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龍大喜,總算是兵不刃血解決了當前危機。連忙對魏有全道:「我現有還有事先告辭,你也回去多想想,再見。」說著他連忙離身而去。
魏有全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呆呆地看著張如龍離去。
他身後的那些男生也被張如龍的一席話打動,而且出頭的魏有全也沒有什麼動靜,他們當然不會當那出頭鳥。
張如龍現在是得意非凡,自己真是一個天才啊,以後自己的讚美詞中定要再加上臨危不懼、隨機應變、思維敏捷、頭腦靈活幾句。想到這裡,他發出意識,向遠處的張應嬌「看」去。
此是張應嬌的臉色正呈現出迷茫和失望之色,她本來是準備看見張如龍挨揍,沒想到那個張如龍對著魏有全說了一陣就輕輕鬆鬆地離開了,看樣子那傢伙真不愧是學中文的,口才確是了得。
現在那個張如龍對她來說就猶如眼中芒、肉中刺。
她出生在一個異能世家,由於是獨女,在她的一生中一直都是被人呵護,從來沒有人會違背她的意願,而且可說是很少遇到不順心的事,加之她的異能,向來只有她戲弄別人,從來沒有別人能給她難堪,沒想到在張如龍手中卻吃了癟,而且是在大眾場合下,對於這個她認為的恥辱一定要討回來。不過看樣子這次她又失算了,那個張如龍也確實了得,幾句話就把派去的人打發了,這也是出乎她意料之外。想到這裡,她心中狠狠道:「張如龍,不要那麼得意,不收拾了你我就不姓張。」
張如龍可不知道張應嬌心中所想,依然是得意非常向自己的寢室走去。
剛一回到寢室,王成剛就道:「你到哪裡去了,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張如龍笑道:「也沒有什麼,我只是上午出去找工作,爭取掙點錢而已。」
朱子健本來正躺在床上,一聽來也了興趣,坐起身道:「那非常好啊,老實說我們也想在課餘找點事做,哦,你找到工作了嗎?」
張如龍道:「哪有這麼容易,現在社會上工作非常難找,一般都要先看文憑,我現在可是什麼文憑也沒有。」
陳飛點頭道:「你說得很對,現在社會就是時興文憑,要找工作可能不難,但要想找到一個現想的工作卻不容易,而且就是有文憑也不一定就能找到工作,用人單位還要看你的工作經驗等等,所有我也想在讀書時也能有一定的工作經驗。」
張如龍點點頭道:「不錯,所以我現在就到學校外去找工作。」
這時王成剛突然道:「張如龍,我現在是越來越佩服你了,你可知你昨天在操場中說的那一番話已經登上了校園雜談,現在正在學校中到處流傳,而校園雜談的銷售量也大大增加,看樣子你又爆出了一項大新聞。不過,據我所知,現在張應嬌的擁護者對你也是恨之入骨,紛紛要求嚴懲你這個打胡亂說之徒,所以我勸你以後出入就更要小心。」
張如龍雖然心中不以為然,但朋友既然好心相勸,他當然只能欣然接受。
張如龍本想到女生寢室去看八位女朋友,但一想現在正是午休時間,所以就放棄了這個想法,決定下午再出去看看有什麼能掙錢的工作,因為他現在身上的錢越來越少,看樣子也堅持不了多少天,當然他是不會向他父母要錢的。
張如龍走在大街上,一邊看著兩旁的景色,一邊思考該怎麼辦。
這裡是浦東區,由於這裡是新開發區,所以公司很多,而且也需要人才,他就是到這裡來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適的工作。
按張如龍最先的想法是準備醫治幾個絕症的病人就掙他千兒八百萬,不過第一個病人不僅沒有掙到錢,他反而貼進去百多元的路費,而且醫治謝玉蓉就用了他將近二十天,並且還沒有得到醫生的證實。
可想要醫治另一個病人也要用差不多的時間,並且還要找個非常有錢的人醫治,不知何時才能遇到,他可等不到那時候。
所以他最後還是覺得應該卻踏實地幹點事,先掙點小錢把生計維持走再說,當然也要積極地尋找有錢的絕症病人,因為要想盡快發財就只有靠那些有錢的絕症病人。
以張如龍現在的情況要找工作也不容易,因為他什麼證書也沒有,要想做白領階層是不可能的,就是藍領階層也不會要他。而他也有認知之明,也不想去找那些需要知識的工作,他要找的是體力活,那些工作對學識要求並不高,只要求一樣,那就是身體必須結實。幸好張如龍從小就在鍛煉身體,所以長得是非常健壯。而以他的能力,任何體力勞動對他來說都是小菜一碟。
張如龍到了一處人才交易市場。
這裡已是人山人海,招聘的人多,應聘的人更多。
招聘的人面無表情地坐在一張桌前,而應聘的人則是在用最誇張的語言介紹自己,每個人都在力求表現自己,然後在多多關照中離去,回去等待那可以體現自己價值的回話。
張如龍在勞務市場中看了一陣,這裡對應聘之人的素質要求並不很高,當然工資也就較低,主要是招一些體力勞動者,如建築工人、搬運工人、保安等。當然也有單位在招聘管理人員,不過都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工種。
張如龍看了一陣,最後覺得這些工作都不適宜他,因為那工資太低,而且要佔用他許多時間,他可沒有時間去做那些效益不高的工作。最後他只有失望地離開。
當他走到勞務市場的門口時,一個人叫住了他:「小伙子,你是來找工作的吧?」
張如龍一回頭,就看見一個中年人正站在自己旁邊,連忙點點頭。
中年人身材中等,臉型略圓,身著一件西裝。
中年人把張如龍上下打量一番才道:「小伙子,不知你想找什麼樣的工作?」
張如龍道:「這,我也不知道,我沒有什麼文憑,所以只想找一份不要求有文憑的工作。」
中年人哦了一聲,道:「小伙子,不知你有什麼特長?」
張如龍想了一下道:「這,我懂得的也不多。對了,我從小就喜歡練武,所以身體還比較結實,做點體力活沒有多大問題;還有就是我會醫,為人治病也沒有多大問題。」
「是嗎?」中年人驚異地看了張如龍一眼,在他的腦海中根本就無法把張如龍與治病聯繫起來,不過他馬上又道:「你會武功?」
張如龍笑笑道:「不錯,我是會那麼兩招,不過都只是自己瞎練的,對付一兩個人還沒有問題。」
「好,我就是想招一個會武的人,這樣,你明天有空就到我們公司來一趟,這是我的名片,你照這張名片上的地址就能找到我。」說著,那名中年人遞過一張名片。
張如龍接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天環集團公司副總經理範疇。
由於張如龍是外地來的,對天環集團公司也沒有印象,想當然中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公司,他也沒有怎麼放在心上,只是覺得有人願意用自己也算是不小的成績,所以高興地答應。
範疇見張如龍答應了也很高興,問過他的名字後,再三對他說明天一定要到天環集團公司去找他後才離去。
張如龍在範疇離開後又在勞務市場上轉了一會兒,不過依然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最後也只有回學校去,心中決定明天到天環集團公司去碰一下運氣。
張如龍回到學校已經是下午六點半鐘。他一回來就向食堂走去,不過,剛到一處花園就被幾個人擋住。
來人有五位,都是生得高大雄偉,最先一人身高足有一米八五,長得孔武有力,看那露出胳膊上條條青筋,就能知道他定是一位會家子。後面幾人比他矮點,但都在一米七五左右。
張如龍一見對方擋在前面,就知道今天不能善了,發出意識感應了一下四周,見沒什麼特別的,就決定給對方一個教訓,不給他們點教訓,以後他們將會沒完沒了。
對方領頭走到張如龍面前,一雙眼睛盯著他道:「你就是那個張如龍吧?」
「正是。」
「好,張如龍,你真是讓我們找得好辛苦啊,我們找你很久了,可你卻不敢露面,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任你再怎麼躲,總有被我們逮住的一天。張如龍,現在你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條路是對那晚在舞廳中說了鍾玉釧同學的話給予鄭重的道歉,當然我們會把你押到鍾玉釧同學的面前,由你親口向她道歉。當然你還有另一條路可以選擇,那就是到醫院裡去躺幾天!」
張如龍大怒,這群傢伙真以為自己就是護花使者啊,不知被自己狠揍一頓以後還想不想充當這高尚的角色,這件事真是越來越有趣。
想到這裡他不覺露出一絲笑容,既而冷冷道:「你是誰?」
那位同學本以為張如龍必定被他們的陣勢嚇得根本就不敢頑抗,沒想到張如龍依然面不改色,那樣子好像還在笑,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脫口答道:「我是外語系的江一明。」
張如龍點了點頭,又道:「你與鍾玉釧是什麼關係?」
「這個……」江一明一時無語,該怎樣說呢,仔細一想,他確實與鍾玉釧沒有什麼關係,總不能說他是鍾玉釧的追求者吧。他與鍾玉釧非親非故,也沒有什麼理由找張如龍的麻煩。不過無話可說並不表示他沒有辦法,他的頭腦也不笨,知道講道理是講不贏張如龍的,一下翻臉,叫囂道:「我與鍾玉釧同學的關係用不著你管,倒是你決定走哪條路?」
張如龍冷冷一笑道:「很對不起,你說的路我一條都不想走,不過我也有兩條路給你們選擇:一是你們就此乖乖離開這裡,裝著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當然以後不要再來找我麻煩;另一條路就是你們也到醫院裡去躺幾天。」
江一明等人也是大怒,一下逼近張如龍。
張如龍動也不動,不過卻暗暗提起異能,準備在極短的時間裡讓他們倒下。
江一明一下衝到張如龍面前,一拳擊向他的面門。
張如龍手一揮,正好抓住他的拳頭往後一帶,江一明一下向前撲去。張如龍順勢一拳正中江一明的右肋。
江一明向前踉蹌兩步,然後栽倒在地,按著右肋呻吟起來.
後面的男生一見大吃一驚,江一明不僅生得高大健壯,而且還是校武術隊的隊員,一般情況下就是兩三個壯漢都不是他的對手,沒想到在張如龍的手下沒有走過一招就躺在地上,這也是他們事先沒有想到的。
當中一位同學一看事情不對,大叫道:「大家一起上!」
另外三名同學也覺得他說得對,一齊吶喊著衝過來。
張如龍暗暗歎息一聲,這群傢伙真是色迷心竅啊,為愛真是奮不顧身。一提氣,衝向面前四人。
很快,那四名同學也躺在地上不住地呻吟。
張如龍看著躺在地上不住呻吟的五名男生,笑了笑道:「各位同學,你看這真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又是何必呢,你們在這裡挨了打,那個鐘玉釧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說不定就是知道了還會說你們是自討苦吃。好了,今天你們又學到了人生的一些經驗,這也會讓你們在以後出身社會少走些沿邊路。」說完張如龍轉身離去.
江一明等一眾人都是面帶驚恐地看著張如龍離去,自己幾人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硬拿雞蛋往石頭上撞,這確實是自取其辱。
張如龍懷著愉快的心情向寢室走去。
這些天來每天都聽到學校裡的那些男生在到處找自己,而且在某些牆上還貼上了大字報,上面寫著什麼張如龍:趕快出來投降;張如龍: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張如龍你已經無路可逃,出來自首吧等等,那感覺他已經變成了一隻過街老鼠,確實使他心裡不舒服,心中也早就憋了一口氣。今天終於發洩了一下,那感覺真爽啊.
張如龍來到食堂,可是食堂已經關門,他只好又到飯館去吃飯。
飯館的老闆是一個中年人,姓劉,來這裡吃飯的學生都叫他劉大叔。
由於中午的鬧劇,他對張如龍可說是記憶猶新,一見張如龍走進飯館就迎上來道:「原來是張同學,快快請坐。」
張如龍坐下後,他又問道:「張同學,請問你吃點什麼?」
張如龍現在可說快要破產了,當然也不敢吃好的,聞言道:「來碗麵吧。」
劉大叔,應了一聲,朝後面喊道:「小胡,來碗麵。」
裡面應了一聲.
劉大叔叔此時轉過頭對張如龍道:「張同學你可知道你現在可是學校的名人了,我每天都聽到那些來這裡吃飯的學生在談論你。男生們談起你時都是咬牙切齒,而那些女生們談起你時則是興奮異常,都在稱讚你有勇氣、有膽識,敢同幾乎所有的男生為敵。不過,張同學,我還是要勸你兩句,畢竟你只有一個人,那些男生加起來沒有一萬也有幾千,雖然這裡是學校,他們也不敢亂來,但惹到那麼多人對你也沒有好處,而且所謂的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們如果想要收拾你必定會有機會的。」
張如龍雖然不怕那些人,但對劉大叔的好心相勸還是非常感激,聞言道:「謝謝劉大叔的關心,我會小心的。」
劉大叔擔心地看了張如龍一眼,搖了搖頭才轉身離去。
張如龍吃過飯,回到寢室。王成剛、朱子健與陳飛都不在。他在寢室中坐了一陣,也覺得沒趣,就決定到黃靜雅諸女那裡去一趟。
來到女生宿舍樓,守門的大媽現在與張如龍也比較熟了,見是他也就沒有阻攔,只是對他道205、206兩個寢室裡的人都在。
張如龍感謝了幾句就向內走去。
張如龍來到206號寢室的門前,剛想敲門,突然聽到裡面傳來幾女的嘻笑聲,心中一動,決定先聽一聽她們在說些什麼。
此時劉敏道:「那個張如龍真不知他幹什麼去了,一天到晚都看不到人,以後定要仔細追問一下。「
譚心月在旁邊道:「我看敏姐定是在乎張如龍,一天都要把他掛在嘴邊。我記得有一篇文章中提到,如果一天到晚都想到那個人,就一定是愛上了那個人。」
劉敏大窘,大叫道:「誰愛上那個張如龍了,我看你才是真的愛上了他,不然你怎麼一天到晚都地為他說話,一會兒擔心他被那些男生找到,一會兒又害怕他挨揍了,並且還一個勁地感激他教了你什麼異能,看你那感激的樣子巴不得以身相許呢。」
這下譚心月也有點吃不消,大急道:「什麼,什麼以身相許,看你那樣子說不定已經以身相許了。」
「說什麼以身相許了,我可是清純的黃花閨女,張如龍想佔我便宜門都沒有,我可不會讓他得逗。不過我覺得你可要當心,張如龍可是自封的美女殺手,你對他又是情根深種,一不小心就會被他殺了,到那時你可就追悔莫及。「
「我可不像你與他那般如膠似漆,所以要注意應該是你。許姐,你說是不是?」
許若蘭坐在旁邊正紅著臉聽著,突然被譚心月一問,本能地點點頭。
劉敏一見可來了氣,調轉槍口就對準她:「哦,看不出來許妹與月妹還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人,不過我想許妹與月妹又有點有同。我看得出來許妹對張如龍的感情非常深厚,那晚上最先答應願意成為他女朋友的人就是你吧?我來猜測一下,你是什麼時候愛上張如龍的呢?對了,定是在火車上,那時張如龍正死盯著你看,你卻沒有出言抗議,只是紅著臉裝睡,可想當時心中正在想入非非、春心蕩漾,那感覺定是非常美妙吧?」
「你,你胡說,誰想入非非、春心蕩漾!我、我當時確實在睡覺,不知道張如龍在看我,倒是你卻一直注意著張如龍。哦,對了,我記起來了,當時就是你用手在張如龍的眼前晃動才切斷了他的視線,可見燕妹說得沒錯,你對張如龍確實緊張,用一句話來說就是怕他跑了你嫁不了去,是不是啊,敏姐?」
「什麼怕他跑了,我可不在乎他,看你那樣子倒是在乎他,我就把他讓給你。對了,你剛才還在說自己在火車上時在睡覺,不知你為何知道是我用手擋住張如龍的視線的?」
「這,我是後來聽娟妹說的。」
劉敏一下轉過頭對王娟道:「娟妹,你說當時許妹是不是在裝睡?」
王娟此時聽到三女的談論早已經面紅耳赤,聞言一驚,睜大一雙美目望著劉敏,一時間不知該不該回答。
張如龍在外面越聽越興奮,沒想到自己來這一趟還真是來對了,不然怎麼能聽到幾女如此在談論自己,幾女那些話語都把自己當成了她們的男朋友,對這一點他可是無比的自豪,自己真是艷福不淺啊!能得到如此多的美女傾心,不過這也充分說明了自己確實是風流倜儻、人見人愛的人中之龍。
張如龍正在自我陶醉,突然從後面傳來一個聲音道:「張如龍,你在這裡鬼鬼祟祟幹什麼?」
張如龍大驚,連忙回頭。
站在張如龍身後的是趙麗倩,她剛一出門就看見張如龍正把耳朵貼在206號寢室的房門上,看樣子正在偷聽著什麼。以她對張如龍的瞭解,頓時是覺得他在那裡偷聽定不會是好事,這裡是女生寢室,女生間談的話都是女生們的私事,怎麼能讓他聽去,可說是頓時大怒,連忙出言質問。
張如龍回身一見趙麗倩就知道不好了。本來以他的異能是可以防著這一點的,但他一時鬼迷心竅,沒有使出異能。而趙麗倩也是開門才看見張如龍的,所以他想迴避都來不及。
張如龍連忙道:「這……我也是剛剛到這裡,正準備敲門進去。」
趙麗倩對張如龍可是深有瞭解,小嘴一撇道:「是嗎,不過你那架勢卻一點都不像剛剛到這裡的,說!你是不是在偷聽?」
張如龍大急,剛想說話,206號寢室的門開了。
最先出來的是劉敏,他一見張如龍就是大怒,劈頭就嬌喊道:「好啊,張如龍,你竟敢在門外偷聽我們談話,說!你偷聽到了些什麼?」
張如龍可不會老實回答,連忙道:「敏妹息怒,小弟我剛剛才到這裡,沒聽到什麼。」
劉敏的秀眉頓時皺起,冷冷地看著張如龍。
張如龍此時也知道不能退縮,連忙鎮靜地看著她。
劉敏把張如龍上下看了一遍,見張如龍沒有什麼異樣,才滿意地點點頭。
張如龍見此才鬆了一口氣,趁趙麗倩與劉敏還沒有反應過來,又道:「敏妹、倩妹,你們知道嗎,我今天終於把那個癌證病人治好了,現在正讓他們讓醫生檢查,過兩天我再去一趟醫院,看看病人的情況到底如何,如果沒有問題,我以後就可以放心為其他癌症病人治療,你們說這是不是好事?」
聽到張如龍已經治好了癌症病人,劉敏與趙麗倩也是高興萬分,一時間忘了追問先前張如龍偷聽的事,開始問起治療癌症病人的情況。
張如龍道:「我們先進寢室去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