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說的哪樣?高鶴還是不明白,不過,現在的情形,高鶴的武器根本就無法傷到對方,反而被沾染上一片好像是聖潔的顏色,不知道這事是好是壞。
「誰為你的武器上的冤魂力量做過超度?」教皇站在原地根本就沒有動手:「一次性的能讓數千萬的怨氣消失,是哪位大神通大智慧大慈悲的大師為你的武器做過超度?」
超度?高鶴不知道教皇在說什麼。找和尚做法事?好像高鶴從來沒有做過。自己在和冰煞執行任務當中,哪裡有空閒的時間去做這樣的無聊事?不過聽教皇的意思,好像這種事情也不是高鶴想像的無聊事,而是很重要一般。
怨氣?高鶴突地想了起來,自己在剛剛把那些黑煙包裹吸收的時候,曾經從凝金當中傳來一陣陣要侵襲高鶴意思的那些精神攻擊,難道是那些?
如果教皇說的是那些的話,高鶴可以肯定,那些是被自己消耗掉了。好像任何一股充滿怨氣的精神攻擊,只要高鶴的口訣一背,都會迅速的煙消雲散。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超度?高鶴以為自己的口訣只是能讓自己的精神更加的集中和清醒,而且帶給自己一身的力量,但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是那個教皇口中的大神通大智慧大慈悲的大師。
「我不知道!」高鶴也只能否認:「我的武器曾經遭受一些精神攻擊,但是都被我擋住。你說的超度從來沒有過。」
教皇看著高鶴的臉,高鶴能感覺到如同實質一般的眼神從自己地身上掃過:「你真的沒有接觸過別的高明的修行者?」
「我地行蹤在軍方都有記錄。」感覺教皇好像不是那種想要下殺手的人,高鶴慢慢的放鬆了警惕。高鶴在戰後的行蹤確實都有記錄。只要一查就可以知道高鶴去了什麼地方,相信教皇有能力看到這些。
「我相信你。」教皇忽的換了個態度:「你雖然殺人如麻,甚至殺意都蔓延在全身,似乎沒有必要否認煉製靈器的事情。」這話說的有道理。殺人都不怕承認,還怕承認煉製些什麼東西?
「你的武器裡面沒有那種魔道手段修煉靈器的怨念,而且能充分的吸收我地聖光而毫不受損,我的情報有誤。」教皇好像突然換了個人,高鶴甚至都不知道為了什麼轉換。輪迴可以吸收教皇的聖光?這有什麼難地,高鶴對凝金還從來沒有失望過。
「你說,這裡的安排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次教皇的說話對象,卻是剛剛的那個傷勢痊癒的躲在修士袍下面地傢伙。
那人倏的轉到教皇身前,倒頭就跪下:「教皇,我有罪!」
「我赦免你的罪。把所有地真相說出來!」教皇雍容華貴的聲音此刻在高鶴的耳朵裡好像也沒有那麼刺耳。同時,高鶴也豎起耳朵直直的聽著。
「我們從別的渠道得知駱駝突然間有了一個可以在整個星球範圍內攻擊的武器,對比他以前的表現。懷疑他是在半人類的神廟當中得到了什麼。所以,糾集了一群人,在昊天道長的帶領下,想強搶他得到地東西。」修士袍的傢伙倒是言簡意賅,一句話就把前因後果交代了出來。
「你們從什麼渠道得到的消息?」教皇站在原地。有一會沒有說話。想了一會突然問了一句。
「是之前我們參加俗世任務的時候,我們的其中一個代言人。」修士看了看旁邊的高鶴,又看了看教皇。咬咬牙還是說了出來:「就是第二號代言人!」說完,低下了頭顱,等待教皇的發落。
「起來吧!」教皇不知道聽到這些在琢磨什麼,過了好一會才有了反應:「第二號代言人想要做什麼?連我也敢騙!」
高鶴完全不明白兩人在說什麼,只能傻傻的看著。
教皇繼續的站立了一陣,才又轉向高鶴這邊:「你武器上吸收的聖光,對於弱化你的殺意大有好處,對你的修行也有好處,不要浪費了。」說完。轉身對那個修士歎了口氣:「跟我走吧!」
轉眼間,教皇和那個修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以高鶴的修為,都無法感覺出他們到底去了哪裡。空中傳來的一陣聲音:「駱駝,你好自為之,那些人隨便你處置!」隨後,再也沒有了聲音。
教皇就這樣來了又走,高鶴實在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做夢還是現實。不過,武器上閃爍的乳白色的所謂聖光卻提醒高鶴,這不是夢。
從凝金內部傳來的帶著這種聖光的真元,十分的舒坦,自己的心情好像也寧靜不少。教皇說的對,確實是對高鶴的殺意有些好處,高鶴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內心越來越趨於平靜,再也沒有那種沸騰的想要出手段的慾望。只是不知道這是長期的還是暫時的。
這就是教皇的力量?高鶴這次真實的經歷告訴自己,原來,這些幾個古老門派的掌門人,確實是高深莫測。這還只是教皇,不知道現在佛教道教的掌門會是個什麼樣的驚天動地的模樣?到現在為止,高鶴好像都沒有看清教皇的臉,幸虧他對自己並沒有自己猜想的那種殺意,否則的話,自己還真得交待在這裡。
不知道冰煞那邊會有什麼樣的安排,會不會也有這樣的一個古老門派掌門人?高鶴不得而知,但有一點高鶴可以肯定,如果也有些不長眼的傢伙想要襲擊冰煞,要她交出半人類神廟中的所得,估計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扭頭,那幾個受傷的人都在,但是,其中幾個剛剛就已經變成了飛灰。仔細看看,那些消失的居然都是吸血鬼,看來教皇也是對這些人深惡痛絕,直接淨化了他們的靈魂。
那個修士口中的昊天道長倒是還在,勉強還能維持在這裡生存。看來,自己想要的口供就落在他的頭上了。
高鶴向前走了兩步,臉上露出了一絲微妙的笑容,向著那個昊天道長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