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鬧官場 正文 第六十一章
    冷無為從皇宮回到楊府以後,沒有注意到今天府裡的氣氛有什麼不對勁,就直接去了楊雪兒為他準備的書房裡去,這個書房對冷無為來說可是個躲避「災難」的地方,本來呢這書房是楊雪兒覺的冷無為字寫的醜,專門為他準備寫字用的,可自從有了這個書房,冷無為一旦回來晚了就躲到那裡,第二天早點走,等楊雪兒氣消了,再出現在她面前,當男人當到他這份上可真是「辛苦」。今天,冷無為喜滋滋的坐在桌子旁邊,如果要認為他是因為西楚之行而苦下功夫,那你就太不瞭解他了。

    田大一直就是冷無為的兄弟和保鏢,所以就一直跟在冷無為的身邊,他非常熟悉冷少的表情,知道這次又有什麼好事了。果然聽到冷無為道:「田大,我叫你查的官員冊在哪?」

    田大想了想,問道:「是不是你昨天叫我查的西邊的官員冊?」

    「沒錯,就是那本,你看到我放在哪裡了嗎?」冷無為翻了翻桌子上面沒有。

    田大在書架上拿起一本遞了過去,歎道:「你啊,就是這樣,昨天是你叫我收起來的,怎麼都忘了,像你這樣怎麼完的了我們的差事。」

    冷無為可沒有閒工夫答話,而是直接拿起冊子,翻看起來,邊看邊笑,並且嘴裡還念咕著什麼。此時田大突然也笑了起來,湊了過去,小聲問道:「哎,冷少,是不是有什麼好事了,你可別忘了我啊?」

    冷無為小聲的用手指著冊子上面的名字道:「你看看這些傢伙當了這麼多年的官肯定撈了不少的油水,你說我現在是西楚的隨行大臣,可以說除了公主那可就是我最大,你認為我們從他們身上能撈多少呢?哎呀我現在頭疼啊,撈少了,恐舊他們會認為我瞧不起他們,撈多了吧我自己心裡也過意不去,真是頭疼啊。」

    說完搖了搖頭。

    如果說田大在其他方面傻的話,可以說的過去,在錢上那就精的跟猴似的,一臉的賊笑,道:「我說冷少,你吃骨頭我能不能喝口湯啊,這計劃也讓我參加一份,好歹我也算的上是你的心腹,他們也不該少給我是不是?如果他們不給,冷少你就給他們提個醒,你也是知道的我還有老婆要養啊l」

    冷無為暗罵:好你個田大,竟然給我哭窮,你他媽的你老婆在天龍城那裡開飯館,可以說是日進千金了,她要你養活。冷無為裝出一臉的「為難」的樣子。田大看見冷無為這樣,急了,道:「喂,冷少你可別沒良心,你可知道你當官後許多人向我送禮我可都沒收啊,你要是不給我點好處,我可把你的那些女人通通的告訴你老婆。」說完做出一副「成脅」的樣子。

    冷無為是天不怕地不怕,可偏偏就是怕楊雪兒,忙道:「哎喲,我怎麼能忘的了大哥你呢?我有個好主意,到了那裡你扮紅臉我扮白臉,我見那些官,你拿錢,如何?」

    田大這才滿意。可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打開門後,原來是小鳳,只見她道:「姑爺,小姐叫你去大廳,明天老爺要走了,小姐說要在老爺走之前吃個團圓飯。」

    冷無為聽了,這才想起楊陵出征的事,忙小聲問道:「小鳳啊,你家小姐沒有生氣吧,我去不會有什麼事吧?」冷無為之所以會這樣問,那是因為昨天他又在書房躲了一夜。

    小鳳笑道:「姑爺放心吧,明天老爺要走小姐可沒有功夫生你的氣。」

    冷無為這才放下心來,抬起頭,整了整衣服,從座位上站起,「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

    來到大廳,此時的大廳和己往不一樣,冷無為仔細的發現今天的酒菜和以往的不一樣,上面放了一盤烤全樣,周圍隨便放了幾碟菜,並且上面還放了幾壺酒,燈火也特別的足,整個氣氛讓冷我無為感到像在大漠一樣。此時,爺孫兩看見冷無為一臉的迷糊樣,笑著將冷無為弓}到酒席上。

    楊陵笑道:「賢孫婿啊;我猜你一定很奇怪今天的家宴和以往不一樣是嗎?」冷無為坐下點了點頭。

    楊陵接道:「賢孫婿你是不知道啊,我本是個北方的人,我在大漠邊疆待了整整二十年,我在那裡經過了喜與悲,有成功的也有失敗的,當時我記的雪兒的父親臨走的時候吃的最後一頓飯就是今天這個樣子,所以這些年我也就隨了這個習慣,在以後凡是出征前都要吃這一模一樣的飯菜,這讓我感覺到雪而她父親就在我身邊。」說完眼淚就不自主的流了下來。

    冷無為還是第一次發現這個堅強的老人也有脆弱的時候,便安慰道:「爺爺不必太過傷心,相信岳父大人在天之靈也不希望餘下的人為他難過,明天爺爺出征南李,必然將南李殺個片甲不留,在此我盡爺爺一杯。」說完自乾了一杯。

    此時,楊陵的心情也轉變了過來,朗笑道:「好,我就乾了這一杯。」

    這個時候,楊雪兒邊向冷無為倒酒邊低聲道:「你呀別這麼瞎湊和,爺爺明天就出征了,可不能多喝。」冷無為聽了點了點頭。

    楊陵喝完酒以後,這話匣子可就打開了,從剛當兵的時候就開始說他的故事,一說就說個不停,而且越說這酒越喝的多,楊雪兒怎麼勸也不行。冷無為聽了也是大倒胃口,覺的楊陵在說他的故事後怎麼都是那幾個驚險的事情,而且還反覆不停的說。好一會兒,楊陵喝的爬在了桌子上,楊雪兒讓人將楊陵送進房後這個家宴才算結束了。

    冷無為離開飯桌,拿著杯酒和酒壺,走出了大廳,在一個石凳子上看著月色自飲起來,次時己經是十月的中旬,月色己經沒有八月那麼圓了,不過還是比較圓的,今天的氣氛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冷無為想起了他那遙遠的「家」,現在不存在的家,一絲惆悵藏在了心裡。可就在這時,田大的叫聲打破了這一刻的寧靜冷無為不滿道:「田大出了什麼事,看你慌慌張張的?」

    田大還是第一次看見冷無為對他發火,不過卻沒怎麼在意,當下神秘兮兮道:「冷少,我剛收到一封手帕寫給你得信,你猜猜是誰給你的?」

    冷無為也好奇起來,問道:「是誰寫的,在我的影響中應該不回有人給我寫信啊。」

    田大笑著將手帕遞給冷無為,然後就不再說話,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冷無為將信打開一看,臉上的陰鬱一掃而光,轉而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人,才拿起仔細的看了起來,越看臉上的笑容越燦爛。田大也詭秘的笑了起來,原來著手帕是樂靈的,上面約冷無為今夜子時在城郊渡口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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