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後,我才尷尬地發現,我身上沒有換洗的衣服。而三位女孩則更淒慘,連貼身的內衣也沒有,因為原先穿的那些都被汽油沁潤了,根本就沒辦法上身。
“小香,你讓門外那些護士幫我們每人弄一套合身的衣服進來,實在不行,全新的醫生和護士服也行,總比這樣光著身子好。”我有些煩惱地道。
雖然在洗澡的時候,沒有特別香艷的鏡頭發生,但身體的接觸總是免不了的。總的說來,三個女孩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對我而言已經是沒有任何秘密了。
在閒聊間,我知道了三個女孩的情況。千紫籐香,十六歲,東京都大田區人,對藝術有瘋狂的愛好;新月翎子,十七歲,來自大阪府,家族在大阪的勢力相當龐大;秋葉冰,十六歲,九州島福岡縣人,她人如其名,對所有的事情都是冷冰冰的,唯一迷戀的就是我和我的作品,包括電影和唱片。
她們既然下定決心跟了我,自然不能再用以前的姓名,因此我分別用小香、小翎和小冰稱呼她們,倒也蠻像個樣子。
小香羞澀地點了點頭,赤裸著身體跨出浴缸,然後躡手躡腳地來到浴室門前,輕輕將門打開成一條縫,頓時嚇了一跳。只見那些護士都擁擠在門前,傾聽著浴室裡的動靜。這時突然看見小香的小臉蛋,不覺尷尬地笑了笑。
小香又好氣又好笑,“你們別這樣吧,我們沒什麼的,我們的炙可真的是再君子不過了。不過我們有一個難題需要你們解決,我們的衣服被汽油沁潤了,需要一身干燥的衣服替換。不過最好是全新的,你們也知道我的炙的潔癖。”小香一言一句地叮囑道。
“張的衣服倒是有現成的,我們這裡有各種款式的男性服裝,從外到內。一應俱全。不過女孩子的時裝就沒有了,全新的就只有護士裝,你認為怎麼樣?”答話的仍舊是那個最勇敢的護士。
小香點了點頭,“這個我炙已經想到了,就這樣安排吧。”等了一會兒,幾套折疊好的衣服就被送了進來,小香一一分開整理好,這才重新關上了浴室門。又溜進了浴池裡,回到了我的身旁。
經過這一番插曲,我的心情已經好轉了很多,我的注意力也放到了三位青澀的女孩身上。說句實在話,她們確實很漂亮,但年紀到底太小了,根本就沒有人忍心去破壞這份純潔。
我在她們如綢緞般光滑的肌膚上婆娑了一下,感受著生活的美好,心情終於徹底放松起來。
很快,在三個女孩的服侍下。我穿好了衣物。別說,還很合身。至於衛生安全方面,這倒不用擔心。內衣褲全部都是新開封的,西服和褲子商標都沒有拆除掉,應該都是全新的。不過醫院裡買這麼多男人的穿著放著,還真是有些詭異,不過聯想到特護病房的性質,隨即我又釋然了。
當我看著小香她們羞答答地穿著護士服的時候,情欲卻不由自主地高漲起來。若隱若現的美人兒是最美的,再加上她們舉手投足間撩人心魄地風情,配合著含苞待放的清純面容,更是把誘惑力提升到了極點。
我越來越發覺自己有柳下惠的潛質了。在這種情況下居然也能忍受得住,再加上先前曾經忍受了娜塔麗·波曼、劉依菲和安以萱的誘惑,不知道實情的人恐怕還以為我的男性生理機能有問題呢。
但我自家卻知道自家事,其實我也是忍受得很辛苦的,可是理智卻告訴我,不能讓我越雷池一步。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人之所以為人,就在於人能把握住自己,不被欲望所征服。如果一再地放縱自己。成為欲望的奴隸,那人與禽獸何異呢?
好不容易等三個女孩穿好衣服,我的魂魄才總算是歸了位。這三個女孩穿起護士服來顯得更加可愛,將完美的體型展現出來,給人以極大的誘惑。
隨後打開浴室門,那些護士看見小香、小翎和小冰絕美的姿態的時候,都是一愣。不過帶給她們最大震撼的還是我,先前我暈厥不醒,再加上形象憔悴(我故意裝的),所以看起來沒有任何風采可言。此時的我神采飛揚,再加上筆直的衣褲,更是帥氣得一塌糊塗,她們片刻的失神後,都興奮得尖叫起來,這才是她們心目中最完美的偶像啊。
她們也是可憐人,我自然不會看不起她們。我笑著接受了她們每一個人的擁抱,然後還給她們簽名合影留念,讓她們興奮不已。
相聚總是短暫的,明天我還要參加電影的宣傳會,因此還得早日回去和劇組會合。在臨行前,我結清楚了帳,好家伙,二十四萬美金,真的是比什麼消費都貴啊。不過以這六位護士的姿色,還有享受到的周密服務,這個錢倒還是值得的。害怕這六位可憐的護士過不了關,我還特意給她們留下了我的電話號碼,稱如果她們真的有什麼危險,可以撥打我的電話,我會盡我所能幫助她們的。
由於“名都”醫院前面圍滿了關心我身體健康的Fans,送我離開的房車並沒有選擇走正門,而是從地下停車場出發,經過一段地下隧道開了十多分鍾,待重回地面的時候,已經是在“名都”醫院五六公裡開外的高速公路附近。
三個女孩一聲不吭地坐在我身旁,臉上隱隱有一絲倦色,看來這一晚也夠她們累的了。
這次電影宣傳小組下榻的酒店是位於東京市中心赤陵的五星級大酒店新大谷酒店,距離我們此次宣傳影片的麗晶劇場不過十多分鍾車程,可以方便我們有更多的私人時間可以利用。
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五點過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來到酒店門外,我大大地松了口氣,因為這裡沒有Fans駐守,有的只是零星的幾個記者,但此時也都躲在汽車裡聽著音樂,讓自己身體暖和一些。由於這段時間是人體最疲勞的時間。所以他們都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
我帶著三個女孩,走下房車,然後迅速消失在酒店大門前。
“咦?我好像看見進去了幾個人,其中好像還有護士裝扮的女孩子,該不會是張回來了吧?”一位神情極其疲倦的記者努力睜開惺忪的眼睛,碰了碰身旁的同事。
旁邊那位正閉著眼睛傾聽著音樂,被吵到後有些不耐煩,睜眼望去整個酒店一片寂靜。“不可能吧。張病得不清,現在正在醫院緊急搶救呢。你看,那些瘋狂的Fans都沒有趕回來,這不證明了一切嗎?我們那些同事有福氣了,不知道又能采訪到什麼新聞來。”
那位警惕性相對較高的記者想了想,覺得也是,現在新大谷酒店周圍可以說是風平浪盡,根本就沒有活力可言,哪裡有什麼新聞可抓。
“是啊,這次派駐機場的記者可發達了。他們居然接連采訪到我們東京都知事大人放火行凶。自衛隊的高級長官被警視廳官員當場擊殺和我們日本國民的超級偶像張暈倒這一系列事件,看來他們升職加薪是早晚的事情了。我們真倒霉啊,攤上這麼個差事。估計等張從醫院出來,這次日本的宣傳也就結束了,他也該離開東京去其他的方了,我們想尋求獨家新聞的願望又落了空。”這位記者憤懣不平地道。
“人比人,氣死人,這次真衰,天寒地凍的,連個屁大的新聞也沒有,真不知道待會兒回去該如何交差。”
“也不盡然,至少拍攝到了與張同行的劇組宣傳人員的悲痛表情。再與之前的新聞相對照,也是個完美的追蹤後續報道吧。看來張和他的朋友們相處得很不錯啊,大家都在為他的安全擔心。不過最可愛的還是要數那個金發小美女范寧吧,她一再地摟著她的父母要去醫院看望她的張哥哥,後來還是斯嘉麗·約翰森跑去安慰她,還說了好些寬心的話,她才安靜下來的。”
“這倒也是,我們再堅持一下,等報社地同仁來接班我們就回去。雖然不是什麼大新聞。但總比沒有強吧。”說完,兩個記者都笑了起來,恢復了對生活的樂觀。接下來談論的就是與工作無關的事情了,當然最感興趣的還是談論日本的女性,這是日本男人共同的愛好。
卻說這邊,我帶著三個女孩走進酒店大廳,卻發現整個大堂是異常清靜,幾乎沒有人走動,除了門口那四位保衛人員,整個空間只有兩位接待小姐在接待處竊竊私語,談論著有趣的話題,間或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華納公司早已為宣傳小組一行訂好了房間,根本不用我在這方面操心。當下我徑直向接待小姐走去,“我是張祈恩,請問我的房間是哪一間?我想先休息一下。”我禮貌地詢問道。
兩位接待小姐滿臉都是驚奇,“天啊,真的是張啊,你不是在醫院嗎?”她們當場就幾乎尖叫起來,但我微笑著給她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道:“別出聲。我剛從醫院偷偷跑出來,現在趕來和宣傳小組會合,你們別驚動外面的記者好嗎?相信我的朋友們早就到達了吧,你們幫我查一下我的房間號是多少好嗎?”
兩位接待小姐眼裡滿是狂熱的神情,沒有過多的言語,轉身就從抽屜裡拿出本筆記本來讓我簽名。我苦笑了一下,真的是到哪裡都避免不了被人追逐啊。
我翻了一下,筆記本裡滿是我的報紙剪影,看來這兩個女孩都收集了我的不少資料,算得上是我的鐵桿者了。當下我龍飛鳳舞,寫上了我的“張祈恩”的簽名,讓兩位接待小姐大喜過望。
“張,你的房間是位於三十八樓的總統套房,這也是我們酒店最豪華的一套客房。你先等一下,有值守的服務小姐來迎接你。”說完後,她們用好奇的眼光看著我身後三位身著護士服裝的女孩,驚訝地問道,“她們是誰啊?待會兒和你住同一間套房嗎?本書轉載文學網
我這才想起她們還沒有安置好,剛想為她們訂一套套房,可是她們已經著急起來,纏著我道:“張,你讓我們跟你住一起吧。你放心,我們不會有非分的要求的。我們只希望跟在你身邊。永遠也不離開你,你能答應我們的要求嗎?”小翎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三個女孩都幾乎要哭了出來。
我歎息了一聲,這簡直就是我的夢魘啊。就在我遲疑的時候,樓層服務小姐已經出現在我們身邊。我搖了搖頭,“好吧,看看套房裡有幾間房間……如果只有一張床,我是絕對不允許你們跟我住在一起的。”說完。我徑直向電梯走去,她們忙不迭地跟在我的後面。
到了三十八樓,我發現居然還有未睡覺的華納公司的工姿員。他們看見我歸來,都很高興,但對我身後三位著護士打扮的女孩感到不解。
當下,我讓他們幫我去購買幾套小女生的時裝來,叮囑他們明天就需要。這些人露出恍然的神色來,以為我喜歡那種調調,都怪怪地笑了起來。
我沒有理會他們,等樓層服務小姐將門打開後。我遞給她一張一百美元的鈔票作小費。然後就走進了房間。
還不錯,這間套房裡有兩間房間,而且都還有床。這下不用我傷腦筋了。
三個小女生怯生生地跟我走進了客房,然後把門反鎖上了。
我坐到客廳地沙發上,然後轉身招呼她們坐下。雖然她們一直堅持要跟隨我,但有些事情還是要講清楚,而且規矩也要先定好。
“小香,小翎,小冰……”我組織著能表達我意思的話語,卻總覺得這些話說得比較別扭,“在今天以前,我們都還可以說得上是陌生人。雖然我見過你們的照片,可是那也只是限於你們美麗的容顏,而對你們本人,還是一無所知。可是今天晚上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們仿佛一下子很熟悉了,甚至我還看過你們的身體……不過,總的說來,我們還是了解得比較少。其實,我不像你們想的那麼好。我身上還是有很多缺點的,而且你們決定一直跟隨我,對我也是一種巨大的心理壓力。”
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三個女孩忍不住哭了起來,小香撲在我的腿上,哭著問道:“張,你反悔了,不想要我們了嗎?”小翎則摟著我的肩膀,抽泣著道,“張,你答應過我們的,現在又想趕我們走了。”小冰相對比較冷靜,但仍舊是淚流滿面,“張,你是不是需要我們做到什麼?你放心,你說的一切我們都會遵守地。”
我歎息了一聲,“如果你們堅持要跟著我,我也沒有辦法反對。但你們的年紀實在是太小了,不知道實情的人,還會以為我誘拐幼女,對我的聲望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說到這裡,我再度搖起頭來,“其實為什麼你們不回到學校去,等你們大一些才來找我呢?這樣對我們大家都比較好。這樣吧,我給你們的家庭一大筆錢,說好等你們成年的時候再來找我,你們認為怎麼樣?”
“張,你還是想趕我們走。我們離家的時候已經發過誓言了,如果此生不能跟隨你,我們情願就此死去。”小冰有些哀怨地道,“為什麼你和一般的男人不一樣呢?難道我們真的讓你那麼討厭嗎?”
“好吧,我就不提讓你們離開我身邊地事情了。不過,有些事情我還是先說好,你們一定要遵守我定下的規定,要不然我真的沒有辦法留住你們。”我撫摸著她們的秀發,心裡有一些感歎,過度的桃花運,其實就是桃花劫,這真是一句至理名言啊。
“張,只要能跟在你身邊,無論什麼條件我們都能接受。”小翎使勁地點著頭,其他兩位女孩也是一臉的緊張,不知道我有什麼苛刻的條件。
“其實很簡單:在我工作或者是出席正式場合的時候,你們絕對不能跟隨在我身邊;我還有很多女朋友,你們不能干涉我的任何交往,而且對待她們要真誠;在美國,我還有另外幾個侍女,你們不要與她們鬧得不愉快,更不能和她們起沖突;此外,在我不在你們身邊地時候,你們要抓緊時間學習,我不希望你們都是些沒有腦袋,只知道盲目遵守我的命令的無用的女孩子。”
我的話剛落,她們就忙不迭地點起頭來。“我們一定會遵守你的所有的規定的。你是我們的天,是我們在這個世界最親近的人,只要你高興,叫我們去死我們也願意。”
我歎息著搖了搖頭,“大家都很累了,都去休息吧。我明天還有個電影宣傳會,你們盡量低調點跟在我身後,不要惹起不必要的麻煩。明天晚上我們會直飛上海。參加一部賀歲電影的拍攝。到那裡後你們更是要保持低調,如果沒必要,你們要一直待在飯店裡等我。我不想我在家鄉的名字等同於大色狼,大家都清楚了嗎?”
“知道了。張,我們這就打電話讓我們家裡人明天一早把我們的戶籍資料送過來,以後我們就是你的人了。”小冰說到這裡,原本有些冰冷的面容上浮起一片紅暈,讓我不禁有片刻失神地感覺。
我不再理會她們,隨便挑了間床,然後躺上去就睡。
蒙朧間。似乎有個光滑的胴體靠近了身邊。我沒有在意,以為是我的錯覺,迅即又睡了過去。
到了上午九點過的樣子。我感覺有人在輕輕拍著我的臉龐,我的意識這才回到了我的身上。我努力睜開眼睛,頓時把我嚇壞了,只見一雙燦若晨星的眼睛看著我,臉上滿是柔情蜜意,不是小翎是誰?
我想掙扎起身,誰知道入手處一片滑膩,小翎赫然是赤裸著身體陪我入睡的。
我索性不再掙扎了,有些惱怒地道:“這是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們自己回去睡覺嗎?怎麼跑我的床上來了?”
小翎微笑著看著我。“幫炙暖被窩也是我們的職責啊,而且我們之間又沒有做什麼地,只是單純的睡覺,這有什麼關系嗎?我們已經商量好了,每人陪你一個晚上,當然主母在身邊自然是例外。”說到這裡,她盈盈地掀開被子一角,起床後來到衣櫥前,然後穿起衣服來。
看著她那美得眩目的胴體。我越發氣惱,索性用被子將頭蒙住,誰知道撲入鼻端地是甜得膩人的少女體香。
這時被子掀開了,“炙,早上一早工姿員就把衣服送來了。他們很細心,為我們姐妹每人准備了四套衣服,足夠我們穿很久了。來,炙,奴婢侍侯你穿衣,要不了多久就是電影宣傳的時間了……”
聽到她說到這裡我看了看天色,我這才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連忙坐了起來。小翎溫柔地幫我將今天穿的衣服拿了過來,我三兩下穿好,沖進衛生間,梳洗起來。待覺得一切都妥貼無恙的時候,我才從鏡子裡發覺今天衣服的搭配很不錯,整個人顯得精神了很多。看來有人侍侯是不一樣啊。
我來到客廳,發覺早點已經准備好了,小香和小冰連忙招呼我入座,然後送上牛奶和雞蛋,還把面包卷上草莓醬遞給我。現在的我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頗有點古代貴族的風范,讓我有些飄飄然起來。
這時,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哎呀不好,你們靠自殺這招獲得了靠近我身邊的機會,如果外面那些女孩競相模仿怎麼辦?我不可能一再地收留女孩子吧。”說到這裡,我頭上的冷汗“簌簌”地流了下來。
“這有什麼嘛,那些想用這種方法靠近你的女孩,只要她們姿色自認為能夠勝過我們,那她們大可那麼做。不過我相信整個日本達到這種條件的不超過五十個女孩子。”小香自信滿滿地道。
想不到她們居然用這種方法來面對這樣的挑戰,真的是太好笑了,不過仔細想一想還覺得有些道理,追求完美的我的身邊怎麼可能出現庸脂俗粉呢?她們這樣倒真能堵住不少女孩子的口。
“萬一這剩下的五十個女孩子參合進來怎麼辦?我可收容不了那麼多人…本書轉載文學網我還是有些遲疑,說出了我的疑問。
“我的爺啊,看你說的,天底下像我們三姐妹這樣的女孩子能有多少?而且要說漂亮不漂亮,這只是一種感覺,最後還不是由你說了算,你大可以借此推脫。而且我們姐妹是死纏爛打跟在你身邊,沒有人會指責你的不對。所以,你就放心當你的翹腳老爺吧。”小翎狡黠地說道。
“這倒也是。”我摸著下巴,仔細想了一下,倒是這麼個理兒。
當我吃完飯,走出房門的時候。工姿員正在挨著房門招呼大家該啟程了。
最先走出來的是斯嘉麗·約翰森,當她看見我的時候,高興得不敢置信地掩住自己的嘴,然後張開雙臂,一下子就投入到我懷裡。
我心頭一震,這個丫頭心裡不會有了我吧?不等我多想,又是一聲驚呼,然後就是小范寧童稚的聲音響起。“哥哥,你真的回來了。斯嘉麗姐姐沒有騙我,她說我一醒來哥哥就會回來了。”
斯嘉麗·約翰森羞澀地放開了我,然後小范寧像一個精靈似的躥進了我的懷裡。我抱起小范寧,然後就看見她的父母和經紀人含笑看著我,我連忙點頭致意。這時候奧黛麗·多杜、阿德裡安·布羅迪和讓·雷諾先後出現在房門口,他們都對我的平安歸來感到高興。
隨後領隊埃裡奇先生出現了,他笑著向我點了點頭,接著道:“張,今天是你最後一次隨隊宣傳了。這幾天大家相處非常愉快。還真有些捨不得。接下來的歐洲之行,巴裡先生讓你指定一位副導演代替你的位置進行接下來的宣傳活動,你認為三位副導演裡面誰能勝任?”
我沒有考慮。直接道:“就簡森吧,他是我們華納一手栽培起來地導演,再適合不過了。”我還有隱藏的意思沒說,這次全球宣傳可是揚名的大好機會,相信給他一次機遇,對他的發展大有好處。
埃裡奇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看來我們的想法都差不多啊,你們先隨工姿員下去等一下,我隨後就來。”說完。埃裡奇又折返回了房間開始向巴裡匯報工作。
這時,被我抱得高高的小范寧突然發現了小香她們三個,“哇,這三位姐姐是誰啊?這麼美麗,好像童話裡的白雪公主哦,而且一出現就是三個。”
我笑了起來,“她們不是白雪公主,而是哥哥昨天夜裡才認的妹妹。她們以後會跟哥哥回美國去,小范寧。你開心嗎?以後你隨時可以和白雪公主一起玩。”
小香、小翎和小冰高興地走了過來,摸著范寧的金發道:“你才真地可愛啊,范寧。我們看見過你在很多電影裡地演出,還有這次在《愛與夢飛行》裡面的精彩演出,太出色了,姐姐們好佩服你們哦。”
斯嘉麗·約翰森看見小香她們和我的親熱模樣,不覺有些黯然。她雖然不清楚三女和我的關系,卻知道她們都是從我的客房裡出來的,看來昨夜我似乎和她們住在一起了。
在美國的時候,我身邊有娜塔麗·波曼,想不到到了日本,我卻突然多出三個日本女孩出來,讓她感到有些無所適從。原本斯嘉麗·約翰森是想趁著這所剩無幾的時間和我培養感情的,但現在看,一切都不過是自己的幻想而已,想到這裡,她難過地低下了頭。
讓·雷諾臉上則滿是憤怒,要知道他是看著娜塔麗·波曼成長為一個偶像巨星的,所以一直把娜塔麗·波曼當作自己的女兒看待。原本他還為娜塔麗·波曼和我的拍拖感到高興,可是現在他卻直觀地認為我是個欺騙感情地愛情騙子。
他沖到我的面前,直接質問我道:“張,她們是怎麼回事情?我希望你別忘記你在美國的女朋友。”
我知道他為什麼而憤怒,當下耐心地解釋道:“讓·雷諾先生,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那麼復雜,她們只是我新結交的朋友,而且我和她們只是一般的關系,不是你所想像的。或許等會兒你看看今天出的報紙你就清楚事情的始末了。”
“報紙?什麼報紙?”讓·雷諾有些莫名奇妙,這三個女孩子和報紙有什麼關系?
“就是關於昨晚我病倒地內幕的報紙,和她們三個也有關系,相信你看了,就一目了然了。”我微笑著解釋道。
宣傳小組其他成員原本也對我的爛情有些不滿,但這時聽到有內幕,都不出聲了。他們決定還是等會兒到了下面大廳向服務生要幾張早上出版的報紙來看一下再說。雖然昨夜他們被通知由於我突然病倒了,讓他們先到新大谷酒店等候消息,但他們卻不知道具體的內幕,更不知道這三位女孩和我有什麼關系。
到了下面大廳,我頓時傻眼了,眼前又出現了在機場出現過的景象,成千上萬的Fans把酒店大門層層地包圍住了,他們此起彼伏的吼著口號,似乎不把熱情釋放出來就不舒服似的。現在真的是走一步都艱難啊。
我們連忙在大堂的咖啡廳坐了下來,然後我囑咐服務生去把今天出版的所有報紙的英文版買來,我想看看今天外面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媒體真的是夠迅速的,請看《讀賣新聞》的標題:“知事大人意圖謀殺張,天理不容死於正義者的手下,“看來日本媒體的基調還是正確的,不然強行把罪過加在那位日本自衛隊軍官身上,估計讀者也不會認同的。《朝日新聞》的標題是這樣的:“偶像張奮不顧身勇救三女,寒風蕭瑟病倒機場,“對我的行為進行了充分的肯定,不過最後還是對三女的歸宿表示了懷疑。《每日新聞》報道的則是:“警視廳官員正義化身,擊斃作惡自衛隊高級官員,“對警視廳官員的行為表示贊同,而對舔死去的知事大人的腳指頭的那位自衛隊高級官員進行了猛烈的抨擊,總之一句話:罪有應得。《日本產經新聞》、《東京新聞》、《日本經濟新聞》、《中日新聞》、《北海道新聞》、《握本新聞》也對這件事情進行了大篇幅的報道,所有報刊給死去的東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的行為定為罪有應得,活該被人槍殺。
與前面那些大報不同,其他小紙和雜志則側重對我的艷福進行了描述,認為我在日本少女心目中的影響力已經超越了一切,這些報紙還對一些接近我的方法進行了重點探討,歸納出上百種威脅我的方法。不過,報紙還是呼吁少女們要珍視生命,不要作無畏的犧牲,不是每一次都這麼走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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