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對玄武與奧尼他們的矛盾,我族真的不管不顧嗎?我怕他們鬧起來不可收拾啊!」佐伊孝在與佐伊橫回首都的路上不由得問道。
佐伊孝是佐伊橫的長子,60多歲,在軍隊中鍛煉了十幾年,剛被調到佐伊橫身邊來,佐伊橫任命他為族長的首席參謀,一門心思的想把他培養成為自己的接班人。兩人長的極為相似,一樣的五短身材,方正橫肉臉,連眼睛都是同樣的小,一小塊黑毛四四方方的貼在鼻子下。基因技術應用以來,年齡在相貌上的差距變的很小,一般來說在不能得到資料或者他不願說出的情況下,只有從閱歷和感覺上來大致猜測,父子倆站在一起,如同哥倆一般,都是一樣的陰沉怪異,誰能想到兩人之間差了70多歲。
「還有什麼不可收拾的,6年前王天就和奧尼幹上了,兩者之間遲早要來上這麼一仗。臥枕之處豈容他人酣睡,奧尼那塊地域,只容得下一家,現在就是看誰更厲害了。第一輪,奧尼和兩個幫手完敗。」佐伊橫看向自己青澀的兒子:「你認為,哪一方會贏?」
佐伊孝張口就要說奧尼會贏。存在幾萬年的大家族在自己家族面前雖說算不了什麼,但一個才出現不到10年的新型家族想取代它,說了都沒人信。轉念一想,父親這樣問,必定是認為玄武已有資格與奧尼相對抗,這怎麼可能?答非所問的說道:「難道父親認為玄武也會有機會扳倒奧尼?奧尼可是有2個鐵桿啊,這次肯定又會拉上他們的另外兩家一起動手,玄武恐怕不會有什麼機會吧?」
佐伊橫搖搖頭:「按正常情況來看,玄武還沒有成為奧尼對手的資格,可玄武本身就不是一個正常的存在。6年了,我們一直沒有找到進入玄武軍管區的方法,不管我們派出多少臥底,都被他們給挖了出來。
玄武的軍管區就那麼大塊地,你也看了在位於他們外圍的情報人員發回的資料。每天都有多少地艦船進出,有多少的物資輸進去。」佐伊橫講的興起,索性打開了星系圖,玄武全境出現在全息圖上,拉到軍管區處,用紅線隔起來。
整個海盜星系的全境圖佐伊都有,軍管區內都是6年之前的影像,6年後玄武入住。一直沒有變動過:「看看這就知道了,這屁大一塊地方就是全部為行政星也不夠啊,死亡海,他們在死亡海中一定找到了一個個基地,一個龐大的基地,不然沒辦法解釋,他從我們手上敲詐的物資、生產線,只有在死亡海中有所開拓才會放得下啊,更別說6年來又運進了多少。」
佐伊橫對王天還是非常在意的,太多地謎在他身上無法解釋。在賓塞能利用死亡河。在這裡能利用死亡海←媽的,怎麼這麼好命?連王天是否有能力自由進入死亡海這個問題佐伊橫都有想過,不過在經過智囊團分析後被排除了。也是,死亡海哪有這麼好進的。
「兒子啊,就憑這一點,王天就已佔住了極大的優勢,想進入王天的死亡海基地,沒有幾十萬戰艦,4、5家齊心協力合作,談都不要談。」
「父親,奧尼不正是在聯繫4個家族嗎,是否能夠攻入玄武的基地?」對於父親所說的玄武基地′然覺得不可思議,但對父親的信任使他不加思考的當做既成事實來看,由此問道。
佐伊橫又看了一眼已看了無數遍的軍管區後,望著佐伊孝:「好吧,今天有時間,我就跟你多講講,也到了該你接觸家族秘密事務地時候了。」與佐伊考坐回沙發上,把面前地小全息圖打開,批著玄武旁邊的地方問道:「這是哪裡?」
佐伊孝看了一下:「父親。這是懷利的版圖,與玄武正好挨在一起,據說兩者之間關係還比較緊張……」
「緊張?是夠緊張地,緊張的都穿一條褲子。你之前沒接觸到這些,等我把家族的另一支情報人員發回的東西交給你後,你就會知道,玄武和懷利都是被王天控制在內的。」佐伊橫邊說邊拿出自己的聯繫器,打開後給兒子看。
「不會吧?!」佐伊孝一驚一乍的看完了所有資料:「父親,這樣來看,王天與所羅門還拉上了關係,能讓所羅門把懷利讓給他,那不就是只有……」佐伊孝說不下去了。
「對!」佐伊橫滿臉無奈的說道:「王天肯定已經把1技術賣給了所羅門自治國,時間上,應該與我們差不多。看看所羅門這幾年表現,我敢肯定,它也找了一個盟友。」
「威克斯大聯邦!」佐伊孝把名字脫口說出來。
「不錯,就是它,現在來看,已有4個超級國掌握有k型技術,不是以前想的兩個。力量的不平衡」必將導致戰爭,其它地超級國,過了這麼多年,不可能一直不採取補救措施,說不定都已研製出型技術了。」佐伊橫長長吁了一口氣:「力量失衡導致戰爭,但是如果所有超級國都握有技術的話,那麼將更加的慘烈。宇宙中已到了重新洗牌的時候了,這次不拚個你死我活恐怕難以罷休,畢竟,由k型技術引發而來的變動實在是太大了,技術飛躍發展,配套的武器也隨之變化,以前能不可一世的巨型戰艦,現在卻成為了與靶子一樣的東西。」
佐伊孝也想到這幾年經歷的變莘,一時聽得傻在那了。
「宇宙要重新洗牌,海盜星系中也同樣需要。我們佐伊家族也算幸運,趕上了這一趟,哼,也未嘗沒有我佐伊家族佔有一席之地地機會。」形勢嚴峻,倒激起了佐伊橫憋屈了上百年的爭霸之心:「玄武一直以來與侯賽因家族走的很近,剛發回來的情報顯示,侯賽因家族的族長與分佈各地的長老們都在前往玄武,說明王天已將要吞下他們。侯賽因也是存在了上萬年的大家族,實力不小,如果玄武吞下了,在實力不並不會比奧尼差多少。」
「侯賽因家族?那不是個吉賽商人嗎?難道他們有這麼大的實力?」
「不要小看它,武力上它不算什麼,但資金、物資上。還是非常不錯的,而玄武差地就是這些,正好互相補益。」佐伊橫說道。
「父親,按您這麼分析的話,只要玄武吞下它,奧尼必將奈何他不得,既然這樣,我們何不幫奧尼一把。直接把這玄武給滅掉呢,怎麼說奧尼家族也加入了聯盟上萬年,比新型的還不服管教的玄武要強多了。
況且,王天所掌握的秘密已是一個即將要全宇宙皆知的秘密,那麼就讓它再出回力,把那基地貢獻出來,生產線和大批的物資我們也都能用得上啊!」殺其人奪其財,對於一個最大的海盜頭子地長子來說,這種思考方式是正常的。
「幹掉玄武後拿到他們的基地與物資,這是肯定要做的。」佐伊橫也理所當然的說道:「竟然敢敲詐我們。那就得有連本帶利吐出來的覺悟。但不是現在。兒子啊,你記住,兩虎相爭。得利的卻是獵人,我們佐伊家族就要做這個獵人。」微瞇的小眼睛中激射出一股陰寒的意味:「全宇宙要洗牌,海盜星系當然也要,不融合所有的勢力,拿什麼去和超級國拼?打吧,打地越慘越好,最好是6家一起掛掉,我接收起來也輕鬆點!」
「6家?不會吧,父親,難道您認為玄武可以對抗5家?!就算奧尼3家這次損失了一些。其它兩家地幫助也會有限,但玄武同樣是損失慘重啊,我想它應該沒這個能力扛住。有死亡海的基地又怎樣,只要攻佔了軍管區,派兵一堵後再慢慢搜索,什麼都能找得到,而且打不打的起來還是個問題。」佐伊孝地頭搖的像撥浪鼓。這話如果不是他父親所說,他肯定會大加諷刺,說不定會拔槍直接幹掉這大言不慚之徒。別看佐伊孝在父親面前一幅孝順子女的模樣。在軍隊中親手殺掉的軍官、士兵都不下百位,更別說平民、戰俘之類的。
「奧尼肯定會動手的,他也想到了玄武這次會損失慘重,基地這事他也應該看了出來,就憑想撈到基地和物資用來發展這兩點,都會讓他和他臨時的幾個跟班出手。但是,玄武沒有這麼簡單,越瞭解越讓人覺得不敢小看。兒子,我問你,我家族有多少x戰艦?,型的,嗯?」
「父親,我族明面上有70萬艘,實際上有130萬艘。」佐伊孝張口就答。
「對,130萬,我們的x戰艦,與奧尼他們的相比,孰優孰劣?」
「當然是我們地好了,各方面都比他們的數值高,這還就是1型,要說上2型的,那根本就沒法比。單挑的話,一艘對付兩艘都沒任何問題,40萬的X2型艦,起碼又可以換成上百萬的1型艦。」佐伊孝賣弄之前剛看的資料,在父親面前顯示一下記憶力。
「沒讓你說2型,就說1型,我們有130萬。現在來舉個例子,5家,出兵數能有多少,100萬拿不拿得出?」
「不可能,他們頂多拿出個6、70萬,畢竟各家都不會搬空所有。」
「好,就算他們一共出100萬兵力,我可以告訴你,這100萬就算是換成我們這些質量更好一些的,型艦,對上玄武,其結果,仍然會是一個輸字,而玄武一方,出動的兵力不會超過50萬,甚至更少。」
「不會吧,父親,那樣來說地話,豈不是玄武的x戰艦和我們2型的一樣?」佐伊孝驚叫起來。
「沒什麼不可能的。」佐伊橫一臉的嚴肅,狼般的目光掃向這休息室正對面的桌子上,那裡放著一塊殘損的艦體碎片,與整個房間格格不入:「你應該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吧!」
「知道,那是6年前王天在奧爾科特被擊毀的x戰艦殘骸碎片。」這麼引人注目的東西怎麼會不知道,父親經常在這裡注視它,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秘密?
「我跟你講,在研製出用2護甲的睦戰艦時,不經意的對它一測,發現仍然無法測出具體的數值,而隨著我們嘔的質量越來越好,已達到2到3的臨界點時,卻發現它一直走在我們的前頭。這說明什麼,說名根本就不是1、2,而是3型護甲!k型鋼漲一級,隨之而來的提升是飛躍式的,我們的科研員已梅得出結論,到了3,就能製造出三層護甲,很不幸,玄武已經可以。連X2型都能一艘對付2艘1型的,那麼X3型的呢,憑上100萬x戰艦有可能收拾掉玄武嗎?玄武此次行動出動了20萬戰艦,據分析,收拾出26萬X1型艦,最多損失個3到4萬艘,那麼它們還會有十幾萬,而能拿出20萬來,王天一定還有一部分的戰艦留在玄武,按常理保守推斷,從收購的礦產量來看,不會少於50萬。兒子,你說,玄武有沒有能力與5家打成平手?」
「父親,玄武已有50萬的炮戰艦,那麼不是我們都不能奈何它了?」佐伊孝大為驚恐。
「慌什麼,我又沒說要和它現在動手,我們的研究院已在研製3護甲了,要不了多久就可完成。王天以為在技術資料中布下幾個陷阱就能讓我掉進去,太小看人了!我們要的就是一點啟發,從S到的啟發。在研究3的這段時間,我也不會讓王天那乳臭未乾的小子閒著,能多耗他一點力量就是一點。現如今,在星系中也只有我們知道他的老底,我也沒義務去提醒奧尼那群蠢貨,你還記得在他們離開時我又去和各族族長單獨談了一會嗎,我私下告訴他們,我族想教訓一下玄武。你看著吧,在奧尼失敗後,又會有一些人跳出來,夠王天煩一段時間了!」佐伊橫說完,又想了一會,得意的陰笑起來。
佐伊孝愣了一會,聽出父親笑中的自得意味,馬上陪同,兩道一樣難聽的破嗓子在巨大的休息室像劃玻璃一般的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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