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宇要讓小蟲號移動時,突然,天宇問道:「保羅,你才帶錢了嗎?」保羅楞了楞,說道:「走得這麼急,忘了帶了。不過,天宇,你有沒有辦法,把能量石弄碎一塊,只有一小塊,就可以換一大筆錢了。」天宇從九龍戒掏出小小的一塊,說道:「這種能量石能買錢嗎?」在九龍戒裡,像這樣不怎麼好的小塊能量石,天宇向趙無極討要了許多,是打算萬一對方吃不下聖級能量石,而準備的。保羅看了看,點頭說道:「這種更好了,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還有嗎,再給幾塊。」
把保羅放到鎮子外三公里處後,保羅拍了拍天宇的肩,說道:「要小心啊!」天宇輕輕點了點頭。
瞬移到雲靈家族的城堡附近,此時,思感能形成的域,可以達到半徑二公里左右,在域中,天宇看到雲靈這妮子這一年,清瘦了許多,但卻更加楚楚動人了。
雲靈一個人呆呆坐在床上了,心裡不時閃現出天宇那嘻皮笑臉的樣子,甜蜜得回憶著自己跟天宇臨別時的那個吻。雲靈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和享利確定關係,那後果是什麼,也許,二個公爵不會真的打起來,但自己的家族是鐵定會完了。想著想著,二顆清澈得淚滴從漂亮的大眼睛裡掉了下來,正想得柔腸寸斷時,突然一隻大手摟住自己的纖腰,雖然雲靈這妮子剛才是在沉思狀態下,但這妮子畢竟有伯爵的實力,想也沒有想,一個手肘就過去了。
那人輕鬆接過雲靈的攻擊,然後一使力,把雲靈壓在身下。雲靈的眼神從憤怒,極快得轉為狂喜。天宇也不說話,頭一低,就吻住了這妮子的小嘴。
稍稍緩解相思之苦後,天宇摟著雲靈的纖腰。惡狠狠得說道:「你這個傻丫頭,這事怎麼不早說,要不是瑪麗偷偷得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成為別人的新娘,啊!越說越氣。非要打你不屁股不行。快,趴在床上。」雲靈身子軟軟得依在天宇懷裡,喃喃得說道:「宇,你是怎麼過來的,傳送道開了嗎?」天宇這時溫柔得摸了摸雲靈的秀髮,說道:「沒有。我是乘遁天星來的,很快,用不了一分鐘。保羅也過來了,對了,讓你認識一下家裡地新在成員。」輕輕拍了拍手臂,天宇說道:「出來吧!小白。」
雲靈見一道白光從天宇手臂出來。然後在自己眼前,就出現一隻可愛的小狗。歡喜得把這個小傢伙抱在懷裡。雲靈歡笑著說道:「天宇,這是什麼生物啊!怎麼可以依在你的手臂上?」小白一臉享受的呆在美人的懷裡,看樣子,這小家人相當懷念被姑娘們抱在懷中的感覺。天宇摸了摸小白的頭,說道:「你可別小看我們這夥計,小白的實力可比一般的大公爵還要厲害,雲兒。現在情況究竟是怎麼樣了?」
雲靈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邊撫摸著小白的皮膚,邊簡單把事情說了一下。天宇聽完後,說道:「這麼說,享利如果娶了你,那他地家族有可能會遭到報復。如果享利娶那個蘇裡亞大公爵的女兒,那個路德大公爵又要我們陪他二十億信用點,或者在二年後的比武中,把星球再搶過來。」雲靈輕輕點了點頭,天宇長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原來是這樣,情況也不是很緊急啊!對享利那小子娶那個公爵女兒,然後我代替他比武,事情不是都解決了嗎?哈哈哈!」
雲靈瞟了天宇一眼,嬌嗔得說道:「可是,路德公爵已經命令父親,叫我明天就正式和享利確定關係,而享利地態度好像還是要選擇我。不過,天宇,事情不是你想得這麼簡單。這裡面的事,太複雜了,我也搞不清楚。」天宇摸了摸頭髮,說道:「要是享利是選擇那個公爵小姐,事情不是解決了嗎?這有什麼好複雜的。雲兒,那個享利要是娶那個公爵小姐,不是可以獲得二顆星球啊!這可比娶我的小雲兒好多了,而且還不會跟別人打架,這小子不會真地是愛上你了吧!」雲兒幽幽歎了一口氣,輕聲說道:「我也不太知道,不過我發現,他看我的眼神很溫柔,像你說的,如果享利選擇公爵的女兒,對自己更加有好處。天宇,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天宇搔了搔頭,說道:「首先,我找享利這小子談一下,隨機應變好了,雲兒,這小子好像也在城堡裡,我現在就要跟他聊聊。」雲兒一把拉住天宇,急著說道:「你怎麼能就這麼過去了,天宇,我想我先把你介紹給我父親,他還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天宇,你再從大門走一趟吧!」天宇用手理了理頭髮,說道:「雲兒,這個髮型,還可以吧!」
奧利夫這時正坐在城堡最高層,一個人慢慢得喝著酒。這時,門輕輕被敲了幾下,然後一個清脆得聲音傳了進來:「父親大人,我可以進來嗎?」
雲靈推開門,向自己父親行了一個禮,嬌聲說道:「父親大人,我有點事想跟你說。」奧利夫看著自己女兒好像突然像換了一下人似的,渾身上下充滿了生氣,握住雲靈的小手,說道:「女兒,發生了什麼事,我看你心情很高興,是不是答應享利的求婚了?」雲靈在奧利夫身邊坐下,微微紅著臉,說道:「父親,你不是一直奇怪,為什麼雲兒也露出一副好奇地神情,說道:「為什麼啊?」雲靈嬌羞得說道:「雲兒在地球玩的時候,認識一個年輕人,已經同意他的求婚了。」奧利夫的嘴大大的引開了,楞楞得看著自己的女兒,一分鐘後,奧利夫叫道:「你這丫頭是不是瘋了,你怎麼會幹出這種事來,那個人真是地球人?」雲靈輕輕點了點頭。奧利夫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已經長大了,你不知道,現在是多少急嗎?你要是再不答應享利地求婚,享利就只能娶蘇王大公爵的女兒。你這樣做的後果,你應該清楚吧!」雲靈鎮定得點了點,說道:「雲兒當然清楚,那時候,路德公爵一定會對你處罰我們的家族。天宇已經說過了。那二十億信用點,由他來出。」
奧利夫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不敢相信得叫道:「什麼,由他來出,他只是一個地球人,哪裡來的信用點,再說這事也不是錢可以解決地雲靈,你是不是頭腦不舒服了。」看著自己女兒精神煥發的樣子,奧利夫突然意識到。有可能自己女兒已經不正常了。說完後,奧利夫不由得伸出手,伸向雲靈的額頭。
雲靈讓自己父親摸了摸後,說道:「父親,雲兒沒有什麼不舒服,天宇雖然是地不堪人,但他不是普通的地球人。」奧利夫這時驚叫道:「他是修道界的人?」雲靈又搖了搖頭,說道:「也不是,只是好像跟修道界的人?」雲靈又搖了搖頭,說道:「也不是,只是好像跟修道界有聯繫似地,我也不太清楚,父親大人,我給你的那些級品能量石,就是天宇給我的。像這樣的能量石,他還有許多,而且,而且,他現在已經在門外了。」奧利夫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叫道:「他已經來了嗎?怎麼來的。乘宇宙飛船來的嗎?你是怎麼知道地?」雲靈拿出天宇事先給的一個小法寶,說道:「這是天宇在地球上給我的,說,可以在一個星球範圍內,進行聯繫,剛才他就是通過這個東西,和我聯繫地。」
這時,一個人輕輕敲了敲門,說道:「老爺,門外有一個叫劉天宇的人,想來拜見老爺。因為他不能出示任何證明,現在正在門外等著。」奧利夫立即說道:「把這位客人請到一號客廳吧!態度要禮貌。」下人走後,奧利夫正色得問道:「雲靈,那個人現在的實力如何?」雲靈想了想,說道:「父親大人,他這個人喜歡吹點牛,要麼,等一會兒,你跟他交下手。」奧利夫又狠狠得被吃驚了,叫道:「什麼,你的意思是說,他有我們候爵地實力。」雲靈應道:「天宇是這樣說的。」
天宇在一位僕人的帶領下,走進城堡。看著巨大的大廳,天宇心裡暗暗想到:「這裡的城堡,規格可比地球上中世紀時的城堡大多了,以後,老子也叫人蓋一座玩玩。」
這時,天宇看到一個相當帥氣的年輕人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這傢伙身上能量強度,天宇輕聲說道:「請問,那人是不是享利候爵?」以前雲靈和保羅教的語言,現在終於又派上用場了。那僕人恭敬得應道:「回先生的話,這位是享利候爵。」天宇看著那小子,心想:「奶奶地,這小子果然帥氣得很,還陽光的很,果然跟老子帥得有一拼。」
享利見馬其思身後跟著一個黑頭髮的人,好奇心頓時湧了上來,那個人一看就不是血族的人。等走到天宇身邊,享利微笑得說道:「先生,我們能認識一下嗎?」天宇停下腳步,說道:「當然可以了,現在有空嗎?我們到那邊去聊聊。」馬其思這時面現為難之色,說道:「先生,小的已經通知老爺了。」天宇隨意得揮了揮手,說道:「沒事,我只能這位帥哥認識一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就是享利吧!」享利立即驚訝得說道:「你怎麼知道地?真是太神奇了,馬其思,給我們拿二杯酒來。」
坐在舒服的椅子上,天宇摸了摸椅子上的皮毛,說道:「這皮摸起來,挺舒服的,是什麼動物的毛皮啊!這裡有沒有能打到?」享利點頭說道:「這種動物叫丹虎,風雲森林裡挺多的。有空,我們去玩玩。朋友,冒味得問一下,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天宇慢悠悠得說道:「其實我也是猜得,不過保羅說」說到這裡,享利猛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叫道:「什麼,你是保羅這小子的朋友?」天宇這時發現,在這小子跳起來的時候,一層能量罩把自己和這個小子籠罩進來。天宇點了點頭,說道:「對啊!保羅說他最好的朋友,長得最是英俊,幾乎沒有人能比得上,而且泡妞的水平那是不要說了,今天我一見老兄,就覺得以老兄這形象,如果不是享利。那保羅這小子就一定在說謊了。」
享利被天宇這馬屁一拍,覺得渾身舒爽,這時,馬其思端著酒走了過來。天宇接過酒,說道:「你跟你們老爺說一聲,說我要和享利聊一會。」馬其思心裡叫道:「這個傢伙是什麼業並沒有,口氣竟然這麼大。」享利聽天宇這麼說,對天宇的興趣更是濃厚了。
等馬其思走後,享利說道:「保羅不是一直在地球嗎?真是太失禮了,我現在還不知道您如何稱呼?」天宇擺手說道:「享利兄,你太客氣了。我叫劉天宇,是保羅的朋友,你也是保羅的朋友。那我想,我們以後肯定也能成為好朋友,你說呢?」享利露出陽光般的笑容,伸出手。說道:「保羅的好朋友,就是我享利地好朋友,我能叫你天宇嗎?」天宇跟這小子緊緊握了握,說道:「當然可以。」
把酒杯上酒一飲而盡後,享利看到天宇憑空拿出一個酒瓶,心想:「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啊?」天宇微笑著說道:「這是我從故鄉帶來的,享利兄,嘗一嘗,不知你喝得慣嗎?」那酒一倒出。一股幽香就瀰漫開來,享利叫道:「好酒,光聞一下就知道是好酒了。」天宇輕輕點了點頭,心想:「保羅說這小子視酒如命,這裡的酒這麼差勁,現在喝老子這美酒。還不要了這小子的命了。」
果然,享利微微嘗了嘗,眼睛就立即直了,把酒杯中酒倒進嘴裡,然後閉著眼睛,露出極為掏醉地神情。三分鐘後,享利睜開眼睛,苦羞臉說道:「今天喝了天宇兄的酒,然後叫我怎麼喝別的酒啊!」天宇微笑著說道:「享利兄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享利兄,雖然我們剛見面,但我覺得你是一個可以深交的朋友,對朋友,我不喜歡耍什麼心機,老實說,我是專門對了雲靈而來的。」享利楞了楞,然後驚訝得說道:「你的意思是,雲靈喜歡你?」天宇正色得點了點頭,說道:「是地,對此,我很抱歉,那時候,我不知道你已經看上了雲靈了,如果在我認識雲靈的時候,你就知道你是真心喜歡雲靈的,我是絕對不會追求雲靈地。」
享利這時竟然笑了笑,說道:「這麼說,你是從地球來了?」看著天宇點了點頭,享利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道:「天宇兄,像你說的,雖然我們才剛剛見面,對我覺得你像保羅那小子一樣,是可以深交的朋友,原來我一直有點懷疑,想雲靈是不是已經有心上人了,不過雲靈一直沒有跟外人有太多的接觸,如果是在去地球這二年,有了心上人,這恐怕也不太可能。天宇兄,你恐怕不是一般地地球人吧!」天宇也笑了笑,說道:「也可以這麼說,我比一般地球人強大一些,吹點牛,我有可能是地球上最厲害的人了。」
享利試探得說道:「你是修道界的人?」天宇搖了頭應道:「也不算是吧!想了想,享利說道:」既然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我當然退出了,可是,這事也不是我想退去就可以退去的,天宇,不瞞你說,現在這事,已經不是我要娶的事情了,而是二個公爵之間的事了,如果我娶了蘇裡亞大公爵的女兒,路德公肯定會把怒氣發上雲靈家族上,而如果我娶雲靈的話,蘇裡亞公爵就會對付我家族地人,這樣,路德公爵肯定會為我出氣,進而進行公爵級的戰爭。這段時間,我能做的,就是拖,而雲靈也是這樣想的。不過現在兩方看樣子,已經失去耐心了,也拖不了多少時間了!「
天宇拍了一下手,說道:「最多還可以拖幾天啊!享利,那個什麼蘇裡亞大公爵的女兒,長得如何?你娶她,是不是會有點委屈」享利笑了笑,說道:「那個女孩,當然也是一個美女。我想,如果說雲靈身體不好,要再休息一下,或者可以再拖三個月吧!」天宇驚喜得叫道:「還可以拖三個月啊!這下不用這麼急了。沒有想到,我的享利兄弟這麼好,我真是太受感動了,這些酒,你都拿著,夠你喝一年了。」享利看著眼前五個酒壺,揚了揚眉毛,說道:「你真是太小看我了,就這點酒,我要是放開喝,連一天地量也不夠啊!當然,這麼好的美酒,只能一點一點品味著喝了,那也不夠我喝一年的。」天宇拿起一隻酒壺,給享利倒了一杯,說道:「這可不是一般的酒壺,裡面可裝了的二百斤的美酒,這五個酒壺,就是一千斤了,應該夠喝一年了吧!」
享利幾乎把嘴中的酒吐了出來,拿起一隻酒壺,叫道:「這是真的嗎?沒的說了,以後你的事,就是我享利的事了。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保羅拿起一隻酒壺,想放進儲物器裡,不過看起來,酒壺跟享利的儲物器不是很兼容,享利試了幾下,就乾脆得放棄,說道:「帶在知上也行,天宇,雲靈的父親還等著你吧!你就上去吧!我把這幾個酒壺藏起來。」天宇拍了拍享利的肩膀,認真得說道:「享利,你真的就這樣把雲靈讓給我了。」享利哈哈笑道:「說什麼讓不讓,雲發為原來就是你的,我們現在可是朋友了,你想讓我做搶朋友女人的事情嗎?那以後如果跟保羅這小子見面,我還不是被這小子罵死了。天琮,這小子這一次打算過來嗎?通道好像快開了吧!」天宇慢悠悠得說道:「我沒有跟你說起嗎?保羅是和我一起來的,現在他大概在奧可小鎮喝酒吧!」享利怪叫一聲,拿著五隻酒壺,向天宇揮了揮手,說道:「我去了,我們在木屋酒吧等你。」
天宇看著這傢伙的背影,喃喃得說道:「沒有想到,這傢伙這麼夠朋友,讓他放棄雲靈,肯定不會這小子表現的那麼簡單。還好,現在時間已經不是那麼急了,三個月時間,夠做許多事了。」
雲靈跟父親聊了一會兒,然後陪著奧利夫來到一號客廳,剛走到二樓,馬其思就迎了上來,恭聲說道:「老爺,劉先生在樓下遇到了享利少爺,現在正和享利在樓下的客廳談話。」雲靈立即說道:「父親大人,我去看一下。」
走到一樓時,看到享利正興奮得向門外衝去,而天宇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天宇轉過頭,看到雲靈站在樓梯口前,立即向雲靈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快步跑到雲靈身邊,天宇歡笑著說道:「真沒有想到,享利這麼夠朋友,事情差不多解決了。」雲靈好像對這個結果也不是很吃驚,嬌聲說道:「天宇,這事沒有這麼簡單。」天宇牢固了揮手,說道:「有我呢?什麼事不好解決了,這裡不是實力的世界嗎?大公爵還了不起嗎?帶我去見見我的老丈人吧!」
進了客廳,天宇看雲靈的老頭子,相當雄壯,身高最少有二米左右,恭敬得行了一個禮,天宇說道:「晚輩拜見候爵大人。」奧利夫仔細得觀察著天宇,發現自己一點也看不出這個年輕人的深淺,揮手說道:「坐下說話吧!」
坐定後,奧利夫問道:「剛才,你跟享利都說了些什麼?」天宇應道:「我把實情跟享利說了,享利他表示理解,不過他說,事情不是像表面這麼簡單,這事要從長計議。」奧利夫突然哈哈笑了笑,說道:「你很了不起啊!這麼快就跟享利做上了朋友,這麼說,享利把這丫頭讓給你了。」天宇輕輕點了點頭,奧利夫看著天宇,臉慢慢嚴肅起來,一分鐘後,奧利夫正色說道:「不過你有能力保護這丫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