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裡阿諾斯和格蕾絲傷情的惡化讓眾人心情一下子陷入了低谷。布裡阿諾斯身體中的陰火再一次被引燃,雖然布裡阿諾斯在這場戰斗中克制了自己的力量,而柯默先期的治療也讓布裡阿諾斯得到了一個喘息機會,但這場惡戰還是不可避免的引發了他身體內的病因。
而格蕾絲的情況似乎更加糟糕,敵方刺客在她胸腹間那一劍險些致命,如果不是柯默既是的施以援手,只怕格蕾絲已經躺倒在墳墓堆中了。雖然伊美的治療魔法幫助她恢復了外傷,但在強拼敵人三名魔法師構築的魔法護罩時,她的外傷再一次被震裂,而這些都還不是最麻煩的,刺傷格蕾絲的刺客明顯是一個相當陰毒的家伙,他的劍刃上塗抹有麻痺性毒液,並且還用魔法加以了催化,這樣使得麻痺毒液的擴散速度大大加快。
這種毒液甚至比那些直接致人於死命的毒液更厲害,因為絕大多數致人於死命的毒液都無法用魔法催化,而善於白刃格斗者多多少少都服用過一些抗擊這些毒性的藥物,加上致人於死命毒藥大多發作緩慢,且容易被治療,真正快速致命而又難以治療的毒藥在蒼之大陸上並不多見。而格蕾絲所中的這種毒卻是一種取之於動物口涎中的毒液,尤其是通過特殊的水性魔法加以催化,使得這種毒物的延展作用得到了強化,饒是格蕾絲拼盡全力想要壓制這種毒性,但是卻依然無法阻擋這種毒性的蔓延。當柯默一行從波希米亞內政部走出時,格蕾絲甚至已經連身體活動都有些困難了,柯默甚至覺得格蕾絲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僵硬,足以見得這種毒性的厲害。
房中的人都已經退去,只剩下了剛剛進來的柯默和手腳無措的伊芙和洛美。雖然洛美對於這位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美少女並無任何好感,但是作為同伴的義務她還是竭盡全力想要幫助對方,但是讓人遺憾的是伊芙和洛美想盡了一切辦法依然無法讓格蕾絲身上的毒性控制住,毒性甚至巳經蔓延到了格蕾絲的下半身。因為格蕾絲的腿部同樣也被對方在最後一擊時劃傷了一個小口子,外傷雖然不厲害,但是卻又成了另外一個毒源口。
當柯默踏入房中時,躺在床上的格蕾絲羞得幾乎全身都泛起了一種奇異的緋紅,這樣全身赤裸的呈現在一個男人身上,就算是格蕾絲性格在直爽大方也無法接受,但是現在她己經無法動彈,兩個伙伴明顯已經竭盡了全力。從二女頭上滲出毛毛細汗就可以證明她們對於這種第一次遇見的情形無能為力。
走入房間的柯默雖然心理有所准備,但是還撲面而來的妖異景象震得心旌一陣動搖。光滑如玉的健美胴體就像一具藝術家的絕美雕塑呈現在自己面前,柯默不是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就連身旁的洛美也同樣在自己自己有些齷齪的陰暗心理下暴露在自己的目光面前過,但是眼前這具身體卻和洛美的身體截然不同。如果說洛美的身體是柔婉地,精細的,纖巧的,細膩滑嫩,充滿了令人心境寧和的靜態美。那眼前這具胴體就是健美的,勻淨的,豐腴的,飽滿結實,充滿了讓人情欲沖動的動態美。血跡斑斑的內衣裹胸散落在床畔,更增添了一種莫名的躁動感。
蜂腰下那渾圓豐碩的臀部是最吸引了柯默目光的焦點。柯默甚至突然見萌發出一種沖動,想一下子將美少女的身體翻轉過來,盡情的欣賞對方他可以自信的推斷足以稱得上完美絕倫的臀部,雙腿交匯處一撮毛發就像金黃的火焰一般跳躍在房中人眼中,柔媚地玉臍渦旋下沉。和高聳突起的雙峰相映成趣,足以讓任何正常男人產生一種撲上去壓在上面的沖動,柯默也不例外,他不得不悄悄用精神魔法來調節自己澎湃的情欲之潮,在伊芙和洛美面前他需要保持一種必要的風度,至少在這種情況下必須這樣。
在伊芙和洛美看來。柯默只是微微一怔便恢復了平常的冷靜,雖然目光中仍然有掩飾不住的欣賞贊美甚至帶著一絲欲望,但這不奇怪,任何一個男人如果看到這種場景沒有任何反應,那不是天閹就是亡靈。柯默有這樣的意志力和表現已經足以讓伊芙和洛美心滿意足了。
柯默的目光很快就落到了格蕾絲身上的兩處毒源上,兩處傷口在伊芙和洛美的白魔法和光明魔法治療下已經痊愈了,只留下兩條淡淡的疤痕。格蕾絲身上的疤痕很多,粗細深淺不一,顯然是在以前的戰斗中留下的印記。但是這兩道疤痕卻有些不同,按理說痊愈的新傷應該泛出一種健康的嫩紅,但這兩道傷痕確浮起一種奇異的青灰色,一看就知道是種了某種毒素,這種青灰色以這兩處為中心向四周呈放射狀的發散,呈現出一種不健康的灰霧狀。
“格蕾絲,感覺怎麼樣?”手指輕輕在格蕾絲的小腹、胸脯、大腿、頸部按壓,柯默平靜的目光落在格蕾絲臉上。
“嗯,只有頸部有些感覺,好像這種有一股涼氣在緩慢的向周圍延伸,我發動斗氣都無法抵御它的蔓延,而且會慢慢失去知覺。”格蕾絲也漸漸平靜下來,她本來就是一個爽朗大方的女孩子,在柯默安靜的表情下也就放下了那顆有些不安的心。
“柯默,很麻煩麼?有什麼辦法沒有?”伊芙是最為關心格蕾絲的人了,整個黑玫瑰傭兵團只剩下二人,而且二人感情一直相當好,她也是最怕見到這種自己束手無策的情況。
柯默收回手指,眉頭皺在一起,從手指的感覺上來看,毒性蔓延得相當快,按理說以格蕾絲的體質,有斗氣相助是應該能夠遏制至少能夠減緩毒性的蔓延的,但現在情形卻不是這樣,毒素的擴散速度驚人的快,也許有對方在毒液上附加了魔法的緣故,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只怕格蕾絲真的就會香消玉殞了。
“格蕾絲,你的體質有些奇怪,你是不是不是凡人,或者說你有其他種族血統,比如說精靈族?”目光緊緊盯在格蕾絲臉上,柯默突然問道。
赤裸的軀體下意識的一抖,格蕾絲垂下眼臉,臉色變得有些淒婉,半晌才回答道:“我的母親是精靈族,父親,父親也許是一個凡人吧。”
包括伊芙在內都是第一次見到一直十分堅強哪怕是面臨死亡都未曾膽怯的美少女臉上會露出這種神色,柯默直到自己可能觸及了對方內心深處的傷痛,心中暗歎一口氣,連忙轉口問道:“對不起,也許我不該問這個問題,但是你的體質有些特殊,凡人是不應該有這種現象的,只有對毒物最為敏感的精靈族才會出現這些現象,所以我才會多問一句。”
“柯默,難道有精靈族血統就沒有辦法麼?”有些緊張的趕緊問了一句,這個時侯的少女牧師已經完全亂了方寸。
“不,伊芙,我並沒有那麼說,只不過我需要對症下藥,只有詳細了解各方面情況才能作出正確的判斷,這是醫術和魔法治療術的區別所在。”微微一笑,柯默瞥了一眼一臉憂色的少女牧師。
臉上微微一紅,伊芙顯然是被柯默話語中有些調侃的味道給逗得有些不好意思,作為一個牧師或者牧者無法給予自己伙伴以安全,這的確有些難堪,不過這的確怪不了她,她的魔法治療術還僅僅停留在牧者的水准,即便是牧師恐怕對於這種生物性的毒物浸染也無可奈何,更不用說她這個冒牌牧師了。
“好了,不用太擔心,格蕾絲的傷情雖然嚴重,不過還是難不倒玉樹臨風的我,我還盼望能夠用這幕英雄救美打動格蕾絲的芳心呢,如果伊芙也和格蕾絲一樣受傷躺在這兒那該有多好啊!”也許是覺得氣氛有些沉悶,柯默有意調笑,還故意向床上的格蕾絲瞅了兩眼,又瞄了兩眼伊芙籠罩在牧師長袍下的身體。
柯默的這一舉動立即讓床上格蕾絲的身體又泛起了一起輕微的顫抖,一層紅暈也再次從頸部向身體各處蔓延,輕微的顫抖使得胸前兩團軟肉和雙腿間那一叢火紅蓮松的毛發也都跟著起了一陣搖曳,有精靈族血統的她對於這方面的語言挑逗似乎特別敏感,但格蕾絲卻知道自己以往並不是如此,僅僅是眼前這個青年男子才會讓自己變成這般模樣。而伊芙卻是更加嬌羞不堪,對方有些唐突的話語讓她內心深處也泛起一絲漣漪,她不知道對方這種看似玩笑的話語有沒有其他含義,這讓她有些忐忑不安又似乎有某種企盼,連伊芙自己也分不清這種感覺究竟代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