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的身上並沒傷,也就是說慕容天未曾使用過暴力驅動它,違反規則的借口是不成立的,當著成千上萬雙眼睛,潔西卡也不能屈死慕容天,因此她只能氣急敗壞的詢問凌蒂思,然而連她也不能理解烈火為何會失常,從好友臉上莫名的驚詫得知,凌蒂思確實不知內情。再說了,知道是什麼原因也沒用餓了。潔西卡尚且沉浸在失敗的震撼餘波中時,家族已私底下全員通過,慕容天即將成為端曼的快婿,萬千人艷羨的幸運兒,難得有這樣一個大好機會,他們哪能錯過。
連婚煙的日期都已確定下來。就在十天之後與原先端曼家族所決定的時間差不多只不過因為招親大會的推遲而推遲些罷了。至於確切的官方消息,也會在近日之內對外公佈。
潔西卡忘了去阻止也不知道如何阻止,與慕容天打賭之事她傳得個都靈的人都清楚,當著太多的人之面輸掉比賽使得潔西卡儘管狡詐,卻無計可施。她舉起的石頭,重重砸到了自己的腳。
……
「凌蒂思,你說,我該怎麼辦?」閨房中的潔西卡坐立不按的走來走去,床上那堆從全國各地運送來的最貴重的新娘禮服,預示著婚期在一天天的逼近。沒錯,是逼近,而非接近,因為整件事由始至終都非西卡所願,她莫名其妙就輸掉了比賽,付出了自己的終身。幸福,自由,少女的夢想,都即將在五天後如同美麗的肥皂泡一樣破碎。對於小時便憧憬著美好愛情的潔西卡而言,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
對於比賽出乎意料的轉折,凌蒂思也同樣不得其解,她滿臉沮喪的道:「對不起,潔西卡,我也想不到事情會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我已經問過烈火好多次了,但它就是說當時不知為何無法控制情緒,一心只想著贏。哎,可能是因為它的好勝心實在太強了,你也知道。從小到大。它與小綠就互不相讓,選擇它配合你的比賽或許是很不明智的行……」
潔西卡急得就快哭了,她打斷凌蒂思道:「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等知道烈火為什麼會失常,我都要告別少女時代了!」
對於潔西卡在這個時候還能幽上一默,凌蒂思實在啼笑皆非。她只能表示安慰:「先別急,冷靜點,或許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挽救呢。」
剛剛坐下的潔西卡聞言又立刻像火燒屁股似的彈了起來:「冷靜,我能冷靜嗎?我們家族就即將對全藍月宣佈指親大會的結果了,到時我,我就不想活拉!啊,我死也不願意成為那個可惡小白臉的妻子,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不會是什麼好鳥。說不定是連內褲都不穿,喜歡扣腳丫,上廁所後不洗手的變態!」開心就好潔西卡發揮豐富的想像力,將各種不良習慣強加在慕容天身上,然後越說越覺得不寒而慄,彷彿已經看到了悲慘的未來。
凌蒂思顧不上為潔西卡無稽的猜淵而好笑,她略為思索然後道:「這樣。潔西卡,你有沒有想過從那小子身上下手?」
潔西卡一怔,然後像黑夜中看到曙光的旅大歡欣的道:「好主意,我可以閹了他,這樣家族的人就不可能逼我嫁給一個無生育能力的男人了!」
凌蒂思快要暈了:「我說潔西卡,都這種時候了,你難道就不能從稍微正常一點的角度思考問題嗎?你們家族的人會讓你那麼容易得逞麼?」
潔西卡頹然的歎了口氣:「你說得對,現在我們家族那批人整天都圍著他轉,我是沒有機會的。」她揪著凌蒂思的衣襟:「你一定想到什麼妙計了。對嗎,凌蒂思?」
凌蒂思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確實是想到了一個辦法,但可行性比較低。」
潔西卡精神一震,連聲催促:「快說快說,再低也比眼睜睜的等死要好。」
凌蒂思緩緩道:「你認為凱裡參加這次招親大會的目的是什麼?」
潔西卡撇撇嘴道:「這個還用說嘛,名氣,地位,財富,寶物,當然,還有本小姐的美色。」
凌蒂思笑道:「你說的沒錯,所以可以通過這一點為突破口。」
潔西卡眼前一亮,開始有點明白凌蒂思之意,她畢竟不是笨蛋,只是心情大亂了而已。
「你是說,給他比家族許諾的更多東西,條件就是要退出。」
「不,你只說對了一半,因為若是退出了招親大會,地位,名氣同樣得放棄,這些你是不能給他的。不過,如果他更喜歡財富,以及寶物的話,可以通過這方面來彌補,給他多得多,。另一方面,我想他也應該知道,即使能成為端曼家族的一員,也不可能受到重用。你可以誇大一些,描述出這個表面上風光無限的快婿進入家族後遭受的輕視會有多強烈,甚至再狠一點,告訴他,他在別人眼中只相當於一匹用來配種的種馬!但如果他願意退出的話,將會得到你贈送的巨額金幣,以及大量寶物,道遙自在的生活,比所謂的端曼快婿要更有趣得多,這樣他或許會知難而退。當然,這得看你的舌頭功夫了。」
潔西卡張大嘴巴看著凌蒂嗯,雖然惡毒了點,但卻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凌蒂思又提醒她道:「不過他為的如果是在別人眼中的虛名與地位,或者是垂涎你的美色,那麼我就沒轍了。」
潔西卡想了想,好像剩下的救命稻草就那麼一根了,無論如何都得試下,於是點了點頭:「好,我贊成。」她說到此話音一轉,望著凌蒂思奸笑道:「不過家族好像也有所顧忌,這幾天都不讓我和他見面,所以嘛,這個艱巨的任務,怕是得交給你了,凌蒂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