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鷲騎士們看著老大被砍成了肉泥,頓時一個個大怒,隨即毫不猶豫氣勢洶洶的指揮著獅鷲向那些刺客們抓去,而那些刺客也自然揮舞著武器迎擊。
先追那刺客,搶回兇殺狼牙棒!」這一切都被後面向這裡趕來的大部隊看見了,其中首領之一正是剛才和那獅鷲騎士首領一起站在城牆上的男子,雖然局勢變化太快,讓他氣惱非常,但還是保持著清醒,此時在後面跟著大部隊狂追的他連忙喊道,事到如今,那威力巨大的兇殺狼牙棒可不能再丟了。
「給我一塊喊!」這人喊了兩嗓子,可惜聲音都被喧鬧的戰鬥所掩蓋了,靈機一動連忙道,頓時,周圍一起前奔的大部隊同時喊了起來。
這一下,那些獅鷲騎士自然聽見了,轉眼望去,抓著黑刀的那隻獅鷲已經向遠處飛去,頓時一個個連忙指揮跨下獅鷲飛起快追,從他們不熟練的動作來看,成為獅鷲騎士的時日並不長,否則那個倒霉鬼也就不會載下去了。
此時的黑刀可真可憐,北部肩膀後痛的要死,被發瘋的獅鷲就這麼提上了天空,兩隻爪子深深的插入了他的肉中,讓他根本就無力轉身,只能看著離地面越來越高,離那些人也越來越遠,不過他還是看見下面追趕著自己的兄弟們。
疼痛的獅鷲抓著黑刀瘋狂的向遠處飛去,他受的傷並不重,沒一會兒便漸漸安靜了下來,隨即在天空中飛舞了一圈後提著黑刀向遠處的山林飛去。
忍受著疼痛,黑刀看到下面追趕的兄弟們越來越遠,越來越小,很快便不見了蹤影,便知道下來只能靠自己了,不禁想起了小說中寫的情節,努力的想要扭轉身體,以便抓住這獅鷲的爪子。
他身體這一動,便扯動肩膀上深深插入的力爪,頓時鮮血直流疼的要死,根本無法扭轉身體。
但是他這一動,卻提醒了這隻獅鷲,爪下的獵物還活著,頓時頭一低,向黑刀身上琢去。
伴隨著一聲慘叫,黑刀頭上冒出了—50hp的血紅大字。
黑刀一慘叫,獅鷲更來勁了,毫不猶豫地再次琢下去。
再次被獅鷲琢下,彷彿又挨了一刀子,但是這也讓黑刀清醒了過去,頓時強忍著疼痛不喊叫也不晃動。
果然畜牲畢竟是畜牲,獅鷲又琢了兩口便停了下來,急速的向遠處飛去,黑刀不知道,這獅鷲如此快速,只不過因為那些獅鷲騎士們追了過來。
被提著的黑刀背上鑽心的痛,鮮血嘀嗒嘀嗒的往下掉,他一動不動的拚命想主意,好半天也沒有想出辦法來,反倒看下面的平原已經變成了原始森林,古樹參天,都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了那裡。
媽的,老子剛得到了那厲害的武器,就這麼死了太不甘心了,半死不活的黑刀如此苦惱著,腦海中浮現了那如同樹身般巨大的銀色狼牙棒。
這讓他頓時眼睛一亮,想起了剛拾這巨大狼牙棒的情景,那好重啊!這獅鷲恐怕提不動吧。
想到這的黑刀也在沒有別的好主意,頓時毫不猶豫地伸手摸向了懷裡。
他雖然在動彈,但是狂飛的獅鷲暫時顧不上他,畢竟後面那二十多個追趕的獅鷲騎士可不是好惹的。
黑刀的手裡拿著那銀色的小狼牙棒,隨著心念一動,這狼牙棒頓時恢復了原狀,變得巨大無比,被黑刀緊緊抱在懷裡。
變大的銀色狼牙棒也同時恢復了重量,獅鷲和黑刀同時一沉,急速向下落去,這讓黑刀感到背上的傷口撕裂,更加疼痛了,但只是一瞬間,黑刀感到背上一輕,整個身體急速的向下落去,原來,他被獅鷲給拋棄了。
急速下落的黑刀還緊緊地抱著半米多粗的狼牙棒,趕緊將這狼牙棒恢復了便攜型,塞入了懷裡。
「不要摔死啊,這麼好武器還沒有使用呢!」急速下落的黑刀獨自祈禱著,眨眼間,便重重的和樹枝來了親密接觸,同時伴隨著樹枝折斷的聲音,人接著往下落去。
樹枝劃過身體帶過道道傷寒,身體一沉,便栽倒在了地上!這時的黑刀頭上直冒小星星,但他也同時知道自己沒死,多虧了樹枝的阻擋和柔軟的地面。
好半天,黑刀才感到清醒了一些,一查看,還好,自己還有三百多嘀血,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後打量起了四周。
好傢伙,周圍到處都是樹木,鬱鬱蔥蔥的望不到邊,彷彿是到了原始森林,不管怎麼樣,黑刀知道要走出去絕對不容易。
此時天空中傳來了激烈的嘶鳴聲,黑刀連忙抬頭望去,原來那十幾名獅鷲騎士已經追近了那頭獅鷲,在空中正對它圍追堵截,同時也有好幾名獅鷲騎士向下落來,看來八成是在找自己。
摸了摸懷中的微縮型狼牙棒,黑刀頓時來了精神,顧不得滿身傷痕,小心翼翼的向遠處跑去。
邊跑的黑刀邊往後看,他沒跑多久,就看見那些獅鷲騎士已經落了下來,雖然離得不是很遠,但在這樹木叢生的森林裡抓住黑刀絕對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黑刀此時大口喘氣,背上的傷痕和摔下來的疼痛讓才跑了一小段路,便再難以走動,他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如果被發現肯定是逃不脫的,為今之際,在這個地方,還是藏起來為上策,他看了看周圍,隱藏的地方很多,但都差不多,沒有一處是特別適合隱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