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 第三部 第四十六章 曹真的勝利
    石韜被請向季漢的同時,曹真再一次取得了對季漢軍的勝利,這次勝利,從表面上看是來之不易的,是曹魏精心安排和周密組織的結果。

    首先,這得益於曹魏的尚書令衛凱,打仗的是什麼?表面上是將領指揮。士兵拚殺,擔實際上更重要的還是後勤,你將領再足智多謀,就算如諸葛亮一樣,背靠著數百里鳥飛難渡的蜀道,也無法攻克司馬懿的大寨;你兵士再充足勇改敢,就算如袁紹一樣兵強馬壯,大火燒了軍糧,照樣是軍心渙散,無力征戰。

    不過話雖如此,在很多時候,前經理地將領是很難決定後方自己的那個人是不是當真能做好一切的。畢竟後方的人所見所感與前方不同,前線早打紅了眼睛,後方卻喝兵血,搶功勞。一面任糧食在庫裡爛掉,一面讓士兵餓肚子的大有人在。

    而對於曹真來說,衛凱簡直太出色了,他對下就一句話:「一切都為了前線。」

    為了前線,衛凱可以下令屯田兵放下一切風雨兼程地趕到鄴城來增援,誰敢遲到立即斬首,一口氣砍了十八顆軍司馬級別的腦袋,冀州無人不驚吧而敬服。為了前線,他只用了三天時間就把武庫中最輕便的兵器下發到數萬大軍手中,使他們形成了戰鬥力,為了前線。他把留在鄴城的所有將領官員集中起來辦公或者送到前方,為了前線,他協調各方面的關係,處理各方面的因素。為曹真提供了最可靠地保證,可以這樣說,曹真的前線哪怕是需要一根入廁用的竹籌,衛凱也能用最快的速度把它從鄴城送到前線來。冀州的確是一個大州,其人口密度,軍戶數量都遠遠不是其隊州可以相比地,而鄴城強大的武庫,糧倉,也給曹真提供了充足不必擔心的後援,但是衛凱認為不夠,他說要給曹真提供必勝地力量,在衛凱的大力壓搾之下,從清河國,從安平國,從巨鹿郡,從趙國,從常山國。從中山國。從河間國。從渤海郡……冀州的每一個郡國都被調動起來。冀州的每一個機關都高速運轉起來。他們的任務只有兩個,一是將所有兵力集中起來,送到鄴城,一是將所有的糧草兵器集中起來。送到鄴城。

    在冀州的各條大路之上,運送物資的車輛和前往鄴城的部隊擠得如同搬家的螞蟻,各郡部隊擠在一起,為了趕時間,屯田兵們來不及回家,把鋤頭丟在田頭就被集中起來往鄴城趕。為了趕時間,屯田們直接用尺子在地圖上劃一條線就筆直地撲過來。管他什麼莊稼,道路都塞滿了,誰還有心情管那個,曹老太爺的軍令,放一放吧,衛大老爺的鋼刀才是真的。

    冀州的老百姓被副迫的苦不堪言,屯田兵們怨聲載道,這給曹魏主管政務的官員帶來了巨大地麻煩,上至尚書,刺史,下至郡守,縣令,無不被逼的火燒房一樣上竄下跳,甚至有人在宮門外罵衛凱簡直是季漢的奸細,存心要搞垮曹魏,據說當時衛凱正走出宮門,他當著留守鄴的滿朝文武,面無表情的答道:「你說得對。」那罵人的人卻撲得跪在地上:「尚書令大人,我知道你一心想要擊敗季漢,可是你不要把我冀州的元氣傷得太狠了啊。」

    雖然衛凱是貨真價實的季漢的奸細,也有無數的人罵他簡直就是季漢的奸細。但是在冀州,在曹魏,幾乎所有人都認為,衛凱是一個忠臣,一個古來少見的忠臣,他以一介文臣,勇挑重擔,獨守冀州,為了大將軍在前線拚殺,他和他的確良手下們拚死拚活,獨自面對所有的責怪漫罵,這種人是古來少有的。(當然,孔明的陽謀很厲害的,就算是明著害你,你還覺得是為自己好,還要幫他數錢。)

    曹真更是公開的說,衛凱是他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好的後勤人員,可與大漢的蕭何作比,誰有衛凱這樣的後方指揮調度人員,前線的指揮官就算是享了福了,有衛凱在,他一定可以打敗季漢,平定冀州,甚至,收復河內和并州,也不是不可想像的。

    衛凱用最快的速度和最隱秘的方式給曹真送來的兵馬,給了曹真巨大的信心,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曹真從人馬處於劣勢變成與季漢持平,接著就佔據瞭解兵力優勢,擁有了與季漢進行正面決戰的實力!

    曹真決定充分利用手中的兵力,對季漢展開攻擊,他令戴陵,許儀,典滿三員勇將在正在同突擊,可惜的是,王雙由於想要搶回曹洪的人頭,在亂戰中被關平的表青龍偃月刀在大腿上開了個大口子,眼下還不能上馬作戰,少了這個衝鋒的主將,的確使曹魏地破陣能力下降了一個檔次,不過許儀和典滿無不是萬夫不擋之勇。而戴陵在曹魏的名聲不在王雙之下,他在征戰中,經常可以弧軍突擊,給敵人製作相當大的麻煩,他的部隊戰鬥力也是很強的,並不在新五營之下。在北疆裡,他就曾弧軍深入,破襲季漢地糧路,給李嚴和魏延帶來很大的麻煩,他又令其子曹爽率恆范,何晏,鄧購,李勝,丁謐為左路,令陳本與孫禮,杜會為右路,三路並發。衝向漢軍。

    雙方在朝歌……魏郡一線展開激戰,漢軍的戰鬥力極強,雖然說前面的部隊既不是劉禪的白耳精兵。也不是孔明的虎步營,但是他們與魏軍最強大地中軍隊交戰,也並不見任何吃虧,相反。他們連消帶打,藉機反,張飛不愧征戰一生的悍將,而魏延和龐德……知名的人物,就算是軍力戰優,魏軍也並沒有辦法……潰。雙方展開拉鋸戰,往往是一支部隊才將另一支部隊打退,第三支部隊就又衝上來將陣地奪回。雙方在不斷的消耗之中變弱,變累。如同兩個精力過人的巨人,在這片戰友場上捨死拚殺,直到力盡精疲。

    戰鬥到第三天,曹真安排下地伏兵突然出現,中領軍。景侯王肅王也雍(王朗子),率荀緝,賈穆,毛機,張雄,李禎等人。從側翼沖漢軍。這支生力軍出現的時間和火侯令曹真自己都十分滿意,只用了一個衝鋒,關平的陣地就動搖起來。他親自帶人阻擊,被張雄(張命子),李禎(李典子)合圍,一場亂戰,終於不住,只得撤出陣地,向張飛靠攏,接著張苞也開始後退,再次是關興,寇封,於是整個季漢地陣營都向後退了。

    曹真一掃幾個月來,不,應該說是幾年以來的鬱悶之氣,大手一揮。繼續向前追擊。

    不過漢軍雖然敗退,但卻很奇怪的保持了不錯了陣形,令魏軍無法大量消滅漢軍的將士,而每當有一個冒然的進攻,必然會曹到堅決的反擊,就這樣邊追邊逃。漢軍和魏軍一路向西而去。

    其間,荀緝和賈穆前往曹真處,說道這樣追擊下去只怕會有危險。眼睛季漢雖敗,但實力明顯並未受多大損失,以季漢的實力,就算敗,也不會敗的這樣慘,只怕是季漢有什麼其他的把戲。

    曹真還沒說話,他旁邊的智囊恆范卻道:「眼下我軍西去,一路是一馬平川,就算季漢想要弄什麼把戲,在我們地強大軍力優勢之下,也決對起不了什麼作用,兩位是不是讓季漢嚇破了膽子,為什麼都不敢追擊了?」

    曹真也道:「眼下正是奪回失地的大好時機,我軍勢力,兵強刀壯,尚書令舉全冀州之力我們,此時若不進攻,陛下怪罪下來,誰能擔擋?至於可能的伏擊,我也想過,我們加些小心也就是了。」

    事情就這樣被曹真一句話定了下來。

    荀緝不由在背後罵恆范:「這頭豬知道什麼?居然也敢稱為智囊!」他自來看不地起恆范,罵恆范是有理由的……恆范這個大人男子主義嚴重,有一次他老婆說了句大實話,恆范面子上過不去,就用身上帶的環首刀的「刀環撞其腹」,他老婆當時正懷預孕,因此受傷墮胎死掉了。(嚴厲譴責一下這個恆范,什麼水準?這種小心眼還號稱智囊?)

    賈穆年紀比荀緝大不少,也穩重的多,歎道:「他說地沒錯,眼下的情形,我們的確不能退。我們沒有理由,我們猜不透季漢想要做什麼?比起我們的父輩,我們兩個差得遠了。」

    就在這種情況下,曹魏又再次進攻了面餘裡,收復了一連串的失地,唯一可惜的是,季漢居然把所有的人全都遷走了,所有的糧食全都搬走了,就連水井都被填上,曹魏的供應,完全靠後方的運輸,近二十萬大軍的消耗是驚人的,是可怕的。

    不過曹真並不在乎,因為他有一個好的後勤負責人,眼下有尚書令衛凱在後方的,他完全有信心打贏這一仗。

    所以,當主管軍需官員向他報告軍中只餘不足三天之糧時,他顯得又吃驚又好笑:「可能是路上耽誤了吧。去找尚書令要,你來告訴我做什麼?」

    「啟奏大將軍。我們的糧草,已經連續七天沒有準時送到了。」

    「什麼?」曹真又驚又怒,「七天了,怎麼沒有告訴我?」

    「可是,鄴城的糧草從來沒有誤過,而且,尚書令大人我們都信得過,只以為是因為戰線拉長,一時供應不上,所以……」

    「廢物!立即帶我號令,前往鄴城,催要糧草,前線不可一日無糧,讓尚書令大人代我查一查,看是誰敢這樣胡鬧,拿著二十萬大軍的性命開玩笑,不殺他幾個,他們會以為我和尚書令大人是好騙的。」

    「是。」

    「另外,這幾日屯田兵們就每天一頓飯了,主要糧食供給中軍。」

    「是。」

    「且慢,讓我的郎中毛機同去,莫不是鄴城發生什麼事了?」……

    「駕!駕!」

    數騎快馬衝向鄴城方向,身後揚起漫天的塵土,馬上騎士各個身手矯健,當先一人手中高舉大將軍令箭。

    才到鄴城之外,只見吊橋高起,城門緊閉,不知為了何事。

    「大將軍急令,快開城門!」

    騎士在馬上高呼道。

    半晌,城頭有了動靜:「城下何人?」

    騎士心頭大怒,高聲叫道:「我乃大將軍府郎中毛機是也,今有大將軍緊急軍令在此,速開城門,放我入城!」

    城頭沉了半刻,答道:「大人,容我稟報尚書令大人。」卻不肯開城門。

    毛機心頭雖怒,卻只得等候,過了片刻,那人回報:「大人,尚書令大人正在整肅城中騷亂,他說軍糧明日便可成都市行,請大人寬待。」

    「城中發生什麼事了?」

    「聽說有季漢的奸細混入城中了,想要放火,結果被擒,現在四門緊閉,全城大索,查找了漢奸細的餘孽,所有人等不得出門,沒有尚書令大人的嚴令,任何人不得打開城門呢。」

    居然有這等事?鄴城中也會混入奸細?不過一想也釋然,眼下陛下離開,鄴城中這些天來不知從這裡送到前線多少屯田兵,接收和發放多少糧草,混進個把細作也沒什麼奇怪的。既然只是因為這件事而關城門,那也就沒什麼好緊張的了,反正明天糧草就能起運,雖然說糧草不足,但只供中軍的話,還可以五六天的時間的。

    「你們兩個,回營向大將軍稟報此事,其餘人就和我一起盯在這裡,等糧草起運。」毛機雖然放心,但和其父毛介一樣,他還是保持了作事仔細的風格。

    士答應著,縱馬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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