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宇正在驚疑的同時,突然感覺到了克裡斯蒂安身上發出的奇怪的回旋氣波。這股氣勁比剛才道本潤澤所表現出來的氣勢更加地強烈,而且同樣地充滿了殺氣。
尚宇一回頭便看見了克裡斯蒂安奇怪的舉動,只見他的皮膚的顏色慢慢變深,然後肌肉開始急速膨脹,全身充滿了爆破的力量。
忽然,克裡斯蒂安猛地抬起頭來,扭曲的面容,血紅的雙眼讓喪失理智的道本對望後都不自覺地覺得恐懼和不安。可是受藥物的影響,道本潤澤的意識告訴他現在他才是最強大的,沒有什麼能傷害得了他。於是,他向克裡斯蒂安直沖了過來,就在他靠近克裡斯蒂安的時候,他只覺得胸口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隨後視野突然改變,整個人朝右邊橫飛了過去,“砰”地一聲撞到了牆上。
克裡斯蒂安解除封印後,除了力量變大外,速度上沒有多大改變。不過這時的他擁有了一項特殊的技能,便是任何攻擊到他身體兩米范圍內的敵人的攻擊速度會自動減慢百分之七十左右,而敵人完全感覺不到這些,仍然會按照這種速度出拳,自然是輕易地就被解開封印的克裡斯蒂安化解並隨即受到最嚴厲的打擊。再加上克裡斯蒂安的原本的動作就不慢,這就造成了現在道本潤澤的被動的局面。
道本潤澤從地上站了起來,摸了摸嘴角流下的鮮血,狂叫一聲再次沖了上去,不過迎接他的又是一頓老拳。
現在克裡斯蒂安和道本潤澤的位置互換了一下,挨打的變成了道本。
道本現在正受著藥物的催化作用,感覺不到太大的傷痛,唯一擁有的便是憤怒,他像一只受傷的野獸一樣漫無目的的攻擊,可是卻沒有一點效果,漸漸的道本變成了全防守狀態,他也在重擊帶來的劇烈的疼痛刺激下逐漸恢復了理智。
他清醒過來後,第一眼看到克裡斯蒂安那可怖的樣子,確實是嚇了一大跳。眼前的對手肌肉至少膨脹了兩倍以上,整個人更是散發著不可匹敵的氣勢。道本潤澤被打得頭腦都有些糊塗了,不知道為什麼他每一次的進攻都好像被對手看穿了一樣,總是連拳頭都沒有遞出去自己就被對方擊飛,但是當他防守的時候,卻又沒有那種詭異的情況出現。
在一旁的尚宇已經隱約猜測出來克裡斯蒂安所擁有的特殊能力,不過似乎這種能力好像只有在對方進攻的時候才能使用出來,當對方使用防守姿式不采主動取進攻的時候,這個特殊的能力便沒有了用武之地。但是對手一直不停地防守,一旦出招露出破綻,便會被打的很慘很慘,所以說也算得上是一門不錯的技能,可以說是典型的“御敵於國門之外”的特殊技。
不過此時克裡斯蒂安雖然力量沒有變小,可是他的面部表情卻開始變得難受起來,全身的骨節更是“劈裡啪啦”著響,這正是精力耗盡的前兆。而此時處於完全防守狀態的道本潤澤卻不知道內情,只是一味地護住頭部,不讓自己倒下得太快。
此前克裡斯蒂安已經受過傷,所以他無法維持到原來的水平,現在僅僅過去了五分鍾,差不多就已經快到達他的潛能的極限了,他覺得自己力量開始逐漸流失,而且速度也不由自主地減慢下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尚宇一直觀注著克裡斯蒂安,雖然仍然還不知道克裡斯蒂安的真實目的是什麼,但已經完全排除了他們是日本或者美國方面派出來的人。實事求是地說,即使是美國五十一區出來的人恐怕也沒有這樣詭異的身手,眼前的克裡斯蒂安,倒有些像神話傳說中封印了力量的“狂戰士”。
道本潤澤逐漸感覺到了克裡斯蒂安的異常,手上疼痛的感覺已經逐漸變得輕微,而對手的拳風也是越來越小。
當道本正想准備反擊的時候,一個黑影從天而降,先是一腳踢開了那個大猩猩克裡斯蒂安,然後一腳踢向了道本潤澤的左臉。道本潤澤的身體被踢得凌空飛了起來,直挺挺地向著身後的一塊鐵板飛去,在碰凹了那塊很厚重的鐵板後,“砰”的一聲掉在地上,然後頭一歪,整個人都暈迷了過去。
尚宇可是把力道收縮到最小的程度才出現的,沒想到這輕微的一擊他們兩個都受不了,就這麼倒下了。當然,之所以出現這種狀況,主要還是因為道本潤澤和克裡斯蒂安都到了體能的極限了,用“弱不禁風”來形容也不為過。一般來講,在正常狀況下,任何一人和尚宇比起來,尚宇都沒有在五十招內解決戰斗的把握。
被踢開的克裡斯蒂安不知道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是否是幫助他的,他現在已經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全身的力量迅速消散,情況是岌岌可危。
看見他難過的樣子,尚志連忙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別誤會,我是張祈恩的朋友。你還好吧,需要我幫忙嗎?很抱歉,我剛剛才趕到,看到你對付這個日本人,所以忍不住沖出來想看看到底是什麼狀況。”這一個非常拙劣的謊言,但在這種情況下,卻沒有人會去追究事實的真相。不過尚宇出現的時間還算是拿捏得不錯,至少保住了克裡斯蒂安的一條命。
克裡斯蒂安聽到眼前這位是“主人”的朋友的時候,心裡不由放松下來。他躺在地上,辛苦地說道,“幫幫我好嗎?我是保護主……保護勞倫斯.張的人,這個人想對付他,所以我和他就打了起來。”事關重大,克裡斯蒂安還是把“主人”兩個字吞了進去。
尚宇隱約明白了一點,看來這個人真的是和張祈恩有關系,於是立刻走了上去,扶起了他。克裡斯蒂安拿給了他一本圖冊類的東西,雖然只有寥寥幾頁,卻透著一股古樸的味道。
“請幫我照著最後一頁的圖案在地上幫我畫一個好嗎?”克裡斯蒂安說話的聲音變小了許多,他很辛苦地忍著傷痛,此刻他最需要的是能幫助他封印住能量,不然自己靈力外洩,再不止住的話,恐怕會形神俱滅。
不過克裡斯蒂安的運氣也真夠好的,尚宇的外號叫快手王,意思是學什麼東西都是一看就會。在不到一分鍾的時候內,尚宇就搞定了那個神秘而復雜的圖案,克裡斯蒂安輕聲地說了聲“謝謝”後,便開始念動口訣封印住全身的能量。
尚宇好奇地看著,只見地上那個圖案突然射出一道光柱,直接射向克裡斯蒂安的眉心,然後一道奇怪的圖紋在他的額頭出現,緊接著青光一閃,所有都恢復了平靜,克裡斯蒂安顫抖的身體也平息了下來。
三分鍾後,克裡斯蒂安終於完成了封印,不由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不過現在危險雖然暫時解除了,他還是不敢完全信任尚宇。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美國,除了他的伙伴和“主人”外,其他的人都是很危險的,先前的道本就是很好的例子。
尚宇的讀心術還處於初級階段,而且大部分的時候還必須靠著揣摩來分析克裡斯蒂安思想裡想要表達的意思。但現在唯一肯定的一點是他們是來保護“張祈恩”的,和“龍組”的意圖不謀而合。
“怎麼樣,你還好吧?可以自己回去嗎?”尚宇扶起克裡斯蒂安,友善地用英語說道。
“謝謝你,我還能走。”克裡斯蒂安回答得很勉強,身體搖搖晃晃的,顯然硬撐著說出這句話的,估計尚宇一離開他的肩膀,他整個人就得倒下去。
克裡斯蒂安知道現在情況比較緊急,他的伙伴一定開始擔心他了,畢竟離開了這麼長的時間沒有消息,如果再不趕回去恐怕他的同伴也會出什麼意外,那決不是他所想看到的。可惜的是,他剛才打斗的時候電話給摔壞了,不然報一聲平安也好啊。
“有沒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對了,我這裡有一顆止疼藥,你吃了就不會這麼難受了。”尚宇拿出來的其實並不是什麼止疼藥,而是龍組成員必備的療傷藥品,每一個成員一年只配給六顆,可以說是比較難得的了,尚宇一般情況下都捨不得用,不過看見克裡斯蒂安糟糕的情況,也顧不得藏私了。
克裡斯蒂安看了看尚宇,他真摯的眼神讓克裡斯蒂安覺得很安全,他沒想什麼拿著便吃了下去,然後坐了下去閉目調息起來。
一股熱流在他體內竄動,讓他知道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止疼藥,而是專門為療傷准備的,此時全身感覺出奇地舒服,每一個毛孔頭透露出歡暢的味道。
過了一會兒,克裡斯蒂安睜開了眼睛,強忍著站了起來,“我好多了,謝謝你。對了,你有電話嗎,能不能借我用一下?”克裡斯蒂安之所以這麼拼命,主要是想給隊友報聲平安。
“當然可以啊。”尚宇沖著他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拿出電話遞給了他。
目前克裡斯蒂安只知道尚宇對他沒有惡意,但還不清楚他到底是屬於哪一方勢力的。可是通知伙伴是當前最緊要的事情,簡單地謝了一句後,他撥通了羅納爾多的電話。
此時中餐館外面停放著的車裡其他兩位“聖教”的人已經被羅納爾多喊了起來。可是他們趕到速食店找克裡斯蒂安卻沒有他的蹤跡,打電話訊號又不通。回到車裡後,三人都對克裡斯蒂安的突然失蹤感到擔憂。
這時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羅納爾多拿起一看,發現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先是猶豫了一下,但想了想還是接了起來。
“羅納爾多,你們那邊情況怎麼樣了?我被人追蹤並打了一架,幸好一個朋友救了我,不然我就完蛋了……”
一聽到是克裡斯蒂安的聲音,羅納爾多驚叫了起來,其他兩位隊友也湊上了耳朵。當聽到克裡斯蒂安敘述的危險的狀況的時候,三人都表現出了深深的擔憂之意。
克裡斯蒂安這通話是用拉丁語說出來的,他以為這樣至少會安全一些,至少不用擔心被人知道他們教裡的一些秘密。但他不知道現在新近加入龍組的成員至少要求懂得七國的語言,而拉丁語恰好就是其中的一種。
克裡斯蒂安所說的尚宇都聽得懂,不過出於禮貌,尚宇還是走到了一旁,表示不會參合到克裡斯蒂安的私人事務中去,對此克裡斯蒂安心中更是平增了無數好感。
但克裡斯蒂安不知道的是,尚宇的手機本身就裝有接收裝置,因此他的話此刻全部都落入到了錄音器裡。在做情報資料的劉海收到後,簡單地翻譯了一遍,然後又把情報轉送給了容德基。
“祈恩,你先到衛生間去一趟,我有話對你講。”容德基收到情報後,開始和張祈恩聯系起來,當然此刻用上的是“龍魂”的對講器。
我一聽就知道是容德基的聲音,當下笑著說了聲“失陪一下”,然後走進了酒樓的廁所。進入廁所後,我四處看了一下,發現沒有人,這才問道:“出了什麼事嗎,容大哥?”不會是我想的那樣,是常太子派人來追殺我的江倩了吧?
“祈恩,常安奇和日本人勾結起來一起對付你,現在‘櫻花組’再一次派人來到了美國,而且還有另一伙不明身份的人在跟蹤你,我們的人調查了一下,這些人好像是從南美洲來的,他們似乎和巴西的某個宗教有關。”
巴西來的?想到這裡我就想起了在巴西錄MTV的時遇到歐子珊後發生的事情,此刻我腦海裡還能想起那三位暗算過我的女孩子,雖然由始至終我沒看過她們的容貌,但直覺告訴我她們不會對我怎麼樣,因為從最後發生的事情看,她們是我的FANS,而且還是狂熱崇拜的那種。
“這樣啊……那幾個巴西人雖然我不大熟悉,但我知道他們的來歷,我相信他們應該是沒有什麼惡意的。”當下我把今年年後在巴西發生的一幕說了出來,讓容德基是嘖嘖稱奇。
“你的感覺很正確,他們似乎是來保護你的,而且言語間還把你稱為‘主人’,聽起來讓人覺得有些詭異。而且他們話語間還說什麼‘聖女’、‘領路人’、‘真神’什麼的,確實有些讓人難以理解。”容德基知識不可謂不廣博了,但現在卻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了,而且他們的實力好像還不弱。
“有這樣的事情……”我聽了也不禁糊塗起來,稱呼我為‘主人’,還真是有趣呢!“既然他們沒有惡意,那先暫時不理會他們吧。他們是我很好的掩護屏障,說不一定和我真的有什麼淵源呢。”說到這裡,我笑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又道,“對了,你看這件事能早點解決嗎?我擔心會殃及到江倩。如果需要,我想動用我全球華人武術聯合會盟主的身份召集人手幫忙,務必要讓他們來得去不得。”最後一句話我是用惡狠狠的語氣說出來的。
“先別忙,以我們的實力對付他們是綽綽有余。其實不用你說,我都想讓這十個日本人從世界上消失了,不過目前確實還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先不忙浪費了。”容德基勸阻我道。
“是嗎……既然這樣就算了。其實我很想親自和他們較量一番,讓他們回去告訴他們的主子,我絕對不是好欺負的。總有一天,我會把我所受的一切加倍還給你們。”
“祈恩,還是忍忍吧,你要顧及你巨星的形象。我會把這件事情辦好的,你放心吧。你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繼續你平常的生活,聽說現在你正在錄唱片,你還是把心思放在那上面吧。就他們十個人,還不夠我瞧的,在美國這麼多年了,就連紐約這裡的特工每天做什麼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容德基頗為自豪地介紹著他的強大。
“好吧,那就拜托了。不過我希望這次一勞永逸,把常安奇和‘櫻花組’一塊兒端了,要不然對我而言,總是一個麻煩。”我忍不住打斷了容德基的話,他再吹下去,我就出不了這個廁所的門了。不過常安奇倒真的是很可惡,自己不敢來卻拉日本人來墊背,希望這次真的能夠把他扳倒。
“我知道了,我會和文家輝拿出一個可行的計劃來的,決不會讓你失望。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待會兒出去後你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處理好了,好好做你的事,爭取在國際上多拿幾個獎,就算是對我們努力的最大回報了。”容德基笑著說道。
“謝謝你,……”這時耳機邊傳來的卻是人走動的聲音,看來容德基已經離開了。果然隨後是“龍魂”的人接上了話頭,“盟主,有什麼需要我們注意的嗎?”
我苦笑了一下,“你們幫我通知一下江倩,把情況簡單向她說一下。還有,你們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不必征求我的意見。”說完,我將耳塞的開關關上了。
這時我雖然不再擔心現在的處境,但卻不免有些惆悵。有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很沒用,為什麼幫不上他們一點忙。或許我只能像容哥所說的那樣,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工作做到最好,那就算是對他們的最好回報。
哎,何時我才能擁有自己的班底啊,想到這裡,我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現三個女孩子的身影,嚇了我一大跳。奇怪,這個時候怎麼會想起她們呢?
回到餐桌旁,湯姆他們望向我的眼神有些詭異,似乎是奇怪我居然去了那麼久。我自然是苦笑著指了指肚子,他們臉上這才露出理解的神情來。
“好了,伙伴們,我想我們是時候離開這裡了,你們看看這滿桌子的空盤子,我們的戰斗力可不弱啊。大家都該回去休息了,要不然恐怕參觀的人就要來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而且門外真的就像我說的那樣,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群了,不過卻沒有人沖上來,只是遠遠地圍觀著,但照這樣發展下去,估計情形不太樂觀。
“知道了,張。你別裝出一副與自己無關的樣子來,你也是我們中間的一員,這些空盤子也有你的功勞。其實我們早就想離開了,還不是等你從廁所出來嗎?”湯姆擦著嘴上的油跡,意猶未盡地說道。
“好了,我們離開這裡吧。”彼特終於可以松一口氣了,他覺得我們真的不是稱職的偶像,一到餐桌旁就原形畢露了,不知道我們的FANS看見我們這副樣子會作何感想。
很快他的問題就得到了回應,就在彼特去買單的時候,我們桌子旁邊出現了三位女孩的身影。
“張,我是你的FANS,能不能幫我簽個名?”聲音清脆悅耳,是用比較生硬的中文說出來的。
我抬頭望了望說話的女孩,咦?是個日本人。長得還挺漂亮的,標准的日本少女的打扮,眼婕很長,妝也化的比較適宜,瓜子臉,不過眼珠卻是湛藍如大海,看來是一個東西方的混血兒。
雖然我對日本人一向不感冒,但出於對FANS的尊重,我還是滿足了她簽名的欲望。拿到我的簽名後,她並沒有立即拿起來欣賞,而是不停地說謝謝,然後一再對我鞠躬,弄得我有些尷尬。
“喂,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麼?”正在樓頂上監視著我們進餐的“隱忍”小組的成員大聲地說道,言語間滿是驚訝的味道。
“你看到了什麼這麼驚訝?”岸本隆一放下手裡的狙擊槍,朝著望遠鏡的方向走了過去。
“是Toyota社長的千金小姐,日本未來最有錢的女人。沒想到連她都喜歡那個中國人,真讓人感到氣憤。”負責監視的“隱忍”組員皺著眉頭道。
“真的嗎,我看看。”岸本隆一有些憤怒,接過窺探鏡看了過去。沒錯,那個笑著鞠躬的女孩子確實是Toyota社長的千金豐田織裡,他們以前曾接過保護她的小任務,雖然沒有近距離接觸過,但人一眼就能認出。當然,他們之所以會接到保護豐田織裡的任務,是因為Toyota株式會社是“櫻花組”的主要贊助商。
岸本隆一氣得牙咬咬的。豐田織裡可是日本上流社會中有名的美女,她的母親桑妮婭是一位歐洲美女,當時她與豐田織裡父親豐田剛葉的戀情可以說是轟動一時。要知道桑妮婭是一個平民家的女孩子,沒有任何遺產可以繼承,也沒有什麼雄厚的政治背景,僅僅只是姿色出眾而已,她在英國牛津大學讀書時,與在這裡留學的豐田剛葉墮入愛河。豐田家族的子弟本來都是強強聯姻,但豐田剛葉卻是家族裡的一個異類,不愛江山愛美人,差點因此失去了豐田家族繼承人的位置。但好在Toyota株式會社的老社長有眼光,並沒有因此而看輕他,反而委以重任,豐田剛葉也憑借著優異的表現為Toyota株式會社賺取了無數的美金,並在老社長的任命下成為了新社長,他與桑妮婭的愛情也被傳為佳話。
混血兒都很漂亮,這一點在豐田織裡的身上得到了體現。岸本隆一以前就把豐田織裡視為夢中情人,早就想找機會認識這個千金之女,以後自己好飛黃騰達,可惜自己的身份總是見不得光,因此大膽表白的機會才一拖再拖,不過現在看來,美夢似乎已經被破滅了,這讓他更加堅定了要盡快解決張祈恩的想法。
“對了,怎麼道本出去這麼久還沒有回來?”岸本隆一瞥了中村組長一眼,低聲問道。
“道本目前還沒有和我們聯系,剛才我看到道本去追那個從車上下來的人,估計還需要一點時間才會回來。從反饋回來的資料來看,那個人不是道本的對手,道本應該在半個小時之內解決掉他。”
原本在樓頂一角閉目養神的中村俊府突然睜開了眼睛,“你們聽好了,以後誰要再犯道本那樣的錯誤,不聽指揮便擅自行事,統統都要受到懲罰,知道嗎?”這句話中村俊府幾乎是大聲地叫出來的,但他似乎忘記了正是他下命要抓住那個“聯邦密探”的,而且他還要求獲得這個密探口中的情報。
中村俊府之所以這麼失態,是他認為岸本是在挑戰他領導人的位置,因此惡狠狠地瞪了下交談中的兩人。不過他似乎忘了了藥物帶個他的組員的影響,異常嚴重的暴力傾向和我行我素的散漫作風不是說能控制就能控制得住的。
除了岸本隆一外,所有的人都鞠了一躬,然後繼續投入到各自的工作中去。只有岸本搖了搖頭,回到天台的一角拿起了他的狙擊槍,慢慢地擦拭起來。
“報道組長,他們已經離開了餐廳。”負責監視的組員報告道。
中村點了點頭,“你們中間留下一個人來等道本,等到他後不用再等我們,直接去JIVE唱片公司,看看能不能潛入到他們的錄音室裡去,如果不行就到我們下一個落足點和我們會合。”中村看了看岸本,見他冷漠的點了點頭,臉上不禁浮現出得意的神情,“中田英野留下,其他人跟我走。”
“容大哥嗎,那些日本人要走了,不過好像還留下了一個人。”劉海及時地通知了容德基日本人的最新動向。“好的,你們開始准備跟蹤他們,他們的行動你要及時的向我報告。”容德基說完後,看了看張祈恩那邊的情況,然後閃身離開了餐廳,“龍魂”的人手也行動起來,他們的任務就是要確保連只蒼蠅都不能靠近張祈恩的身旁。
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那三個女孩死纏爛打地把她們的電話號碼硬塞給了我,這讓結完賬後的彼特覺得很不可思議,因為她們的口中,我們吃這麼多東西是可愛、率真、自然……許多的形容詞都加諸在我們身上。彼特除了佩服我們的魅力外,就是感慨日本女孩真的是很熱情,而且似乎還很豪放,放在以前,他早就忍不住想搭訕看看有沒有機會了,但現在他已經是有家室的人,對這些已經不再感冒了。
湯姆這些老色蟲也是有女朋友的人,可以想但決定不會做,看來大家都上岸了,知道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的道理。我對這三個女孩子也沒什麼特別的好感,但她們是我們的FANS,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因此在拿起電話號碼的時候,還裝作鄭重地放進上衣口袋,讓她們更是感動無比。
卻說這邊,克裡斯蒂安打完電話後,知道隊友和“主人”都沒有事,心情也隨之放松下來。這時藥力還在他的全身擴散,身體也有一種特別精神的感覺。
“這種藥有助於身體的恢復,對修行也不無裨益,你還是繼續調息一下吧。”尚宇微笑著對他道。克裡斯蒂安感受到了尚宇的真誠,點著頭把手機還給了尚宇,還感激地笑了笑,然後這才坐下繼續調息起來。早在兩人雙手接觸的一剎那,尚宇已經在他手心植入了一個微型跟蹤器。這種跟蹤器是用細小的針孔注射的,和粗糙的皮膚接觸的感覺一樣,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最巧妙的是,跟蹤器可以在二十四小時後隨著小便排出體外,對身體無任何毒副作用。
不一會兒,克裡斯蒂安總算是調息完畢,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在說了很多聲“謝謝”後,克裡斯蒂安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其實克裡斯蒂安自己心裡也清楚,到目前為止,剛才和道本潤澤的打斗還是他第一次進行的生死攸關的比拼,即使此刻離開了這幢舊樓,他仍然有心有余悸的感覺。而且他還第一次在陌生的異國人面前顯露了他的封印,這讓他感到非常郁悶。但殺人滅口的事克裡斯蒂安是不會做的,雙方實力的差距也讓他沒有信心可以做到這一切。克裡斯蒂安感到很迷惑,但尚宇的表現的確不像是敵人,可以說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友善的意味。
他也知道如果真的是為了保密而想要對尚宇下手,最後死掉的只會是他自己,而且這次一起到美國來的同伴也會受到牽連。尚宇在克裡斯蒂安心目中和他們教中的長老一樣神秘,他所表現出來的氣勢證明了他決不是什麼尋常的人物。他清楚尚宇的身後的組織力量一定是非常強大,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克裡斯蒂安還是決定不做這些無用功。
等待克裡斯蒂安離開後,尚宇耐心等待著容德基的到來。就以心術控制術來說,容德基在“龍組”裡是算得上是排行前十的人物,只有他親自動手腳才能順利實施下一步計劃。
在確定克裡斯蒂安真正離開後,尚宇撥通了劉海的電話:“喂,劉海嗎,我是尚宇啊。剛才我在那個巴西人手上植入了一個跟蹤器,你最好監視下看他去哪裡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馬上查一查。”劉海在控制室內回答道,並熟練地打開了電腦,並輸入了跟蹤器的資料,很快一副紐約地圖出現在電腦屏幕上,其中那顆跳動的亮點就代表著克裡斯蒂安所處的位置。文家輝在一旁默默地看著這一切,這次他的任務就是坐鎮總部,同時觀察這些年輕人的表現,以考核他們是否有實力加入到龍組的核心層。
龍組由內外兩組和附屬的一些機構組成,其中內組就是所謂的核心組。只要憑借實力進入到核心組,那不僅會被授予有關“龍”的尊號,還會享有一些特權,當然最主要就是能夠得到陳紫來的指點,使技業更上一層樓。
尚宇剛掛下電話,便聽見‘嗖’的一聲,容德基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容大哥,你來了。”尚宇恭敬的招呼道,眼睛裡滿是拜服的表情。在龍組裡,只要是核心組的成員大都以大哥稱之,因為現在龍組的輩分很混亂,如果真的按照實際關系來排輩分的話,那陳紫來還不被叫為祖師爺的祖師爺?但核心層的組員又幾乎都曾經接受過他的指點,就連龍組的一二把手也不例外。但這些受過點撥的人在外面也訓練了不少人,而他們訓練的人又收有徒弟,這些表現出色的龍組外圍的成員一旦進入核心組,又會受到陳長老的傳授,可以說既是徒子徒孫,又是徒弟,可以說是輩分亂得可以。好在新的龍組見習成員多半都是一些相對沖動的年青人,不太注重這些繁文縟節,在他們心目中,除了陳紫來被叫為長老外,其他人都可以稱之為大哥,此刻連傳授過尚宇技業的容德基也不例外。當然規矩一旦傳下來,也就約定俗成了,所以在龍組裡面只有大哥小弟之分,而無輩分之別。
“那個日本人在哪裡?他傷得重不重。”容德基看了下四周,發現現場一片狼藉,不由擔憂地問道。他之所以這麼關心道本潤澤的傷勢,是擔心一會兒給那個日本人使用了心靈控制術後,回去給他的同伴看到他的傷勢比較明顯不好開口解釋。要知道這個日本人是個魚餌,他是要讓整個‘櫻花組’墮入無間地獄的導火索。
“喏,在那邊的牆角躺著。不過他受的傷只是一些小傷,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他的身體還算結實,武功也還不錯,不過最好的卻是他們的作戰服。這身作戰服真的不錯,合身而且舒服,防彈防火防寒而且還可以在不同的環境下調節體溫,可能會有一個上限或者下限的標准,這樣的衣服真的是太棒了,我希望以後我們龍組也能有這樣的好裝備,這樣夏天就不用躲進空調房裡了。”尚宇興奮地說道,看來他對衣服的興趣超過了對人的興趣。
容德基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這些這些超高科技的衣服上,對於他來說,這些衣服都是形同虛設的,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護作用。當前最重要的是通過眼前這個“引子”查出“櫻花組”在日本總部的位置來,好借機把他們給一網打盡。
此時道本迷迷糊糊地感覺到他的身體似乎輕輕地飄了起來。難道自己死了嗎?他心裡這樣想著,卻無法驗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雖然道本感覺身體在飄浮,可是他卻一點也沒辦法控制他身體,只能任這種失去重力的感覺在全身蔓延。
慢慢地,他覺得自己的飄浮的身體似乎被什麼東西控制住了,完全不受自己意識的控制。突然之間,一道巨大的黑幕從天而降,道本潤澤感覺他整個人像被一個張得很大的網給包住了,而且越來越緊,越來越密,逐漸地,道本失去了自我的意識。
遠在中餐館外N條街之隔的道路上,一輛日產的皇冠轎車一直跟著前面的加長型的林肯就是不放。
“開這輛車的人到底在想什麼,怎麼一直追著我們不放啊?”湯姆從後窗看著那輛絲毫沒有離開意思的日本車,有些不滿地說道。
“不知道,也許恰巧是和我們同路吧。”我先在心裡想的卻是他們千萬別是‘櫻花組’派來的殺手啊。要真是,他們待會兒追殺到我們住的地方該怎麼辦呢?到時候我可保護不到湯姆他們,雖說有“龍魂”的人助戰,但在那種情形下要讓他們沒有傷亡也夠嗆。
這時彼特的聲音響了起來,先前他一直在前座打著電話,不知道在和誰聊什麼話題。
“好了,小伙子們,為了保持你們的狀態,我已經通過公司為你們在曼悉尼酒店定好了房間,你們居住的地方暫時就不用回去了,你們的服裝公司會給你們准備的。從現在起,你們必須吃住行都在一起,實行集中式管理,重新體會一下剛成名的時候那種艱苦的生活。我知道你們的默契是不用培養的,但你們現在卻沒有了當初的銳氣,而我則要把你們的進取心重新激發出來。你們要記住,你們的行動全部都得聽從我的指揮,從今天起,除了你們的睡眠時間,不管是工作還是休息的時候一切都必須聽我的,知道了嗎?”皮特嚴厲地說道,語氣間沒有一點回旋的余地。
“是的,我們知道了,彼特先生。”我們五人給面子地齊刷刷的回答道,讓彼特滿意無比。其實,以我們現在的身價和地位,完全可以忽略他這位制作人的存在,但一來他是發掘並向老的JIVE唱片公司推薦我們的人;二來他是湯姆的叔叔,總得給點面子;三則是想體會一下剛開始制作唱片時的情況了,因為那是我們永生難忘的一幕,自從踏上成功之路以來,很多東西我們都丟失了,而現在則想重溫舊夢。至於我,當然是為江倩的安全著想,我在明處吸引著“櫻花組”的注意力,江倩相對應地就要安全許多。
沒過多久,車子便停靠在了曼悉尼酒店外的迎賓長廊上,而那輛日本車也同時停在了我們車子的後面。
“好了,伙計們,到了,你們先去前台領客房的鑰匙,我還有一點事情要做。你們先上去分配好你們各自的房間,我待會兒就來。”彼特說完後給我們開了車門,讓我們下去,隨後他就驅車離開了。
我們目睹著林肯車遠去,剛想向酒店大門走去的時候,聽到一陣悠揚的音樂聲,那輛日本車的車門緩緩打開了,上面依次走出來四個人。原來是在餐廳裡找我們索要簽名並硬塞電話號碼給我的那三個日本女生,此外還有一個長得比較帥的男孩跟著她們在一起。還真是特別啊,連開車門的聲音都弄得這麼特別,看來著三個女孩子家境還不錯。
這時我看見有服務生從她們的車上搬東西下來,咦!?她們不會是想一直跟著我們,和我們住同一間酒店吧?
“喂,你看到沒有,張和他的伙伴在看著我們,我好緊張啊。”豐田織裡捧著臉有些羞澀地說道。
“是啊,織裡,我現在好緊張啊,沒想到從餐廳到現在,居然可以一直如此近距離地看到他們,我覺得整個人都要幸福死了。”相馬茜說著感動的話語,還做出一臉幸福的樣子來。
“我也是,我心裡滿是甜蜜的感覺,不行了,張那雙迷人的眼睛又看了我一眼,我的心跳得好快。”麻衣千惠捂著胸口,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站在她們旁邊的那個叫做井上信次的男子看著三女如此癡迷的表情,心裡滿是不屑,但他還是配合著她們,臉上露出FANS特有的笑容來,以滿足三位大小姐的陶醉的心理。這位看起來陽光帥氣的青年,是豐田剛葉眾多的養子之一,目前擔任的是豐田織裡的保鏢一職,他也是豐田織裡追熱烈的追求者,可惜豐田織裡一直追逐的就是現在日本國民的精神偶像張祈恩……
“算了,她們只是一群狂熱的FANS而已,別看了,難道你們想被小報記者亂寫嗎?快點進去,拿了鑰匙好去休息,天知道皮特回來後會讓我們做什麼。”我瞥了她們一眼順口說道,並催促湯姆他們四個進入酒店。
“大家快點,他們進酒店去了……井上哥哥,請你無論如何都要幫我們找到和他們鄰近的客房,求求你了。”豐田織裡看著一臉笑意的井上信次說道,她此刻卻不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極為陽光的男子心裡卻把張祈恩給恨死了,還以為他也是狂熱的追星一族。
“我的好妹妹,哥哥一定幫你做到,相信我,沒錯的。”嘴上雖然是這樣說,但井上信次在的腦海裡已經有了把我從高樓下丟下去的沖動。
在我們來到客房不久後,在重金誘惑之下,豐田織裡她們得到了與我們同一樓層的客房,並順利地賄賂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將我們的一舉一動都置於她們的觀察之下。
“櫻花組”的人同樣住進了這家酒店,不過此刻他們進來的只有兩人,其余的人則來到了酒店對面的一座辦公大廈,在確定方位後租賃了一間與我們居住的地方面對面的辦公室,隨後就開始了嚴密的監視活動。
而就在現在,在剛才張祈恩他們就餐的中餐廳對面的大廈樓頂,仍然有一人正在焦急地等待著掉隊的道本。“啪”的一聲,一雙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說,你就不能輕點嗎?”中田英野有些不高興地說道,轉頭一看,果然是掉隊的道本。
“沒什麼吧?我只是想開個玩笑而已。對不起,嚇著你了,哎,主要是怪我我心情不好,追了半天,卻沒追到那個神秘人,讓他給跑掉了。”道本臉上滿是不快的表情。
中田英野聽到耳朵裡覺得有些奇怪,道本一直以來都是一個話不多的人,怎麼現在會想到向自己解釋呢?放在以前,他只是冷笑一下就算了。但隨後想了想,又覺得沒什麼,道本是他們中間藥物服用最多的一個人,這種藥物的刺激常會讓他的表現變得不太正常,出現性格反復的情況也很好理解的事情。
“好了,走吧,我們先去JIVE唱片公司探探門路,他們還等著我們,別磨蹭了。”中田英野搖著頭,和道本一起離開了樓頂。
“容大哥,那群日本人現在分成了二撥,有二個人進入了曼悉尼酒店,看樣子是想了解一下酒店裡的布局,並掌握第一手資料。另外六人進入了酒店對面的大廈內開始了監視工作,剩下的兩個人在JIVE唱片公司碰壁後和他們的人聯系了下,現在也趕去了酒店方向,估計是回去與他們會合。”劉海分析著情報,一字一句向容德基匯報道。此時文家輝已經不在指揮現場了,看來是有新的任務要執行了,不然他不會放下統領全局並考核新人的任務不顧了。
“監視好他們,馬上增派人手前往他們所在的地方,不要讓這些人給我跑了。”容德基在前往曼悉尼酒店的路上這樣說道。
道本隨著中田英野在JIVE唱片公司門口旋了一圈,發現門口的保安很嚴格,每一個出入的工作人員都要驗證指紋和瞳孔,根本就沒辦法混進入,因此簡單聯系後,回到了聚集點。中村組長問了他幾句,道本潤澤一句淡淡地“跟丟了”,然後便一直坐在那裡,一直沉默,沒有說一句話。不過這和他平常的表現完全吻合,中村組長只是小聲罵了幾句後就又投入到對對面酒店的觀察中去了。
但房子裡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道本潤澤此刻正在做著極大的努力,試圖掙脫精神的枷鎖。剛才因為時間過於緊迫,容德基還沒有完全地侵入到道本潤澤的思想中心,只控制了大部分的精神,而道本的小部分思維退縮在大腦一角,等待著反擊的機會。
這個時候,容德基已經來到了這家寫字樓的大廳,正當他准備進入電梯的時候,突然被一只手拉住了。他轉身一看:“你這個家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啊?你不是坐在總部指揮全局嗎?你走了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容德基有一點不悅地說道。
“去去去,別說我,今天尚宇和劉海的表現都很不錯,我已經決定正式向上面推薦他們加入到核心層來,補充我們的力量。老容啊,我們這次又有新的同伴了,我剛接到總部的電話,他們又安排來了兩個新丁,一來是增強我們的力量,二來是作為培養的對象。你這裡不是有事要做嗎?我只好把他們帶來了,多個幫手做起事來輕松點。”文家輝笑著說道,這時在他身後突然出現了兩個年輕人的身影。
“容大哥,你好。”兩個年輕人一起打了個招呼,容德基自然是回禮致意。
“老容啊,你很急嗎?居然會想到坐電梯上去,你不知道他們已經在大廈的中央系統作了手腳嗎?來往的人都會被攝像頭一一記錄下來,而他們也可以通過大廈的保安系統掌握到最新的情況。這也是為了方便他們掌握最新的情況,有備無患作的,沒想到你悶頭悶腦地就想走進入。”文家輝在電梯門外粗略看了下電梯裡的環境說道。
“真的嗎,沒想到他們在這麼短時間內便侵入了這裡的中央系統,看來這些人都不簡單。”容德基頗為異外地說道。
“當然,這次來的小組,比起上次的要厲害不少。”文家輝笑著說道,在他和容德基面前,這樣的厲害可以說是忽略不計的,但相對於平常人而言,這樣的差距卻極為可怕了。
“恩,他們的實力我聽尚宇說了,還不錯。不過這次他們算他們好運,一個個可以多活幾天。我要按照計劃所設定的那樣,查出他們的總部在哪裡,然後直搗黃龍,一舉鏟除‘櫻花組’。”
“好吧,不過這棟商務樓實在是太嘈雜了,我們得迅速解決戰斗才行。老容啊,你可千萬不要再像上次那樣只留一個活口。”文家輝笑著說道,完全沒有大戰來臨前的焦慮感覺。
容德基點了點頭,然後帶著文家輝和兩個年輕人朝著樓梯口走去。
而此時的道本潤澤,仍然在拼盡全力地試圖沖破那層精神枷鎖,可惜的是始終都是功虧一簣。道本潤澤的異像根本沒有一人發覺,他們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根本沒想到此時道本已經是身不由己了,他的精神,已經快處於崩潰的邊緣。
道本潤澤的這種情況,換作西方魔法界來解釋這可能只是一種催眠,一種深層次上的催眠。不過催眠在龍組裡只能算是小孩子的玩兒,容德基控制道本潤澤的是中國古武術的攝魂大法,就像傳說裡的那樣,一個人完全被控制後能在一定的時間內完全失去自我,受施法者的控制,行動、說話都身不由己。
“好了,我們已經接收到吉田的信號了,他們現在正在侵入酒店的中央系統,以便對酒店進行全方位的監控。對了,頭兒,我們是不是也來一個曼悉尼酒店的9.11事件?”負責監視設備的大島丸若有所思地說道。
“混蛋,這些你只能想想,堅決不能做,你會把大日本帝國拉進戰爭泥潭的。”中村俊府嚴厲地說道。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他是最不喜歡有下屬和他開玩笑的。
如果真的把對面的那家酒店給炸了,那美國的報復系統啟動起來,日本絕對會遭受到可怕的懲罰。那些瘋狂的純美國主義分子,不比本.拉登這樣的恐怖分子差多少,而且他們的武器裝備更加可怕。就中村俊府所知,美國政府一直沒有運用過這股力量,主要是害怕出動後便控制不了形勢,最後還要累得自己消滅他們,這樣就顯得得不償失了。
日本的“櫻花組”其實也是國家恐怖主義的一種形式,不過對於美國的美國自由主義精神來說,“櫻花組”相對還要保守得多。這些“自由美國主義”的破壞小組,不光在國外,而且還在美國國內搞些比較大的政治事件出來,不過最終都被美國政府給壓下去了。後來這個組織被美國政府收編後,就再也沒有在人世間出現過,但仍然有專人在不停地培訓著人員進入該組織。
十多年前,中村俊府便和佐助一起在這裡受訓過,他知道美國人在裝備和配合上十分講究,相對地對自身潛力的開發就不如中國和日本。但總的說來,雖然現在日本的武器技術也算是很發達了,但卻始終被美國給壓制著,而且日本沒有發展核彈的權力,這一點也是日本政府的致命傷。
美國的情報部門也知道日本有著“櫻花組”這樣頗具殺傷力的右翼組織,不過了解得並不深。中村俊府等人這次來在海關雖說也有記錄,但那是中國游客的身份,並沒有引起美國人的注意。
中村俊府明白,如果一旦出現意外,這次參加任務的“隱忍”小組的成員無法控制自己,真的跑去炸了那間酒店,或者是造成大規模平民傷亡的話,美國政府雖說不會有太大反應,但那些不受控制的“自由美國主義”的組織有可能會對日本造成更大規模的傷害,到那個時候,這個組織恐怕還會擁有美國政府提供的小型的核彈,那對日本國民而言無疑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中村恍恍惚惚地想著這一切,額頭上出了一身冷汗。他還不知道自己心魔入侵,什麼事情都想得太多,已經嚴重束縛了他的思維能力。
“組長,你怎麼了,沒事吧?”上衫看到中村組長的額頭上滿是冷汗,臉上也滿是潮紅的顏色,以為中村俊府有什麼事情,善意地提醒道。自從來了美國後,中村俊府常有這樣的情況表現,讓上衫感到有些不安。其實他們都或多或少地有這種不良的表現,那全是因為藥物刺激過度的原因,此刻的他們一直預支著他們的生命,可以說是生命之火已經不是那麼明亮了。
相對而言,中村俊府還是他們中間使用藥物相對較少的一位,現在其他人的反應可想而知。其他“隱忍”小組的成員幾乎都有四五年的藥物使用記錄,此時都已經處在了爆發的邊緣。雖然藥物可以增加他們的戰斗力和受傷恢復力,但除了有極端的暴力傾向外,更多的是在慢慢的損害他們的腦細胞,並隨時可能出現身體崩潰的狀況。“櫻花組”總部稱他們為半成品小組是有道理的,他們的情況確實是讓人不放心,無奈當時沒有適合的小組派遣,只有讓“隱忍”小組前來試一試了,不過實事求是地說,“隱忍”小組無疑是“櫻花組”眾多的小組裡面實力最強大的一個。
就在中村恢復神智,耐心地等待著酒店方面的同伴傳送酒店的全息圖像和對監控電腦的控制的時候,他們所包的這間辦公地點的門被人悄悄地打開了。
“喂,你們還好嗎?”容德基走到了這些“隱忍”隊員的中間笑著招呼道。
“什麼?你怎麼進來的?”中村俊府等人驚叫著轉身,當看到一臉笑呵呵的容德基時,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來。要知道電梯那裡有無數的攝像頭,他們此刻雖然坐在房間裡面也可以輕易地了解大廈出入人員的情況,而這個人根本就沒見過,他是怎麼混過監視的呢?這裡是八十層的高樓上,不會告訴自己他是爬上來的吧?
此時容德基心裡卻異常難受勁,是那種面對美味佳餚卻無法動嘴的那一種痛苦。要知道他今天不能動手,只能用來當吸引他們的誘餌,這次有人專門負責解決這些人,這是文家輝一再交代的,美其名曰是給年輕人機會,實際上卻是擔心容德基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使計劃中斷。
中村俊府手一揮,所有的忍者都迅速行動起來,沖向了看起來是似乎是沒有什麼准備的容德基。此前容德基那輕視他們的眼神讓現場這些忍者的藥物反應更為激烈,他們都咬著牙齒,想讓容德基為此受到懲罰。
容德基搖了搖頭,就在這些人靠近他的一剎那,這些即將接觸他身體的“隱忍”小組的成員先後飛了出去,連還手的余力都沒有。
這裡面,中村俊府、岸本隆一和道本潤澤的實力是最強的,但道本先就被解決了,此時只是象征性地沖一下,而中村和岸本暗叫不對,剛想避開的時候,一股強大的氣流向他的頭部沖了過去。
兩人被這股強大的氣勁打翻在地,立即昏迷了過去。整個過程還不到一分鍾,隱忍小組就被GAMEOVER了,實力的差距確實讓人瞠目結舌。
“你們兩個小子蠻厲害的,到底是從哪裡鑽出來的人才啊?以前好像沒見過。”看著從房間兩個角落裡走出來的龍組新人,容德基有點佩服地說道。
使用氣勁化為實體攻擊,是非常消耗真氣的一種進攻方式,除了要有極其深厚的內力外,還要有巧妙的使用巧勁的方法,此外對借力御力也要掌握一些,這樣才可以一擊必中。這次如果換作是容德基自己出這麼多拳的話,一定會累得喘氣不已,不像這兩個年輕人這樣輕松。
“謝謝容大哥誇獎。”他們異口同聲地說道,顯然這樣的誇獎他們聽多了,所以臉色和平常一樣,沒有沾沾自喜的感覺。
“他們都是師從歐陽大姐的精英,當然顯得這樣厲害啦。”文家輝笑著說道。
歐陽大姐嚴格地來講,算是龍組的三號人物,單名一個“玉”字,是蜀山派的傳人,也是龍組排名第三的高手,尊號“玉龍”。歐陽玉與排名第二的東方瑞是夫妻,東方瑞也是蜀山派的傳人,近年來卻很少有人看見他的行蹤。東方瑞尊號“瑞龍”。當然排名第一的自然是陳紫來,但他超脫於煩瑣的排序外面,組裡的人一律尊稱他為陳長老,意思就是他是所有人的長輩。
“難怪會這樣,居然得到她的真傳……好了,快點動手吧,先把他們搞定……他們還有同伴在酒店那裡,我們抓緊時間,決不放跑一個……”容德基吩咐道,兩個年輕人立即行動起來。
在酒店裡,正在侵入酒店監控系統的兩個“隱忍”突然間遇到了一些困難,他們發覺系統的防御系統突然變得強大起來。他們換了好幾種解碼程序也進不去。
現在他們的對手不多,僅僅增加了一個劉海。劉海現在是為容德基他們爭取足夠的時間,讓這兩個人暫時沒有心思去聯系在酒店對面大廈裡的“隱忍”小組。
差不多一個小時以後,這兩個人終於成功的入侵到了酒店的中央控制系統,電腦上所有的監視器的圖像都在上面出現,隨意點開一副,正是門前過道的攝像頭所能看到的地方。
正當他們開心不已的時候,門鈴聲突然響了起來,“應該是客房服務生吧,宮城,你給他點錢把他打發走。”村上有些不滿地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宮城說完後朝著門口走了過去。
他打開房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站立的臉上堆滿笑容的亞洲籍服務生。不過他一眼便能分辨出來這是一個中國人,因為他的笑容帶著那種中國人特有的淳樸。正當他想說出幾句侮辱性的話的時候,突然一股強大的精神力量控制住了他的精神。
他慢慢地走到了他的同伴身邊,然後用手刀把他打暈,接著自己也暈了過去。
“哇,皮淨,沒想到你的攝魂術這麼厲害,改天要向你討教幾招。”容德基吃驚地說道,想不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的實力已經超出了他的想像。
龍組的三號人物歐陽玉,目前只傳授了兩個人蜀山派的絕藝,一個是皮淨,另一個就是唐晨。他們自從跟在歐陽玉身邊學藝後就沒有離開過峨嵋山,所以對外界的信息都是通過教學模式得知的,這次也是他們第一次出遠門,這次行動也算是他們的“處女作”吧。
“別說了,快點解決好他們,我們以後的麻煩也會少很多。”文家輝站在門口看了看四周,然後催促道。
“好了,把他們兩個解決了這個‘隱忍’小組就算完蛋了。”容德基高興地說道。他實在是太厭惡這個‘櫻花組’了,三番五次地向他們挑釁,這次就讓他們徹底完蛋。
過了一會兒,村上和宮城也被完全控制住了。接下來的事情便是向他們傳輸任務失敗但全身而退的假記憶就行了。
當天晚上,“隱忍”小組一行十人便急匆匆地乘飛機離開了美國,他們也是唯一一支從美國領土上全身而退的“櫻花”小組,但是他們回去的使命卻是摧毀整個櫻花總部,這個結果恐怕會讓所有人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