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半人類無法對神秘人造成任何的傷害,而且神秘人也早有準備,很快就和半人類的高層達成了協議。
協議的內容就是,神秘人提供從那個集團首腦那邊得道的戰爭情報,而半人類許諾,一定要在適當的時候,殺死地球上的行政和軍事領導人,以及給神秘人一個進入神廟的機會。以神秘人的能力,讓那些半人類相信並且按照他的意思行事,實在是太容易了。
後來的戰局發展高鶴也都清楚,甚至還因為洩密的原因逮捕了三位上將。只不過,現在看來,那根本就是那個集團首腦再次用來迷惑人的幌子,真正的幕後還是隱藏在幕後看著好戲。甚至那個要塞的設計圖,也是神秘人帶過來的。
這裡的神廟是魔道飛昇的前輩親自佈置的禁制,高鶴的輪迴和戰艦主炮都沒有辦法造成什麼傷害。即便是那些半人類的祭祀活動,也只能在神廟的廣場上進行,根本沒有可能進入神廟內部。
半人類內部有個傳說,誰能夠進入神廟的內部,就是創世神選定的接班人,就可以繼承創世神無匹的力量,成為半人類新的神明。幾千年來,沒有半人類可以進入這個神廟當中。
神秘人也是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十幾天的時間,突破了神廟最外圍的那個初級防護陣法,這才進入了神殿的區域。只不過,幾十天下來,對神殿的防護一直沒有辦法。
話題說完,高鶴和冰煞也都明白了大部分的緣由。這個傢伙倒是頗有些說話算話地味道。至少前因後果說的很是詳盡,而且相對來說,合情合理,是真話的可能性極高。經的起推敲。不過,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說過,真正地幕後首腦是什麼人。
「幕後首腦是誰?」高鶴一直在注意這個幕後元兇,沒有得到他的消息,高鶴是不會放棄的。
「我已經給出了明顯的提示,你們自己去猜。」神秘人透過苦修士的長袍冷冷的看著高鶴:「我沒有出賣我直接僱主的習慣。現在,該你履行你的諾言了。」
高鶴帶著殺氣的目光冷冷的看著對方,神秘人也毫不在意地和他對視。最終,兩位老人家的生命安全壓過了所有其他的一切。
「到我身上。我背你進去。」說實話,高鶴實在不想這樣做,不過。卻也只能這樣做。
「為什麼?」顯然神秘人誤會了高鶴地意思:「告訴我如何進去就行。」
「這個陣勢的變化十分的複雜,每個時刻只有一種方式可以進去,沒有任何兩個時刻是相同的。如果你願意,我不介意隨便告訴你一個進入的方法。」高鶴對這個傢伙十分地不齒,身為修行者。卻甘心為一個普通人賣命。
只不過,高鶴好像忘記了,自己一直也是一個修行者。同樣也在軍隊中服役。這就是高鶴的問題,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忘記自己修行者的身份。
神秘人沒想到自己面對地陣法是這樣的複雜,不過高鶴的回答也無意中讓他困擾數十天的問題得到了解答。怪不得之前一直徒勞無功,原來還有這樣的變化。
沒有任何猶豫,神秘人閃身到了高鶴的背上,緊緊的貼著,好像完全沒有隔閡。高鶴既然這樣說了,而且也解釋了,神秘人也相信。高鶴不會拿冰煞的性命開玩笑。二來,修行者的承諾和普通人地承息可不是一回事,舉頭三尺,真的是有神明存在的。
看著高鶴十分輕鬆如意的如同在後花圓漫步一般的走進自己一直無法得其門而入的法陣,神秘人也不由得長歎一口氣。這個高鶴,真的不知道是上輩子積了什麼德,居然有這麼一身讓無數人羨慕的能力。如果自己有高鶴這樣的本事,還需要看那個傢伙的臉色行事嗎?
進入神殿法陣的方法很簡單,對高鶴來說,不過就是簡單的幾步路,加起來不會超過二十步,但這簡單的二十步,對於神秘人和大部分的修行者以及所有的半人類來說,不啻於是天堂和地獄的區別。
高鶴的腳步還沒有停,神秘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跳下高鶴的背後,急急忙忙的飛撲進了神殿的大門,好像那裡面有什麼讓他窮追不捨的東西存在一般。不過,也許真的是存在,但高鶴並不感興趣。
從原路返回,高鶴停到了冰煞身邊:「你怎麼樣?」伸手把她從地上扶起來。
「還好。」冰煞的聲音中能聽得出明顯的虛弱:「那個傢伙的靈器確實太厲害,怪不得那麼多人想要而不可得。只不過,煉製這樣的東西,就不怕自己折壽損德嗎?」作為正統的修行門派出身的人,儘管寒殺門也是靠著殺戳提高修為,但和這個傢伙比起來,連人家的小拇指都趕不上。
「他說的那個幕後的傢伙是誰?你知道嗎?」高鶴最關心的是這個,那個傢伙說是全部透露,卻只說了一半,剩下的讓高鶴去猜。
「不是很肯定,但不外乎那幾個人。」冰煞的回答對高鶴來說,和沒有回答一樣。他何嘗不是懷疑其中的幾個人,只是不能肯定而已。不過,既然知道了大概的範圍,估計回去調查起來也很簡單。
「他們兩位老人家還好吧?」出了幕後真兇,高鶴現在關心的也就是兩位老人家。至於冰煞,一來她不需要高鶴這樣的關心,二來,高鶴也相信,她的生存能力絕對比高鶴要強悍,即便高鶴有事,冰煞也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這是冰煞出道以來遇上的最強悍的對手。如果只是論個人本身的修為的話,神秘人不見得是冰煞的對手,或者說的嚴重點,最多是個平手。可是,加上那個神秘的靈器,高鶴和冰煞加起來好像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們兩個都藏的很好,沒有事情。」冰煞的話讓高鶴安心不少。現在要關心的,是如何安全離開這個星球,至於那個神殿裡面有什麼,卻不是那麼重要的事情了。