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聽了凱文的話後烈火長老和閃電長老對視了一眼,然後點頭答應道:「這個要求我們可以答應你,只要你前往冥界了,我們就會住在多林郡保護你的那幾位朋友,只要這個世界上沒有大的變故,我們就一直保護他們等到你回來。」
雖然兩位龍族長老也知道凱文此行十分危險,也許根本就回不來了,但是對龍族來說人類的生命就像是天邊劃過的流行一樣短暫,所以兩位龍族長老說出這樣的話其實就已經做好了保護凱文那些朋友一輩子的打算了。
「那就多謝兩位了。」知道兩位龍族長老的承諾代表了什麼意思,凱文鄭重其事地向他們道謝。
「你就不用客氣了,相對你為我們龍族做的事來說這點小事不值一提。」烈火長老快龍快語地對凱文說道。
「你覺得這是小事,不過對我來說可就是大事了。」聽了對方的話後凱文在心中暗暗想道。自從昏迷了五百年後,在凱文看來在回到這個世界上後唯一的收穫就是結識了幾個紅顏知己和一群朋友而已,直到自己在不久將來的那次冥界之行其實十分危險的凱文在得到了兩位龍族長老對自己放心不下的這幾個人的安全保證後著實放心了不少。
「兩位長老,那我就先告辭了。」見該交待的事情雙方都交待了,凱文知道分手的時候到了:「我先回多林郡和夥伴們匯合,然後就準備去冥界了。」
「好,做事就應該乾乾脆脆,你放心去吧,我們在稍稍處理一下族內的事務後很快就會趕回去的。」烈火長老本來就是個急脾氣,凱文這說做就做得處事方式倒非常合他的胃口。
「那我就上路樂。」已經離開多林郡好幾天了,凱文還真有些不放心那邊的情況,在這樣的心情下他也沒有多和兩位龍族長老多說些什麼,立刻施展起飛翔術向多林郡地方向飛去。
「我說閃電老兄,這位凱文可是我見過實力最強的人類樂。」看著在天空中越飛越遠的凱文,烈火長老喃喃地對身邊的老朋友說道:「不知道他這次去冥界能不能平安回來。」
「如果連他都沒辦法平安叢冥界回來的話,恐怕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誰能辦得到了。」閃電長老若有所思地說道:「雖然我們龍族的實力要比他略強一點,但是我們身上的氣息實在太強了,根本就沒有辦法完全掩飾,所以說凱文應該是去冥界偵察的最好人選了。」
兩位龍族的長老為凱文究竟能不能順利完成去冥界的偵察任務而擔心,不過要是他們直到凱文到冥界的另一個目的是為了要冥王哈迪斯解除他朋友身中的詛咒的話恐怕會對他能否平安回來連一點信心都沒有了。
不過此時在空中飛行的凱文可不知道兩位龍族長老對他有如此高的評價,從剛剛見到艾利絲時對她身上的詛咒束手無策一直到現在總算是對解除詛咒有點眉目的他此時正躊躇滿志地準備去冥界接受新的挑戰呢。
大半天以後,風塵僕僕的凱文終於在多林郡的一片樹林中緩緩降落了。這裡離那個已經被史蒂夫整修得有些模樣的城堡並不遠,為了不驚擾在修建城堡的工人和在城堡附近礦場工作的居民。凱文覺得自己還是老老實實地走回去比較好一點。
因為總算達成了所有去冥界條件的凱文心情很不錯,優哉游哉地走在前往城堡的大路上,一路上只見到許多修建城堡的工人運來作為城堡材料大塊大塊的花崗岩,看來在他離開的這幾天多林郡的一切事務都還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看來這裡唯一可以缺少的那個人舊事我了。」想到自己的夥伴們都在多林郡繁忙的重建工作中有非常重要的工作,凱文不禁自嘲地想到。凱文降落的那片樹林本來離承包就不遠,所以沒花多少時間他就來到了還在修建中的城堡前,卻驚訝地發現才幾天的工夫不但城堡看上去顯得更加完善了就連原來排在城堡前廣場山上的那排帳篷都已經不見了。
「啊哈,看來城堡已經可以住人了。」見到這一情況的凱文心中暗暗高興,雖說他的夥伴們都有冒險的經驗,對大家來說露宿風餐也是件平常的事情,但是有固定的房子住畢竟要比住在帳篷裡舒服許多。
而且既然城堡可以住人了,那就說明它也已經可以基本發揮對外防禦的功能了,這樣一來要是紐因特大公國真的發動對多林郡的進攻的話好歹也算有個可以拒敵的地方了。
「凱文老實,您回來了啊!」凱文在海怪島收的學生史蒂夫正好在城堡門口清點工人們運來的建築材料。遠遠見到凱文,連忙跑過來向他打招呼。
「你好啊,史蒂夫,看來城堡工程的進度很快嘛。」見到這個硬要自己收他做學生的年輕人,凱文微笑著稱讚了一句。
「呵呵,還不是因為老師你以前在這裡做過意見大好事,所以附近的居民聽說新來的領主是你的朋友,工作起來特別賣力工程進度比我預計的要快上不少啊。」史蒂夫所說的大好事無疑就是凱文和迪芙在這裡幹掉了那個前領主布魯斯的事,凱文也沒有想到當時目的很簡單的一件事家居然會對以後有那麼大的幫助。
「對了老師,莎娜郡主病倒了,您還是快去看看吧!」史蒂夫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連忙向凱文報告道。
「什麼?!」聽了自己學生的話凱文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自己才離開幾天,莎娜居然就病倒了,在走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呢:「她是什麼時候生病的?」
「就在你走後不久,看來她這次病得不輕呢。」看出了凱文焦急的心情,史蒂夫立刻為他指路:「郡主的房間在塔樓頂上,那裡是城堡最高的一個房間了。」
「我知道了,你繼續工作吧。」在知道了莎娜住的那個房間後,凱文再也按捺不住了。在和史蒂夫簡單地打了招呼後,連忙向城堡內跑去。
「站住,幹什麼的?」在凱文猶如一陣風般跑進城堡內時,兩個全副武裝的士兵出聲攔住了他,不過在見到來人是領主的「好朋友」時這兩人立刻向凱文行禮示意他可以通過。看來隨著領地健身的完善,連保衛工作也正式開展起來了。
雖然凱文和莎娜等人剛來到多林郡,在當地招收的士兵還處在新兵的訓練階段。不過那些從凱斯特城帶來的自願離職的皇家衛隊士兵可都是身經過嚴格訓練的精銳士兵,他們來負責城堡的安全工作本就是最合適的人選。
不過此時凱文可沒有太多的精力去注意這些士兵,在進了城堡內那棟最大的建築後,他立刻三步並作兩步地向塔樓頂部跑去。在認識莎娜沒多久為她解除詛咒的時候,凱文就知道莎娜一向喜歡住在高處。就連她以前在凱斯特皇宮裡的房間也是在皇宮的最高處,所以凱文一開始對莎娜把自己的新臥室放在塔樓的頂層絲毫沒有覺得奇怪。
但是當凱文真的順著狹窄的樓梯向上走的時候,卻發現這城堡裡的塔樓實在是狹窄得可以,很難想像到了頂層還有多大的空間來被莎娜當成臥室的。
就在凱文一面在心中暗暗嘀咕一面快速向上跑得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冷冷的叫叱:「是誰?再不停步我可就放箭了!」
「是小美吧?」聽到了對方的警告後早就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氣息的凱文只得出言詢問,本來他以為小美不過是在房間裡陪伴生病的莎娜而已,沒想到這個小妮子居然是在塔樓裡為莎娜站崗。想到在狹窄的樓梯上面對從上面迎面射來的利箭。凱文也不得不承認這個身材豐滿得讓所有男人都要忍不住多看幾眼的弓箭手的確是做這件事情最好的人選了。
不過凱文又回過神一想,問什麼自己剛離開這幾天在莎娜身邊就多出了那麼多保安措施,難道是紐因特大公國已經開始對她下手了麼?想到這裡的凱文不禁對莎娜和夥伴們的安全擔心起來,琢磨著是不是要想辦法和兩位龍族長老聯繫以下,請他們早點到多林郡來——除去私人恩怨不說,凱文和莎娜怎麼地也廢掉對方一個劍聖了,在這個高級武者及其缺乏的時代,這麼大的事件足以讓兩國開戰了。
「原來是凱文啊!」躲在暗處的小美此時也聽出了凱文的聲音,開心地從藏身之處跳了出來,親熱地挽住了凱文的胳膊。雖然小美在眾人中間年紀是最小的一個,所有的人幾乎都把她當成小妹妹來看待,個別幾個人比如羅傑和史蒂夫甚至把她當成小孩子對待。
其實對一個已經到了情竇初開年紀的少女來說,小美覺得自己早就是個大人了「雖然我的個子長的沒那幾個姐姐高,但是她們誰有我豐滿呢。」每當那些「大人們」用對待小孩子的態度對待小美的時候,小美就會癡迷地看著身上讓自己最引以為傲的部位這樣對自己說。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凱文那並不出色但卻令小美心神不安的形象常常會出現在美少女弓箭手的夢中,這讓小美既幸福又不安。說實話,作為凱斯特王國一個聲名顯赫的名門望族中唯一還沒有完婚的年輕女性,小美自然受到不少年輕人的追求,其中也不乏那些年少英俊,家世良好,前途無量的年輕人,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小美卻偏偏喜歡上了來歷不明,既沒有後台不但人長得很一般連年齡都比她大了不少的凱文。
「也許這就是緣分吧。」每當想為這件事找個理由的時候小美總是這樣對自己說,不過令她煩惱的是凱文身邊不但還有好幾個同樣漂亮出色的女性,而且他本人似乎對自己也總是不冷不熱地,讓小美好不煩惱。
不過對從小就是樂天派的小美來說這並不是個問題,她相信能只要自己像現在這樣和凱文接觸下去,就一定能讓對方愛上自己,至於對還有幾個競爭對手的看法小美也有自己的想法:「算了,不就是莎娜和艾利絲她們嘛,我們本來好得就像親姐妹一樣,好東西自然要和好朋友分享的。」要是被凱文知道他在小美心目中是一件「好東西」的話恐怕一定會被氣得吐血的。
「小美,小美,莎娜怎麼樣了?」被小美挽住手臂的凱文有些結結巴巴地問道,就連粗心如小美也可以看出他臉上的表情不大自在。
「哦,莎娜姐姐可能是因為太勞累的緣故,所以病倒了。不過我們已經找醫生給她看過了,醫生說問題不大,只要吃了藥休息幾天就能好的。」知道莎娜在凱文的心目中有多重要,小美很快地把情況給他介紹了一遍,緊接著她又問凱文:「凱文,你的臉色好奇怪,怎麼,難道你也不舒服嗎?」
「哦哦,我沒有什麼不舒服,可能是這幾天趕路有點累了吧,呵呵。」見小美問道,凱文連忙有些尷尬地回答道,不過他臉上那不自然的表情卻越來越明顯了。
其實者根本就要怪小美不好。在見到凱文後美少女弓箭手就一直挽著他的手臂,而且幾乎把整個人都靠在了凱文的身上。年紀不大的小美本來就長得不高,她這麼挽著凱文,正好把自己豐滿的胸部都緊緊地貼在了凱文的手臂上了。
而且因為是在室內的緣故,小美並沒有穿上那對她來說非常緊的皮質胸甲,所以凱文毫無阻礙地感受到了美少女胸前那令人驚歎的豐滿。雖然這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應該是件可遇而不可求的美事,可是卻也令凱文覺得有些尷尬。
特別是當凱文知道莎娜的病情並無大礙,原來的擔心都放下了以後,小美對他的刺激就顯得更加地動人心魄,讓凱文對這「香艷的痛苦」即有些捨不得放棄,又覺得有些問心有愧,一時間深陷於內心的交戰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