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一郎對淮南神偷門也有一定的瞭解,在七十年前,淮南神偷門屬中國一個中等門派,派中成員主要以偷竊為生,武功並不很高,但派中卻有一樣武功知名江湖,那就是縮骨神功。此縮骨神功與一般縮骨功有一定的區別,除了能使自己的身體縮小外,還可以激發人體的潛能,功力在一定時間內會大幅度增長,當然後遺症也大,使用一次後就會元氣大傷,至少幾年才能恢復。
日本侵華戰爭開始,淮南神偷門也義無反顧地加入了抗日隊伍,利用自身的特長,偷竊了日本人許多重要文件。後被白狼會圍剿,派中好手相繼戰死,手下也死傷殆盡,基本上算是滅門。沒想到中年人竟身懷淮南神偷門的縮骨神功,而且已把縮骨神功修煉到了最高境界。
中年人跟著大吼一聲,平地猶如響起一聲炸雷,聲音比起先前那聲大吼已是天壤之別。
隨著大吼聲,中年人已一步跨到山本一郎的身前,一拳擊出,拳頭還在空中,內力已經先發而至。
山本一郎冷笑一聲,身體一晃就消失在原地,看那拳頭來勢,他當然不願硬碰。
中年人一拳擊中,頓時就知不好,沒想到山本一郎拼著耗費內力使出瞬間移動,下一刻就感到左肋一痛,身不由己向側跌出。
剛站穩,中年人面前出現了滿天的掌印,全身內力快速運行起來,又是一聲大吼,雙手在身體四周布成一片能量牆。
一陣密集的巨響聲,中年人踉蹌而退,大口大口的血塊從口中湧出。不過,他依然挺立著。雙手在身前不停比劃著,隨著雙手的變幻,體外的能量向他的身體聚集,體內深處發出一陣悶雷聲。
「自爆!」山本一郎一瞬間就知道中年人想幹什麼,只是他這時已跨到中年人的身前,想躲開已經來不及。
大吼一聲,山本一郎手中出現一把長約一丈的能量刀,雙手高舉過頭,一刀劈下。
爆炸聲中,中年人的身體已經被劈為兩半。
「轟!」一聲震天巨響,方圓十多米內全是肉渣碎骨,每一爛肉渣、每一塊碎骨在能量的充實下都不亞於炸彈爆炸時飛出的彈片。
雖然爆炸的威力極大,但都是向兩邊飛出,山本一郎一刀劈出已在身前劈出一條道路,中年人身體分開的中心反而沒有危險。
從爆炸中心穿過,山本一郎雖然沒事卻也驚出一身冷汗,這偏避的地方不知隱藏了多少個高手,自己也不是萬人敵,所謂蟻多咬死象,如果多來幾個,以他到幾達地仙級的武功最終也只有引恨沙場。
山本一郎站在原地調息起來,他必須盡量恢復內力,在這強敵林立的地方,只有力量才能決定一切。
杜若冰在中年人使出縮骨神功的時候已經恢復過來。雖然中年人與老頭在關鍵時刻救了她,但她還是以任務為重,趁山本一郎對付中年人時拾起鐵盒飛掠而去。
張如龍靜靜地站著,有他周圍,木村和四名忍者正緊張地戒備著,七八名忍者分佈在地上不知死活。
遠處,鄧世川正盤腿調息,頭上冒出淡淡的白霧。
對於木村等人來說,眼前這個乳秀未干的小子就猶如惡夢般帶給他們無窮的壓力和恐怖。本來鄧世川在他們的圍攻下已是死路一條,沒想到此人一出現就改變了一切。十幾名忍者轉眼間只剩下木村與四名忍者還有戰鬥力,那武功比起他們心目中神一般的山本一郎也不相多讓,這怎不讓他們驚恐萬分。
雖然明知不是眼前之人的對手,但長期的訓練卻不能讓他們退卻,所以木村等人依然擺出決戰的姿式。
張如龍冷然一笑,,雖然這是他第一次與別人作戰,但由於雙方武功差得太遠,眼前幾人他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先前他一人在空中飛翔,所以很快就趕到鄧世川與木村等人對戰的地方,對圍攻鄧世川的日本忍者當然不會客氣,一個瞬間移動就到了鄧世川身旁。右手一揮,身體四周出現一層能量層,正好擋住木村等人全力的一擊。
木村等人被巨大的反震力震得踉蹌而退,張如龍當然不會讓他們反應過來,連連使出瞬間移動發動攻擊,一圈下來,地下已經躺著八個忍者。
鄧世川本來自認必死,沒想到來了救星,當然大喜過望,連忙運功療傷。
看著圍在四周的幾名日本人,張如龍就想到了陳在勇的面容,無窮的憤怒湧上心頭,緩緩抬手,精神力發出,籠向五人,四周空氣一凝。
木村等人頓時感到一股強大的精神力鎖住自己,頭腦中頓時錯亂紛紛,鬥志也開始瓦解。
木村的武功在幾人中最高,知道張如龍已經使出精神攻擊,如果不掙脫張如龍的精神鎖定,用不著動手,他們也會敗亡。
不過幸好張如龍對精神力的認識不深,根本不會運用,不然按雙方的異能層次,木村等人根本無法掙脫他的精神控制。
木村雖然在詫異張如龍的精神控制與他表現出來的武功差異太大,但並不會因此而被動挨打。
大吼一聲,木村一躍而起,手中武士刀高舉過頭,一個大上段對著張如龍的頭頂直劈而下,空氣發出尖稅的破空聲,可謂來勢洶洶。同一時間,四名忍者也開始發動,三名忍者分上中下三路攻向張如龍,剩下的一名忍者則向正盤腿療傷的鄧世川撲去。
張如龍大吼一聲,右拳揮出,正中木村劈來的刀鋒,左手手指遞次彈出,三股能量發出,迎向攻來的三把武士刀。
一聲金屬交接的聲響,木村在空中倒翻出去,落地後面色已經變得無比蒼白,鮮血脫口而出。
三名忍者被張如龍發出的能量彈中武士刀,只感到握刀的手臂一麻,武士刀脫手而出,驚惶中連忙一扭身,向一側閃出。
張如龍沒有時間理他們,一個瞬間移動,已到了撲向鄧世川那名忍者和身旁,一揮手,那名忍者慘叫著向遠方跌出,落地後無聲無息,可見已是凶多吉少。
張如龍返身看向木村等人,身體在空中一上一下地起伏不定。
看到張如龍的身體能夠停在空中,木村終於知道自己面對著一個什麼樣的人,哪裡還有什麼鬥志,打了個手勢,向後竄出,轉眼就不知所蹤。
剩下的三名忍者當然不是傻子,武士刀都不要了,從懷中掏出一顆紅丸朝地面一扔,地面頓時升起一股紅霧。
當紅霧散去時,幾人已經不見蹤影。
張如龍雖然很想留下他們,但鄧世川還在調息,不能受一絲打擾,只好放過他們。
鄧世川睜開雙眼,一見立在不遠處的張如龍,連忙起身拱手道:「多謝相救,請問前輩高姓大名?」
張如龍搖搖手道:「先生千萬不要誤會,我才十九歲,可不是什麼前輩。」
「什麼!」鄧世川驚訝地叫出聲來,由於異能修煉到一定層次,外人根本看不出年齡,所以在鄧世川的心目中,異能達到張如龍如此境界的人必定是修煉了幾十年或更多時間,年齡至少已達八九十歲以上,稱之為前輩也屬應該,沒想到張如龍只有十九歲,他的武功是怎樣煉出來的?特別一科的資料庫中怎麼沒有這個青年高手的資料?他的師門是誰?弟子如此年青武功就達到此種境界,那師門的武功豈不是更高。
張如龍問道:「你是國安局特別一科的?」
鄧世川怔了一下,仔細打量張如龍一番,面色雖然未變,但心中已開始暗暗戒備。
張如龍知道鄧世川的疑問,接著道:「我剛才在那邊見到幾具屍體,救醒了其中一人,他告訴我一些事,我答應他保護方程式。」
鄧世川一陣激動,上前一步緊張道:「他現在怎樣了?」
張如龍搖搖頭道:「他傷勢太重,我救不了他。」
鄧世川期盼的眼神暗淡下去,臉上出現一絲悲痛之色,不過,旋即就恢復如常,點頭道:「不錯,我是國安局特別一科的鄧世川,你見到的是陳在勇,還有一位名叫杜若冰,方程式就在她手中,那個日本人已經追她去了。」說道這裡,他臉上露出焦急之色,叫道:「不好,若冰危險了!」
張如龍心中也開始焦色,他雖然沒有見過擊斃陳在勇的日本人,卻可想像得出他的厲害,一凝神,意識向四周擴散開去,十公里的一切盡在他的意識中,不過,雖然見到一些人,但卻不是他要找的目標。
正在失望間,幾十里外傳來巨烈的能量波動,張如龍龍神色一變,對鄧世川道:「那邊有情況,我先過去了,你小心。」說著不待鄧世川回答,躍到空中向前飛去,轉眼就不見蹤跡。
看張如龍從空中飛走,鄧世川已是大驚失色,他的異能雖然只達五級,但見識卻很廣,清楚知道違反地心引力在空中飛翔至少要達到異能八級以上,八級以上的異能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夢想。他一生中也只見過兩個八級以上異能者停在空中。一次是幾年前中國軍方特異功能大賽中一位特邀佳賓表演過。當時他既是興奮又是失落。興奮的是有了奮鬥目標,失落則是感到自己的武功差得太遠,此生不知有否機會達到那種境界。那以後,他拚命想提高自己的異能層次,可除了武功招式與內力有所提高外,異能卻沒有進步半分,始終沒法突破第五層達到第六層,這使他感到無比的洩氣。
第二位則是追殺他們的日本人,他的利害自己已深有體會。本以為自己見過兩位八級以上的異能者已是非常幸運,沒想到這名青年的異能也達到八級,而且聽他說才十九歲,十九歲異能層級就達到八級以上,想想真是令人紅眼啊。
杜若冰在黑暗中快速地奔馳,每個起落就在二十多米外。此時她那玉雕般的俏臉上露出一絲悲憤之色,對她來說,先前兩人救了她,本應該與他們並肩作戰,但她卻趁中年人對付山本一郎時臨陣逃走,這是一件多麼可恥的事。但是,為了國家的利益,所有的榮辱都將拋到一邊,只要方程式能安全回到祖國的手中,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杜若冰提高意識,方圓一里內的情況都映入她的腦海,借此避過幾起埋伏。
眼見上海城已經不遠,杜若冰也吁了一口氣,只要到了人多的地方,山本一郎要找出她就難了。
仔細搜視一番,見四周沒有異樣,杜若冰一躍而起,向前掠出。
突然,杜若冰的嬌軀在空中一扭,向一側飄出,手中已出現幾根冰刺。
下一刻,一人已經出現在她的面前,右掌擊向她的前胸。
杜若冰嬌叱一聲,幾根冰刺飛射而出,刺向出一之的面門。
來人左手一揮,幾根冰刺消失不見,右掌的依然擊來。
杜若冰在這一瞬間看清了來人,心中大驚。
來人正是山本一郎,此時他面帶一絲得色,目光變得如豺狼見到獵物般的灼熱。
杜若冰此時想要閃避已經不及,無奈下一指點出,同時放鬆全身,以期接下山本一郎這一掌。
「啪!」的一聲輕響,山本一郎身體搖了搖,杜若冰則是如雷重擊,踉跌後退四五步,臉色頓時蒼白無比,一口鮮血到了口中,連忙硬嚥下去。
到時此,杜若冰已知道今晚不能倖免,面對山本一郎,她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更不要說保護方程式。
一瞬間,杜若冰已知道該怎樣做,嬌喝一聲,反手一指點向自己胸前的膻中穴,正是自爆的前兆,同一時間,一股能量發向身上的鐵盒。
山本一郎早已防著杜若冰這一著,此次中國之行,他連遇到兩次自爆,雖然沒有受到損傷,但也驚出一身冷汗,當然不願此事再次發生。
一聲低哼,山本一郎強大的精神力已經鎖定杜若冰的意識,同一時,一個瞬間移動已到了杜若冰面前,一把抓出,手掌還在空中,五指已經遞次彈出。
杜若冰的手指剛點上膻中穴,突然感到頭腦一痛,思維跟著一頓,回點的手指也是一緩。
雖然杜若冰的手指只停了短暫的一瞬間,但對山本一郎來說時間已是足夠,五指已經拂在杜若冰身上。
隨著輕微的響聲,杜若冰全身一顫,踉蹌後退了五六步。
還沒有站穩,杜若冰眼前已經出現滿天的掌印,來不及多想,只能本能的出手招架。
啪啪啪,一陣密集的交接聲,杜若冰連退了七八步,連擋山本一郎五招,到第六招時再也擋不住,被山本一郎攻破她的防線,一掌印在她前胸時化掌為指,五指遞次彈出。
杜若冰踉蹌後退幾步,背靠著樹幹不能動彈。
看著不能動彈的杜若冰,山本一郎終於露出一絲笑容。
此時杜若冰只感到山本一郎突入自己身體的內氣正在不停地破壞全身各條經脈,至使她想動也動不了。一想到導彈方程式最終將被眼前的日本人奪去,杜若冰心中就是無窮懊悔,早知如此先前就應該把方程式毀去,雖然國家有一定的損失,但也好過被日本人得到。
看著面前的獵物,山本一郎心中升起一絲躁動,果然不愧為冰山美人,眉毛如畫、肌膚勝雪,猶其是她身懷玄冰神功,整個人猶如冰天雪地裡一朵雪蓮花般孤傲、奪目,令所有男人都會以征服她而自豪。當然,最使他激動不已的還是此女身懷的玄冰神功,如果得到她的內力,定會給自己帶來不可估量的好處,說不定就此異能能夠更上一層樓.
眼看著山本一郎眼中露出淫靡的目光,杜若冰心中一顫,山本一郎那眼神讓人一見下就知道他想幹什麼,忍不住叫道:「你想幹什麼?」
山本一郎走到杜若冰面前,一手撫上她的臉蛋,發出嘖嘖聲「啊,臉蛋滑啊,極品,真是極品。」說到這裡,他歎息一聲道:「六十多年了,六十多年沒有到支那來嘗支那花姑娘的味道了,想想真是令人惦懷啊!」
杜若冰被山本一郎一手撫在臉上,渾身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過她卻緊緊咬著牙關不吭聲,只是以憤怒的目光盯著山本一郎。
可能是幾十年沒有到中國來耀武揚威,也可能是山本一郎本性如此,山本一郎的話多了起來:「美人兒,你知道嗎,我最喜歡斥是支那花姑娘,喜歡中國花姑娘的潑辣,日本女人只知道順從男人,哪有支那花姑娘夠味。」
杜若冰暗喜,只要有時間,她就有可能化解進入體內的真氣,只要化解了壓制她體內真氣的真氣,她就能夠自爆。
山本一郎的手已經移到杜若冰的胸部,真美啊!杜若冰的身體柳條,凹凸有致,由於長期練武,肌肉堅實、勻稱而具有彈性,一對玉乳高聳,向世人展示出它的驕傲。
「無恥!」當山本一郎一手攀上玉峰時,杜若冰咬牙吐出兩個字。
山本一郎冷笑一聲:「什麼無恥!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你現在是我的俘虜,你的生死撐握在我的手中,用句你們支那人的話就是:你為魚肉,我為刀俎。想我大日本帝國,土地面積狹小,物產資源貧乏,卻可建立強大的帝國,那是靠我們大和民族聰明的智慧和辛勤的勞動。而反觀你們支那人,目光短小,自私自利,膽小怕事,充滿僥倖,天生一幅奴才相,最喜歡窩裡鬥,佔據著大好山河卻不思進取,只知坐吃山空。可笑的是每當遇到外敵時卻還在自相殘殺,最終被外敵利用,到頭來落得個可悲下場。對我們大日本帝國來說,你們支那人就像一群豬般在養肥自己,然後等待著別人的宰殺,與其讓他別人為宰殺你們,不如由我們優秀的大和民族來幫助你們!」
「謬論!難道你們日本人在中國犯下的滔天大罪難道是在幫助我們中國人!」杜若冰憤怒道。
山本一郎收手後退一步,陰森道:「戰爭本來就是殘酷的,弱者天生就應為強者犧牲,像你們弱小的支那人只能當我們大和民族的奴才。」
「不要妄想!」杜若冰雖然鬆了口氣,但憤怒卻衝上腦門。
山本一郎又是一聲冷笑:「想當年你們不是當過滿人的奴才嗎,滿人一樣給你們來了個揚州十日,嘉定三屠,最後強迫你們每人留著一根豬尾巴,下令留頭不留發,留發不留頭,我想支那豬的叫法就是由此而來吧,最後,你們不是屈服了嗎,現在你們電影、電視中時時都能看見滿清戲,好像還在歌頌滿清皇帝的豐功偉績,那些漢人一樣在滿人面前自稱奴才,可見你們一點也沒有因為異族統治而有羞恥心,被我們大日本帝國統治又算得了什麼,幾十年後你們一樣不會排斥我們,到時我們大日本帝國只是多出五十六個民族而已,都是一家人!」
「一派胡言,你們日本人在我們的國土上燒殺擄掠、殘暴不仁,難道我們中國人還應該感謝你們的侵略!」
「我想你們是誤會了,我們只是進入中國,而不是侵略。當年你們不是還有汪精衛等明事理的人嗎,他們可是非常地歡迎我們,可見我們也不是你們想像那般凶殘,而是有道義地援助你們,是為了大家共同富祫,是為了全世界各民族的大團結,是為了全世界人民的共同理想。只是你們中國人不能理解我們,才會有諸多誤會,最後引起兵戎相見。」山本一郎露出一絲和藹之色。
面對山本一郎的無恥,杜若冰一時也是語塞。
當山本一郎正在為自己的一番口才自豪的時候,一個聲音從百米外傳來:「放屁!什麼是進入,這些都是你們日本鬼子自欺欺人的說法,是有意掩蓋罪行的狡辯,是恬不知恥的表現,是不知羞恥的行為!什麼叫幫助中國人,什麼叫進入中國!難道拿著槍炮,開著坦克飛機,殘殺我們中國人,就是幫助中國人,就是進入中國!難道我們中國人還應該對你們說道:歡迎日本朋友用槍炮打開我們的國門,歡迎日本朋友到我們國土上來燒殺擄掠,我們中國人已經挖好了坑等著你們來活埋我們,我們已經準備了木樁等著你們來綁著我們,刺殺、砍頭、剖腹,挖心!我們身體強壯的中國男女已經作了為人類的細茵事業獻身的準備,每個實驗品都應欣慰地說道:我們是在為幫助我們的日本朋友作貢獻,我們是在為人類的科學進步而獻身!當然,應該還會有無數的中國花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手捧鮮花歡呼道:歡迎日本狼先生進入!呸!強盜終究就是強盜,狗永遠也改不了吃屎!難道改變教科書就能抹去你們所犯下的滔天大罪嗎?難道一句進入你們就能掩蓋你們毫無人性的本質嗎?」說到最後一句,張如龍已到了三十米外。
「什麼人?」山本一郎暗驚,連忙轉身,雖然他此時有些得意忘形,但方圓兩百米內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意識,沒想到出現之人在開口時自己才發現,可見來人武功非同小可。
「中國人!」張如龍一步跨過二十米的距離,與山本一郎相對而立。
此時張如龍的臉上已經看不到半分吊兒郎當的形象,代替的則是滿臉的憤怒,平時帶著邪氣的目光已經變得深邃黝黑。
雖然張如龍看上去非常年青,但山本一郎卻不敢輕視,因為他知道武功達到一定境界時根本就看不出一個人的實際年齡,按張如龍先前表現出來的武功,他的年齡一定不會小。
仔細把張如龍打量一番,山本一郎冷笑一聲道:「中國人,可是你們中國人一直都是我們的手下敗將!」說著兩眼發出一絲若有若無的電芒刺向張如龍的雙眼。
一想起中國近代史,張如龍氣勢為之一頓,不過他馬上就知道不好,山本一郎已趁他氣勢一頓時發動精神攻擊,剎時間只感到雙眼一陣刺痛,頭腦也為之一昏。
山本一郎的眼神緊緊吸住張如龍的雙眼,一邊緩緩道:「你想想,從甲午海戰開始,你們什麼時候贏過我們,就是抗日戰爭,不是因為美國人,你們中國是我們的對手嗎?」
張如龍迷茫道:「好像是吧。」
山本一郎上前一步,目光變得更加深遠黝黑,繼續道:「現在,你的中國的經濟一樣比不過我們,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你們無論從哪方面都比不過我們,可見在你們面前,我們永遠是強者,弱者臣伏於強者是天經地義的事,你認為呢?」
張如龍搖搖頭,面上露出一絲掙扎的神色。
山本一郎又是上前一步,離張如龍只有三米之遙,聲音變得有點怪異道:「現在,在你面眼的就是一個強者,你在他面前顯得是多麼的渺小和懦弱,你應該跪拜在他腳下,向他伏首稱臣,來吧,跪拜在強者面前吧,只有強者才能為你帶來希望。」說著,他伸出一手,撫向張如龍的面門。
張如龍身體慢慢蹲下,那趨勢正在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