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慕容天久不說話,好像忌憚似的,女子的氣焰更為高漲了道:「大人,我想你應該是個識趣的人,該怎麼做理應最清楚不過了。」
這話更是火上加油,無論誰想對慕容天來硬的,都是錯誤的決定。
女子的威脅換來的是反效果,慕容天也欲通過強硬手段逼問,只是不好翻臉,現在剛好順水推舟,臉色沉了下去,喝道:「大膽!」
他的發威也很突然,而且那兩個字是以強大靈力所發,頓時將包括女子在內的其他人嚇得楞在當場。
慕容天撫著下巴:「現在是非常時期,但凡別國來者都要小心處理。這兩個人行蹤本就可疑,居然還敢威脅本官,據我看來,她極有可能是分化我們中立國的奸細!」
女子聞言差點沒暈過去,如果這傢伙不是很有料,那麼就是狂妄的笨蛋。中立國的一個官員,居然敢如此對待狂沙之城的使者。看樣子還是後者居多,這傢伙渾身的紈褲之氣,想是哪國貴族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爺。
身後的士兵隊長雖然職位低微,不過對於中立國處事的基本原則還是瞭解的,雖說是那女子恐嚇無禮在先,不過他還是覺得慕容天做的有點過火了,連忙提醒道:「大人,她們是狂沙之……」
「嗯——」
慕容天從鼻孔中哼出一個音符來。而且音調還不斷升高。
小隊長地冷汗倏地就冒了出來,忙改口道:「是,是,大人英明,她們極可能是奸細!」
如果不這樣回答的話,估計自己的職位就得不保了,說不定還有更嚴厲的懲罰。看樣子城守大人並非不明事理,而是故意要指鹿為馬。至於是什麼原因,他就搞不懂了,城守大人的心理。又豈是普通人所能揣測的,否則也不可能想出遊擊戰那麼高明的戰略了。
現在別說慕容天認定她們是奸細,就是他說這兩位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是■難看的獸糞,他也得附和。
在抹掉額上冷汗的同時他為那位美女感到悲哀,城守大人行事地雷霆手段,震懾全軍,她實在不該出言不遜。
悲慘的下場似乎已難免,只是可惜了。都是極品美女啊!
慕容天繼續對身後的小隊長道:「據我國的公會法規,一位異國奸細。而且還試圖恐嚇官員,該當何罪?」
「呃!?」
小隊長對那些繁瑣的法規並不熟悉,剛欲說不知道,忽然想到城守大人無緣無故詢問自己這個外行,似乎別有目的,情急之下靈機一動道:「自然是任由大人處置了!」
慕容天臉上綻出一絲笑容。撫掌道:「是這樣嗎?那太好了。」
接著拍拍小隊長的肩膀道:「不錯,你很有才,將來前途無量。」
小隊長受寵若驚,連聲謙虛:「大人過獎,大人過獎!」
那位美女楞了半天才回過神來,意識到慕容天這一唱一和。是欲將強加之罪置於自己頭上,氣得指著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你,你……」
慕容天將她地蔥花玉指從眼前撥開:「我什麼我?美女不要那麼生氣,很容易衰老的。嗯。我該怎麼懲罰你們才好呢?」他摸著下巴,居然很認真地在思考。
美女已經快要背過氣去了。滿腹地惡毒咒罵,卻一句都出不了口。她堂堂大使者,竟然被這潑皮無賴玩弄於鼓掌之中。
很快,慕容天臉上便再度露出了笑容,而且非常邪惡,看得兩位女子與身後的小隊長都打了個寒噤。
一拍手掌,慕容天興奮道:「就這樣辦好了。」
聽得他已做決定,小隊長立刻仔細聆聽,這個怪癬的城守大人究竟會玩什麼花樣。就連那兩位美女,竟然都豎起了耳朵。
有時候,最可怕的人不是智者,而是瘋子,如果落到一個瘋子手裡,說什麼道理都是沒用的,因此她們只能自認倒霉,並且暫時關心不久之後的命運了。至於是否有機會報一箭之仇,那是以後地事了。
「鑒於她們的行徑極為惡劣,定要重懲!首先,綁住她們的手腳,然後,剝掉她們的外套,接著,扒開她們的褲子……」
兩女同時花容失色,豐滿的那位心中地擔憂終於成真了。因為面前這傢伙看上去非但是個瘋子,而且還是頭色狼。他很可能垂涎自己的美色,用誣陷的手段假公濟私行其淫慾。
如果堂堂狂沙之城的大使者不幸失身於這個變態的死瘋子,那麼以後即使能報仇,有些東西也無法挽回了。
「切~~」慕容天嗤之以鼻地打斷她:「少安毋躁,老子還沒有說完呢,哎,被你這樣一說,都忘記說到那裡了,你記不記得?」言罷慕容天又將臉轉向身後地小隊長。
這位可憐的小隊長實在不知該如何回答,過了一會才吞吞吐吐地道:「大人,您,您說,扒開她們的褲子。」
慕容天一拍手掌:「啊哈,沒錯,就是這裡!嗯,接下去我該幹什麼呢?
慕容天吞了口唾液,那位小隊長也隨著吞了口唾液,只有是男人,恐怕在此時都會做同樣的一件事。
「最後嘛,她們的內褲。一定要撕開!撕開!對待重犯,我們不能太過溫柔!你說是不是?還有鞭子,鐐銬,項圈,蠟燭,全部都給我準備好!」慕容天幾乎是吼出最後一句話。
「是!是!」身後地小隊長連聲回答,他被慕容天一系列連接緊密的關聯詞與那些形象的動詞如剝、扒、扯、撕,以及鞭子,鐐銬,項圈。蠟燭等物品引導得浮想聯翩,腦中勾勒出一副兒童十分不宜的畫面。
同時心中暗呼:禽獸啊禽獸,城守大人真是禽獸,竟然見色起意,欲強暴兩位大美女。雖說強姦在大陸上是重罪,會被處喂噬人蟲的極刑,不過對待重犯如此,那就不算強姦了吧?但她們並非真的重犯啊。哎,不管了。反正城守大人做的事,那就一定是對的。對了,最好還是找個借口趁早抽身開溜的為好,這種事情知道得越多,以後就越麻煩。
「變態!你這個死變態!如果你真的敢那樣對待我們,總有一天。你一定會後悔地!」
豐滿美女狀若瘋獅,歇斯底里地撲上來。
而另一位女子看上去已嚇得有些呆滯了,無恥的人見得多了,但沒見過眼前此人那麼無恥的,下流的人多了,也沒見過他那麼下流的。變態的人多了,還是沒見過他那麼變態的,無恥下流變態加在一起,整個大陸看來也沒有第二個這樣的極品了。
慕容天地手輕輕一圈,迎面衝上來的豐滿美女便不由自主地打了個轉。然後整個嬌軀都背對色狼,雙手被他緊緊擒住。
雖然受身上地符咒大大限制了力量。不過高手的眼光並不會因此而減弱。豐滿美女吃了一驚,因為慕容天露的這手技能極為高明,她此時才知道,面前這個變態絕不如想像中的那麼簡單,而是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慕容天故意擠壓著她滑膩的粉背,一手伸出去在她下巴上輕佻地挑逗著:「小姐,你又多了一條罪名,就是襲擊本官!來人啊,將她們綁起來,脫光衣服,然後……」
美女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實在想不到此行竟然會出意外,而且還掉到一個不折不扣地變態手中。她幾乎可以確定,這個變態的下句話必定是:「然後帶到我的房間中去,讓我好好用刑!」
到時,想必他就會利用那些變態的工具,極盡手段地凌虐自己二人,那簡直是生不如死!
美女甚至起了自盡的念頭,然而肩負的重大使命,卻讓她不能那樣做。
她絕對想不到在狂沙之城內可以呼風喚雨地自己,到頭來竟然會載在一個不知名的變態手中!
「然後,丟到海峽旁的伊蘭頓湖裡,讓冰川刮來的寒風好好地吹上一晚!」慕容天的語氣倏地轉冷,一把將懷中地豐滿美女推到客廳裡的椅子上。
「什麼?」二女瞪大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
她們原本以為慕容天只是想行淫慾,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是為了懲罰,脫掉衣服只是讓自己更冷一些。
面對兩位美女,就是動心也無可厚非,但他居然如此忍心對美色視若無睹,加以重懲。
兩女此時非但因逃離慕容天的凌辱而覺得他正常,相反更為變態了,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在生理上有什麼難言之隱。
慕容天身後的小隊長又開始YY了:「禽獸啊禽獸,城守大人真是禽獸,難道他的心是鐵塊做的不成?放著嬌滴滴的大美女不好好享受,卻暴殄天物,讓她們遭受極寒之苦!」
慕容天走前兩步,蹲下身去,幾乎與椅子上豐滿美女的臉貼在一起,然後嗤之以鼻的道:「美麗的小姐,我想你肯定以為我對你們有什麼不軌的企圖對吧?只可惜你猜錯了,我想你對自己的容貌非常有信心,認為每個男人都理應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以能添你的腳趾為榮,只可惜——」
他語氣一轉道:「老子見過更漂亮的美女多了,對你實在沒什麼興趣,所以,請別自戀了。」
此時方完全意識到被慕容天戲弄了的女子聞言差點背過氣去。她實在很想說:「你找幾個比我更漂亮地出來看看!」然而這樣並不合適,感覺有點像在賭氣。
她的噩夢還沒結束,慕容天緊接著慢悠悠的道:「哦,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伊蘭頓湖中有種叫「乩膚」的蟲子,它們雖然不算魔獸,要不了你們的命。不過嘛,卻最喜歡噬人類的皮膚,同時分泌出一種奇怪的液體。那種液體能讓你們皮膚的傷痕即使在神官的幫忙下亦無法癒合,只能永遠千瘡百孔。你們洗澡的時候應該喜歡用水鏡欣賞自己美妙地身材與滑嫩的肌膚吧,可惜以後怕是別用鏡子最好了。嘖嘖,真可惜,那麼細嫩,吹彈可破,我還真不捨得。」沸騰文學收錄
慕容天邊說愛憐地在女子的手腕上輕輕撫摸著,彷彿指下的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
女子的身軀簌簌顫抖起來。不知是憤怒,畏懼抑或是兩者兼有。
慕容天的話。句句刺進她心裡最脆弱的地方。
此刻她發現,眼前這個年輕男子非但變態,簡直還是個可怖地惡魔。
慕容天直起身來,歎了口氣道:「算了,看在你們都是美女的份上,我給個機會吧。為什麼要出海?明早給我一個滿意地答案。否則的話明天開始便實行懲罰。其實你們未必要死守,說不定我們是志同道合者呢。」
兩位狂沙之城的高層遠赴海外,她們身上肯定有著重大的秘密,但這個秘密,她們就算是死,可能也不會透露出去。一般情況下。是難以從她們口中撬出一個字來的。
因此慕容天一直都在想方設法,通過各種手段多方面打擊兩女。
扭曲她們的思想,造成自己欲施暴,最後卻無視其美色地假象,看上去似乎並沒多大用處。但事實上。一個對自己容貌有著絕對自信的美女,忽然間碰上了一個根本就不在乎的男子。她們的信心,會在無形中受挫,從而影響其他方面的意念。
慕容天的攻心之術,在大陸上應該沒幾個人能及了,女人天性中地弱點,都能被挖掘出來,然後無限放大。
還有最後留的那句話「其實你們未必要死守,說不定我們是志同道合者呢」其實也是一種心理暗示,能讓二女得到自我安慰的借口,這樣她們吐露秘密的可能性便會增加許多。
雖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對待美女不是慕容天地風格,不過偶爾為一還是可以的,而且就算她們最終死不開口,色狼也不會真地將兩女扒光了去吹冷風,因為他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即使對方有可能是敵人。
「好了,我們走吧!」
看到二女臉上那種驚惶與害怕並存的失神表情,慕容天很滿意,心知收到了預期的效果,也就不打算繼續停留下去。
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夠足了,得留點時間給她們,想得越多,心情越亂,之後思慮便沒平時那麼理智了。
小隊長尾隨而出,走過二女身旁還不忘好意提醒道:「我們大人向來是說一不二的。」
如果慕容天真要他執行命令,那倒是有些為難了。
此時一位蝦人士兵從營帳外跌跌撞撞地闖了進來:「城守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慕容天的眉頭皺了起來,沒有說話。
「古爾多,小心說話!」而小隊長則恨不得扇這個冒失鬼兩巴掌,因為事先城守大人曾告誡過,在審問凡人時千萬不能透露他的身份。
見到慕容天神態不悅,小隊長暗叫糟糕,並且發誓回去一定要讓這個大腦長在屁股上的傢伙好看。
古爾多情知失言,看上去亦是誠惶誠恐。
好在慕容天的不悅稍縱即逝,淡淡道:「有什麼事,我們到外面去談。」
從士兵的緊急傳報情況與忘記了他之前告誡的大意看來,肯定有轟動的大事發生了。重要軍情,當然不能讓客營中兩位具體身份還不明的外人得知。
「請等一下!」
正當一行人欲走出營帳時,那位失神的豐滿美女出聲了。
慕容天轉過頭去,簡單乾脆地吐出一個字:「說!」
要事在身,他可不想再在二女這邊磨蹭,即使她們身上的信息可能也很重要,那也是以後才用得上的。
豐滿美女的臉不知何時已恢復了平靜:「城守大人?你是薩羅米其斯的城守丹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