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一聲大大的聲音響了起來,天宇一看,原來是一個十分粗壯的漢子。周懷誠眼睛也不用看,就知道是誰了,對那人說了:「大熊,我是高昇了,你有什麼不高興的?」那個大熊說道:「老大高昇了,被龍頭大哥提撥,那我們做兄弟都是高興,對不對?各位兄弟」房間裡的人都大聲的喊道:「對」天宇卻看見站在自己身邊的白芸沒有叫出來,低下頭問:「你為什麼不叫著?」白芸見天宇臉與自己湊得極近,紅著臉小聲說;「別這樣,會被別人看到的」但是別人都注意著那個叫劉天宇的傢伙,現在見他視自己這夥人不存在似得,竟然調戲起他們的小妹妹,這從白芸紅著臉可以看得出來。心頭上的怒火更高了。
叫大熊的那個人也看到了,他本來性子就暴,隊裡服得人就幾個人,現在老大要走了,他以後那一定是陳忠傑做老大,陳忠傑跟自己是好兄弟,他的能力也是叫大伙佩服的。大叫起來:「老大,你高昇兄弟們當然高興,但是你走後,應該叫陳忠傑陳兄弟來當,他本來就是副大隊長」周懷誠知道大熊性子急,只能讓他從心裡佩服,才能服的。沒有辦法,他也沒有辦法。
白芸還站在天宇身邊,天宇又聞到了她那種好聞的香味,也不管別人,笑著對白芸說:「你身上可真香呢,是擦了香水了嗎?」當時大夥兒正在聽大能的話,而大熊剛剛把那句話說完,所以天宇低聲的話都被房裡的人聽見了。白芸的臉那是更紅了,而周懷誠則在心裡喊:「小祖宗,你調情就調情好了,那總要看看時間,看看地點,這麼挑這個要命的時候呢」大熊原本就要火頭上,這下子更也忍不住了,大聲說:「要讓我服,除非打倒我,劉天宇,你如果要當這個大隊長,跟我打一架,打倒我,我老熊服你,不然你縱然當了隊長,我老熊也不服。
天宇也不跟白芸打鬧了,笑著說,這位大哥,我該如何稱呼你啊?那個人雖然火氣正大,但他也知道那個叫劉天宇的人來頭不小,聽他這麼客氣的問自己,那一定要回答了。說道:「我姓俞,名叫大熊」天宇抬走手說:「原來是俞大哥,也好,兄弟也知道這樣子你們不服的,好的,我們兄弟之間切磋一下,切磋一下」低下頭對白芸說:「這裡有什麼,那個比武的地方嗎?」白芸現在心是越跳越快了,勉強說道:「有了,在十樓健身房裡就有」說完已經是嬌喘吁吁了。這一切都被周懷誠及一干兄弟看在眼裡,周懷誠心想:「這個小妮子怕春心動了吧,劉天宇這個人倒也配得上她,不過做事太不穩重了,唉,他的事我也管不了了」
一夥人就來到了十樓,果然在中央有一個拳擊台,天宇還發現,這裡竟然還有射擊場地,裡面也有幾個人在練射擊,當然這些人都被各自的老大給趕了下去。天宇一數,連白芸在內,一共有十一人,看來十個小隊都來了。白芸上來後,就不敢在和天宇站在一起了。
天宇今天還是穿著休閒服,輕鬆的跳了上去,把上衣脫了,露出還算好的肌肉,那個叫大能的也脫掉上衣,這個肌肉來跟天宇比起來,那就利害多了。天宇也暗暗吃驚。下面周懷誠叫道:「大能,手底下注意一點,手別太重了。都是自家兄弟。」他可是深深知道大熊的力量,曾經在一場打鬥中,大熊一拳下去,對面那人肋骨斷了七根,而那個人也比劉天宇強壯的多。
天宇對著大熊說道:「兄弟出手可能沒輕沒重的,把你打昏,你不要怪我啊!」大熊一直對自己說:「冷靜,下手不要太重,把那小子打倒就可以了,不然周老大也會難辦的」本來心中就一肚子氣,再聽到,那句話應該自己說的,現在竟然給這小子先說了。這還不火大啊,朝天大吼一聲,那聲音真的像發怒的熊一般,下面的人可都嚇壞了,他們都知道那聲吼叫意味著什麼,那表示大熊真的發怒了,只見大熊眼睛變得通紅。周懷誠朝著劉天宇大喊:「天宇,快下來,快下來」說著自己就要爬了上去,幾個小隊長也擔心的叫了起來,雖然他們也看不慣那個叫天宇的,而白芸臉色則變得蒼白,她也知道大熊發怒時的恐怖。
但是周懷誠動作遲了,大熊已經向天宇衝了過來。大伙見那個人很鎮定的站著,不禁從心裡有點佩服起來。天宇看那大熊氣勢磅礡,立刻動用了思感能,使出「疊的你叫媽」技巧,不斷的拉住大能的速度,但拳擊台的距離也很短,大熊很快的到了天宇的面前,那比天宇大腿還粗的胳脯帶著有天宇三隻拳頭一樣大的拳頭,狠狠的向天宇的臉上砸去。白芸已經把眼睛閉了起來,而周懷誠也不向上爬了,來不及了。但是別人卻看到了令他們不敢相信的事情,大熊寵大的身體反而被劉天宇擊飛了起來,狠狠的摔倒在地上,就此昏了過去。
原來,天宇見那隻大大的拳頭已經快到自己的臉上了,用「疊得你叫媽」把這只拳頭擊得彎了方向,然後再狠狠的用思感能疊加到5倍,但是接確面天宇控制的相當大,這樣子雖然能把大熊擊飛出去,卻不會留下後遺證,只是讓他昏過去而已。當然那力量達到近500斤打在太陽穴上,任何人都會昏過去。
陳忠傑沒有喊出來,他一直注意著劉天宇,他相信,從那種地方出來的人,不會這麼容易被擊倒的,但是他也沒有想到,大熊被如此容易的擊倒呢,他也知道大熊的能力。自己如果在他狂怒的狀態對打的話,大概要三十招才能擊倒他的,但他清楚的看到,大熊那雷霆萬鈞的一擊被那個人躲過後,那個人很有力的打在大熊的太陽穴上,把大熊打得飛了起來,那需要多大的力量啊。而且陳忠傑發現,那個叫劉天宇的人,至始至終,臉上都帶著笑容,這一點就很不容易了,陳忠傑自問,「如果自己與別人對陣,自己會不會一直面露笑容呢?」他知道,答案是否定的。
一時間,每個人都發不出聲音來了。白芸閉著眼睛,當聽到人體重重落地的聲音時,她的心也猛的跳了一下,她覺得快跳出來了。但還是睜開眼了,令她不敢相信的是,站的竟然是劉天宇,而大熊龐大的身體則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幾個人呆了一下子,馬上就爬了上去,他們看到大熊被如此重擊,心中擔心,大熊是否沒有事情呢?天宇在一邊說道:「沒有關係的,我沒有用暗勁,只是被撞擊的昏了過去,過一會兒就會醒來的,他又重,讓他就這樣的躺著吧。幾個人一查,發現大熊真的只是昏了過去,與大熊交好的那幾個人當即抱拳說道:「謝謝隊長手下留情」他們叫天宇隊長,說明這幾個人服了劉天宇,因為能打出這麼重的拳的人,如果加上暗勁,一拳就可以把人打死。但現在大熊真的只是昏了過去,他們也是好手,那一查也就知道了。
下面的周懷誠呼出一口氣,心想:「我剛才擔心什麼,歐陽家是什麼樣的家族我也有點知道,從歐陽家出來的人,難道只會調戲調戲嗎?糊塗糊塗」
這時一個聲音又響了起來說:「劉先生果然武技高強,不知對飛刀有沒有研究?」周懷誠一聽聲音就知道,那是小刀張在說話,小刀張,25歲,槍法准,使一手好飛刀,黑道稱小刀張,小李飛刀是他的偶像。
天宇這時跳了下來,白芸不知從哪裡來的勇力,把衣服拿在手裡,交給了天宇,天宇也好像看出白芸對自己有意思,血也被剛才驚險的行為弄得沸騰起來,不要小看剛才的舉動,一不留神,被打飛的一定是天宇自己。劉天宇在拿衣服時,輕輕的捏了一下白芸的手腕,「手感細膩,不錯」天宇想著,白芸也察覺到劉天宇在揩自己的油,心想:「那個人手法這樣的老道,又這麼花,肯定是花中老手,我這樣的身份,縱然他也喜歡我,也只是玩玩而已」這樣想來,不覺黯然神傷起來。這個天宇卻沒有發覺。
劉天宇走到那個面前人面前笑著說:「你使了一手好的飛刀吧!不知如何稱乎呢?」那人說道:「我姓張,名一於,不過兄弟們稱我小刀張」劉天宇也笑笑說:「原來是張大哥」那人說道:「劉先生能一拳打飛大熊,我其實不應道跳出來,但是這張嘴我就是管不住,請劉先生見諒」
天宇搖了搖手說;「我們不用說這些沒有用的,如果你輸了,那如何」那小刀張對自己很有信心的說:「如果我輸了,我承認你,然後三刀六洞,作為處罰」天宇好奇的問:「什麼是三刀六洞呢?」那小刀張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天宇,因為三刀六洞是黑道一種處罰,就是在兩條大腿,和另一隻手上插上三把刀,從一頭進入,另一端出來,是比較重的處罰了。
旁邊的白芸輕輕的解釋了一下,劉天宇忙搖手說:「這樣也不必了,我是空降兵,你們當然不服了,都是自家人,不用說這些的」大夥兒一聽,心裡都感到很舒服,再加上天宇表現出來的實力,這時看他也不像當開始那樣惹眼了。
劉天宇問道:「如何比呢?張大哥」小刀張聽天宇話說得漂亮,實力又強,為人好像也挺謙虛了,也客氣的說:「劉先生你不用叫我張大哥的,叫我小刀就可以了」然後說道:「比一下,三把刀,誰能插入靶心,誰就贏了,很簡單的」天宇說道:「好,你先來還是我先來」小刀張說道:「那我先來吧,劉先生看好了」三把飛刀一把一把投了出去,天宇看他手法靈活,果然是一把好手。也不用看結果,因為周圍的人都歡呼起來,這次因為沒有危險,白芸大但著膽子站在天宇身邊,天宇聞著傳來的陣陣幽香,不禁大樂。白芸自己也知道,自己和那個人是不可能的,但那個人好像有吸引力一般,自己不知不覺得就站在他身邊,想到:「他發生的氣味也真好聞」沒有辦法,有的男人的氣昧對女人來說,也是致命的吸引力。
小刀張見自己的三把飛刀都插在靶心,心中喜歡,對著天宇說道:「劉先生,該你了」天宇走了幾步,拿起飛刀,仔細的看了起來,此飛刀15厘米左右,刀把7厘米。刀鋒很鋒利,說道:「好刀,那我也試試?」說完,隨手一扔,小刀張也不用看結果,他知道沒有可能中的,三把刀的力道不均勻,再三把刀同時扔了出去,心裡想:「外行就是外行,沒有辦法」但是很快他是聽到了驚呼聲,三把小刀整齊的插在靶心上,而且是最中心的一點。天宇雖然不能控制子彈,但控制小刀還是易如反掌的。小刀張明明看見劉天宇眼睛也不看,是隨手甩的,這下他服了,抬起手來說:「張一於服了隊長了」他叫劉天宇為隊長,表明自己也服了。陳忠傑心裡不服,他這樣子優秀,上頭竟然派這麼一個年輕人來,而且還跟白芸調情,而且白芸好像也被那小子迷得昏了頭,一直站在他旁邊。那小子一看就是花花公子,陳忠傑清楚的知道,那種世家子弟不會對白芸真的好的,白芸被幾個小隊長視為自己的妹子,如果有人期負她,那幾個哥哥命都可以不要,也會替她出頭。但是如果被那小子欺負了,組織上的規矩十分的嚴格,不可能以下犯上的。陳忠傑這時心情是有點糟了。
天宇見沒有人說話了,大聲說道:「既然大夥兒沒有異議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吧,也算自己給自己來一個接風酒」此時周懷誠已經放心把自己投入心血的大隊交給劉天宇了,劉天宇說完後,走到白芸身邊,低下頭小聲的問:「這裡,哪位是陳忠傑呢?」白芸的臉又紅了起來,今天臉紅的次數比一年的很多,輕聲指了一下旁邊一個人說:「那個」天宇本來就喜歡會臉紅的姑娘,不是有一句俗語嗎,「面孔紅通通,就是想老公」
天宇這下仔細的一看,原來是那位,果然很強。天宇從他的氣勢來看,那個年輕人是最強的,連大熊也比不上,慢慢的向他走了過去。陳忠傑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天宇身上,看見他又低下頭跟白芸說話,而白芸這妮子臉又紅了,他從來沒有想過,白芸這妮子臉這麼會紅,像一個小姑娘一樣,此時一點也一像那個狠辣的九尾狐了。
天宇走到陳忠傑身邊,見他面色不善的看著自己,笑了笑說:「這位就是副大隊長,陳忠傑吧,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怎麼這樣的表情呢,來,有一句話我要跟你說」陳忠傑雖然已經知道,這個人一定要做自己的上司,但心中就是不舒服,但聽那個人這麼說,也沒有辦法,說道:「請隊長說吧,在下聽著呢」天宇笑瞇瞇的湊了過去,也不管陳忠傑眉頭皺成一團,輕輕的說:「我是歐陽家的老四,老爺子認了我做義子了」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陳忠傑好像神徑反射下就要敬禮,因為所有的歐陽家的衛士,看到歐陽家人都有敬禮,這是他們這些人從小知道的。
天宇不明顯的拉住他的手,說:「保密」一個詞就使陳忠傑冷靜下來,他顫抖的問道:「老爺還好嗎?身體如何呢?」天宇點點頭說:「挺好的,二哥向老爺子說起你,老爺子說了,陳忠傑這孩子一向是好孩子,我也很看好他,龍行,你以後多多鍛煉他一下。」陳忠傑聽到老爺子竟然記得他,激動的渾身顫抖,那是如何也控制不了的,兩行淚就這樣下來了。說:「老爺也記得小的嗎?我,我」卻說不出話來。天宇見那樣的漢子竟然聽到老爺子還記得他,就激動的留下眼淚,心想:「這個老爺子有一套,真的很有一套呢」天宇不知道,歐陽奉天在他們小時候,就從孤兒院挑出資質好的,從小訓練,到一定的年齡就送到閃電特種部隊去鍛煉三年或五年,天宇在歐陽家看到的那些人,都是這樣子,而陳忠傑也是從小被歐陽家訓練,這些人,歐陽家稱他們為死士,其忠心程度絕對的高。
陳忠傑小聲的說:「四少爺,二少爺還有什麼話嗎?」天宇說:「我也是一個掛名的,二哥說了,你先帶我一段時間,過一段時間讓我熟悉道上的事情,,這個大隊的隊長就由你來當,二哥說先委屈你一下,」陳忠傑聽到這裡,惶恐的說道:「四少爺萬不可再說這樣的話,小的服佐少爺,那是天經地義的事,萬不可再說了」天宇聽他這麼說,那更好,其實歐陽龍行哪裡這麼說過,這些話是天宇自己亂說出來,叫人感動一下,又不花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