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龍組的秘密基地的確很隱秘,今天這段路程把我腦袋都給繞暈了。
今天我也不是很走運,開車出來的時候遇到了狗仔隊,他們一直跟在我的後面,讓我痛苦不堪。
還好最終還是依靠我超一流的駕駛技術甩開了他們,不過我並沒有因此懈怠,其中我又換過了兩次車,然後刻意到高速公路上開了半個多鐘頭,才繞回到洛杉磯,再通過換車終於來到了目的地。途中我一共花了三個多小時的時間,這樣嚴密的措施如果還有人跟蹤我的話,那我就真的是佩服他了。
本來我還以為這個秘密基地應該不是在唐人街的華人武館的地底下就該是什麼廢棄的大樓或者是倉庫裡面,要不然就是在荒無人煙的郊外的某個角落。但沒想到審問那個女特工的地點居然就是在文家輝他們的聚集點——位於城市中心地帶的洛杉磯大學內的某一棟獨立結構的大樓內。這是某個大財團幫助重修洛杉磯大學時開出的條件,對外則宣佈這裡是研究機構,大學的領導層在獲得豐厚的禮金後便應允了,從此後這裡就成為了龍組在洛杉磯的落足點。
不過這裡並非是什麼被高科技設備所包圍的基地,充其量只是龍組的工作人員的保密工作做得好一些罷了。而且這裡非常易於轉移,有許多逃生的秘密通道。在這裡,所有的秘密文件都是在看過一次之後便立刻銷毀了,這裡的工作人員記憶力都是超好的,當然這也是龍組的工作人員所必須具備的素質之一。當然,基地裡還是有一些高科技的小型間諜裝備的,不過都是從美國的黑市上買來的,沒有用國產的裝備,這樣即使暴露了也不會懷疑到中國政府頭上。
龍組的工作人員和大學裡的師生都算是老相識了,而且他們對這裡的結構、還有這一段街區地點的地理地型的熟悉度可以說比建造這裡的工程師還要高,他們甚至可以說出從樓上走到街口的下水道那裡需要多長時間,精準到可以知道用多少步到達下水道的旁邊。
其實美國的下水道系統都非常很好,而且還有很多老舊的年久失修沒有使用的下水道,這也是龍組充分利用的逃跑的重要途徑。而且他們一個個精通易容,幾乎被發現的可能微乎其微。這裡在龍組的訓練課程裡,不僅僅是面容,連體型都可以通過某種手段變化到和易容後的面孔所需要的體型一致。
此時那個女特工正衣著整齊地坐在審訊室裡。如果換做我們是日本人,而她是中國的俘虜的話,估計此刻已經不知道被侮辱多少遍了,光是看我們如此人道的待遇,她也應該背叛她所效忠的那個「病豬肉」國吧。
她坐在椅子上,臉上毫無表情,而且臉色異常蒼白,沒有一點生氣。
她可能是估計待會兒審訊的時候一定會受到非人的待遇吧,沒有哪個國家會很客氣的對待特工和間諜人員的,她現在已經做好了忍受一切的準備。
「你看她那嚴峻的表情,我就知道她不是一好說話的主,看來我們得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行。」文家輝對著我苦笑了一下,歎息著有些無奈地說道。
原本是容德基負責審訊她的,沒想到她一見到容德基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暈厥不醒,醒來後再次看見容德基的臉就再次昏迷,真的是百試不爽,估計是容德基暴力的形象給她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沒辦法,容德基只好主動要求和文家輝互相換人犯審訊。所以現在接待我的不是容德基而是文家輝了。
「不是吧,用刑罰對待一個女流之輩!?我看你們待會兒審問的時候我還是一邊涼快去吧,我可看不習慣審問女犯人。對了,你們這裡沒有男人女人之分嗎?」我有些不忍地問道。
「你瘋了嗎?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看你是幸福生活過的太多了,不知道這裡的水深水淺。要知道他們對付我們的時候,也是不分男人女人的,難道你忘記了在西爾頓飯店被人栽贓的事情嗎?」文家輝有些吃驚,用看怪物般的眼神看著我說道。
「不是我總覺得,她身上的氣息不太像日本人,而給我的感覺更像中國人一些。或許你不知道吧,日本人是長的非常有『特點』的,而我的直覺告訴我她不具備這樣的『特點』。」我也說不清楚到底是怎麼樣的觀感,可是直覺告訴我她的氣息有蹊蹺。
文家輝用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不過他也認為確實如此,這個女人不像是一般的日本女人那樣柔弱,更多了一絲凶悍之氣。當他把想法告訴我的時候,讓我是啼笑皆非,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一種朦朧的預感,不過卻和文家輝說不清楚。
「你們要殺要剮就快點,別在哪裡竊竊私語的。做人就要光明磊落,無論你們做什麼我都不會說出來的,我不會背叛我們大日本帝國。」沒想到她竟然用漢語回答我們,而且還是用的非常純正的漢語,至少有一級甲等吧。
「咦,你竟然會說漢語?那這樣就方便多了。」文家輝剛才還一直在想找人當日語翻譯,沒想到她竟然會說漢語,而且看起來表達能力還不錯,這樣審問起來就容易多了。
「你們別嚇唬我,我可是受過嚴格的反審問訓練的,你們有什麼招數就儘管使出來吧。你們這群禽獸,就是侮辱我,我也不會說的。」她的嘴還是很硬,神情也顯得很高傲。不過越是話說得多的人,心裡反而越害怕,估計她現在是在給自己壯膽!這是文家輝多年總結來的經驗。
「侮辱你!?我們又不是那些所謂的什麼『日本人』,就是有那份空閒的時間,我們也沒那份閒心。還有,如果你懂漢語但不是很精通的話,請別亂用你的措詞,你要清楚,我們對你不是侮辱,而是打救你,拯救你的靈魂。」文家輝嚴肅地說道。他就是要故意去刺激一下那個日本女人的內心,看看她到底陷入得多深。
「對了,這個是我們在那個身材高大的白癡身上找到的遺物,似乎是一張刻錄的光碟。不過裡面的東西卻讓我大開眼界啊,你想不想看看。」文家輝陰陽怪氣地說道,臉上滿是嘲諷。
文家輝看著這個日本女人所表現出來的羞愧,冷笑著示意工作人員拿來了手提電腦。很快,熒屏上的畫面就讓我血液加速起來,原來那張光碟裡全是不堪入目的畫面,都是眼前這個女孩子被人H的場景,其中甚至有一女N男的情況出現,看來日本人在這上面的想像力真是豐富無比埃
「如果我們不是親自捉到你,我還真以為你是拍A片的。」文家輝語言中充滿了奚落。
「那是我為大日本帝國最英勇的戰士奉獻出自己的肉體的場面,不值得奇怪啊,我相信每一個國家幾乎都是這樣的情況吧。女人,天生就是用來奉獻的。」這個女人居然還振振有詞地說道,似乎並沒有意識到她所做的有什麼不妥。
「你……簡直就是無恥1文家輝有些發火了,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樣被人玩弄了還極力為他人開脫的女人,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喂,你們到底是在審問還是在聊天啊?」我有點受不了這樣無休止的爭吵的場景了,看來文家輝也沒有嚴刑拷打她的意思,不過看起來她似乎是軟硬都不吃的,這樣下去顯得很麻煩。
「對了,張,剛才被你打暈的那個神秘人物現在天一道館的地下室裡,容德基在那裡協助審訊。我覺得應該把她帶到哪裡去,看看容德基他們是怎麼審問他的。」文家輝說話的時候,那個女人的表情一下顯得驚慌起來,看來她也知道文家輝口中的容德基是誰。要知道容德基永遠都是她的夢魘,只要一面對他,那血腥恐怖的場面又浮現在了她的眼前,讓她肝膽具裂。
「那個人武功挺高,身手也很靈活,估計經過很嚴格的培訓。他把我打的蠻痛的,我覺得我的內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衝擊。哎,我實在是太輕敵了,如果是認真對待的話,他不大可能會傷到我的,事後我覺得真愧對陳大哥,要知道他教了我一個月,說過這個世界上能傷害到我身體的人不超過十個人。」雖然胸口早就不疼了,不過我還是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隨後我才想起運行「九鳳朝龍」心法後幾乎都已經沒有什麼妨害了。
「不可能的,你們怎麼可能打傷佐助隊長?他是我們血色櫻花小組最厲害的人,也是全日本有數的搏擊高手。」她說完後才意識到自己可能中了敵人的圈套。因為她親眼看到了六個同伴在瞬間被容德基他們就像螞蟻一樣被輕鬆地便解決了,對付佐助應該也不會困難。
這種震撼對她來說是致命的,所有的自大的思想在瞬間就崩潰了,在審問還沒開始的時候,她就沒有信心抗衡下去了,她甚至已經想好了上千種被蹂躪的手法。
我有些不耐煩了,這樣和她耗下去很麻煩。不知道這裡有沒有遠程視頻,可以讓她看到那個什麼佐助被審問時的情景,這樣對撕破她的心理防線會很有幫助。
當我把問題向文家輝說出後,他笑了起來,「有啊,你等一下,我通知一下阿容。」當下文家輝立刻就走了出去,吩咐人手架設視頻設備了。
對於審問犯人用出匪夷所思的手段並不是他們心理不正常,只是對日本人時才是這樣的。相信大家處在這樣的場景也會這樣興致昂然吧,畢竟兩個民族之間的仇恨實在是太深了。
留在審訊室的我,有些好奇地研究著這個可憐的日本女人,其實她長得非常漂亮,放在國內選美,說不定還是個什麼「星姐」,而在日本,她只是個低賤的性奴隸,可怕的是她居然還為此沾沾自喜,看來日本人的洗腦教育還不是一般化的成功。
迎著她有些恐懼的雙目,我輕聲問道:「哪天我被你『哪個』沒有,我想請你真實地告訴我,為此我心裡一直很不安。」
她看著我,「哼」的一聲,然後就把頭轉到了一邊,根本就不給我任何正面的答覆。
此時的佐助傷口已經被清理完整,而且人也開始清醒過來。他睜開眼睛,隱約聽到容德基正在說話,不過說什麼他聽不清楚,他雖然也懂一些漢語,但是卻並不精通。
雖說容德基是應邀協助審訊,但他龍組北美負責人的身份讓所有的人都不敢怠慢,其實現在的他也算是獨家主審了。
「我試一下吧,這個技術現在還不是很成熟,畫質也不是很清晰。我靠,你知道我是一個追求完美的人,我要求的畫質是D9格式的,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放心,再等十分鐘左右就可以了。唉,你怎麼這麼麻煩啊,好了,我知道了,我掛電話了。」容德基說完連忙掛了電話,文家輝隨時都那麼囉嗦,由不得他動作不搞快一些。雖然平常容德基就很暴力,但他懂得克制自己。可是只要一牽扯到日本還有日本人,他馬上就會爆發,成為標準的暴力男。
其實每個國家的名字都很好聽,但日本無疑排除在外。因為日本JAPAN的英文意思來看,JustAPig,ANut。用中文說就是「只是個豬和白癡」,確實很有意思。
掛掉了電話後,容德基開始擺弄起那個遠程視頻裝置來,此時佐助算是完全清醒了。他沒有說話,但他可以感覺到他全身的傷口似乎被人處理過了,不過由於特工的不信任感和懷疑感,讓他覺得自己一定是被人作了什麼手腳,於是在一旁用日語破口大罵起來。當他動口發覺牙齒被人拔了後,罵得更厲害了。
容德基是真的服了他了,被俘虜了還可以這麼囂張,他也算是自己見到的第一人埃
容德基一直在忍耐著,不讓自己爆發出來。現在還不能把他給輕易地弄死,要慢慢地折磨他,摧毀他的意志,最後把他的背景原原本本地搾出來。要知道他可是有很多寶貴資料的俘虜,決不能出差錯。
我們正等著容德基那邊作出回應。此刻文家輝已經回到了審訊室裡,和我一起面對著電子顯示屏。看到我們背對著她,香子正努力試圖掙扎著站起來,不過她覺得很奇怪,無論她如何地用力,可是她的四肢偏偏就如此不爭氣,身體上沒有一個部件能自如地指揮,連動一動也似乎是一件極為奢侈的事情。
其實我一進房間來就知道她被人制住了穴道,這一招我曾經在巴西的時候用過。要不然,我也不會這麼放心,居然把自己的背部留給一個沒有任何束縛的人,更不會如此放心大膽的和文家輝在一起等待著視頻的開通。
終於畫面呈現在我們的面前,看來我們的人道主義真的是沒話說,佐助的傷口已經被處理好了,看上去還蠻精神的。
此時容德基正把他的大腦袋放在鏡頭面前左右搖晃,大概還在測試清晰度吧。
過了一會兒,容德基又開始調整距離,又弄了近十分鐘,終於一切才算是調試好了,在他認為清晰度和角度都完美無缺的時候,開始了對佐助的審訊。
我們當然把那個女特工放到前面來,讓她也看一看這次精彩的審問。當她在顯示屏上看到容德基的時候,表現得還是很驚恐,看來她永遠也不可能消除對容德基的恐懼了。
當然此刻在視頻另外一邊,佐助的頭腦還是很清醒的,但是他卻不知道容德基在弄些什麼。而且這裡的音像傳輸是單向的,我們可以看和聽到容德基那裡的一舉一動,但他那裡看不到我們這裡的圖像和聽不到我們發出來的聲音,所以佐助才這麼迷惘。
容德基走到佐助的側面的審訊台,覺得一切都弄妥了,這才坐了下來,然後厲聲問道:「是誰派你來的?」佐助看了看他,很高傲的把頭轉了過去。
此時文家輝對著話筒說道:「他是血色櫻花小姐的隊長,他們小隊一共有八位成員。」容德基從耳塞裡聽到後重複著文家輝所說的話。
佐助的臉這時開始有了一些變化,不過很快又恢復到了原來的平靜和他所謂的高傲中。
「派你們來的是人索尼公司現駐JIVE唱片的執行董事戶田純一郎是嗎?而且關於『魔幻男孩』組合的一系列事情都是你搞出來的。」容德基厲聲說道,這是我們已經掌握到的資料,要知道中國人做地下工作可是全世界最厲害的。
「你所有的電話錄音我們都查獲並記錄下來了,很不錯嘛,用的是日本軍方最新生產出來的混音器,一般的分析機根本探測不出聲音是否有經過處理,目前是世界上最先前的間諜工具之一。」容德基繼續滔滔不絕地說道。
佐助的臉開始變得有一些難看,不過他還另有所恃。他的身上有一個深植在皮膚下面的追蹤器,此刻正將他的信息不斷地傳送給他的隊友。他自信他屬下那七位最優秀的隊員會在第一時間趕來營救他,到時候他會把所受的屈辱一萬倍地奉還給眼前的這個中國人。
不過所有的人都沒有告訴他容德基是龍組的成員。不同於其他國家的特工,中國龍組所有的人都身懷絕技,尤其是核心小組的成員,更是精英中的精英。在一般人眼中,從龍組出來的人都不再是普通的人,而是外界所說的特異功能人士。人民群眾將這種傳言無限制地擴大化,到後來就演變成可以呼風喚雨,無所不能了。
當然最可怕的是全世界這樣的人雖然很多,但目前大多都聚集在中國,然後就是美國的五十一區和歐洲的歐洲自由貿易聯盟組織所擁有的教廷。
「日本這些國家本來就是靠竊取我國的文化乳汁而繁衍生存的,不是優秀的種族,當然不配擁有這些高超的武功心法,不過這些武功也是在建國後陸續發現的,要不然也不會經歷幾百年的屈辱。還有,日本的經濟發展速度和民族凝結意識確實是我們這個大國值得學習的。」文家輝突然開口這樣對我說道。
其實容德基真的是有異能的,他除了擁有陷入狂化狀態時萬夫莫敵的神力外,還有被陳紫來發現他的精神力高得出奇的時候傳授給他的「讀心術」。
「讀心術」是一門神奇的中國內家功夫,修煉這門武功的人除了精神上的堅韌度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以外,身體也必須份外強壯,要不然會因為腦力消耗過度將導致身體機能上的崩潰。正是在修煉「讀心術」後,容德基才會有「狂化」的現象發生,這主要是精神力的爆發誘導了身體機能上的爆發,不過好在陳紫來及時在他身邊安排了文家輝這個搭檔,才沒有出什麼事情。
現在整個龍組除了陳紫來外,就只有容德基身負這項異能,不過他還沒有練至化境,必須衝破對手的心理防線後才能透視他的一切。但這也有好處,不然他一凝聚起功力,隨時都能知道旁邊的人所思所想,恐怕不用別人,自己就要搞得精神分裂了。
聽到我們談論到這裡的時候,正在傾聽著我們談話的香子覺得很可怕,她沒想到世界上真的有特異功能這一事情存在。
其實早在幾個小時前容德基輕鬆地殺死她的六位同伴的時候,她就應該覺察到這些中國特派人員一定不簡單,但沒想到竟然厲害到如此地步。照文家輝的說法來看,「讀心術」真的是太可怕了,那都這樣了,還需要審問她嗎?
雖然她還有些不相信,但是心理上已經有了陰影。她看著佐助從來沒有過的害怕和無助的表情,覺得她自己也許也會因此而發瘋精神崩潰。
死不怕,但她最怕不知所謂地活著。一個瘋子沒有正常的思維,就像一具行屍走見肉一樣,甚至比這個還要可怕。死了的人會被人記住,哪怕沒有任何資料。可是瘋子是沒有人會記得的,哪怕哪天突然死亡,也不會有人記掛,比起一粒灰塵還不如。
審訊繼續進行,「你這位血色櫻花行動小組的隊長,你還記得你們隊裡那一個被你們隨意玩弄的那個叫香子的女組員對吧?你曾經向戶田說過,她是一個把心身都交給天皇的忠實的奴僕,可惜你高估了你的判斷力。」容德基補捉著佐助腦海裡閃爍的信息,繼續說道。
此時佐助的額頭已經開始出現豆粒大的汗珠,他無法相信現在的這一切是真的,他只能相信是戶田那個王八蛋出賣了他們。
可是這一切又是那麼地不合理。戶田沒有出賣他們的理由,難道是那個騷貨出賣了他們所有人?想到這裡,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我們非常感謝那個叫香子的小姐,正是因為她大無謂的精神和不堪被你們無休止的凌辱,然後做出了一個非常正確的決定:她把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我們,再幫助我們消滅了你手下那六個不成氣候只會在女人身上玩耍獻寶的廢物。」容德基用蔑視的口氣說道,還故意得意地笑了起來。
「他們被那個叛徒怎麼了?」佐助顫抖著聲音問道。
「他們的下場確實是很悲慘,在你們準備陷害的那個風雲人物的家裡,被我們圓滿地解決掉了。其中最經不起我的攻擊的是那個看起來最高最魁梧的大個子,當時他一拳就被我打爆了肚子。當然他們去天堂繼續效忠於你的天皇其中大半的功勞都要歸功於香子小姐的臨陣倒戈,如果沒有她的指引和誤導,我們怎麼可能如此輕鬆順利地便解決掉櫻花行動隊裡最厲害的血色小組呢?」說完後,容德基開始大笑起來,似乎顯得無比快樂。
「混蛋,你全部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麼?你殺了我吧。」佐助大叫起來,臉上滿是恐慌。此刻他用的是英語,然後他又用日語說出相同的話來,看來大概他已經快不住了。再厲害的人都是有缺點的,如今他所有的希望都已經破滅,所以此刻只有一心求死了。
「香子現在已經得到了美國政府的簽證,而且現在已經快樂地向夏威夷出發了。她已經完全地告別了以前的生活,你應該為她高興才是,畢竟她給你們帶了那麼多的歡樂。」容德基微笑著說道,極力挑戰佐助容忍的極限。
「可惡,這個未淨化完的賤貨不配稱為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子民,她不配1佐助突然狂叫起來,容德基聽到這裡愣在了那裡,包括在屏幕前的我和文家輝,還有一臉不解地那個叫香子的女間諜。
「你在說什麼,再說一遍?」容德基覺得此事一定有蹊蹺,想努力捕捉佐助腦海裡的信息,卻都是混亂不堪的一團漿糊。
「哈哈哈,我說的是出賣我們的那個騷貨山田香子,其實她和你們一樣,都是低賤的中國人。她是在十七年前被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特潛分隊從你們的華北地區買回來的劣質品種,像她這樣的賤貨我們大日本帝國還有很多。」剩下的佐助沒有說出來,不過他現在的心靈的防線已經被打開,秘密正如泉水般湧出。
突然容德基一拳打在了佐助的腹部,這一拳讓他斷了一根肋骨還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內傷,佐助口裡吐著血水笑著說道:「你們中國人就是那種不停生育的豬,只有我們高貴的大和民族才能讓你們這些愚昧的民族進化。」他知道自己反正都是一死,還不如在死之前來罵個痛快。
「我倒要謝謝你,如果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容德基冷笑著說道,眼睛直盯入佐助的靈魂深處。
看著佐助從瘋狂狀態中突然停了下來,容德基繼續說道:「原來你們每年都會從我國的東部和東北地區偷走很多嬰幼兒,大多數都是那些家庭困難和靠人販子賣出來的孩子。你們這群畜生,竟然把孩子當物品一樣放在麻袋裡,然後一船船地運到日本。」剩下的話容德基沒有再說出來,確實想起來就覺得這真是人間慘劇。其實日本是需要優秀的人種來改善他們低劣的基因,這也是近年來日本人身高普遍增加的原因之一。
「我現在有一萬種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供你享受,那是為了答謝你所做的一切。」容德基的話就像惡魔的笑聲一樣直射入佐助的心裡,他感到眼前這個中國人此時是這麼的可怕,讓他感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恐懼感。
而在另一頭,我和文家輝也氣得直咬牙。「你看到了吧,你根本就不是什麼日本人,而是日本人把你從神州大地上偷走的。」
「不,這不是真的。」這個愚蠢的女人居然到現在還不相信,讓我感到非常驚訝。
不過這也很正常,估計她從有了記憶開始,便一直就在孤兒院裡長大的,然後便是日本的情報部門到孤兒院裡挑選適合的人材,她有『幸』被選中,此後就加入了特工組織。
但我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十二歲的時候,少女的身軀剛剛成熟就被人無情地糟蹋了,此後她不停地學習各種格鬥技巧,還有取悅男人的方法,從頭到尾,她就是一個沒有一丁點自由的人。
她也算是個可憐人,從小就被灌輸著絕對服從的思想,而她的隊長佐助便是那個第一個糟蹋她的男人。她還清楚地記得那個時候她痛得不得了,但他卻完全沒有半點憐憫之心,根本把她當成一件工具在使用。可是讓她大惑不解的是,佐助對於其它人,她的隊友還有另外的女人就很親切,不像對她一樣冷酷,他們之間就有如使用者和被使用的工具一樣的關係。
她一直天真地認為這就是她的命運,為天皇效忠、為大日本效力是她這輩子最值得驕傲的事情。但佐助剛才的話對她而言,無異於晴空霹靂。話語間根本不像是為她開脫,倒像是在告訴她事情的真相一般。
要知道這裡的人根本就沒有傷害她性命的意思,也沒有刑訊逼供,就連佐助也是在被處理好了傷勢後才開始審問的,只有剛才那個惡魔生氣時才打了佐助一拳,其餘的時候都很客氣,這和佐助他們相比完全是天淵之別。她記得有一次佐助他們捉住了一個疑似中國派來的特工時,那折磨人的方法讓她看了都覺得害怕,當時滿地都是碎肉,她幾乎都要嘔吐出來了。
還有對於女人,特別是那些從中國來日本留學的女學生,佐助他們也配合著當地黑社會對她們施展出種種姦淫迫害的手段,而且常常是依靠她精通漢語來欺騙這些純潔的女孩子。
中國的女孩不像日本的那樣豪放,沒有什麼道德觀念,其中就有一些女孩不堪侮辱,咬舌自盡了。這對於日本女孩是不可思想的,她們對於被蹂躪當作家常便飯一樣平常。
她現在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這十七年來都一直都生活在一個巨大的悲慘的謊言之中,一直迫害著與自己有著同樣血脈的家鄉人。
這時有工作人員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厚厚的資料。文家輝隨意翻了一下,臉上滿是憤怒,然後順手拿出了其中一疊資料放在了那個叫香子的女人的面前,他看著一臉茫然的她,凝重地說道:「你看看這些資料吧。」
見她沒有動靜,文家輝這才想起她的穴道還沒解開,當下伸指在她身上疾點了幾下,立刻解開了封在她身上的穴道。
她覺得身體一鬆,總算能自由活動了。可她覺得奇怪的是,現在的她沒有一點逃跑的念頭,只想留下來繼續查探事情的真相,她迅速地翻看著面前的資料,上面除了中文解說外,還有日本的官方信息,這些都是很珍貴的文件,包括平時就連她也很難看到那些日文官方資料。
中文資料的記錄時間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而日方的資料則是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
中方的資料是大量的嬰幼兒失蹤事件,當時全國各地都有,特別是集中在農村還有少數中小城市,大城市相對要少得多。
日方的文件講述的則是如何改善日本人種質量的問題,其中提到最有效的方案就是吸收優秀的基因,從其他國家劫掠嬰兒。時值的中國時值文化大革命,日本的間諜根本就沒有能力來到中國,於是便讓間諜到韓國、東南亞還有世界各地去偷或者是騙小孩回到日本,其中櫻花組就曾經在韓國成功偷運出六千多名嬰幼兒到日本,並因此獲得日本政府的通力嘉獎。按照這份官方文件的分析所得,那發生在中國八九十年代的嬰幼兒失蹤事件應該與日本有很大的關係,因為那個時候中國已經改革開放了,日本人潛入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
香子做特工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日方文件是真是假她當然能分辨出來,特別是櫻花組的印號,從建立到現在根本就沒有改變過,雖然刻章的人不同了,但是技藝卻還保持著一致。
突然櫻花組檔案中有一張非常醒目的照片讓她的眼球停了下來,那是一個小女孩的照片,只有二歲左右大。
她能準確分析事情的時候是六歲,在此之前,她曾經在孤兒院也照過相,不過卻是在二歲到三歲左右的時候照的,但現在已經找不到了。因為幼兒園對離開超過五年的孤兒都會予以資料被銷毀的做法。
那張兩歲時照的照片估計在自己在孤兒院照的入院照,在她能清楚分析事情的年紀彷彿曾經看到過,此後便映入腦海,再也沒有忘記。
而眼前的這張除了地點不同外,其它的一切都和自己一模一樣。很顯然,這張照片不是合成的,當然文家輝他們也不知道事情居然會如此的湊巧。
照片下面附屬的資料寫著她是在山東的一個小城市裡劫持到的,上面還有兩位痛哭流涕的年輕夫婦,想必便是她的親生父母吧。她不知道為什麼會相信這件事情,可是她確實真正地相信了,流淚立刻從她的眼睛裡湧了出來。
文家輝注意到了她的不同,歎息著搖了搖頭。
見她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反應,而此刻她整個人已經哭成了淚人,當下出聲安慰她道:「怎麼樣,你知道你以前盲目效忠的對象是怎麼樣的東西了吧,完全就是一群無恥齷齪、卑鄙下流、毫無人性的牲畜。」說完後,文家輝隨意看了看卷宗上的照片,這才發覺其中恐怕有蹊蹺。
我將一切都看在眼裡,隱約猜出了大概:「你看到了你以前的資料嗎?這下一切都被證實了吧。現在回家去吧,回家去看你的父母,不論他們是否還記得你,你都應該回去看看,畢竟他們是真正給予了你生命的人。」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用鼓勵的口氣說道。突然之間,我對她的恨意大減,反而覺得她真的是一個非常值得同情的人。
可惜的是容德基已經切斷了視頻信號,我們不清楚隨後又發生了什麼。不過既然大家想要得到的都得到了,剩下的時間估計便是容德基個人的娛樂時間了。文家輝雖然沒有過什麼癮,但是對於做一切公益事業他卻是非常樂於助人的。
此時容德基叫來了「龍魂」成員裡面的幾個幫手,然後把佐助抬著放在了一張桌子上。
容德基低聲在其中一人耳朵邊小聲叮囑了幾句。這個人高興地出門把容德基車上的一個行李包拿了進來,然後放到了桌子上。
容德基翻天覆地地在行李包裡找東西,在耗時近六分鐘後,他拿出了一樣東西,臉上浮現出邪惡的笑容。
這是一個透明的由特殊材料製作而成的器皿,裡面爬動著非常「可愛」的紅色的蟲子。
佐助被點了穴,不過點穴的人不是文家輝,而只是懂得一些入門技巧的容德基。
佐助並沒有失去知覺,雖然他全身無法移動,但恰好能看到容德基所做的一切。
「你想要做什麼?」佐助大聲問道,感到眼前的情形似乎顯得異常詭異。對於未知的威脅,佐助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直覺告訴他非常可怕。
「會讓你很爽的。你不是那麼喜歡寄生蟲的生活嗎?我就給你在身上種一些很奇妙的寄生蟲。」說罷,容德基開始拿出來一把銀製的螺旋型的小刀。
「這是古印度專門用來對付那些叛國者和罪大惡極的人而專門施用的刑罰。」容德基繼續用邪惡的笑容說道,然後點了佐助的啞穴。
隨後,容德基開始用那把銀製螺旋型小刀刺向了佐助的胸膛。這個螺旋刀有如手術刀般鋒利,一下便劃開了他的皮膚,不過卻沒有半點血跡流出來,這可是人類的老祖宗留下來的「珍寶」,威力確實比較可怕。
當然佐助仍然可以感受到無盡的痛苦,可是他覺得很奇怪,不知道容德基到底想幹什麼。
他想大聲叫喊,卻怎麼也叫不出來。於是,他隨後眼睜睜地看著容德基將那器皿裡的幾條蟲子從那些被打出來的洞口塞進了他的體內,頓時一股莫名的恐懼感不停地在他的心裡攀升。
「忘了告訴你了,這種蟲有兩種,一種是用來清理人體內的毒素用的,作用就是保住你的命;另一種是慢慢在人的體內繁殖然後啃食人體內臟器官的小蟲子,它們可以慢慢地在人的內部不停的滋生,最後幼蟲卵子可以被排到人體的大腦,並在腦部生長發育,吞食人體的腦髓。不過它們都不能離開人體,離開了人體它們便會被死亡。」容德基冷笑著說道,眼裡滿是殘酷。
佐助這時才有感到了害怕,這樣下去的話,他最終一定會像行屍走肉般地生活,那可是比死還要難受的一件事情。
「放心吧,我不會讓這些蟲生長得太快的,我會給你吃藥,從而使這些蟲子不是那麼容易生殖繁育,這樣你可以拖很長時間,而在這段時間內,我還可以學習其它的方法來折磨你。」容德基此刻在佐助的眼裡無異於死神的化身。
此時在文家輝這邊的審問室內,香子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了出來。當她說完一切後,整個人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的感覺,就像壓在心裡許久的問題被解決了一樣愜意。
我也很高興,事實證明了我沒有同眼前這個女人發生關係。據她說在靠近我的時候突然一股強烈地倦意襲擊了她,隨後她就在睡眠中度過的,連我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為此她還被迫補拍了不堪入目的畫面,據說經過後期製作可以用來威脅我。
「好了,你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安排你盡早離開這個地方的。在外界都認為血色櫻花小組全部都已經覆滅的情況下,你可以以全新的身份生活,這點我們會幫你安排妥當的。
而在視頻設備的另一側,刑罰正在繼續。「對了,忘了告訴你,我還知道你在日本的家人,他們現在都在大阪等著你回家吧。沒關係,我們的人會帶你回去問候他們的。」容德基冷酷地說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佐助聽了這句話,擔憂和恐懼一下子充斥著他的心靈。他只覺得胸口一熱,頓時一口血嗆了出來。但他一時之間還死不了。剛才隨著蟲一起種下去的還有護心藥,可以避免這些蟲子直接來到他的心臟。
而文家輝這邊,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相信了她是被偷運到日本的中國女孩,不過她到了中國後,會被馬上安排洗腦的,可以讓她忘掉以前所有的事情。不過她卻堅持要求保留現在的記憶,這樣她才能更加地痛恨那個欺騙了她十七年的感情、讓她幾乎付出了所有的「國家」。
不過文家輝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抽取了她的DNA用來檢查她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中國人,如果不是,還可以臨時將她改造成可以利用的工具。
經過一天的折騰,這件事終於算是告了一個段落了。我一夜沒合眼,在與文家輝告別後驅車返回現在的別墅。
當我到達別墅門口的時候,卻看見了老湯米正在那裡焦灼地等著我。
「張,你沒事吧,居然一夜不在?」看著我一臉疲憊不堪的樣子,老湯米突然有點擔心起來,他懷疑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去借酒澆愁去了。
「我沒事啊,只是昨天有一點私事需要我去完成,沒有怎麼時間休息而已。」說完後我們便開車駛了進去。
當我們把車停好後,湯米一邊下車一邊和我說道:「我知道在比弗利還有一處非常不錯的別墅要出售,而且環境也很不錯,歷史記錄也很良好,關鍵是夠隱秘,別墅周圍都是絕壁,沒有人能夠輕易偷窺。」湯米一直不知道為什麼我要查探房子的歷史,其實主要是我自己剛經歷了昨天那件事情,擔心又有同樣遭遇的人糊弄我,那樣就太沒意思了。
「湯米,真謝謝你幫我搬家。」其實我的意思更多的是「謝謝你幫我出錢」,老湯笑呵呵的說著「沒關係,只要你開心就行了」的話語,跟著我向房子走去。
不過當他走進別墅、看到我客廳裡紛亂的狀況的時候,他所有的笑容都消失不見了。
湯米此刻臉就像石膏一樣,臉上的肌肉一動也不動,沒有任何表情在上面,看來他還是心痛他的金錢多過心疼我們埃
當然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在震驚後便以超人的速度恢復過來。湯米心裡仔細算了一下,這次他還真的算是吃了大虧了,幾乎是免費幫我換了一個客廳,而且還要幫我遊說別墅的事情,讓賣家給我一個好的價錢,這下夠他忙活了。
此時在洛杉磯一家日商股份的豪華星級酒店的客房內,戶田連最後的希望也破滅了,沒有了佐助的幫助,他可不敢用自己的身份去指使給張祈恩鑒定酒杯的時候做假,現在他在美國可以說是沒有了任何援手。
他也不可以把血色櫻花小組被消滅的事情告訴給日本的總部。看來只有讓這件事不了了之了,那個張祈恩又勝利了一次,看來要整掉他、弄死他還得等相對比較長的一段時間。
突然之間,一個黑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又突然消失了。戶田感到很害怕,連忙從枕頭下面拿出了一把手槍來。在美國擁有一把槍可真是一件太容易不過的事情了,而且還有不少市面上少見而且威力巨大的武器。
「佐助他們已經失敗了,而佐助也已經把你辦事不利的消息告訴我了。」那個黑影不是別人,正是文家輝。
文明輝身負的異能是腹語,也就是你說過的話,我可以用一樣的聲音和語氣語調再說一次。
吳香,查到了香子走失時在祖國的父母交都姓吳,所以現在她改名叫吳香。她向文家輝說過佐助上頭還有人,而且人也在美國,不過具體的接頭地點並不知道,主要的接頭程序也不是很清楚,唯一清楚的是這個接頭的人很可怕,聲音有一種讓人感覺發麻的感覺。
文家輝多次模擬之下,吳香終於確認了文家輝現在用腹語說出來的這個聲音最為相似。
當然這個人戶田也知道,只是以前他連看都沒有看過一眼,只是聽到過這個可怕的聲音。他第一次看到這個神秘的人在他面前出現,他心裡異常發慌,難道他的事這麼快就被暴露出來了?
「佐助的遇難和小隊的覆滅完全是可以避免的,正是由於你的白癡舉動才把他們最終送上了絕命之路。你必須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這樣你的名譽還有你家人的聲譽才能得到保證。」文家輝用著那一聽就讓人知道不是好人聲音嚴厲地說道。
在他威脅完後,轉身就離開了。房間裡留下了二樣東西,一是自剖用的刀,另一個是上吊用的長繩。這是那個神秘人對於那些做事不利的人所處於的懲罰,當然這是非常可怕的,動不動就要你小命。此刻文家輝模仿出來,也是似模似樣。
此時戶田純一郎只覺得天昏地暗,無力地倒了下去。好不容易他才用盡了全身的氣力站了起來。他不想死,更不想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死掉,他認為佐助和他的血色櫻花小組的被消滅是他們自己的失誤,與背叛者有關,而不是他自己。
但他又沒有辦法不面對,這些懲罰既然已經出來了,如果不照做的話,那連累的將會是家人。
其實這個所謂的神秘人也早在今天被文家輝和容德基解決掉了。那個神秘人物其實只不過是一個負責傳達命令的接頭人,沒有想像中那麼厲害,主要是由於下級對上級的絕對服從才讓他的身份顯得比較獨特。
戶田面無血色地看著他將面對的懲罰,其實都一樣,是死路一條。
他顫抖著點燃了一支香煙,大口大口地吸著,現在無論如何他也逃不過這關。但是他一定要換一個死法,不然他就顯得太窩囊了。他把刀和繩子都檢了起來然後收拾好,隨後坐了下來考慮後事。
一根香煙的時間只有一兩分鐘左右,他覺得這一兩分鐘是多麼地珍貴,他到處翻找東西,最後拿出了一張筆了一張紙。他開始寫遺書,還有遺產的分配問題,最後他取下了戴在左手無名指的結婚戒指。
他整好了自己的西裝,再走到化妝台前,開始整理他的頭髮。接著他開始唱他最喜歡的櫻花之歌,慢慢地走到窗台邊,他打開了窗戶,一股強烈的氣流吹了進來,讓他的眼睛突然睜不開。
一隻腳站了上去,然後用手握住窗欄,再讓另一隻腳踏了上去。接著整個身體跳出了窗外,他在空中仍然唱著歌,就在生命快要結束的時候,他顯得也非常快樂。
第二天各大報紙上都刊登著JIVE的新執行董事日本人戶田自殺身亡的消息,他在遺書上寫著自殺是由於工作壓力太大,以及沒有什麼時間和家人在一起,他希望下輩子能夠做一個平凡的人,可惜享受溫馨的時光。
他的遺書可以算得上是很感人的了,完全可以用來申請吉尼斯最佳遺書大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