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為之愕然:“碧夜小姐,究竟是什麼事呢?”
不知是否酒精作祟,爽凜的碧夜此時露出了其女性中嬌媚的一面:“羅迪先生,你,你過來再說嘛,我們倆慢慢談。”她如今這個樣子,就好像站在門口拉客的妓女:“官人,你倒是來嘛~~”
凱瑟琳見碧夜舌頭說話都無法連貫起來了,很是擔心,站起來扶住她道:“碧夜,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明天還有事呢。”這話中的“送”,其實換成“陪”還差不多,因為她們倆原本就生活在一起。只不過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凱瑟琳還是有些避忌的,不好意思說出口,盡管所有人都知道她們間的事情。
碧夜擺擺手道:“不,凱瑟琳!我不能走那麼快,我,我還找羅迪先生有重要事情呢。”甩脫凱瑟琳的手,她不由分說將慕容天拉起來,然後往樓上走去。
菲利普也有了幾分醉意,見到二人拉拉扯扯的樣子,嘿嘿笑著,不知是否想到了什麼,但他懶得多管閒事,繼續與托米亞對酌,難得碰上個好酒友,肯定得拼個你死我活才行。
凱瑟琳無可奈何地目送著二人消失在走廊轉角,只能祈禱碧夜千萬不要干出什麼過火的事來才好。她邀請的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而是一頭狼。清醒的碧夜是母老虎,醉了之後僅是只小綿祟而已,隨時都可能被這只大色狼肉帶骨啃得干干淨淨。渣都不留。
潔西卡也開始為碧夜悲哀了,這個捨友簡直是天生的女人克星,任何雌性動物碰上他都得倒霉。估計碧夜也是酒精之下一時沖動吧,不過沖動地後果很多時候都是非常嚴重的。對於女人來說,很可能就是失身。
慕容天在暈乎乎中拉到了樓上,他也不知道碧夜想要干嘛。難道是酒後亂性,想趁機奸淫良家男子?OhYeah!那真是太爽了!慕容天機為邪惡的YY著,並迅速在腦中勾勒出一副兒童不宜的場面,熱血沸騰,精蟲上腦,幾乎就想慷慨激昂的高喊:”碧夜同志,向我開炮了!”
碧夜直接將慕容天拖進一個小客房中,由於時刻得監督慕容天。以免他在比賽前與露茜亂搞,這裡她來得多。熟得很,加上慕容天是很隨便地人,於是她也幾乎當成自己的家那麼隨便了。現在醉了之後,更有點反客為主的傾向。
進門之後,碧夜很粗魯地將門反踢關上。慕容天見到她暴力的樣子微微有些吃驚,不會是想玩SM吧?自己還沒做好任何心理准備呢,雖然說以前在A片中看過不計其數。
碧夜將嬌軀貼近慕容天。口中殘余的塔其拉凜冽酒香與她玉體上的芬芳撲鼻而來,慕容天感覺自己的性激素分泌又飛速提高了至少五個百分點。
碧夜雙頰暈紅:“羅迪先生,你知道嗎?碧,碧夜今天真的很高興!”
慕容天見她臉若桃花,雙眼水汪汪的,說不出的柔媚,怦然心動,隨口道:“知道,我當然知道。”
碧夜又幽怨地道:“我原本以為你要輸。輸給裡昂了,誰知你最後竟然反敗為勝,羅迪先生。原,原來你的實力是那麼強地,騙得碧夜好苦啊!”
慕容天心道,我有些東西更強,你要不要試試看,當然這句話色狼是不敢說出來的。到目前為止,他還看不出碧夜找自己的真正意圖,難道就是為了傾訴喜悅之情而已?一念到此慕容天不由微微有些失望:“總之贏了就好嘛。”
碧夜露出了狐媚入骨的笑容:“你欺騙了我,碧夜要懲罰你呢,羅迪先生!”她說完伸出纖手,在慕容天胸膛上輕輕一推。
慕容天不知是來不及抵抗,或者是根本不想抵抗,被她一推立刻就跌倒在身後的床上。還沒爬起,碧夜就緊隨而至,吐氣如蘭的道:“羅迪先生,你不是曾說過要點鼓勵嗎?”她自動將胸前的一只扣子解開,於是那條色狼垂涎已久地幽深乳溝再度映進了他的眼眶。
慕容天口干舌燥的道:“哪裡,我什麼時候說過呢?”話雖如此,右手卻撮成抓奶龍爪手卻往碧夜的高聳探去。有便宜不占,那是超級大傻瓜,慕容天一向都是這樣認為的。
碧夜將他的魔爪打開,格格笑道:“羅迪先生,你也不是好人啊?想得美!”
慕容天心道,好人不長命,壞人活百歲,打死老子也不做好人。不過被碧夜拒絕,很顯然她只是開玩笑,而並非心甘情願了,倒是不好意思地繼續無賴地出手第二次。
然而就在慕容天以為這個性感的弓箭手只是想逗一下他之時,碧夜忽然間瘋狂地撲上來,將朱唇貼在慕容天嘴上,胡亂的吻起來。
慕容天倒是讓她這突然的一下給嚇到了,待清醒過來碧夜已整個人以一種曖昧地姿勢跨坐在他的腰上,上身卻伏下來,與慕容天激吻的同時,雙峰還不住地在他胸前磨擦。色狼快要暈了,先前要她付點利息還總是東推西拖的,現在怎麼那麼主動?難道她改變主意了,非但是給利息,還打算先給貨後付款?
酒精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劑,慕容天也喝了不少塔其拉,在其勁力作用之下,腹部一團火熱升起,不由自主地伸手往她衣襟中探去,這回沒有遭遇任何的抵抗,順利占領敵方高地。
被慕容天男性粗糙的手掌在身上磨娑,那是一種截然不同的新鮮感,碧夜敏感的身軀頓時無法自控地顫栗了一下。她此時不算完全糊塗,但酒精與情欲的強大力量卻可以將一個人的神智降到最低,行事全由體內的欲望驅使。
富有彈性的觸感令慕容天享受不已,為了避免有厚此薄彼的嫌疑,慕容天的另一只手朝碧夜獸皮短裙進軍,越過平原,森林,最後抵達那流水潺潺的溪谷,並且像無頭蒼蠅似的肆意亂闖。
受雙路進攻,碧夜只覺上下身均是麻氧難當,體內仿佛有千百只螞蟻在爬來爬去似的,再也不堪忍受強烈刺激,從瓊鼻中哼出誘人的呻吟聲,雙峰激烈起伏,小蠻腰狂野地扭動,自己配合著尋找致命樂趣。
正當雙方都意亂情迷,欲不顧樓下諸人獨自偷歡之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然後露茜那清脆的聲音透門而入:“羅迪哥哥,公會的人找你。”
像是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碧夜立刻清醒過來,手忙腳亂地地將慕容天魔爪扯出來。看到色狼一只手上已粘滿了亮晶晶的瓊漿玉液,碧夜不知是羞是怒,“啪”的一聲便給了他一巴掌,慕容天的左臉頓時浮現五條鮮紅的掌紋。
忽然想起是自己酒後亂來,主動勾引他的,碧夜又掩口驚呼道:“啊,對不起,羅迪先生。”方才的旖旎淫糜情景重現腦中,碧夜臉上發燒,慌不擇路地奪門逃掉了。
慕容天捂著火辣辣的臉懊惱地從床上爬起來,眼看就要煮熟了的鴨子,在最後關頭竟然都這樣飛掉了,究竟是什麼鳥公會的人,在如此重要的的時刻來打擾,難道他不知道性生活不和諧後果是非常嚴重的嗎?慕容天異常的火起。
露茜從門外走進來,對慕容天奇怪的道:“剛才碧夜姐姐怎麼了呢?啊,羅迪哥哥,你臉上是怎麼回事?”她指著那五個鮮紅的指印。
方才野合未遂之事慕容天自然不好對露茜說,定定神道:“沒事,露茜,是羅迪哥哥新修習的鐵臉功,讓你碧夜姐姐幫忙測試一下,現在看來還缺一點火候。”
露茜竟然真的信以為真:“哦,是這樣啊,羅迪哥哥,還有那麼奇妙的技能嗎?我們下去吧,公會的人都等急了。”她拉上慕容天的手,忽然驚“咦”一聲,看看慕容天的手,再看看自己的:“羅迪哥哥,你手上怎麼濕漉漉的呢?”
慕容天繼續胡諛:“沒什麼,你碧夜姐姐的水系斗氣太強,一不小心就將我的手弄濕了。”
跟著慕容天走下樓,露茜大惑不得其解,怎麼碧夜姐姐不是修習火斗氣的嗎,什麼時候還會水斗氣了,而且還黏糊糊的?
當慕容天來到大廳時,發現找他的人不僅僅是一個,而是一批,看服飾還是不同公會的,除此之外,服飾上的標志還說明了他們並非一般的工作人員,都是有頭有面的上層人物。色狼被嚇到了,先前的欲求不滿情緒亦迅速淡化,靠,不是吧,這麼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