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機場,真接打車去了定中父母的家,那四個箱子是好不容易才塞了進去。按天宇的意思,乾脆叫兩輛車好了,但佩琪說,擠一下就好了。
路上,淑怡這妮子問:「佩琪姐的媽媽跟你媽住在一起嗎?」天宇說:「沒有,佩琪的媽媽說住在一起太打擾了,所以一人住著。放心好了,你委屈一下,就當一下同學好了。」淑怡只好點點頭。
到了天宇父母在定中的家,下了車,老爸老媽早就等著了,但當天宇下了車,天宇的父母看見天宇都嚇了一大跳。這還是自己的兒子嗎?曬得跟非洲黑人一般,身體明顯的漲了一圈,不是胖了一圈。整個人體型都變了。老媽衝了上去,她要近距離確認。
天宇剛下了車,就見老媽衝了過來,以為老媽想自己想得緊了,歡喜的聽道:「媽,我來了」不料老媽也不應,衝到天宇身邊,仔細的看了一下,終於確認了,是自己的兒子,於是大聲問道:「你這二個月是去北京了嗎?怎麼近一個月不打電話來,還有怎麼曬了這麼黑,你是去了非洲了?」天宇聽了老媽的話,明顯的哭笑不得,但不得不說:「媽,話到家裡來說,爸,還有幾個箱子,我們把它們拎出來」旁邊還站著佩琪的媽媽,佩琪也下了車,而淑怡這丫頭沒有辦法也下了車。佩琪跟天宇的老媽先叫了聲媽,然後就跑到自己的老媽身邊去,天宇的老媽見淑怡這丫頭一人孤零零的站著,就走過去,拉著她的手說起話來。
天宇和老爸把車上的行李拿了出來。老爸問道:「兒子,你怎麼像曬成像黑人一般,不過現在看起來,更像一個男子漢了,好,男人嘛,就要黑一點」老爸把四個箱子都拿了下來。一個人兩隻箱子就拎了上去。天宇問道;「店裡沒有人管著沒有關係嗎?」老爸說:「已經雇了二個人了,現在已經都熟悉了,也很輕鬆,兒子,你說得對,房子漲得挺快的,我們買進賣出,賺了十幾萬呢,把你老媽笑得合不了嘴」天宇說:「老爸,等一下,我跟你說點事,飯吃好再說吧」
老媽一夥人也沒有人來幫忙,已經上去了。箱子還輕,只是那個裝有特色禮品的箱子重了一點。天宇父母住的地方是三樓,推門進去,桌上已經擺好了菜。老媽說道:「你們也餓了,我們邊吃邊說,天宇你去洗一下手,你曬的真黑啊!不知洗得白還是洗不白。」天宇一時說不出話來。
在飯桌上,天宇介紹說,淑怡是在北京玩碰到了,也就一起回來了。佩琪的媽媽原先就在想:「這個姑娘是誰,怎麼和佩琪她們在一起?」天宇還不想把淑怡的真實的身份告訴她。飯桌上,大家也隨口說說,吃好飯,佩琪的媽媽說:「大哥,大姐,我和佩琪也有點話要說,那我們先回去了。你們也一定有事跟天宇講」老媽點一點頭說:「也好,那你們先走,晚飯還在這裡吃吧」佩琪的媽媽也同意了。至於淑怡,在當然留在天宇這邊了。等佩琪的媽媽走後,淑怡這妮子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四個人坐在沙發上,老媽問了:「天宇,你怎麼曬這麼黑,來告訴老媽」看來老媽對於這件事相當的好奇,天宇說:「也沒有什麼了,我看自己還不夠強壯,就會參加了一個夏季軍事訓練營,裡面也就是進行軍事的管理,像新兵一樣訓練,為期一個月,這也是一個月我沒有打電話的原因」老媽這時心疼捧著天宇的臉問:「兒子,苦不苦啊?」天宇叫了起來:「老媽,我是大人了,你不要再做過這樣的動作來了」老媽笑罵道:「什麼大了,你在老媽眼裡,永遠是小孩子」旁邊的淑怡笑了起來。這時淑怡想起什麼來,說道:「媽,爸,我和佩琪姐給你們買了幾件衣服,你們看看好不好?」淑怡也已經這樣叫天宇的父母。雖然老媽不是很喜歡打扮,但聽到有新衣服穿,也站了起來。
淑怡打開給天宇父母的那一口箱子,一件件拿了出來,說是幾件,但是拿出來,天宇數了一下,包括夏季,秋季,冬季,足足有十七件衣服和褲子及裙子。這下把老媽高興壞了,一件件的試穿,連冬季的衣服也不放過。
天宇則和老爸坐在沙發上。天宇說道:「老爸,我想我們這樣子炒房也炒不出什麼花頭來,我那三哥,也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歐陽家,他們對我很好。那個老爺子還讓我當了他的義子了,他們也搞房地產的。老爸,你去跑一跑,那塊在山腳下的廢地不知那拿下來嗎?」
老爸問道:「是不是海山公園下,那塊垃圾場,這地方建房子,誰會來買呢」天宇說到:「一定會有人來買,而且我們還要讓這裡的房子買上最高價,現在我們這裡的房子,還沒有人建成花園似的,我們在中間挖一個湖,建幾座古典的屋子,再拚命的炒作一下,那人還不是竄陣一樣。」老爸似信非信的說:「這樣能行嗎?這下可不是小數目,我們也沒有這麼多錢的」天宇說道:「我這裡還有1000多萬,老爸你先拿出吧」
老爸幾乎跳了起來,:「你又去賭場了」天宇忙說:「那能呢,裡面800萬是我那三哥,他也想在別的地方搞幾個住宅區,北京地價太高了,他說這裡也可以搞一下,對了,老爸東港那邊,算了,這塊吃下也已經很好了,事情總要慢慢的來」老爸也沒有聽清天宇後面的話,說:「你可不能騙你老爸,不能再去那裡了,太危險了」天宇當然的點了點頭。說道;「不會了,我現在錢也用不光了,這些小錢也看不上了。」天宇已經跟老爸說,歐陽家是一個很有錢的家族,而老爸這四五個月下來,當然知道歐陽家的一些情況了,當然只是明的一部分的情況。暗的勢力連天宇現在也是不知道的。
兩父子商量著賺錢的事,雖然現在即使不賺錢,老爸老媽也能過上好的生活,而且是非常好的生活,但是生活平身就不是為了好的生活而生活的。天宇想過這個問題,不只一次的想過。一個偉人說過:「工作是人必要的生存條件,不只因為物質上,而且更重要的是為了滿足精神上的需求」天宇看到老爸老媽這幾個月來變化很大,人也年輕起來了,所以這個事情還是要做的,錢也還是要賺得。
老媽試完衣服走了出來,天宇對於衣服的欣賞力那是沒有的。但看到老媽穿上這身衣服,好像馬上變得貴氣了,天宇點著頭說:「不錯,不錯,老媽你穿這身衣服還真配你,像依身打造一般」老爸在一旁也贊成的點著頭。老媽聽到正面的評價,當然開心不已,也說:「我自己看看也好,顏色也不太艷,能穿出去」天宇問淑怡道:「這件衣服是誰挑的,眼光不錯」淑怡歡喜的說;「是我啊,當時也不知道媽穿起來,好看不好看,還擔心呢,不過現在看到這樣合身,也放心了」老媽當然對淑怡誇個不停,誇得那小妮子眉角都飛揚了起來。
當然老媽的衣服如此好看,老爸也躍躍欲試起來。天宇見此,對老爸說:「爸,你也去試一下,那套西服很錯的喲,價錢也不便宜。」老爸一聽,也去試穿起來。天宇向淑怡招招手說:「來,到這裡來,讓我摸摸你的小手」淑怡歡喜的走了過去,坐在天宇的旁邊,兩人輕聲的講著了悄悄話。
這頭卻說七班的胡艷艷這個夏天實在沒有過好,雖然她的成績通過自己的努力也是提高了,但她知道,那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而她看到和劉天宇走得很近的那個女孩子,叫章淑怡的卻跟自己考得一樣好,只不過差了一分,而那可惡的劉天宇,這次又考出竟人恐怖的分數。也就是這樣,劉天宇在胡艷艷的身上紮下了根。
一放假,胡艷艷就到了杭州,那裡是她父親的家,她父親胡保地,定中人,在胡艷艷小時候帶她到他老家裡去玩時,胡艷艷就喜歡上了這個小島,終於高中沒有在杭州讀。竟然都這個小島來讀了。當然胡保地是不同意的,在怎麼說自己那小島的教育水平也不能跟杭州大城市比啊。為此不只一次的勸過胡艷艷,但他這個女兒跟自己是一個脾氣,認準的事,那是九頭牛也拉不回。胡保地在外面八面威風,但在自己女兒面前那是一點威風也沒有,擰不過,只好讓她去自己老家讀。
當胡保地問道:「為什麼你好好的在這裡不讀,一個人跑到那個地方去呢?」胡艷艷倒也回答了:「那個地方空氣好,風景好,我喜歡。再說我哪裡不能考北大,清華?」看來這妮子的眼光也是很高的,不過她確實有這個實力。當胡保地提出讓幾個保鏢保護她時,胡艷艷說了:「你女兒很值錢嗎,放心好了。在這個省裡,沒有人能動你大鬍子的女兒的」胡保地一聽,覺得應該沒有人這麼大的膽子。自己老大那是沒有人能惹得起的,與北方那個人也沒有大的矛盾。所以也就同意讓他女兒一個人去了。
胡保地在老家已經沒有親戚了,當然都接了出來。現在沒有辦法,就給胡艷艷買了兩套房子,打通。因為胡艷艷住慣了大的房間,沒有辦法呢。
今年放假,胡保地就明顯看出自己女兒瘦了,話也更少了。平常來自己這裡,雖然表情也是這樣的冷冷的,但至少會有時和自己說說話。而且有時還會找幾個兒時的朋友玩。這次到好,回到家,只叫了一聲爸,就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不太出來。偶爾才在院子裡走走。胡保地幾次看見自己女兒倚在窗口前,看著遠方,竟然還在留淚。這下胡保地快發瘋了,胡保地的老婆去得早,那胡艷艷在他心中那是一塊寶。現在怎麼捨得讓她留淚呢,所以經常的問自己女兒,是什麼事,但胡艷艷就是搖頭不說,讓胡保定沒有辦法。總不能像對待別人一樣用嚴刑吧。
胡艷艷過得不好,胡保地的心情當然也不好。對待自己小弟來那自然是罵得不停。他手下的小弟都納悶:「老大,是不是更年期快到了,但也沒有聽說男的有更年期呢,沒有辦法,做小弟的也只能聽了,誰叫我們是小弟呢」
終於胡保地忍了一個月,當他第五次看到自己女兒留淚時,再也忍不住了,衝進胡艷艷的房間,大聲說:「艷艷,你告訴老爸,你有什麼委屈,老爸幫你搞定。你這樣子,我的心都快要碎了。艷艷你就可憐可憐你老爸吧。你老爸年紀也不小了,整夜整夜睡不著覺,你看都瘦得皮包骨頭了。」胡艷艷看了一眼她老爸,心裡想:「你哪裡睡不著覺,整晚都能聽你打呼嚕。長得還跟熊一樣壯」沒有辦法,胡艷艷只好說:「老爸,也沒有什麼事,就是這次我沒有考第一名,心裡氣不過呢」胡保地畢竟做老大的,整天面對各種陰謀鬼計,雖然他自己那是不屑干的,對他來說,有實力決定一切。自己女兒說的這個原因卻是騙不了自己的。胡保地說:「你這個丫頭,還想騙你老爸,高一下半學期,你也只考了一個第二,那時你信心多足,說下一次一定要考第一,讓那個人先嘗嘗味道。然後在讓他永遠不能再得到第一的寶座。你那時說得多有氣勢,有我大鬍子的氣勢,艷艷,你是騙不了我的,有什麼心事你跟你老爸說,你媽去得早,你也沒有一個人說說知心話,這些年是苦了你了,孩子」胡保地說著說著,自己也有些心酸起來。
胡艷艷聽他老爸這麼一說,又看到他老爸也傷心的樣子,憋在心中的委屈一下子就爆發起來,撲到了她父親的懷裡。
胡艷艷身高也有1米68,在女孩子裡那是相當的高挑了。但是胡保地他身高1米87,身體魁梧,道上的人又稱他「鐵塔胡」那胡艷艷撲進他懷裡,就像一個小女孩一般。胡保地輕聲拍著胡艷艷的背,此時胡艷艷已經是哭得一塌糊塗了,胡保地也不催,他知道他女兒哭好後就會說的。胡艷艷痛痛快快的在自己老爸寬闊的胸脯上哭了一頓,終於哭累了。還不肯離開她老爸的懷裡,就著抽泣聲小聲的說:「那個考第一的,我向他去請教一下他學習的方法,因為他考得太好了,我知道憑我現在的能力,考得這個分數已經是最高了。但是,爸你知道吧,他竟然考了729分,整整比我多46分」胡保地一聽,也暗暗吃驚,他知道自己女兒的成績,上次考得第二,那也只比第一名少了一分而已。胡保地知道,自己女兒那成績在杭洲來說,那也是頂尖的,想不到還有考得這麼好的人。
胡艷艷又小聲的說:「我去請教他,他非但不告拆我,還當場罵我」這時胡保地好奇的問:「好好的,他幹嘛罵你?」這時胡艷艷紅了一下臉說:「他說我態度不好,在耍威風,可我在別的同學面前也是這樣子的,在他面前不要故意的」胡保地這時有點明白了,問道:「你說這個他,是不是男的?」胡艷艷這下臉更紅了,她現在也想找一個人說說話,說道:「他罵我,當時我很生氣,非常的生氣,但是氣過後,自己心裡反而有這個人了,第二次去找他,他也沒有理睬我,我心裡很苦的」
胡保地終於知道他女兒年紀大了,也開始思起春來,不禁大笑起來。胡艷艷還在小聲的抽泣著,突然聽她老爸大聲的笑了起來,瞪著兩只好看的眼睛,不依的說道:「爸,人家都把心事說給你聽了,你卻笑話人家,人家以後什麼事也不說給你聽了」胡保地痛快的笑了一會兒,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了,只不過是小兒女思春嘛!沒有什麼了不起,憑自己女兒那面貌,那小子很快會投降的。
胡艷艷看她老爸還在笑,不理他了,就想出去走走,當然是在自家的庭院裡。胡保地也已經笑好了,看見自己女兒嘟著嘴,笑著說:「女兒,老爸是高興啊,我的女兒已經長大了,已經開始想男人了」胡艷艷聽她老爸說得這麼難聽,竟少有的撒起嬌來。當然胡保地看見自己女兒少有的向自己撒嬌,當然開心的什麼似的,他清楚的記得,上一次女兒向自己撒嬌是在十年前,還在讀小學呢,他想不到自己還能見到女兒的小兒女的模樣。
兩父女鬧了一會,胡保地說:「女兒,憑你那面貌,那氣質,那身材,沒有一個男人會頂得住的,不過你那脾氣要改一改,男人還是喜歡柔順的女人的,特別是一些有本事的男人,你說那個男孩子考得這麼好,那一定還有本事了,你老爸這次跟你一起去,也看看我的女婿是什麼樣的人,是不是配得起我的女兒」胡艷艷聽她老爸這麼說,心裡卻有一陣歡喜,但想到那個男生旁邊好像還有一個女生,皺了皺眉說:「爸,那個人已經有女朋友了」
胡保地一聽反而更高興,他喜歡挑戰,說道:「胡保地的女兒難道比別人差嗎?艷艷,你說你比別人差嗎?」胡艷艷一聽,信心也來了說:「當然不會了,我不比任何人差,但是我看兩人很好的樣子,那個人看起來對那個女生很好呢,我,我聽說他們都已經好上了」天宇和淑怡的事情,那在二年級裡,已經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不過老師看到劉天宇成績這麼好,而章淑怡成績竟也提高成那樣子。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六班的班主任那乾脆是兩隻眼睛都閉了起來。現在年級段的前三名,竟然有二名在自己班裡,現在張老師在別的老師面前那是抬得起頭,挺得起胸呢。
胡保地一聽,不在意的說:「聽你這樣說,那小子很是了得,不行,我要去看看」胡艷艷一聽,不依的說:「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如果你要去,我一年不跟你說話,也再也不跟你說心裡話了,你看著辦吧」胡保地大聲說道;「好,這才是我女兒的樣子,怕什麼啊?有你老爸做的後盾,大膽的去搶吧,艷艷,這世上好東西,那都是要自己搶得,如果真的搶不到,那也要攙和一腳,你知道你老爸的意思嗎?」胡艷艷當然知道她老爸的意思,就是如果真的不行,那就跟那個女生一起和那個人好。胡艷艷臉色通紅,在房間裡也呆不住了,跑了出去。耳朵卻聽見她老爸痛快的大笑聲。
江湖上混的,對於那種一夫一妻制是不放在心上的,他們講究率性而為,歐陽奉天對這方面也是這樣子,他也想把歐陽幽若塞到劉天宇的身邊。不過他看劉天宇那性子,估計困難還是不大的。主要看幽若的反應了,不過老爺子看自己小丫頭好像也對天宇這小子有意思,不過畢竟現在的女孩子從小受新式的教育,那種一夫一妻的觀念還是有的。歐陽奉天也已經看出趙家的丫頭也對天宇有意思,老爺子也有點羨慕天宇這小子的艷福呢。
胡艷艷把心裡的話跟她老爸說了出來,心裡覺得很是舒服。她心裡想:「那個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本小姐還不希罕他了」想是這樣想,不過真實的情況那就不得而知了。
卻說劉天宇這邊,在父母家裡呆了兩天,明天就要開學了,天宇對父母說:「爸,媽,那我們這就回去了,你們自己也注意一點,錢慢慢的賺好了。」老爸說道:「你不要管我們,自己管好就可以了」然後老爸對著佩琪和淑怡說:「天宇這麼懶,你們多受累了」兩個妮子當然點頭說了。三人就提著三隻行李箱走了出去,天宇叫父母不要送了,回去吧。三人進了一輛出租車,就開向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