味、度日如年,每日盼望你能回到我的公司,回到我的身邊。老天真是睜眼,半年前又讓我遇到了你,我當時的喜悅已經是無法形容,回去後興奮得幾天都睡不著覺。」說到這裡,陳守金滿眼期盼地望著任紅蓮。
任紅蓮對於陳守金的這種話可能聽得太多,依然面色自若,淡淡道:「陳老闆,感謝你當年對我的幫助,我就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說著端起茶杯。
陳守金受寵若驚,連忙端起茶杯。
放下茶杯,任紅蓮道:「陳老闆對紅蓮的關心紅蓮時刻銘刻在心,對於回去,由於我現在事業發展得非常好,殷董事長對我也信任有加,我也不能辜負他,所以只能說一聲對不起。當然,如果有需要紅蓮的地方,只要做得到,紅蓮會盡力而為。」
「紅蓮不要那麼早拒絕,這樣,你是知道的,我一向只涉足建築業,但現在的企業面向的是多元化,所以我決定投資一個大型娛樂城,規模大概在兩億以上,如果紅蓮有意,這個總經理的位置就是你的,不知紅蓮意下如何?」
「這……」任紅蓮沉默下去,雖然她並不想當什麼總經理,但雙方話已經說過這個份上,一時間也不好直言拒絕。
想了想,任紅蓮才接口道:「非常感謝陳老闆對紅蓮的欣賞,我也是無比感動。只是,紅蓮才疏學淺,對兩億資產大公司老總位置確實不堪勝任,所以只有辜負你的好意了。」
「紅蓮真是太謙虛了,整個上海誰不知天環公司餐飲娛樂部的主管任紅蓮小姐不僅貌比天仙,而且精明能幹,光看你管理下的餐飲娛樂城生意興隆、日進斗金,就知道紅蓮你是個出色的管理人員,我們娛樂城正需要一個像你這樣的人才,還望紅蓮看在當年我在你最困難的時候幫過你答應我的要求。而且我決定,這個娛樂城的股份你佔20%,不知紅蓮你意下如何?」
「這……」聽到如此好的條件,任紅蓮也暗地裡有點躊躇,20%的股份,按兩億資產算就有4千萬元,對於如此巨額的財富,任誰都會心動,由於可見陳守金對任紅蓮可說是下了血本。
見到任紅蓮有點遲疑,陳守金那張胖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在他看來,這世上還沒有人能拒絕如此誘人的條件,只要有錢,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緩緩搖搖頭,任紅蓮淡淡道:「感謝陳老闆對我的關懷,只是我現在已是天環公司餐飲娛樂部的主管,工作不能說不干就不幹,而且我與天環公司還簽了合同。」
「這些沒問題,最多給天環公司一些違約金,殷啟良要多少我給多少。」陳守金豪語道。
「不是違約的問題,而是我在天環公司工作得很愉快,也不想換工作。」
陳守金無語,兩人頓時沉默下去。
短暫的沉默,陳守金用哀怨的語氣道:「紅蓮,難道你不再考慮一下到我這裡來?」
搖搖頭,任紅蓮緩緩道:「對不起,我知道陳老闆對我一直關心,但我確實不願離開天環公司。」
陳守金的臉色黯淡下去,聲音沙啞道:「紅蓮的確不考慮了?」
任紅蓮搖搖頭。
陳守金沒有說話,一隻手卻伸進口袋裡,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小盒子,那個盒子不大,只有一寸見方。
陳守金笑了笑道:「紅蓮,所謂生意不成仁義在,這是我送你的一個小禮物,在兩年前我就為你準備好的,只是你卻走了,今天終於有機會送給你,還望紅蓮不要拒絕我的一片心意。」說著把盒子遞給任紅蓮。
任紅蓮接過小盒子,仔細看了一下,覺得沒什麼問題,輕輕打開。
在盒中放著一個鑽戒,那顆鑽石在燈光的輝映下發出迷人的光彩。
雖然鑽戒美麗非常,但任紅蓮依然不為所動,輕輕合下盒蓋,把盒子放在茶几上推到陳守金那邊道:「這個戒子太名貴了,我可不敢接受,還是物歸原主的好。」
陳守金一伸手,一把抓住任紅蓮壓在盒子上的玉手道:「不,這顆鑽戒我早就該送給你了,今天你一定要收下。」
「謝謝你的好意,我確實不能接受。」說著想抽回被陳守金握住的右手。
陳守金此時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異色,抓住任紅蓮的手依然沒有放鬆,嘴中道:我要書屋首發「不,你一定要接受,這可是我的一番心意。」
任紅蓮一抽下沒有抽回自己的手,心裡頓時暗怒,臉色一沉,叱道:「陳老闆,請放開手。」
陳守金臉上露出獰笑,不僅沒有放開手,反而移動他的肥胖的身軀繞過茶几來到任紅蓮的身邊,另一隻手摟向她的柳腰,嘴裡道:「放開手,是不可能的。」
任紅蓮大急,用力掙扎起來,可不知怎的,卻感到全身毫無力氣,除了嘴能說話外,全身的力氣突然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著任紅蓮臉上露出惶恐之色,陳守金得意地一笑:「紅蓮,你現在感到全身沒有一點力氣吧?真對不起啊,說實話,我也不願意這樣對你。可是,你卻不願回到我的身邊,我只有出此下策,剛才你看到的那顆鑽戒被人施了法,第一個看見它的人會在短時間內全身無力,雖然時間很短,不過,對於我來說時間就太夠了。」說著一把抱起任紅蓮,把她放在屋一邊的沙發上,伸手開始解她的衣扣。
任紅蓮驚恐道:「你想做什麼?」
陳守金得意一笑道:「做什麼,你認為一男一女在這個包間裡能做什麼呢,當然是做人倫大事了。」
任紅蓮拚命想掙脫陳守金的魔爪,但卻有心無力,眼見陳守金已經脫掉自己的外套,任紅蓮咬牙道:「陳守金,你這個禽獸,只要你敢動我一下,我絕不會放過你,我要到公安局去告你!」
陳守金臉上浮起獰笑,一手抓向任紅蓮高聳的胸部,口中道:「不放過我!哼,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比你更凶大有人在,但我至今依然過得逍遙自在,誰人能動我一根毫毛?你知道我準備怎樣對付你嗎?」說到這裡,陳守金把任紅蓮摔在沙發上,從口袋裡摸出一支筆來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它可不是一支筆,而是一個微型攝像機,等一下我會拍下我們交歡的鏡頭,當然也會給你來一段特寫,只要你敢去告我,你就會發現全世界到處都在播放你的錄像。進公安局,你可別忘了,我有錢,進公安局就跟我回家一般沒有任何區別!對了,你可以大叫,我也想聽聽任小姐叫床的聲音有多麼優美,忘了告訴你,這裡雅間的隔聲效果非常好,外面的人絕對是聽不到的。當然,你也不要寄希望你的保鏢來救你,一方面他不知道,另一方面,他就是知道了一時間也休想進來,因為有兩名我的保鏢在陪他。所以你就認命吧。」
任紅蓮徹底絕望了,手腳雖然在微微掙扎,但卻無濟於事,猶其是聽到陳守金的計劃,她只感到自己已被打到了地獄的最底層,今天不僅會被凌辱,而且還會被錄像,那真是比死還有恐怖。陳守金把攝像頭掛在牆上,走到沙發前,一把抓向任紅蓮的外套,隨著幾聲脆響聲,任紅蓮的外套飛到一邊。緊接著陳守金的魔爪又伸向任紅蓮的毛衣。
任紅蓮此時心裡是悲痛萬分,雖然想掙扎,但卻無一絲力氣,但她卻緊咬著嘴唇不吭聲,只是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流下。在這一瞬間,她突然想到正在外面等待自己的張如龍,心裡悲傷道:「張小弟,你在哪裡,你曾說過要保護我的,你為什麼還不來!」
張如龍此時正與金成沙和曾大壯親熱地談論著,老哥老弟地喊得無比親切。不過,他當然不會放過任紅蓮那裡的情況,以他的能力,只要鎖定目標,十公里內都不能逃脫他的追蹤,任紅蓮的情況他可是非常清楚,他在等,在等一個可以狠揍陳守金一頓的好時機,所謂捉賊拿贓、捉姦拿雙,如果進去早了,陳守金絕不會認罪,到時理虧的就是他;當然,如果進去遲了,任紅蓮就會吃虧,張如龍當然不會讓此類事情發生。現在這個時機已經到了。
張如龍站起身,對金成沙和曾大壯道:「兩位大哥,小弟去一趟洗手間。」
兩人邊忙站起身道:「哦,剛好我們也要去,我們一路吧。」
張如龍笑了笑,沒想吭聲,轉身向洗手間行去,兩人寸步不離地跟著。
三人來到洗手間,張如龍突然道:「不好!我的東西還在桌上。http;/說完急退兩步,到了洗手間的門外,順手把門帶上。
那金成沙與曾大壯眼見張如龍突然退出洗手間,頓時一驚,連忙想跟出去。
不過,當兩人還沒有出門時房門已經關上,曾大壯伸手抓住門把一扭。
本以為一扭就開的門鎖此時卻出了狀況,一時間開不了,兩人頓時一急,曾大壯用力一扭,「啪」的一聲,門鎖壞了,兩人更出不了門。
一想起老闆吩咐的任務,兩人頓時大急,再也顧不了什麼,一腳踹出,「轟」的一聲,房門倒塌。
不過,當兩人出了洗手間房時,已經看不到張如龍的身影。
此時張如龍已經到了任紅蓮那間雅間門外,意識一掃房內的情況,臉上露出一絲陰笑,高喊一聲:「抓強姦犯!」那聲音夾雜著一絲異能,頓時響遍整個茶樓,然後他一腳踹出。
陳守金剛剛脫下任紅蓮的毛衣,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內衣,那高聳的胸脯隱約可見,陳守金慾念大起,淫笑著道:「美人兒的胸脯真美啊,看上去都是如此,不知握在手又是何等美妙,哈、哈,美人兒,我來了!」說著向任紅蓮猛撲過去。
任紅蓮已經閉上了雙眼,臉上已是悲痛欲絕。
不過,正當陳守金快要得逞之時,「轟!」的一聲巨響,房門已被張如龍踹開,下一刻張如龍已經到了陳守金身後。
陳守金大怒,什麼人竟在這關鍵時刻破壞他的好事,自己絕不會放過他,定要叫讓他知道惹到自己是什麼樣的悲慘後果。
剛轉過頭,陳守金還沒有來不及叫出聲,就感到自己的脖子已被來人鉗住,然後小腹傳來巨烈的疼痛。
現在張如龍可不會客氣,眼前這傢伙竟敢侵犯自己心儀的美女,那他就必須付出沉痛的代價。在一瞬間,張如龍的左手已在陳守金的小腹上連擊了十多拳,雖然下手有分寸,但也打得陳守金全身一陣抽搐。最後更是對著他的臉部來了陣左右鉤拳,隨著慘叫聲,陳守金已經滿嘴是血,幾顆牙齒從口中飛出。
此是張如龍也感到金成沙與曾大壯來到,手一揮,陳守金那矮胖的身軀飛了出去,方向正是那兩人。
金成沙與曾大壯在房外就聽到自己老闆的慘叫聲,早已是怒火滿腔,不知是哪個瞎了眼的傢伙竟敢冒犯自己的老闆,定要叫他生死兩難!剛進房門就看見一人朝自己飛過來,定眼一看,原來是老闆,頓時大驚,曾大壯飛身上前,雙手在身前一劃,接住陳守金。金成沙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朝著張如龍奔去,人還未到,拳頭已經到了張如龍面門,看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哪裡還是先前在大廳中稱兄道弟的朋友。
張如龍冷然一笑,揮拳迎上。剎那間,兩人已經互擊數下。
金成沙先前見到張如龍身材雖然高大,只是舉止卻無高手氣質,以為他的武功不過如此,此時一交手才知道張如龍武功並不在他之下,不僅沒有擊倒張如龍,反而被張如龍逼退兩步。當然,這是張如龍有意隱瞞,對敵時一般情況下絕不用全力是他的行事準則。
陳守金被張如龍拋出去的時候已經嚇得魂飛魄散,突然間被人接著,定眼一看,原來是自己的保鏢,頓時大喜,大叫道:「把那個小子廢了,一切後果由我負責!」由於牙齒掉了幾顆,說起話來有點吐詞不清。
曾大壯此時才看清陳守金的模樣,頓時大吃一驚。
陳守金那張圓臉更加肥大,雙腮一團青一團紫,嘴角掛著血漬,嘴唇往外翻出,牙齒露出幾個黑洞,那些地方原來應該有的牙齒已經消失不見。
曾大壯鬆開陳守金,見他站在地上才惶恐地問道:「老闆,你沒事吧?」
「蠢才,你看我這樣子會沒事嗎?媽的,你們幹什麼去了,兩個人看不住一個人!你也上去,給我狠狠地往死裡打,要把他的所有牙齒全打掉!」陳守金叫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